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草尼玛的!你个老阴比!”
握住匕首的手力量也是锐减,江怀礼趁着他在吃痛惨叫,连忙摆脱了男人的束缚,翻身而起,握住手中的唐刀。
银芒一闪,陌生男人的痛呼也戛然而止。
“你,你,你……”
男人蹬着眼睛,死死盯着江怀礼,眼里满是不甘和愤怒,一只手指着江怀礼,另一只手捂住被一刀割开的喉管,鲜血还在不停喷涌而出,胸前的衣服已经被染的一片红。
“咚!”
男人缓缓倒下,呼吸也渐渐停止。
江怀礼揉了揉被踹了一脚的膝盖,拖着心力交瘁的身子一屁股陷进了绵软的沙发里。
………………
已近傍晚,天穹垂下了幕,暮色四合,晚风呼啸着拍打着窗户,从窗缝里挤进来,发出向厉鬼一般尖锐的响声。
窗内卧室大床上,江怀礼一脸惬意的抱着怜楚欣,少女的身子软软的,呼吸间馥郁着勾人心魄的幽香,一只手缠绕玩弄着少女的发丝,另一只手拿起来一张名片,江怀礼有些失神的看着名片上的信息。
这是从那个被杀死的陌生男人身上搜出来的,整张名片简洁的离谱,顶上面有一个图案,然后一整张名片就剩下一个电话号码,停电过后手机没有了信号,电话号自然是打不通,男人的身上也没有搜出手机,证明不了这个号码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江怀礼侧了侧身子,方便太阳能灯照出的光线打在名片上,仔细观察着那名片唯一算是线索的图案。
第一眼看到这个图案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江怀礼肯定自己绝对在哪里见过这个,而且不止一次。
哪里呢,到底在哪里见过这玩意啊?
飞速检阅着大脑,思绪半天后江怀礼终于想了起来。
政府,这不就是临水市政府的官徽吗!
自己什么时候和政府的人扯上关系了?
从小到大基本都是大门不出,认识的人少的可怜,怎么可能会认识政府的人?
思绪间江怀礼突然想起怀中的少女,将少女抱紧了几分问道。
“欣楚,你家里是干什么的?”
………………
怜楚欣在江怀礼离开后,哭了好久,哭累了之后先去江怀礼房间换了身衣服,尽管再怎么不愿穿那个混蛋的衣服,但也好比在他面前走光要强的多,他的衣服都比自己大很多,套在身上宽松的要死,找了半天找到一件尺码最小的,穿上后便回到客厅躺在少发上摆烂,呆在卧室里会让她想起江怀礼对自己人渣般的恶劣行径。
衣服上有着江怀礼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由害怕那个恶魔回来再侵犯自己,心底便有了逃跑的想法,可刚打开大门还没迈出一步,就退了回来。
她能去哪,外边到处是丧尸,自己房门的钥匙还被那个坏人给拿走了。
回到房间一脸委屈的跺了跺,视线扫到餐桌上放着的两个饭碗,想起来江怀礼走之前警告自己把碗洗了。
哼,我才不给那个混蛋洗呢,爱谁洗谁洗去!
傲娇的少女又躺回沙发继续摆烂,想静下心来睡一会儿,可脑海里一直浮现江怀礼那张可憎的脸……
要是回来发现自己没洗碗,这个混蛋估计又要使坏了,还是去把碗洗了吧,我,我只是不想被他抓住把柄……
给自己对江怀礼的害怕找了个理由,怜楚欣这才乖乖的起身去把饭桌上的两只碗洗干净。
唔,好无聊啊,自己的男朋友到底在哪啊,是死了吗,江怀礼这混蛋到哪去了,怎么出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
洗完碗的怜楚欣躺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想着,神游中突然惊醒过来,一脸不可思议的掐了掐自己发懵的脸蛋。
我怎么会去担心那个混蛋啊啊啊啊啊!
一定是太无聊了,才会想这么多!
怜楚欣默默的给自己找着理由,抛空脑中杂乱无序的思想,抱着少发上的抱枕。
睡觉睡觉,肯定是太累了才会胡思乱想,睡一觉就好了。
这个小迷糊根本没有发现刚刚自己打开的房门并没有关紧,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眼惺忪间耳边好像传来脚步声,怜楚欣以为是江怀礼回来了,心底不由一紧,被强迫的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正面面对那个少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睁开眼睛去看脚步声传来的方向,可眼里的画面让她一下子睡意全无,紧张的心变得更加惶恐不安。
身旁站着的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男人,那望向自己的眼神,和当初江怀礼脱下伪善的面具,露出真面目的眼神一模一样,淫秽且让人恶心。
惊叫着从少发上逃开,那个陌生男人却一点一点向自己逼近着,望着男人伸过来的手,莫大的恐惧让少女爆发出莫大的潜力,一脚狠狠踢向男人的裆部。
后来的事便是江怀礼回到家,一番惊险刺激的缠斗之后终于把那个陌生男人杀死。
再次可能被侵犯的后怕和看到死人的恐惧让少女委屈的扑进疲倦的坐在少发上的少女怀里,眼里像断了线感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
少年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缩在少年怀里的怜楚欣一脸纠结的说道。
“我,我家,我妈妈就整天呆在家啥也不干,我爸爸不知道在政府干什么工作,反正很忙的,从小到大都不怎么见他人。”
怜楚欣纠结的表情倒不是江怀礼的这个问题,而是刚刚自己的行为,在江怀礼怀里哭了好久后那份恐惧不安已经慢慢消退,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竟然躲进了强迫夺走自己第一次的人的怀里。
害羞之余才更是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从沙发抱到了床上,熟悉的卧室熟悉的床熟悉的人让她又回想起不愿回忆的昨晚,在这张床上,少年强行夺走了自己的纯洁,那恐怖的支配力,更是让自己在他身下发出一声声不要脸的呻吟。
少年的怀里异常的温暖,那暖暖的感觉让少女莫名的留恋,可昨日的回忆好似就在眼前,不由想起他那恶劣无比的行径。
怜楚欣的心绪如麻,乱糟糟的困扰着这个可爱又迷糊的少女。
“这样啊……那没事了。”
江怀礼心底的怀疑得到了解答,那个陌生男人来这的目的果然是因为怜楚欣,但既然有可能是他爸爸派来的,可为什么会想要对怜楚欣实施侵犯?
一个疑点解开后又是一个疑点,江怀礼感到有些厌烦,索性不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怜楚欣呼出的温热气息打在江怀礼的脖子上,停下了思考烦心事的江怀礼一时间闻着少女身上飘来的幽香,就有些不可自拔的沉寂在少女的软玉温香里,少女的呼出的气吹到脖子上,有些痒痒的。
少年的心也不由有些痒痒的。
一只魔爪直接从少女宽松的衣服里钻进去,一路翻山越岭握住那柔软绵嫩的一团,五指微微施力,就陷入了美妙的乳肉中。
“唔!不要,拿出来!”
怜楚欣害怕的事情还是来了,那火热的大手又未经自己允许摸上了敏感的乳房,少年抱的更紧了些,有点勒的自己喘不过气,头也凑到了自己脖子上舔砥着,出于害怕她立马出言抗拒着。
可江怀礼哪会听她的话,我行我素般欺负着少女,将怜楚欣的上衣推至肩膀,那饱满圆滑的两团失去束缚遮挡,闪亮登场,昨夜蹂躏下的痕迹已经变得很淡,两只大手贪婪的攀了上去,继续在上边制造独属于江怀礼的印记,晶莹剔透的薄唇也被江怀礼的大嘴衔住,探入舌头,在温润湿滑的口腔里狠狠的侵犯掠夺。
少女的抗拒很快化为乌有,被江怀礼带动起来的情欲支配者。
直到下身传来丝丝凉意,被欲望领导的怜楚欣才猛然清醒,挣扎开江怀礼的怀抱,发觉到睡裤连带着内裤已经被褪到大腿一半,赶紧夹紧双腿,伸出小手想要将裤子提上去。
“不要,混蛋!不要脱我裤子!”
江怀礼当然不肯,抓住少女裤子的肉依旧往下拽着,视线里少女双腿夹紧后,大腿根部的秘密花园若隐若现,让江怀礼升起的欲望更加的猛烈,恨不得马上将肉棒插进去蹂躏那粉嫩的蜜穴。
怜楚欣的力量哪比得过江怀礼,小手根本拉不住江怀礼的撕拽,没几秒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眼看就要被江怀礼剥光。
清楚根本抵抗不了江怀礼,无可奈何后便是莫大的委屈,怜楚欣索性也不再反抗,可爱绝美的小脸泛着委屈的神色,小嘴一撅,眼眶瞬间红了,一滴滴眼泪像失禁一般流了下来。
“呜呜呜~你这个混蛋,坏人!说了不要脱我裤子,还脱,我,我下边现在还痛的要死,你,你就光顾发泄自己的兽欲,行,随便你好了,你想咋样咋样,就让我痛死吧……”
说罢少女便摆出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楚楚可怜的样子我见犹怜。
这下江怀礼抓拽裤子的手纠结片刻后还是停住了,从心来说,眼前的这个绝美少女在自己心中占的地位还是蛮重的,不然刚刚她遇到危险江怀礼也不会那么愤怒,除了第一次被少女过于惊艳的容颜刺激的有些失去神志,江怀礼还是不忍心去伤害少女的,如今这一副委屈的要死的样子,更是让江怀礼有些下不去手。
扪心自问如果眼前的女人换作其他任何一个,江怀礼都不会软下心来。
明知在末日不能对任何人心软,可偏偏眼前的少女让江怀礼狠不下心来。
将怜楚欣的裤子拉起来穿好,抄起少女香软的身子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少女哭泣颤抖的后背。
“好了好了,别哭了,小爷今天放过你,不操你就是了。”
粗鲁的荤话让怜楚欣正在哭泣的怜楚欣一愣,缓缓停下了哭泣,察觉到裤子被提了起来已经安全了,又觉得江怀礼的话实在是太粗鲁的,出口反驳着。
“什么,什么操啊,那叫,那叫,做,做爱,不要说的这么难听,还有,除了今天,以后你也不许,不许跟我做爱!”
“好好好,听你的听你的,不能叫操叫做爱,以后也不跟你做爱行了吧。”
现在只是因为怜楚欣的小穴不堪承欢,不然江怀礼才不会这么心软,嘴上顺着这小妮子的话说也是哄她不想再听这小妮子哭惹人烦。
等过几天你养好了,一定把你淦的哇哇直哭。
江怀礼邪恶的想着的同时压抑心底的澎湃欲望,但怀里抱着这么一个绝色,他又不是柳下惠,哪能压得住那火热的兽欲,只觉得胯下的肉棒硬的生疼。
少女还在微微撅起的红唇引起了江怀礼的注意,邪恶的欲望让江怀礼立马就想到了一个更爽的泄欲方式,低下头凑到少女耳边轻轻的说着。
怜楚欣本来就哭的泛红的脸瞬间变得血红,羞愤的说道。
“混蛋!你休想!我,我,我才不会给你含你那肮脏的恶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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