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美女面前我就忘记了自己是谁了。
想想晚上还要面对淇儿她们,脑袋更大了。
洗了澡出来,一身轻松,丫头竟然在沙发上睡着了,眼角还有泪痕。
我还没吃饭,肚子还咕咕叫呢,估计丫头也没吃,看来只好自己下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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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吃饭了。”
我参照书本做了几样菜,就叫醒陈静。
“不吃。”
陈静赌气道。
“做多了,扔掉怪可惜的,来吧。”
我不由分说,拉着她到桌子上。
“多吃点,别剩。”
我看她吃的还挺开心,心里稍微有点安慰,拼命地给她夹菜。
“不要了,你想撑死我啊。”
丫头嗔怪道,脸上飞过一抹红晕,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
“岂敢岂敢,那你自己吃啊,我不客气了。”
我呵呵笑道。
陈静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幽怨中透出深深的情意,让我一阵痴迷。
女人,你天生是我的克心,我心里叹道。
吃了饭,陈静主动去洗碗,我也没阻拦,开始整理皮箱。
“哇,这么多珠宝?好漂亮。”
陈静从厨房里出来,立即被满屋子的珠光宝气吸引住了。
“这些都是国宝啊,狗日的还想弄出去。”
我看这些珠宝都不是凡品,要不然天皇也不会看上了。
“你抢了他们?”
陈静道。
“是啊,这次我们去普陀就是想一举消灭他们,没想到还是给溜了,大好机会丧失。”
我叹道,随手递给她一个凤形玉佩“挂着,女孩子怎么能什么首饰都不戴。”
陈静没有说话,也没戴上,但可以看出她很喜欢这个玉佩。
“不会戴啊。”
我抓过玉佩,绕到她身后,给她戴在脖子上,陈静温暖的身子靠着我,异常的舒服。
“谢谢你。”
陈静红着脸道。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好漂亮。”
我呵呵笑着,搂过她,脑袋伸到前面看。
陈静没有说话,眼里闪过一丝幽怨,看的我只心痛,估计我的话又触动她的心事了。
“走,别闷在屋里,我要把这袋钱给存到银行,我再随便带你走走,北京有深厚的历史底蕴,很多名胜古迹,想去哪里看?”
我马上转移了话题。
“我想去长城看看。”
陈静低声道。
“好啊,到八达岭,车很方便,咱们马上出发。”
我见她没拒绝立即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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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银行存了钱,清点完毕竟然有六百多万美元,我现在一系列计划正需要启动资金。
“看,小偷。”
我们从银行里出来,走在天桥上,陈静眼尖指着全面轻声叫了起来。
原来是三个估计是新疆人,看样子都是少数民族,前面两个夹着中间的一个女孩并排走着,另外一个在女孩后面的背包里扒窃,走在后面的行人都看着,但没一个人声张,我看到天桥上站着一个治安警察,就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指指那新疆人,但警察只看了他们一眼,拍开我的手,一声不吭走了。
“考,这些人怎么拉?”
我气的火冒三丈,快步朝他们走去。
“算了,不要管了,听说新疆的少数民族都是成群结派,到处作案,他们个个都带刀,凶的很,但只要不是抢劫杀人,警察也不大管。”
陈静拉住我。
“这些小东西还不是我的对手。”
我突然灵机一动,弯腰捡起一块小石子,用力弹了出去,狠狠地打在正在行窃的新疆人手臂上。
那个新疆人立即握着手臂惨叫起来,前面的女孩这才醒悟过来,但也只是恐惧地紧了紧包,溜的比兔子还快。
我不想多事,没想到后面冲上来一帮新疆人,把我们夹在中间,狠狠地盯着我,估计他们看到我出手了。
“要不要我把你们都打趴下。”
我冷冷道,一股杀气漫了出来,靠近我的几个立即后退了几步,嚣张的眼神退去,换上一脸的惊讶。
“我们走。”
我拉着陈静跨了出去,脚步带起的杀气立即让前面的新疆人让出路来。
突然,我感觉身后一阵风声,手迅速后操,一个新疆人拿着一把匕首捅向我的后背,刚好被我捏住手腕。
“行。”
我残酷地冷笑着,手用力,迅速缩紧,新疆人脸上开始露出痛苦的表情,手里的刀也掉了下来,满眼恐怖望着我。
“你这只手就不要了。”
我一咬牙,生生捏碎他的腕骨,新疆人杀猪般惨叫开来,我甩开他,充满杀气的眼神扫了一眼还要逼上来的新疆人,硬是把他们定在原地,然后傻傻看着我们走远。
“没事了。”
没走多远,陈静身子开始发抖,我只好搂过她,被杀气激起的魔性慢慢沉寂下来。
“我不是怕他们,而是你刚才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毁灭整个世界一样。”
陈静长长吐了一口气道。
奇怪,魔性好像比以前强烈了许多,刚才捏碎那个新疆人的手腕时,竟然有一种暴虐的快感,我也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事情。
“没事了,我们上车吧。”
我们本来要去做公交车的,看陈静的精神不是很好,索性打了的士。
陈静靠在我怀里,我们一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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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
的士在离八达岭还有三五公里的地方抛锚,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司机搞了半天都没搞定,我看天很晚了,不由着急起来。
“没办法了,我只能叫拖车来了。”
司机一脸无奈。
“我们先走走,看看能不能拦到空车。”
我们只好上路,还是朝八达岭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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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开车的?”
一辆摩托车擦着我身边飞速而过,陈静忍不住埋怨起来。
“年轻人都差不多拉。”
我知道很多车迷喜欢飚车,无奈地笑笑。
“啊”又一辆摩托车从陈静边上窜了过去,车后座上的人伸手扯陈静脖子上的项链,没想到项链结实,没有扯断,反而拉的陈静朝摩托车后撞去,摩托车也给撞倒,陈静一只手给轮子压在地上,撞的满脸是血,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陈静。”
我不敢动陈静,怕她骨折,让她在路上平躺下来,然后爬起来瞪着那两个家伙这时前面后面立即窜来六七辆摩托车,每个车都是两个人,虎视眈眈望着我。
我突然想起新闻上报道的飞车抢劫案,进来好像愈演愈烈,没想到让我给碰上了。
最开始摩托车手又跨上摩托,坐后座的那个竟然还伸手去解陈静脖子上的玉佩,另一辆摩托上的人伸手去拉我的背包。
想不到这群人这么没人性,一股暴虐的魔气在我的经脉疯狂循环着,仿佛要破体而出,我大喝一声,飞起一脚,把陈静边上那个青年连车带人踢的飞起,朝悬崖下飞去。
那些摩托车见势不妙,纷纷开始加大油门,我又暴喝一声,连续几脚,把八辆摩托车连人带车踢下悬崖,这悬崖高达十几米,都是石头,看他们是没得救了。
魔气激荡,我忍不住仰天长啸,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还是陈静得鲜血让我猛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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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到最近得医院。”
我抱着陈静飞跑了一阵,发觉这样不是办法,自己得速度还是根本上车子,索性站在路中间,拦下一辆的士。
“到昌平医院巴。”
我这才发现的士前座坐了一个漂亮得女士,估计30左右,见我们上来一点也没惊慌,而是平静得吩咐司机。
“谢谢。”
我感激道。
“她怎么了?”
那女人又问道。
“给车撞了。”
我没有说是摩托车。
“看来很严重,我看还是先给她进行急救措施巴。”
女士见陈静一点动静都没有。
“不用。”
我的真气已经在陈静体内运转,但看女士一脸不信任,又加了一句,“我是医生。”
“哦”女士狐疑地扭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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