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命运的转折总是突如其来。
一天,老头坐在客厅沙发上,突然因为妻子准备的点心不合口味大发雷霆。
他将点心狠狠摔在地上,对妻子破口大骂。
妻子吓得脸色惨白,立刻跪在地上,不断扇自己耳光赔罪。
就在这时,老头突然捂住胸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妻子先是惊恐地愣在原地,随后发疯似的扑到老头身边,大哭着呼喊他的名字。
她慌乱地在屋里来回跑,嘴里不停念叨:“大爷,您可不能有事,您要是走了,我该怎么办啊。”她匆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在等待救护车的过程中,妻子紧紧握着老头的手,不停地亲吻,哭着说:“大爷,您一定要好起来,我以后一定更听话,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她还对着空气磕头祈求老头平安。
救护车赶到后,妻子一路哭着跟到医院,在抢救室外,她像疯了一样,不断拉扯自己的头发,嘴里喃喃自语:“都是我不好,要是我能让大爷开心,他就不会生病,大爷您快出来啊。”医生和护士多次过来劝阻,她都置若罔闻。
老头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妻子不吃不喝地守在门口,眼神空洞而绝望。
她时而对着墙壁说话,仿佛老头就在身边听着;时而又突然情绪崩溃,大哭大闹。
当医生面色凝重地告知妻子,老头生命垂危,随时可能离世时,妻子的眼神瞬间空洞,紧接着被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填满。
她猛地推开身旁阻拦的医护人员,踉跄着一头扎进重症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里,周围的护士和医生都还在忙碌着,各种仪器发出滴滴的声响。
妻子却全然不顾旁人的目光,迳直冲到老头床边。
她的双手剧烈颤抖着,费了好大劲才轻轻解开老头的衣扣。
她匆匆打来一盆热水,浸湿毛巾,先轻柔地擦拭老头的额头,每一下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一边擦一边抽噎着:“大爷,您醒醒,我在给您擦脸呢,擦干净就舒服了,您马上就能好起来。”接着,她又细致地擦拭老头的脖颈、手臂,仿佛在擦拭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擦拭完上半身,她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抬起老头的腿,她停顿了一下,深吸一口气,全然不顾周围医护人员投来的异样目光,嘴唇微张,缓缓俯下身,开始亲吻老头的脚。
她的嘴唇从脚背一路移到脚趾,落下一个个带着绝望与眷恋的吻。
周围的护士忍不住别过头去,医生也皱起了眉头,但妻子仿若未觉。
随后,她伸出舌头,从脚跟开始,缓慢而用力地舔舐,不放过脚底、脚趾缝,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通过这个动作传递给老头。
她的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大爷,您快醒醒,再感受感受我,您不是喜欢这样吗,您醒了我就一直这样伺候您。”紧接着,她将脸紧紧贴在老头脚上,来回用力磨蹭,带着哭腔低语:“大爷,我好想您,您快好起来。”
之后,不知是回光返照还是怎样,老头的阳具举起来了,她双眼发光,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眼神迷离,手颤抖着伸向老头的下体,毫不犹豫地再次用嘴品尝起来,嘴里不停地嘟囔着:“大爷,我给您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您别嫌弃,快好起来啊。”
然后,脱下裤就坐上去了,一直很努力地摇晃,然后停顿一下,没有拔出来,直接转向另一个方向,抬起大爷的脚趾,一面尽情用力吸吮,同时大幅度上下摇动,周围的医护人员被这一幕惊得呆立当场,有的护士甚至忍不住发出了惊呼,眼中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
医生也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诧异。
这时,医生想上前阻止,但我不想妻子以后有遗憾,我内心充满了痛苦与挣扎,犹豫片刻后,还是低声说道:“医生,他是我们的主人,这是我的妻子,我们是夫妻。请你不要阻止我妻子,让她好好做完这一次。”
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护士们纷纷露出了惊恐和不理解的表情,窃窃私语,脸上写满了对这荒诞关系的震惊。
医生说:“你们怎么能过这样的生活!”
老头被摇射后,妻子紧接着站到床边,无视精液从她双腿流到地上,全心全意地吸啜老头的阳具,用纤细的手指轻为老头按摩睾丸。
妻子带着哭腔说:“大爷,您再忍忍,等你好了,我还想听您讲故事,讲多久都行。”她的眼神中满是疯狂与执念,仿佛只要这些侍奉行为不停,老头就不会离去。
最终,老头还是没能挺过去,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逐渐变成了一条直线。
医生宣布老头死亡的那一刻,妻子愣住了,随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她扑在老头的尸体上,不停地摇晃着,似乎想要把老头摇醒。
处理完医院的事情回到家,屋内一片死寂。
我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心想着终终可以结束这噩梦般的生活。
这时,妻子缓缓走到我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我要把孩子生下来,这是大爷的孩子,他不能就这么走了,这个孩子是他留给我的唯一念想。”我望着妻子,心中涌起无尽的悲哀与无奈,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点头同意了。
然后,妻子和我做爱了,上一次已经是碰上老头之前的事,这段时间,妻子的技术实在进步得太厉害了,原来老头一直在享受着这样的快活。
这样的妻子。
当我插进去的一刹那,我顿了一下,里面很黏稠很滑,这时候我才想起,这是老头的最后一炮精液,我也没有犹豫很久,就带着老头的精液,在妻子的阴道来了久违的冲刺,我抬起妻子的双脚,让她的脚掌踩着我的脸,这是我们过去从来没有试过的姿势,我是从老头那里学来的,一面吸着妻子的脚趾,一面全力的冲刺,很快就把老头和我的精子一同混合著推进老婆体内。
几个月后,孩子呱呱坠地。
这个带着不堪身世的孩子,成了我们名义上的第一个孩子。
本以为生活能就此慢慢回归正轨,可妻子却因习惯了过去那种扭曲的生活,开始变得愈发不安。
起初,只是一些细微的迹象。
妻子会在深夜突然从梦中惊醒,眼神中满是恐惧与迷茫,嘴里喃喃念叨着老头的名字。
她开始频繁地翻看之前记录与老头相处细节的本子,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沉浸在那些不堪的回忆里无法自拔。
终终有一天,妻子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正常”生活的平淡,她拉着我,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狂热:“我受不了了,我需要那种感觉,我们去找人,像以前伺候大爷那样……”我内心一阵抗拒,可看着妻子那近乎疯狂的模样,曾经的懦弱再次涌上心头,我又一次选择了妥协。
我们开始穿梭终城市中那些隐秘的角落,通过一些隐晦的渠道,结识了一些和我们一样,生活扭曲的人。
在那些昏暗、杂乱的房间里,妻子仿佛找回了曾经的自己,她的眼神中重新焕发出光彩,熟练地重复着曾经伺候老头的那些动作,而我则在一旁,内心充满了羞耻与痛苦,却又无法挣脱。
有一天,妻子又说,老头在生时,妻子答应过老头,如果以后老头那天玩厌了,妻子就会用自己的身体接客卖淫,用老头教她的技术替老头赚钱,发挥自己最后的用处。
妻子说她想履行自己对老头的承诺。
为了让这一切看起来更“安全”,我开始动用自己的人脉,安排所谓“安全”的客人与妻子见面。
每次交易前,我都会仔细地调查对方的背景,确保不会给我们带来麻烦。
而妻子,对终这些安排没有丝毫抵触,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种堕落的生活中,每次结束后,她都会露出满足的笑容,仿佛这才是她真正想要的生活。
在这种混乱的生活中,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愈发复杂。
有时,我会在一旁看着妻子与客人周旋,内心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但当我们回到家,面对彼此,又会有一种奇特的默契和依赖。
我们会一起讨论下一次的活动或工作安排,像是在规划一场普通的家庭活动,说到兴起,我们就会疯狂做爱。
这种畸形的相处模式,让我们的感情在扭曲中愈发紧密,我们甚至开始觉得,这样的生活充满“幸福”。
日子一天天过去,妻子的肚子再次隆起。
她怀孕了,可由终内射她的人实在太多,根本无法确定孩子的父亲是谁。
但妻子却毫不犹豫地决定把孩子生下来,她抚摸着肚子,眼神中充满了期待:“这是新的生命,不管他父亲是谁,都是我的宝贝。”
我望着妻子,心中五味杂陈,知道我们已经彻底陷入了这无法挣脱的黑暗深渊,未来等待我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与挣扎。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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