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夷陵东面的外围,沿着当阳、枝江、松滋一线,也拉出了一条半圆形的梯次防线。
这都源于荆州腹地也成为外太空陨石的坠落区,所携带的病毒至少感染了超过两百万左右的人口。
襄州防线因此腹背受敌,被迫划分为南北两线作战,既要扛住来自中原南阳、信阳方向的行尸攻击,还要吸引荆州、荆门地区的尸潮,为夷陵地区减轻防守压力。
从清河市救灾后撤出的第五十二机械化步兵师,就驻扎在夷陵东面的防线上,隶属于荆襄战区南端战斗群的一部分,师长——尚良少将,此时那布满血丝的双眼,在战防图上久久凝视,老半天也不挪动一丁点位置,就像是着魔了一般。
良久之后,他突然闭上眼睛,仰天长叹。
“士兵得不到轮换休整,后援迟迟不见踪影,临时征召的辅兵,意志涣散斗志全无,当地居民惶惶不可终日,天天都有违规出逃的……再这么干熬下去,恐怕撑不了几天,内部就得出大乱子……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再去申诉,再要支援,哪怕空投点生活物资都好……通讯员!”
“师长,五分钟前,我刚发过一次……是否再……”
通讯兵摘下耳罩,欲言又止。
师长尚良沉默了几秒钟,“……好,过半小时,你再发一次,若是还得不到确切回复,再告诉我……”
“是,师长……您赶紧去睡一会儿吧,都几天没合眼了,自从政委在前线负伤后,现在就靠您一个人支撑大局,您要是再病倒了,我们可就……”
“现在这个局面,我哪里睡得下……好吧,我会强迫自己去躺一会,一旦有紧急情况,随时叫醒我,尤其是参谋长的电话。”
“是,师长!”
……
一处装修豪华的私人别墅,此时在后花园泳池旁的小屋里,摆着一桌精致却不奢靡的酒席。
屋外酷热难当,屋内却是适宜如春,宾主只有两人,对坐互饮,谈笑风生。
最引人瞩目的,却是站在一旁,不时给他们斟酒布菜的两个服务女侍,她们明显是一对双胞胎姐妹,五官长相身材出奇的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只有气质上略有差别。
姐姐秀美妍丽,妹妹冷艳端庄,年龄虽然都不是小姑娘了,却更显得丰美诱人,娇艳欲滴。
那一颦一笑,一扭身一偏头,仿佛让人看到成熟多汁的水蜜桃,骚情含春的小母猫,看得人心里直痒痒。
两人身上穿的都是腿部高开衩的改良圆领旗袍,姐姐是一袭合身的复古青色碎花镂空三分袖的款式,紧裹着浑圆臀部的窄裙,半透明油亮肤色的丝袜,发亮的高跟鞋,无论从哪个角度随意瞧去,她都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美人儿。
妹妹则是一身月牙白的刺绣牡丹蕾丝露肩的款式,那高高耸起的巍峨雪峰,随着走动弯腰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直晃得人眼睛都挪不开,口干舌燥的,再有修长双腿上裹着与旗袍颜色形成强烈反差的超薄黑透丝袜,当她靠近低下身给人倒酒的功夫,闻着佳人身上那袅袅的幽香,真恨不得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撕开紧窄的旗袍,肆意探索蹂躏一番。
安天河坐在酒桌旁,仅能保留三分注意力听对面的龙宁海在说些什么,大半的精力都不由自主地投注在这对罕见的绝色姐妹花身上。
就感觉这哪里是什么家宴哪,简直就是那销魂蚀骨的冲天香阵,直往人软肋上一刀一刀地扎,让人难以自持,是心猿意马呀!
按说他之前也参加很多的宴席,类似的阵仗安天河不是没见识过,但那些人要么动机太直白,或是狮子大张口,要求过于贪婪,所带来的美色,虽不乏拔尖的佳丽,却都会因此被压低印象分,让安天河能够收摄心神,理智对待。
但这龙宁海不按套路出牌呀,都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了,却绝口不提自己的要求,只是放低姿态,一副听从吩咐,任凭调遣的下属模样。
暗地里却用一对极为罕见出众的姐妹花,在旁贴身服侍,惑人心神,好像只要你主动开口伸伸手,就马上能得到的魅惑模样。
这家伙,不简单啊!
安天河哪里知道,这对姐妹花可是龙宁海斥资3600万巨款买下的,哪怕现在货币贬值的厉害,别说是普通人家,就是对家庭殷实的富豪之家来说,也不是一个能轻易拍板的小数字。
因此根本不是他以往见识过的那些香艳阵仗可比,他很想吃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索要,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
“老宁啊,你这人就是不够爽快,都聊到现在了,有什么话,还不能直说吗?你再不说,我可真就要走了!”安天河假装有些生气,作势就要离席而去。
“哎哟~首长,瞧您这话说的,我哪担当得起呀!”龙宁海一脸的惶恐,忙起身拦住,眼睛余光飞快地扫了桌面一遍,立马接着道,“我估摸着您这会多半是有些乏了,我就厚着脸皮斗胆做回主:冰兰、冰凝,从现在起,我可就把首长托付给你俩了,要好生照顾着,以后就安心跟随首长,首长说什么,那就是什么,明白了吗?!”
说到最后,他难得摆出一副主人家的气势。
“是~!”薛冰兰、薛冰凝姐妹面色有些拘谨,一边答应着,一边往安天河脸上瞧。
“不是,你这……这算怎么回事?怎么还托付上了?”安天河听得一头雾水,心底却抑制不住地一阵狂喜。
龙宁海一脸笑眯眯的,活像成了精的模样,双手托住安天河的胳膊道:“首长,咱明人不说暗话,这对姐妹花,本来就是我花了大力气,专门搜罗来,孝敬您的。我知道您平时忙,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这才邀您到这来小聚,顺便就把这礼物送给您不是。”
“这哪行啊!那岂不是夺人之美?不行不行,这样的事我可干不了!”安天河借着微醺的醉意,故意推拒道。
“首长只管放宽心!这可是件没拆过封的礼物,连我都不曾沾染,就是过了过手,便完整的交到您的手上了!”龙宁海有些自得地拍了拍安天河的手背,哪里看不出对方真正介意的东西。
“这……这怎么好意思啊,第一次到你这来,就又吃又拿的,现在还把人都带走了……”
“我这?错了错了,这地方本来就是为您预备的,多了两口人,总不能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吧?我这是借花献佛,借您的地方,给您送礼,您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哪!”龙宁海笑得更灿烂了。
好家伙!这位送礼可真舍得下本钱,比那万兆龙都豁得出去!
安天河心下感慨着,看向龙宁海的目光不由深邃了几分,“老宁啊,论送人情,恐怕没几人是你的对手了,不过,我总不能让你空手而归吧?说吧,就别再兜圈子了。”
“嘿嘿,首长,我眼皮子浅,做生意还行,其他的还真有些不开窍,也不知道您现在最紧缺什么货物,我就一句话,只要是您安排下来的活,我就一定踏踏实实帮您办好了!”
“你就真的不自己挑?”安天河有些玩味地问道。
龙宁海的头霎时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您看着安排就成,咱绝不推脱。”
安天河来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备案,于是低声附耳对他说了几句,才道:“你先帮我摸摸这条线与哪些势力有瓜葛,弄清楚之后,这条输油管道,就先交给你看顾,可满意?”
“只要是您安排的,咱哪还有不满意的!”龙宁海顿时满面红光,遮都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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