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指加到三根,然后四根,把嫩肉儿撑成薄薄的一圈,慢慢旋转着手掌:“被灌了这么多好东西,不知道怀上崽子没?”
“也……也许吧……”她喘息着,那个问题让她觉得格外屈辱,根本不敢去想象……
弗里德……
她曾经天真地想过,即使她无法和他永远在一起,如果他愿意,她可以为他留下个孩子……
然而现在,她的第一次孕育,却是被记不清数目的男人轮奸,然后怀上不知道属于谁的孩子……
那让她的心像刀绞似的痛。
但同时,她能感觉到,液体正从身体里渗出来,被男人的手搅动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那让她的脸红得无地自容。
“是的……奥婕塔……其实你就是个婊子……你配不上他……更配不上孕育他的孩子……”她在快感与苦痛的夹缝里迷离地摇着头。
“嘿嘿,那看样子,就算你走了,也会经常想起我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咯!”
男人的手来回旋转着,继续往里钻,直到把半只手都塞进去,手掌最粗的部位卡在穴口上,让她觉得嫩肉火辣辣地疼:“只要看看自己的大肚子,或者生下来的野种,就能想起来了,对吧?”
“不……不要……求你……”她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像要把身体撕碎的痛楚。
“不要?不要什么?”
“不要再进来了……好痛……”
“哦,明白了,那么怀崽子你还是挺愿意的咯?”
“不……”她痛苦地摇着头。
“只能选一样,小姐。”男人阴森地坏笑着:“是不想要我呢,还是不想要小崽子?”
“不……不要……怀孩子……”
“嘿,这就对了……”突然间,那只手猛地往前一顶,伴着她凄厉的尖叫声,它彻底冲破了那道柔嫩的防线,整个儿突入到她的肉腔里,而一缕鲜红,正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淌落,她知道,现在,那儿真的裂开了……
但她甚至来不及去害怕,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如寒刺骨——
“既然你不想要崽子,那我就帮你个忙,让你再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好了——嘿,你会感谢我的。”
他慢慢转动手臂,充分享受着被温软湿漉的穴肉包裹着的感觉,把脸靠过来,粗野地吮着她喘息的嘴唇。
她能感觉到他粗糙的肌肤,以及手背上的毛发,摩擦着被拉伸得像张薄膜的穴肉,那种每一缕褶皱都被拉平的感觉,整个腹腔都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和愉悦,甚至能让她暂时忘却穴口被撕裂的疼痛。
握成拳头的手在身体里转了个向,开始像阳具一样抽动,手指掏挖着埋藏在穴肉底下那个小小的硬块,激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子都痉挛起来。
“舒服吗,婊子?这感觉可是会上瘾的。”
他一点点加快节奏,欣赏着她脸蛋上的表情从抗拒慢慢变得迷乱,变成歇斯底里般的痴狂,穴肉有节律地一紧一缩着,粘稠的液体夹着血污,从屄肉与手腕的夹缝里一缕缕挤出来。
“舒服……”那一刻她彻底忘记了羞耻,变成快感的奴隶:“婊子的骚穴……喜欢……被这样……啊……被这样弄……哪怕……被弄烂……都行……啊……”她仰着头,迷乱地呼喊着,直到在整个身子剧烈的抽搐中,滚热的水柱从尿孔里喷射而出。
“妈的!你还真是天下少有的贱货,屄都撑烂了还能爽?”
男人没有停下,他在里面慢慢把拳头舒展开,把空间进一步撑到极限,手指在最深处摸索着,直到攫住那个半圆的鼓包儿,开始捏弄和揉搓它,硬硬的肉团被强行捏扁的剧痛让她好像再一次清醒过来:“啊……你在……做什么……”
“在安慰你可爱的子宫口儿——不先把它弄软一点,一会怎么插得进去呢?”
她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他早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他最后的目标,就是她还从未生育过的子宫。
他会打开它、闯入它、肆虐它……
直到……
彻底地毁坏它……
“你想……弄坏……我的子宫……是吗?”她大口地喘着气。
“你觉悟得有点慢啊烂婊子?早说了要帮你这个忙的,这样,你以后就可以放心地做婊子,随便怎么被人操,都不用担心怀孕了。”
男人狞笑着,她能感觉到宫颈在他手中像面团一样无助地变着形,有些许液体从中间的小孔里往外淌——那是这些天里被喷射进去的精液。
“那就……来吧……”她露出苦涩的微笑。
粗糙的手指开始钻进那个狭小曲折的孔,把它一点点撑开,她咬着牙,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过来,让这婊子舒服点。”
男人招呼着,另外几个人围上来,贪婪地笑着,开始玩弄她肿胀的乳头和阴核,把膨大的阳具塞进她一张一合的小嘴里,而还有一个从背后搂住了她的腰:“能行不?”
他试探地询问为首的男人,而得到点头许可后,他开始扶着那根灼热的肉棒,挤进她已经被蹂躏过许多遍的肛穴里……
“这是你身上最后一个没开苞的眼儿了吧烂婊子?嘿,还真是紧啊。”
男人的手指转动着,借着精液的润滑,一点点往里突进,她能感觉得到,实际上他已经挤过了宫口,把半截手指伸进了子宫内部,但他还在前进着,直到让整根长长的中指全部没入她的宫颈里。
然后,他试着弯起手指,让她从未被外物碰触过的子宫壁头一次感受温热的摩擦:“骚货,你的子宫在动呐!果然和你的骚屄一样会吸人。”
“那……你喜欢吗……”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呐。”
他满足地笑着,把手指往外抽,然后再一次捅进去,粗糙的茧子磨破了娇嫩的宫口,但在液体的滋润下,似乎并不是那么疼。
她发现自己在一点点地适应,适应异物的尺寸,适应疼痛,甚至宫颈也在自己改变着,像分娩前夕那样,变得更加柔软,更加宽松,感觉也更加清晰……
终于,他不再满足于一根手指,开始试着放进另外一只,很痛,但她已经不再紧张,她明白,自己会受得了的,就和之前的许多次开拓一样……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像她这样耐操的婊子……
并不多……
最终,两根指头撑满了她初次被“开苞”的子宫口,把半球形的宫颈撑成细细的圆环,现在流出来的液体已经不仅仅是精液,还有子宫在刺激下分泌出来的东西。
她突然觉得有种自豪感,一种证明了自我的满足……
虽然,那只是在证明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贱婊子,但她偏偏就是会觉得愉悦。
男人试着把手指在里面张开,让她原本紧闭的宫腔第一次享受被扩开的滋味,空气灌进去有点凉凉的,但接着却演变成一种灼热似的错觉。
“婊子,你子宫太小了,这就快插到卵管里去了。”
“才刚开苞的……能有……多大啊……”她筛糠似地颤抖着,倚在抽插着她后庭的男人身上。
但紧接着,她就再一次像鱼儿一样猛地打挺起来,全身的肌肉紧绷着,瞪圆了眼,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呜咽——子宫里的手指弯曲了起来,指甲像刀片一样,在她娇嫩的子宫壁上狠狠刮过。
她拼命挣扎着,但手腕和脚踝上的绳索让她几乎无法动弹,只剩下身躯像风筝一样在空中摆动,直到男人们死死地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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