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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利昂直视着泰温碧绿的眼睛,重重地说道,“你也只是鼓吹自己对家族的忠诚而已,其实全部的决策都是你个人的决断。”

提利昂借此机会吐露着心中的怨言。

“你以为我很容易,是吗?”泰温的言语也开始带着明显的怒意。

“你什么时候完全为家族利益着想过,而不是为你自己的利益!”提利昂激动地质问着父亲。

“你出生的那一天!”泰温脱口而出。

提利昂一时有些愕然。

泰温沉默了一下,压下心中涌动的情绪,恢复了相对平静的语气道:“我本想带你去海边,让海浪带你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能听出有一丝颤抖,似在压抑自己的情绪,继续道:“不过,我却让你活了下来。”

“让你作为我的儿子活了下来。”泰温胸膛起伏,然后慢慢恢复平静,“因为你是一个兰尼斯特。”

说完,泰温径直离去,留下提利昂木然站在原地。

孪河城内,不久前还鲜血淋漓,遍地尸首的大厅,现在已经空荡荡的,只有几个老妇人麻木地清理着的最后一滩血迹,述说着昨夜残酷的悲剧。

老佛雷坐在高位上吃着晚宴留下的食物,皱巴巴的嘴唇吧唧吧唧地咀嚼着,脸上满是悠闲得意。

卢斯·波顿靠在一张桌子旁,嘴角也难得带着发自内心的笑意。

““迟到的瓦德·佛雷””佛雷侯爵挥舞着叉子嘲笑道,“老徒利以前这么叫我,因为我的人没能及时赶到三叉戟作战,他自以为很风趣巧妙。”

卢斯·波顿在大厅内踱步,欣赏着昨夜屠杀留下的血迹。

“看看我们现在吧,徒利。你死了,你外孙也死了,你儿子在大婚之日在地牢里度过,”佛雷侯爵举起酒杯笑道,“而我是奔流城的城主……”

卢斯·波顿转过头对佛雷提醒道:“黑鱼逃走了。”

佛雷喝了一口杯中的酒,道:“独自一人逃命,没有盟军的老家伙。我背后有泰温·兰尼斯特,他有谁啊?”

“如果你这么说的话,好吧。”卢斯·波顿一耸肩道。

“他们都嘲笑我,那些大贵族们,他们都以为自己比我强,奈德·史塔克,霍斯特·徒利…我跟年轻女孩结婚的时候他们就嘲笑,但是琼恩·艾林跟那个徒利婊子结婚的时候,怎么没人说话啊?”

“呵~ ”卢斯·波顿笑了笑。

“你呢,北境守护~ ”佛雷侯爵举起酒杯吹捧道,“不需要再跟史塔克卑躬屈膝了。”

“暂时是这样的,”卢斯·波顿踱了几步面对老佛雷道,“但是史塔克家还有个种留在泰丽莎的肚子里……”

“她是泰温·兰尼斯特要的人,我已经把她送去君临了。”佛雷侯爵的语气里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卢斯·波顿皱了皱眉头,道:“一个活着的史塔克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一个婴儿能做得了什么,”佛雷侯爵嚼了嚼盘中的食物,歪着嘴笑道,“何况是攥在狮子爪下的婴儿。”

卢斯·波顿正想说些什么,一个佛雷家的小子冲冲忙忙地走进来,在佛雷侯爵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

佛雷侯爵激动地一下子掀翻了装着食物的盘子站起身来,眼睛瞪得像死鱼一般突出,眼神空洞地看着空气,喃喃道:“艾德慕逃跑了……”

卢斯·波顿嘴角一阵抽搐,转身离开了大厅。

黄昏时刻,太阳最后的余晖盖在整个君临城上,将城墙染成橘黄色,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粪便和腐烂的气味,只有靠近海边的位置会稍微好受一些。

凯撒斯站在卧室的窗前,借着透进来的光阅读着一封信函。

他回到书桌前,将看完的信件放到烛台上烧为灰烬,然后拿来一张崭新的信纸,蘸上墨汁在上面快速地写了些什么,然后将信件卷起来,亲自用渡鸦将信送了出去。

然后又将“碎心”从剑架上取下来,拔出剑鞘看了看,将剑藏到了床垫底下,又将一把备用的双手剑放回剑架上,以防被人怀疑。

一切准备妥当后,凯撒斯抬头长舒了一口气,感觉心中的焦虑依然不减,索性倒了一杯葡萄酒在窗边喝了起来。

门外敲门声响起,推门进来的是个圆圆胖胖的光头,隔着一段距离已经能闻到他身上的脂粉气。

“瓦里斯大人,你好啊。”凯撒斯掩饰内心的焦虑,笑着欢迎道。

“凯撒斯大人,我有些重要的事要和你说。”瓦里斯顺手把门关上,有些紧张地说道。

凯撒斯表现得不以为然,为他倒了杯红酒,示意他坐下,将酒杯推了过去。

“谢谢,凯撒斯大人。”瓦里斯看着递过来的红酒,鼻子动了动,将双手插在袖子里说道:“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不太需要这种东西。”

“我想说的是,你将要有麻烦了。”

凯撒斯插着手靠在靠背上,脸上带了然的笑容,没有说话。

“你已经知道了?”瓦里斯显得有些惊讶,然后恢复他细缓的声线道,“看来是我为凯撒斯大人担心了。”

“你打算怎么做?”瓦里斯问道。

凯撒斯闭上了眼睛思索了片刻,然后睁开眼睛反问道:“你呢?”

“帮助你。”

“为什么?”

“为了和平”瓦里斯毫不犹豫地回答着,“……和人民。”

凯撒斯沉默了一阵,然后仰头笑了起来。

瓦里斯一脸的坚定,好像这真的是他的愿望一般。凯撒斯摇了摇头,止住了笑,他盯着瓦里斯的眼睛。

“我为王国服务,而王国需要和平。”

凯撒斯听到这种理由,有些说不出话来。他当然不会相信瓦里斯的鬼话,他不相信有人会有这种目的,即使他是个太监。

或许真的有这种人吧,但那个人绝不会是瓦里斯。

他也不去说破,索性点点头道:“事实上,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忙……”

“荣幸之至,大人。”瓦里斯躬身道。

夜晚,在蓬松的羽毛床上,凯撒斯如往常一样赤裸着身子压在玛格丽的娇躯上耕耘,只是今天显得尤为兴奋。

床边桌子上的酒壶里装着来自青亭岛的金色葡萄酒,随着羽床的震动泛起层层涟漪。

玛格丽全身放松地趴在软床上,侧着脑袋枕在枕头上,双手趴在两侧,任由凯撒斯双手压着它。

凯撒斯的小腹顶在玛格丽饱满的臀部上,通过运用腰部力量不断将粗长的肉棒挺入妻子美穴的最深处,再抽出再插入。

双手压着那双软嫩的小手,俯卧撑起来的姿势长久下来对男方来说很累人,不过这种姿势别有滋味。

平躺在床上的玛格丽尽显她肉感十足的身材,一双美腿伸得直直的,显得格外修长。

“呼~ 呃~ 呼~ 呃啊~ 呼~ 呃啊~ 呼……呃……”凯撒斯喘着粗气,腰身挺动,进出着玛格丽熟悉的身体,只有肉棒的接触,让他能更好地享用美人的腔穴,而不被她滑嫩的肌肤触感所干扰。

玛格丽的脸隐藏在凯撒斯看不到的角度,只能通过每次撞击听到她的哼哼声。

毕竟只是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已经成为男人的妻子,但是性欲并没有那么强,面对男人每天一次甚至多次的索求,玛格丽已经感到有些厌烦了。

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也会有快感,但是此时心事重重的她已经感受不到多少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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