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我在和妈妈“操逼”,也确实就像人家说的那样“能把人爽死”、“赛神仙”。
我感受到鸡鸡四周都被挤压着,接着,传来一股强烈的吸力。
呀!
女生尿尿的地方原来不仅能尿出来还能吸进去啊,这也太厉害了!
如此大的吸力,我感觉整个鸡鸡都快被拔下来了。
我哪里承受得住这么强的刺激,直接射了出来,爽得脑子一片空白,嘴里也不知哼哼唧唧着什么,可以说这是我知道射精、开始射精以来射得最最舒服的一次。
东方嫤虽然再次被情欲湮没,但中途被母爱唤醒的一丝清明与理智也不是无用之功——她忍住了将儿子鸡鸡插进蜜穴的冲动,把儿子从场地不合适的客厅沙发抱到卧室床上,找来眼罩给儿子戴上,以此作为屏障挡住那看向自己的明亮纯净的眼神,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心理安慰。
被欲念重新裹挟的东方嫤,再也忍不住,此时趴在东方玥的腿间,两手分开儿子的双腿,含着儿子的鸡鸡,隔着包皮用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肉拨弄着小肉杵。
听着儿子满足的低吟,东方嫤更是像加了催化剂般,情欲持续高涨。
她实在受不了了,她全身都在渴望着被满足,渴望着男性的精华。
于是,东方嫤忽然发力,将口中的鸡鸡狠劲吮吸了一下,用双唇从鸡鸡的根部抿住一下一下往上拔弄,儿子哼唧声更大了,紧绷着身体。
接着鸡鸡一颤一颤地在东方嫤口腔里喷发出浓厚滚烫的男精,这是今天的第一次射精。
口中精液的荷尔蒙气息,让东方嫤犹如嗅到血腥的鲨鱼,猛烈疯狂地嘬着东方玥的肉雀儿,榨出每一滴精液,丝毫不剩。
直到儿子的鸡鸡再射不出一滴精华,开始疲软下去。东方嫤才吐出鸡鸡,将满嘴的精液一口一口地吞咽下去。
我一边射妈妈那地方还一边猛烈地吸吮,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妈妈吸走了。
射得一滴不剩,鸡鸡从那舒服地脱离出来,我才慢慢缓过神来,就听到妈妈“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可尿尿的地方怎么会有吞咽声?
难道说,是妈妈把我射出的精液排出来放进嘴里吃了?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妈妈在吃我的精液,我就感觉十分兴奋。
然而,让我更兴奋的接踵而至——妈妈并没有结束,下身再次被包裹住,我感受到一条柔软滑溜的肉条摩挲着我的鸡鸡头。
我忽然意识到,这触感好像舌头,难道妈妈把我的鸡鸡含在了嘴里,是我“操逼”先入为主想岔了?
我就说感觉包裹鸡鸡的东方有点熟悉,口腔里也是温暖湿润的,还有刚才的吞咽声。
为了证实所想,我用力来回舞动了一下鸡鸡,就碰到了上下两排坚硬的牙齿状东西,看来是嘴巴没错了。
天哪!
我的妈妈竟然用嘴含着我的鸡鸡,而且还吃掉了我射出来的精液,这感觉也太舒爽了吧!
比手撸,腿夹爽了太多,我瞬间就爱上了妈妈这种新式的解决鸡鸡勃起的方法。
妈妈的舌尖在我鸡鸡前端摩擦着,然后就从包皮的口往里伸。
我感受到妈妈舌头钻进了我的包皮,与鸡鸡头直接接触。
嘶——我直接一个激灵,好爽啊!
刚隔着包皮的舔弄已经那么爽了,现在直接接触那可真要“爽死了”。
妈妈的舌尖顺着鸡鸡头一点一点往下,将刚才紧裹头部的包皮缓缓剥到了鸡鸡头上那个棱沟之下。
妈妈柔软湿滑的舌头抵在鸡鸡的下侧面,以头部为中心转着圈,这简直太刺激了。
于是我又勃起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块像嘴里唇系带的地方被舔舐时,会有这么强烈的感觉,如此得敏感。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里叫“包皮系带”,是整个鸡鸡神经最丰富的地方,是男生最重要的性敏感区之一,所以才感觉最爽。
东方嫤想着被包皮裹住的鸡鸡里面应该还残留有精液,她可以顺便帮儿子清理一下。
于是重新含住,将舌尖从包皮口探入,边舔舐着龟头汲取上面残存的精液,边慢慢将包皮从龟头剥下。
可是她感觉这还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所以用舌尖研磨鸡鸡的敏感地——包皮系带。
果不其然,受不了刺激的小雏鸡几乎立刻耸立起来。
支棱起来的性器刺激着东方嫤的感官,让她再次疯狂起来。
她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小肉雀儿的每一处——怕儿子受不住而等勃起后就离开敏感的包皮系带,舌尖顺着龟头底部两侧的棱沟,从下往上、从上往下,左一圈、右一圈地轻柔滑过冠状沟。
舌尖继续向上,到龟头正面上来,时而打转时而画线地舔弄着,再偶尔掠过早就涌出润滑液的马眼。
天哪,我已经无法用语言形容此时此刻的美妙了。
刚才妈妈隔着包皮含着我的鸡鸡,我以为那已经够爽了,没想到妈妈用舌头帮我褪下包皮后,舌尖与鸡鸡的直接触碰更是无与伦比的美好。
受不了受不了。
今天一天受到的刺激太多太多了。
尽管我不久前刚射了一次,在如此刺激之下,我现在又感觉不行了,要射出来了。
呼吸变得急促沉重,脸也发热,四肢也开始绷紧,嘴里也发出舒服的哼唧呜咽声。
“啊——啊——妈妈,妈妈!”
感受到儿子要射的迹象,东方嫤更是打了鸡血般地再次加速,舌尖又回到原点——在包皮系带上疯狂舐弄。
同时用嘴唇封闭住根部,吸走嘴里的空气,形成一个空腔,再用力吮吸,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
儿子的小腿儿绷紧回收,夹住了她的头;两只手也胡乱摆动抓住她的胳膊,情难自已地用力捏着;口齿不清地喊着“妈妈”——一泄千里,射出了今天的第二道精液,炽热浓厚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喷涌而出,打在东方嫤的舌头上、上颚上甚至深处的喉咙。
男精的气味刹时充盈着整个口腔。
嘴角不小心溢出的几滴,也被东方嫤立刻用手指抹掉送回口中。
双唇和舌头继续挤压着,要榨干榨尽儿子的每一滴精华。
完全疲软的鸡鸡已经再吐不出一滴精液时,东方嫤这才将它吐出。
东方玥已经身体瘫软,连动都不想再动一下。
东方嫤品味着嘴里的浓精,毫不犹豫地将其再次悉数吞咽。
前后两大口精华下肚,让东方嫤的欲火小了一些,也恢复了些许理智,但情潮依旧还在高位,眼里仍是迷蒙一片。
她还想要,但再让儿子勃起应该是得有更多刺激。
东方嫤爬起来,靠在床头,与东方玥并排。摘掉儿子的眼罩,捏了捏他的脸蛋儿。
“小宝,小宝?”
“嗯?妈妈。”
伴着妈妈的呼喊,我慢慢地从射精的强烈刺激和乏力酸软中缓过来。
妈妈把我拉起,横抱在她怀里。我和妈妈现在还都光着身子,我能感受到妈妈皮肤的细腻,以及那不同寻常的灼热温度。
而我的脸自然是对着妈妈的胸部。
妈妈教过我,不能看女生小背心和小裤裤遮住的地方,但此时此刻,与妈妈巨大胸脯的距离是如此之近,我是不该看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又忍不住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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