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生气了吧。”
小莉伸手到我的下体,手握了一下那个发烫的大东西,立即吓得缩回来。
我微笑看著她,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怀里,没多久就开始睡去。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平静下来,现在真是越来越婆婆妈妈了,干吗心软,到底怕什么,难道怕承担责任,自作孽,不可活。
“小莉,起床了”怪不得小莉不关门,原来是小妈每天早上做了早饭来叫她。
我傻傻地坐了起来,小妈吓得惊叫一声,连忙掩住自己的嘴巴,关了门出去。
“你害死人家了,坏蛋。”
小莉一下子清醒过来。
“没关系啦,看来小妈对你挺好的。”
我伸了伸懒腰。
“你当然没关系,我是女孩诶”小莉瞪著我。
“女孩怎么啦”我一翻身把小莉按在床上,狂吻起来。
“小妈早。”
我也跟著叫。
小妈答应了一声,一脸通红,我发觉她还挺漂亮的,立即为她鸣不平,真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嫁给吴司令这样一个干老头。
小妈昨天晚上已经整理好了小莉的旅行包,我也有一个,她拿了一套衣服递给我:“柳青,这是给你的,该换一下了,另外我给你准备了两套放在旅行包里。”
内衣、内裤、外套,完整的一套,非常合身,小妈想的真是周到,我只能感激地点点头,小妈又红下脸来。
小莉的队友有十几个,我发觉到了花的世界,十几个身材绝好的美女,连教练也是标准的美人,我看花了眼。
我是这一行唯一的男人,花季少女是好奇的,一群丫头立即围住我说东道西的。
大家已经从电视上知道了我,只是没想到我有这么帅,还是小妈的功劳。
“柳青,以后全靠你了。”
教练是个30岁的女人,是几届的世界冠军,她好像对我这么受欢迎有点看不惯。
“教练,以后还是你来安排,用的上我的地方你尽管吩咐。”
我不想和她闹别扭。
教练满意地点点头:“谢谢,有很多地方需要你帮忙呢,你都给我们点拨一下,我正愁剩下时间不多,一个人忙不过来。”
“我尽力吧。”
“柳青,真的有什么九阴白骨掌啊?”
一个队员问道。
“当然拉,我跟他对过,真是厉害。”
小莉接口道。
“我也不知道什么叫九阴白骨掌,是他们这么叫的,我是稀里糊涂发出来的。”
我老实承认。
“哇,这么厉害,那你师傅是谁?”
又一个队员问道。
“我曾经失忆,所以我也搞不清楚我身上身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失忆?失忆是什么样的?”
一听说我失忆,队员们又热闹起来。
和这么一群丫头一起,旅途根本不会觉得寂寞,不过就是没时间休息。
接机后,我们给安排在纽约的一个五星级饭店,十二个队员一个教练对方给安排了七间标准间,我怎么安排就成问题了。
“纽约来了世界各地的运动员,以及来观光的客人。这里的房间早几个月就预定光了,我们可能要挤出一个房间给柳青。”
教练看著大家。
“不用了,我和柳青一起住就行了。”
小莉连忙道。
大家一阵唏嘘,然后都笑嘻嘻要求要和我一起住。
考,真是豪放,我倒成了抢手货了。
“不行,按规定,队员不能男女混住。”
教练有点尴尬。
“那我们推荐教练和他一起住。”
一个调皮的队员大声道,其他人立即附和。
“教练,在美国两个女的住一个房间很成问题,还是男女混住好。”
又是另外一个队员。
“教练,我们可不想和谁挤一个床,大家说是不是啊?”
当然异口同声。
“你们?”
教练满脸绯红。
“走了。”
小莉被拉著,十二个队员呼地都散了,剩下我和教练。
我耸了耸肩:“怎么办?”
教练咬牙道:“我们也走吧。”
“晚上喜欢一个人睡还是一起睡。”
我不想这么尴尬。
“你?没大没小。”
教练红著脸啐道。
“呵呵,要不一起睡如何,你看床这么大。”
我嬉皮笑脸。
“柳青,你放尊重点。”
教练终于变脸了。
我只好吐了吐舌头。
还好,对方给我们订到了一个练功房,晚上我们都聚在练功房,队员作了热身运动后便两个一组对打起来,教练远远指点。
我也不能空下来,便在那里细心观察著,揣摩没个人出招的特点。
“感觉怎么样?”
教练看我这么入神,忍不住问道。
“还可以。”
我正专心于拆招,便随口答了句。
教练只好闭嘴。
“柳青,你给她们说说看。”
大家都聚了回来,教练望著我。
我索性把每个人出招特点都说了一下,然后让她们一个个示范,我在旁边点出破绽,指出如何补救。
没多久,大家便把我当成神一样来崇拜了,包括教练。
“你到房间里看看我的好不好?”
教练乘队员各自训练去,悄声道,看不出她挺爱面子。
“看什么地方啊,我想全身都看。”
我开玩笑道。
“你?不理你了。”
教练红下脸来跑了出去。
有人说,女人一旦感觉到男人比她强,就容易表现出依赖性,爱撒娇,容易脸红,呵呵,看来我很有机会。
教练的功底还是很深厚,在我的指点下,很快纠正了一些破绽。
“柳青,你真是天才。”
教练崇拜地望著我。
“晚上想不想和天才一起睡啊?”
我呵呵大笑道。
“去你的,小色鬼一个,我老公可是射击冠军哦,不怕脑袋开花啊?”
“呵呵,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
我大方地把她搂过来,亲了下去。
“不要拉,柳青,阿。”
挣扎也没用这一吻,天昏地暗,我们的衣服不知不觉都脱干净了,我的小弟弟顺利挤进她的小穴。
“你真强,我那里好久没有这么饱满的感觉了”教练痴痴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双手从她的大腿下把她整个人托起冲刺,她的柔韧性很好,双腿可以一字劈开。
女人疯狂浪叫著,这个时候是她最旺盛的时候,却难以得到满足,她渴求这种疯狂和野性的冲击,她贪心地攫取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把这种快感烙在记忆最深处。
女人需要关爱,包括性,否则她便是畸缺的。
“我要死了,柳青,不要停下来,我还要,我要彻底地死去。”
女人疯狂地迎合著,彻底打开她的心灵,把她生命中最神秘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奉献给我,我也在疯狂攫取著。
我挤压了许久的欲望得到彻底的宣泄,我们融为一体。
“柳青,你害死我了。”
女人幸福地躺在我臂弯中。
“怎么?”
“以后叫我怎么办,你给我冲击太大,我会老是想著你的。”
“是不是以后还想和我做爱啊。”
对于女人,我喜欢赤裸裸。
“你不会说的好听一点啊,真是的。”
我们这一战惊天动地,等收拾完毕到练功房一看,已经没人在了。
我们相视一笑,不过是苦笑,我估计她们脑袋再笨也猜得出来。
“没关系,她们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教练估计是自我安慰。
“那我们回去做爱。”
我搂过她道。
“色鬼,人家不行了,我们去看看她们,估计还在玩。”
教练白了我一眼,然后亲了我一下,我心里油然生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大家果然都在一个房间,看见我们进来,都笑嘻嘻看著我们。
“我们,我们去练了一会功。”
教练尴尬道。
“我们知道。”
大家异口同声,说完立即爆笑开来。
小莉没有笑,只是幽怨地看著我,我脑袋有点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训练,我尽心尽力调教这帮家伙,还不断和她们过招,在过招中,我故意不用已经用过的招式,果然又使出很多新招,大家把我当成了大宝库。
我依然每天晚上和教练疯狂,我发觉自己非常需要性爱,每次做爱之后,身体感觉就好很多,教练的需求也很旺盛,我的床技也不断给开发出来,让教练欲罢不能。
队员们对我们这样已经习惯,俨然把我们当成一对夫妻,就是小莉再也没有理过我,虽然接受我对她的武术指导。
两个星期后,比赛正式开始,捷报频传,金牌一个接一个,十二个队员,一个也没有失望。
“不是我们太厉害,而是敌人太面。”
明天就要回祖国了,大家找了一家酒吧庆祝,喝到一定程度,个个都疯狂起来,又跳又唱,直闹到半夜才醉醺醺会来。
冲了凉后,女孩们就挤到一个房间,大家决定此夜不眠。
小莉提了一大堆酒回来,没说什么话,一个人开始在那里闷喝,气氛影响了大家,个个都操起瓶子,互相干杯。
大家都敬我,我已经喝得晕乎了,我没注意今晚又是月圆之夜,也没注意我已经开始烦躁。
“干”小莉红著眼睛和我碰,我喝完,她摇摇欲坠,摔在我怀里。
“柳青,我承认我曾经喜欢你,可是现在不喜欢了。”
小莉说著,却把我抱紧,并开始哭起来。
我现在只想把她脱光,然后,上。
我开始动手解她衣服,小莉一边哭笑,一边解我的衣服。
“柳青,不要。”
教练还保持一定的清醒,她想把小莉拽开,可惜没我力大。
我们已经裸呈相对。
“柳青,我先来。”
教练迅速脱了衣服,硬是从两人中间挤进去,我放开小莉。
“小冤家,轻点。”
教练幽怨道,我渐渐迷失了自己,开始疯狂冲刺。
小莉裸著身子在我后面摩擦著。
大家看得热血沸腾,不知谁打开音乐,大家围著我们在床上床下蹦起来,不时有人脱掉睡衣。
教练也迷失了,我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冲向了小莉,然后过多久又抱起教练,也许我还有一点自制力,没有动其他女孩,尽管她们主动裸著身子在我身上摩擦著,也许是舍利子的作用,我记得上一次月圆之夜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
闹了一整夜,大家还是睡下来了,有床上有地上,还好地上都是衣服,个个赤身裸体。
第二天中午大家相继醒来,没人穿衣服,都互相看著,红著脸傻笑。
小莉伤了下体,动一下就痛,幽怨看著我。
“柳青,亲一个。”
一个队员赤裸裸跑到我面前。
“亲哪里啊”我故意不看她嘴“你想亲哪就哪。”
队员立即道。
我搂过她,先是嘴,然后是椒乳,然后是小腹,在下去就是小穴了。
“我也要。”
大家都跑过来我一个个亲。
“它也要咧。”
我终于亲完十一个队员,小弟弟开始不安分,我指著它笑道。
一个队员红著脸趴到我下体上,笨拙地含住,用香舌细心挑逗著,我舒服地把玩著她地玉体。
过了一会,下一个队员主动过来替上,十一个队员都完成使命,我的小弟弟依然高涨,便看著教练,教练红著脸过来,含入欲放的阳物。
快了快了,我又拉过小莉,把不情愿的她按在我下体上,小莉还是乖乖亲起来,终于我达到了高潮。
小莉把精液尽数吞了下去,然后就在我怀里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紧,大家都哭了,马上就要离别了,我买了直接到北京的票。
“柳青,记住大家。”
我没有回头,毅然向飞机走去。
美丽的美国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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