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好像感觉到妈妈的不适,我轻声问道。可妈妈没有立刻回我,她好像在隐忍着什么,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随着东方嫤体内那股熟悉的蠢蠢欲动的东西,爆炸式增长和累积,它迅速具化为猛烈的情潮、泼天的肉欲,让东方嫤的眼眶发红、双眸迷蒙。
东方嫤极力忍耐着、压制着,可越是忍耐压制,情欲侵蚀理智的速度就越快。
“妈妈?”
见妈妈没有反应,我有点着急了,摇了摇妈妈的手,再次喊了妈妈一声。
耳边儿子的呼唤,掌心儿子小手的触碰,最终,让东方嫤那紧绷的名为理智的弦,断了——又一次断了。
只见妈妈猛地转过身来,两眼通红,失神的双眸迷茫着蒙上了一层灰白。
随即跨坐在我的身上,左手扶着我的肩膀,右手轻颤地摸着我的脸,沙哑着轻声哽咽道:
“儿子,妈妈饿了,妈妈……需要你……需要你的……”
我都没听清,正咂摸妈妈说了什么。妈妈一把将我往下拉,使我平躺下来,大手一挥掀开盖在我身上的被子,脱掉了我身上的长睡衣。
“妈妈?怎么了,妈妈?”
我询问妈妈的同时,抚上妈妈的双臂,单纯地只是想查看她怎么了。
可就这一个小动作,妈妈好像误以为我在阻挠她——开玩笑,这怎么可能,不管妈妈想干什么我都不会阻止她——妈妈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
“妈妈的乖儿子,乖,听话,不要拦着妈妈啊,妈妈……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妈妈的语气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此时的东方嫤,她的子宫、阴道,嘴巴、肚子乃至全身,都在向她释放强烈的、唯一的、最紧急的信号——她的体内现在需要儿子的精液!!
而儿子的“阻挠”,至少在此时理智所剩无几的东方嫤看来是阻挠,所得到的反馈便是:东方嫤在情欲的驱动下,不顾一切地要获取到儿子的精液,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所以,东方嫤极力忍耐着以免做出什么疯狂过激的举动,同时期望儿子不要再做出“阻止”她的行为。
鉴于此,东方嫤一手摁住了东方玥——
说完,妈妈一手摁着我,一手伸入睡裙,将她自己的内裤脱下拿了出来。
我清楚地看见妈妈手里刚脱下的浅紫色三角棉质内裤中间部位,有着非常明显的一大片洇湿,还拉着两根银丝,连着她的睡裙 .妈妈又换用膝盖抵住我,好像生怕我跑了一样——我怎么会,然后将我双手举至头顶,用刚脱下湿润的还带有她体温的内裤,绑住我的双腕。
接着,妈妈又翻身从床头柜抽屉找出那只眼罩,蒙上了我的眼睛。
尽管此时东方嫤的脑子不甚清明,但等一切完成,当她看着自己的杰作——被自己“五花大绑”束缚起来的儿子时,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东方嫤的嘴角——上扬着一抹过于明显且耐人寻味的弧度。
接着,妈妈又随手扯下我的小内裤,骑跨在我的身体上方,用手拨弄着我的鸡鸡。
按理说,我这样被一个成年女性绑住双手、扒光衣裤、玩弄小鸡鸡,哪怕这个人是我的亲人,我也应该感到惊恐和愤怒,应该反抗和呼救,但是,此时此刻我感到除了因为被遮蔽双眼、束缚双手而产生的对未知的些许不安,更多的却是隐隐的兴奋和期待。
啊这……
合理吗??
不过如果这个“成年女性”是妈妈、也正因为是妈妈,那也就说得过去了。
嗯……很合理,没毛病,一定是这样的没错!我才不会是变态!!以后的东方玥就会明白此时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天真,当然这是后话了。
诚然,我是最经不起妈妈这样子抚摸的,没两下鸡鸡就挺立起来。
我的鸡鸡刚完全挺立起来,妈妈就不再拨弄。
转而用一只手扶着,把我的鸡鸡抵在了一处湿润滑腻、柔软温热的地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便感觉到妈妈的身子往下一沉。
顿时,我的鸡鸡好像没入了一个空腔——这空腔无比紧致,我感受到我的鸡鸡被空腔内壁严丝合缝地包裹住,挤压感从四面八方传来,我好怕这会把我的鸡鸡夹断压扁。
这空腔无比湿滑,尽管被如此大力地包裹挤压着,但我的鸡鸡在进入前后都没感到一丝干涩生硬,反而十分地丝滑,我想如果不是妈妈身子在上面压着,我的鸡鸡早就滑溜出去。
这空腔无比火热,在绵密紧致、潮湿滑腻的触感加持下,这内里的热意,烫得我后背发麻,小鸡鸡像要被融化掉一样。
我从没有过现在这样的感觉,有点像妈妈上次用嘴含住我的鸡鸡一样,又有点像妈妈将我的鸡鸡用力吞入喉咙深处一样,但舒爽强度要多很多。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这无上美妙舒服而又猛烈的感觉,我的鸡鸡就像被无数细密的小手紧紧贴着,或来回抚摸、或轻轻扣弄、或重重拍打,鸡鸡的每一寸每一缕都有被照顾到,而这些小手是湿滑的,是柔软的,带着灼人的温度。
我不行了,我已经有要射精的迹象了,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快过。
“妈妈——”鸡鸡插入这个空腔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服,以至于我无意识间发出一声喟叹。
“斯哈——”与此同时,妈妈猛吸了一口气,发出难受的声音,难道是我弄疼了妈妈?
理智早已不知飞往何处的东方嫤脱下睡裙,全身上下仅存一件睡眠文胸。
接着,东方嫤扶着儿子的鸡鸡抵在自己早已泥泞的两片花瓣中间,灰蒙的双眼看着对准了,然后重重地,坐了下去。
在预料中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到来之前,一阵钻心的撕裂的疼痛从腿心直传脑门。
这撕裂的疼痛以及儿子的喟叹,如同利剑,劈开了遮蔽住东方嫤理智的迷雾,叫她恢复了些许清明,暂时压制住了情潮。
这些许清明,让一直盯着二人的交合处的东方嫤,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自己正骑在亲儿子身上强暴他!
东方嫤啊东方嫤,你在干什么禽兽不如、秽乱人伦的腌臜事!
回过神的东方嫤猛地从东方玥身上弹开,看到仍粘连着二人性器的数根银丝,听到二人性器摩擦并分离发出“咕唧”和“啵~ ”的声响,臊得东方嫤满面红霞,羞死个人。
听到妈妈发出吃痛声,愣住了片刻,我正准备询问。
她又猛烈起身,使得鸡鸡从那空腔快速抽离出来。
我的天,妈妈刚刚重重地沉身进入,已经让我有了射精的感觉,又来如此强度抽离的刺激,我哪里受得了这样啊。
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我将两颗蛋蛋中积攒了数日的精液尽数抖落了出来。
东方嫤没想到儿子就这样射了,他的鸡鸡刚一离开自己体内就突突地射了,弄得他自己的肚子上鸡鸡上腿上到处都是。
然而,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一片白色精液中的几缕鲜红刺得她一惊。
再看看自己腿心,虽未见一滴精液,小股流出的透明爱液中也有一片鲜红。
下身的撕裂疼痛,以及流出的鲜血,东方嫤脑中浮现出一个荒诞但却唯一的想法——她不知为何又有了处女膜,且破了儿子处的同时自己也被破了处,不过儿子是被自己真破了处,自己这却不知是为何。
还未容许东方嫤来得及细想,儿子精液所散发出的气味,就刺激得东方嫤刚刚暂时压住的情欲卷土重来,且更加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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