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怎么那么脏,脏的连自己都要嫌弃自己么?
“再等等……呜呜……再等等……拔出去!!!拔出去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会乖乖的,我做你的人,我做你的性奴,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先拔出去好不好?”
她语无伦次,浑然已经顾不得“做性奴”和“拔出去”之间的荒诞矛盾,而更荒诞的是,她一边哀求,一边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的动作:她主动的,在石川跃的头顶上“亲”了一口。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这不是情人的亲昵,而是一种极度的屈辱和臣服的感觉,有点像一个奴隶,亲吻主人的身体末梢,希望得到一点点的垂怜。
她只是希望用哀求,用小女孩可怜的声音和动作,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打动这个男人,也许如果可以做出某种承诺,可以让这一切停下来,留下她清白的躯体。
她什么都愿意付出,什么都肯做。
尽管她也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还有什么资本,还有什么筹码可以去谈判……
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好像发生了。
这个如今在她的心目中,可怕到了极点,又强大到了极点,仿佛可以决定自己的生死荣辱的男人,他的那根滚烫却刚硬的阳具,却好像在缓缓的退出?
难道是自己的哀求起作用了?
还是哪个天使睁开了眼显了灵,不忍心看到还年幼天真的她,受到这样的玷污和伤害?
是的,是退出了一些。
这种退出,使得她阴道内最深处靠近子宫最敏感的肉壁,仿佛得到了一点点的松弛和安慰。
精神末梢在一递一递,如同过电一样送出信号,给予她片刻的愉悦、疲弱和虚脱。
她仿佛已经是要崩溃,又仿佛是在溺水时,要抓住一根树枝稻草一样的挣扎。
还有力气么?
……还有一点点……顾不得难堪和古怪,顾不得同样羞人和不堪,她那肉感的小股在沙发亚麻的靠垫上磨蹭,传递来一点点残存的力量,仿佛要将整个臀胯向后去退缩,好将那根正在扎透自己的东西“磨”出去……但是这种挣扎,又使得自己的小穴的入口处,一样传来了阵阵刺激的接触和“套弄”感,不可能……逃不掉了……不可能只通过屁股的扭动来逃走,这简直更像是在服务这个男人。
她又绝望的哭起来,因为实在没有气力,哭得很低沉,但是很伤心。
但是似乎,正在压迫着她的男人,这个让她害怕、又让她迷惑不解的男人,似乎真的如同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一样,能够把握到自己这些细微的变化。
自己“磨”了几下没磨出去,他又深情、充满了情欲的亲吻了下来。
下体还没有退出,那根可怕的硬得好像钢铁一样的圆柱体还支撑在自己的蜜穴口,带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真怀疑那里已经撕裂了几道小口子一样。
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汁液,那些羞人的汁液在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分泌交融,又灼烧着自己的裂开的小口子,很疼,很苦,而且好像很脏很羞人。
其实她并没有足够的性知识,知道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已经已经这点程度的插入而破裂。
乳房依旧被他掌握在粗糙的手掌里,但是他捏玩自己奶头的动作变得很轻柔,是轻轻的“捻动”,仿佛可以用乳头带动里面的什么酸酸的东西在扭来扭曲的……也很麻,很痒,从胸膛里发出阵阵的酸楚又传递到自己的下体。
嘴巴又被他温柔而霸道的侵犯着,他的牙齿,他的舌头,他和唾液,为什么会这么带有“玷污”的感觉,一点点在化解自己最后的心防。
她思考的能力在渐渐消失。
仿佛从巨大的耻辱、痛疼和失身的恐惧中,找到一丝稍稍有些温柔和安逸的缝隙,但是那丝缝隙,又立刻被温柔的缠绵,禁忌的贴合,分寸的淫弄,彻底的填满。
贞洁究竟是什么?
是第一次被男人摸?
第一次给男人看?
第一次给男人插进去?
还是要射进去才算第一次?
是那个羞人的私密处,第一次为男人奉献快感?
还是说,即使是此刻的自己,已经失去了所谓的贞洁。
身上的所有的地方,都已经给他玩过了,包括下面最私密那眼小穴。
身上所有的秘密,都给他揭示了,自己本来在泳衣下从不示人的部位的肌肤,甚至肌肤上的小疙瘩和小瑕疵,他不是都看到了么?
自己所有的东西,所有的毛孔,所有有形无形的“一切”,都被他侵占了,不仅仅包括只准备奉献给未来丈夫的奶头和下体,还有尊严、人格、骄傲和矜持……浑身上下涂满了两个人因为激烈的运动而分泌的汗水,一点点从自己的肌肤,自己的口腔,自己的奶头,自己的肚脐眼里渗透进去,都弄脏了,都弄脏了,再也干净不了了……
不,也不仅仅是“弄脏了”的感觉。
而是一种被这个男人夺走,属于这个男人,被打上这个男人的标记,被永远的禁锢在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只能向这个男人摇尾乞怜,哀求他不要扔下自己的耻辱感和奴仆感。
是他的,自己的身体已经是他的了,自己的灵魂也是他的了。
自己的手,自己的脚,自己的嘴唇和鼻子,耳垂和脖领,自己的乳房,乳房上的那一小块粉红的区域,和上面点缀着的两颗宝石一样的小疙瘩,自己的腰肢,自己的臀,自己屁股上可爱的肉肉,自己的沟,自己缝,自己尿尿的地方,尿尿地方旁边的毛,那羞人的里面,那个小孔,那颗小疙瘩小肉粒……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了。
“呜呜……啧啧啧”可能是川跃稍稍退后了一点,也可能是这种退后带来的痛苦的递减,却也同时带来了欲望的增生,也可能是自己出于某种莫名其妙的本能。
这次……川跃吻她时,她竟然忍不住,在口腔内,用舌头笨拙天真的动作,稍稍送上一些回吻。
她没有呼吸的间隙可以说话,即使可以说话,脑海中一片片被下体冲击带来的轰鸣,也使得她的大脑接近短路,无法组织语句,只是潜意识中,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呼喊:
“再等等,别奸我!!!我没准备好,我不想失去,我还想干干净净的,我不想被弄脏……等我几年……再等我一年再奸我……等我一个月再奸我……等我一天,等明天再奸好不好……再等一分钟,再等一秒钟好不好,一秒钟……”
她绝望,她哀求,她问吻,她献媚,她屈服,她自辱,她甚至忍不住用两只手死死的在川跃的臂膀上抓捏着不肯松开……她不知道到该做什么,只为再做一秒钟处女,再做一秒钟纯洁无暇的跳水运动员,再做一秒钟充满了青春的活力和浪漫的梦想的童贞少女。
紧绷的身体又开始酥软下去,酥软下去……
但是这个可恶的男人,这个可怕的石川跃,居然退了一点点,吻了好一会儿,就是为了抓紧了这一阵小小的酥软一样;当自己的身体开始陷落,肌理开始柔软,呼吸开始紊乱,神智开始不清醒时,他的下体又是一拱,这一次,却明显是用了更多的气力,如同一瞬间的发力,破开什么东西一样,狠狠的“扎”了进去。
“啪”的一声,他那粗糙壮实的臀胯,和自己分开的大腿内侧的肌肉,发生着淫靡的一声撞击,汗珠在那里交融,全是滑腻的溅射的感受。
自己嘴唇上娇嫩的唇皮被他似乎连同那阵气力,一起叼啄起来,舌头上分泌的口液,在本能的送入他的口腔;乳房内部的组织,传来奇特到钻心的酸涩和渴望,阵阵连绵不绝……但是这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甚至都不能占据她的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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