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没留意,维拉是穿衣显瘦的体格,隐藏的巨乳,立刻勾起了简的色心。她玩得比维拉更入迷,而且下嘴下手更重,不怎么怜惜,每当牙齿用力摩擦乳头,维拉都会慌张地叫出声,到最后几乎没了力气,失魂落魄,身体也板硬,四肢用尽了力气陷入僵直,久久不能松弛。
简不屑地冷笑一声,把维拉彻底压在身下,宣告说:
“哼,弱鸡。”
维拉挣扎但无果。剑术一流的战士和博览群书的文员,谁的身体更敏感自不用多说。维拉给自己挖了坑,在坑里就在坑里吧,维拉就算躺着,伸手向上还能够到简的玉乳,向下能摸到含羞待放的花苞。简被上下同时进攻,身子顿时一软。
“明明我还没有开始研究,研究对象怎么就不行了呢。”
维拉故意大声说着,被说不行让简很恼火,于是她挪了挪屁股,一屁股坐在了维拉脸上。
“来研究啊,你能研究出什么?”
维拉两手抱住她的玉臀,十指都陷入柔软但富有弹性的臀肉中。简因为她的抚摸而将身体更向下压了些,维拉顺势伸出舌尖,正好能舔到简的阴核,于是她不再客气,舌头粗暴地在上面拱过来拱过去,绕着阴蒂打转。
“哈,哈……你还挺……挺会讨女人欢心的……”
简按着维拉的脑袋,喘气喘不过来,两眼一瞪,伸直脖子望向天花板,屁股几乎把维拉坐死。维拉艰难地脱离她的束缚,呼吸一下新鲜空气,但鼻子闻到的气味时刻都带着简的腥味,不刺人,只会让维拉更加亢奋。
“我讨那么多女人欢心干什么?我只需要讨一个女人欢心就够了。”
简低声笑着,坐在上面的人掌握着主动,就算维拉跑了也能再次将花瓣送到她嘴边,强迫她在自己身下按自己的节奏起承转合。
维拉不逃了,嘬起嘴唇,吸住简坚硬笔挺的阴核,吸得简舒服得连连叫春。她只是单纯地叫着维拉的名字,就让维拉身体和灵魂一起颤栗。
“……简啊,简,你的阴蒂好大,快赶上男人了。”维拉选择暂时歇息,简恶狠狠地瞪着她,但落在维拉眼里,完全就是柳眉带笑,凤眼含春,说不尽似水柔情。
“我不是开玩笑,据研究女人的阴蒂和男人的阴茎是同源的,所以你的阴蒂真的好大。”
“那让我看看你的。”
简转身反转了一百八十度,倒骑着维拉的脑袋,自己能够低下身去拨弄维拉私处。
“哎呦,维拉殿下,您还真是纯情呢,阴蒂又小,阴毛又稀疏,看不出来啊,和本人有如此大的反差。”
“我本来就纯洁……”
简不理会她的辩解,调整坐姿压在维拉脸上,继续让她服侍自己,自己张口含住维拉的两片花瓣。由于维拉毛少,简一口就把她的整个私处连同毛发全部含在嘴里,并不觉得扎得慌,因为毛也是柔软的,像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未沾染大人的骚味。简越舔越喜欢,忍不住用舌头拨开两片花瓣,像蜂鸟一样去吸里面的花蜜。维拉浑身剧烈颤抖,不光花蕊里吐出蜜液,阴核下面另一个小孔也喷溅出大量的汁水,被简卷入腹中吞下。
“诶嘿,挺好喝,”简伸出舌头,给她看自己嘴里含着没咽下去的亮晶晶的液体。
“无所不知的圣女殿下,我喝掉的这是什么啊?”
“是尿吗?”
维拉瘫在床上,回答不了问题,挣扎着动了动胳膊,以她目前的力气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简把屁股从她脸上挪开,暂时放过了她。于是维拉一边趁机大口喘气,一边低声吐槽:
“……别告诉我你知道尿是什么味道……我都不知道……”
“你尿出来我就知道了。”
简下床去找水杯,只找到放在三角桌子上的维拉自己的碎花玻璃杯。“你说,我来你这的次数也不少了,怎么还不给我预备一个水杯?”
她用维拉的水杯倒了些水解渴,继续说:“征用了。”
“你别。”
维拉试图阻止她,但结果只是在床上翻了个身。
“柜子里有……我珍藏的一套羊脂玉茶具……那个送你了,放过我的水杯……”
简看她快哭出来了,也就不逗她,转而找出她说的茶具,但是茶杯容量都很小。“这不够用啊,还是得用你的。”
维拉脑海中警铃大作,“什么不够用?”
简并不回答,走回来,故意站到维拉咸鱼趴着同时高举的手臂跟前,让她摸自己的胸脯……这是给她点甜头,但是有便宜不占不是维拉的作风,盗贼协会出门不捡钱就算丢,简到智慧圣女教门口走一圈都得被维拉摸掉两层皮。
“可恶啊,可恶,这是多么的邪恶。”
维拉一边说着一边不住手,简坐在她身边,慢慢把脱掉的黑丝重新穿上。色批维拉还分出一只手摸她的大腿,简嘿嘿一笑,任由她摸,自己拾起维拉脱掉的白丝,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味道还可以嘛,脱了多可惜。”
“?”
简按住维拉,帮她套上丝袜。不容她反抗,简又把眼镜戴到她脑袋上,然后审视自己的成果。智慧圣女殿下全身仅有一双白丝,还有闪烁着智慧光芒的眼镜。
“真好看。”
“……欸……谢谢?”
“不客气,再好看也是我的。”
简上床一点一点膝行靠近她,维拉惊恐地说:
“你要干什么?要击剑吗?”
“……你跟西尔学的?话说男人才是击剑好吧?”简指正她,自己也觉得不对,“那女人该是什么呢?”
简把维拉的双腿摆成M形,自己对准她的双腿间坐下去,然后明悟了,“女人应该是……磨镜子?”
“啊……”
维拉显然没听清她在说什么,脑海一片空白,看眼神快要失去意识。简很疑惑她为什么没有反应,于是自己动了起来,扭起了腰。维拉随着她的节奏一颤一颤,看上去像是在遭受折磨,呻吟声都带上了哭腔。
简往身下二人的贴合处一看,才看出门道。她们俩一个毛发浓密一个毛发稀疏,毛发稀疏的太吃亏。简的每根坚硬的红草都像利剑一样刺在维拉比豆腐还柔软的荒地上,简的每次扭腰都对她造成暴击,看着维拉在自己身下眼含泪光燕语莺啼还无法逃脱,简做梦都能笑醒。
“我迟早把你的毛都剃掉……”
维拉软绵绵地说着毫无威胁力的话,挥手作势要打她,简挺身往前一送,维拉当时就瘫了。
简看得都心软,俯身在她耳边说:“要不……现在你就帮我剃掉?”
维拉立马就生龙活虎起来,把毫无防备的简反压在身下。
“好家伙,你……”
“你让我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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