精汁甚至都来不及灌进去,在她的鼻子上,脸蛋上,嘴唇上……挂满了污浊。
……
泄欲完毕,女人去洗澡,费亮老师穿着睡衣,躺在大床上,胡乱的按着遥控器。
“费……老师……”女人怯生生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已经裹上了一条雪白的浴巾。
似乎有些屈辱,又有些尴尬的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欲望已经得到了发泄,那只是性游戏时的趣味,费亮现在却没有故意去折磨这个女人的心思了。
他装作和蔼,甚至有点抱歉的笑了笑,冲女人温柔的招招手:
“来……”
女人才被蹂躏过,无可奈何的接受着这些羞耻的淫辱,正怕他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留给自己,听他温柔的声线招呼,仿佛是握到一根救命稻草,像一只得到主人召唤的小宠物一样,“嘤咛”一声,扑到他的怀抱里,甚至主动的,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岔开,和费亮老师的两条腿交叉起来,好让自己的大腿肌肉,可以按摩一下费老师刚刚得到满足,对她进行了奸玩淫辱的那根阳具。
“小玫……不好意思,刚才弄疼了没有?”费老师笑得真诚,说的温柔。
这是充分给了对方台阶下。
“没……你们男人……嘻嘻……是不是都这么色。”怀抱里的女人也勉强找到了“情人呢喃”的感觉,放松了许多。
“不是……这不是你太漂亮了,我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么。”费亮依旧是一脸真诚,和这个女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只手肆无忌惮的伸到浴袍里,将她的乳房捏的团团变形,一只手却在调整遥控器,继续看着电视节目。
……
这也不能怪他心不在焉。
怀里的女人,名叫盛小玫,是原河西省田径队撑杆跳运动员,成绩也算不错。
但是在全运会上却是兴奋剂检测呈阳性反应,被列入了负面典型。
现在,省队已经开除了她,二十六岁的女人,没背景、没靠山、没文化、甚至都没什么社交圈子,除了撑杆跳什么都不会,本来是期待着这次全运会能出一个好成绩,在河西田径中心留下一些光彩,将来退役好有条出路……这下好了,天崩地裂,等着露宿街头吧。
这个女人,本来是陈礼处长那里“控制”的,只不过盛小玫的身段还算有几分诱惑,但是五官却很普通,算不上姿色怡人,陈处长究竟奸没奸都不一定……如今,陈处长早已经化为一丛黄土,盛小玫这种情况,已经是毫无出路。
等待着她的,只能是带着一腔迷茫,空手去社会上找一份工作来谋生。
这种事,对于练了十几年田径的她来说,简直跟要她的命也没什么区别。
现在……费亮知道,自己这个陈处长的“老朋友”,已经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但是,这个丝毫没有挑战,也谈不上美女的二十六岁撑杆跳运动员的献身求奸,确实也让他快活得很有限。
这不是说刚才做的不够爽,而是一种心理感受问题……
他可是费校长……曾经黑白两道一踢两开的河西体育圈人物。
他想奸的,是自己学校里水灵灵的幼女初中生,他想奸的,是经过残酷淫魅调教的红牌嫩模,他想奸的,是言文韵、许纱纱这样的当红体育明星……
但是现在……他已经不敢了。
别说言文韵、许纱纱了,就连自己学校里那几个完全依附于自己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他现在都很少去碰。
至于自己的小娇妻……是压根不让自己碰。
但是没办法……物是人非,现在的“风声”实在太不利于他了。
盛小玫当然不能体会,他如今的心境。
因为一些特殊的无奈,他甚至都冒着不可思议的危险,给拘留在纪委罗家村招待所的陈礼带了口信……如今陈礼莫名其妙的自杀在大罗山,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更加危险重重的黑洞之中。
而晚晴集团的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将河渚码头的事情撇的一干二净之余,还逼迫自己牵线搭桥,将那个叫唐漪的高中女生,弄走了去调教,送给什么高官去奸玩。
河渚码头最后的一摊子烂尾楼,等于落在自己手上了。
现在,靠山没了,同盟没了,平时早就一直在忌恨自己的,机关里的那些干部们,却环视周围。
他除了还握在手里用作保命的一些“把柄”之外,已经一无所有了。
他……已经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现在,别说言文韵、许纱纱这种当红明星了;前一阵,他甚至屈尊纡贵,特地去请西体集团现任的美女硕士部门经理周衿,私底下吃了个饭……他丝毫不敢带有亵渎的意思,只是为了探探周衿的口风,了解一下周衿对于他是否还有怨恨,顺便了解一下那个让他想起来就恐惧的石川跃……知道多少。
看看能不能和自己达成某种利益默契?
自己居然都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而越是这样,那天看的,越是觉得周衿那个小娘皮,如今真是出落的更加迷人了……她成熟的气质、体态,暧昧的言语,明显是在嘲讽,却又带着刻意的诱惑的姿态……让他神魂颠倒。
可是,别说勾搭周衿了,自己连偷瞄周衿两条大长腿的眼光,都必须掩藏三分。
自己现在还能发泄性欲的,也就只剩下盛小玫,这种绝对安全的货色了。
……
“费老师,我的事情……”盛小玫几乎是像个小女奴一样的,又服侍了自己的鸡巴好一会儿,才奓着胆子,偷偷的过问自己的前途。
“唉,都说了,你的情况很不好办。开除是肯定的,现在唯一的出路,是暂时找个地方蹲着,等风声过去了,再说下一步。这点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你必须是撑杆跳省级运动员,先来我们学校当田径女队的培训教师……”
“我?当教师?”盛小玫不由的喜出望外,却还是不敢相信。
“当然不可能给你编制了。你有教师资格证么你?就是先以‘培训讲师’的名义在这里留着,过两三年,我再给你运作。你只是年轻人犯错误,我们党的宗旨,也是治病救人么。”
“谢谢老师……”盛小玫这一次几乎是情不自禁的,在费亮老师的胸口亲吻了一下。
一只手套弄着费老师的鸡巴,却也不敢用力,怯生生的,却也是温柔甜蜜的问着:“还要么?老师……”
“别了……小玫啊,你可别误会啊。老师是为了你好,看你年轻、漂亮,意思把持不住,才……安慰安慰你的。”
“不不不。老师,我不会想多的……是我自愿的。老师对我这么好……我也想报答老师。只要老师想要……我……我……随时……可以……可以……”
“可以什么?”费亮忍不住淫笑起来
“可以陪老师玩的……”
“哈哈……”费亮得意的在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下:“男欢女爱么。其实也很正常,别老是说的谁赚了便宜似的。”
盛小玫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抱里,似乎想动,想主动做点什么、说点什么,又似乎怕动的不对,打扰了自己的兴致。
好一会儿,才有话没话的,找了点话来说说:“对了,老师,我其实,也听到一点风声……”
“风声,你能听到什么风声?”
“别小看我啊,老师。我们这些‘失意’的运动员、教练员,其实也有圈子的。有些奇奇怪怪的事,你们当领导的倒未必知道,我们这些人……唉,平日里受的气多,反而都会传呢。”
“你是说?……什么风声?你说来听听”费亮心里也是一动。
盛小玫受到鼓励,半爬起来,还小心翼翼的左右瞧瞧,低声说:“我听说啊……陈处长,其实是被石主任买凶杀掉的。”
“胡扯……”费亮忍不住啐了一口,露出一脸的不屑。
他立刻明白了,盛小玫的意思,是她大概多少也知道自己和陈礼的关系非同寻常,听到一些有的没的谣言,来看看能不能为自己提供点“资料”。
靠,石川跃谋杀陈礼。
别说可能性不大。
就算是真的,他还能把石川跃怎么样不成?
“还有就是,这个石主任……其实是夏晚晴养的小白脸。”
“胡说八道”费亮差点一口气都接不上来了都要喷出来了,真是哭笑不得……真是无奈。
不过,这也怪不得盛小玫。
别说这些底层运动员了,就连费亮这个级别,其实也不是很搞得清楚石川跃的背景。
一层台阶一层天,像“史沅涑”、“石束安”这些名字,他一个科级干部,地方高中的副校长,能了解多少?
有些消息迷糊的基层人士,误会了,以为石川跃的“背景”是夏婉晴的小白脸也是可以理解的。
“别胡说八道了,没有的事。再说了……就算是真的。石川跃没结婚,夏总也没结婚。怎么就不能谈谈恋爱了?我告诉你们啊,别乱传这些毫无根据的……还有什么‘风声’?”
“还有啊……”盛小玫也觉得没底气了,尴尬的笑笑,试探着说:“我听说……你们家那口子……在元海玩的很……很开……”
“哦……”费亮的脸上阴晴不定,似乎若有所思。
“真的……”盛小玫好像得到了鼓励,继续说着:“听说她们几个……骚的很……是不是真的?”
“我和小艺……是新时代的婚姻关系么……就你多心多嘴的。”费亮似乎带上了三分嘲笑的笑容。
盛小玫也被他说尴尬了,挠挠头,撒娇笑道:“人家是想帮你么”
费亮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也对……是自己想多了,自己在想什么呢,老婆……自己是管不了了,当然也不可能指望,从盛小玫这种毫无“资源”的女人嘴里,再听到什么真正有用的信息,这种落魄的基层女运动员,除了一方娇翘的屁股、可以拿来操玩之外,其实已经百无一用了。
“帮我……”他只得继续沉浸到淫欲中,露出邪淫的笑容:“来,翻过来‘帮’我吧……”拉了拉盛小玫的胳膊……盛小玫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一红,却到底还是驯服的转过身体,崛起雪白肥圆挺翘的屁股……迎接他新一轮的奸玩。
费亮一边抚摸亵玩着眼前的美臀,却也不知道怎么了,在肚皮里叹息了一声,竟然……又想起周衿来。
那个女孩,被自己奸弄的时候其实还只有高二,还是个嫩的出水的少女,自己怎么一向都忘记了……好像那个时候,就觉得她的臀很小,但是很翘,都不太向东方女孩的臀部,自己奸的时候,就喜欢后入。
一边品玩她紧窄的蜜穴,一般亵渎她挺拔的臀尖……唉,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
如今的周衿,攀上了石川跃那样的人,又不知道怎么也混了个文凭,还在西体那么冲要的位置上班,而且出落的气质,比起当年来,更多了几倍的成熟风韵和自信气质。
她那里……应该才有不少真正有用的风声吧?
还有……现在的她,如果在床上,应该更能迷死人吧。
可惜啊,可惜我费老师,如今只能操盛小玫,再也操不到周衿了……
可惜了。真的可惜。
他的鸡巴,似乎是发泄某种愤怒和怅然似的,狠狠的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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