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毒惊谔的目光下,格劳克斯的手腕缓缓被扭到后背。贴合的小臂被吊高,掌心相对合十,直抵后颈。
这残酷的绑法将肩胛骨尽可能的往后拉开,向上提起的小臂又保持着和大臂贴合的姿势。肌肉仿佛被撕裂、韧带几乎崩断,就连皮肉被挤压的痛觉都让格劳克斯难以忍受。
“啊...好.好疼!”
格劳克斯做梦都没有想到,蓝毒刚向自己科普了后拜观音式的绑法,可自己竟在两分钟都后被便被这么活生生的捆成这样。
“怎么会...小格劳!”
“别.别过来!”
格劳克斯痛的咬牙切齿,以至于昂首挺胸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与此同时,更多的海草开始蠕动,逐渐从墙面上脱离。宛如一条条灵活的触手,在源石灯的投影下留下扭曲的影子。
“不要过来!”
慌乱中,蓝毒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但她并不熟悉雷神倾诉者,而且又是单手操作。
海草没被击退,巨大的后坐力反而震的手腕生疼。
“呃,你们...休想得逞!”
大段大段的海草乘虚而入,蓝毒本想上前护住格劳克斯,但脚底的酥麻又让她一个趔趄,重重摔在地上。
蓝毒痛的眼冒金星,可没等她缓过神来,两只膝盖突然一紧。
仅仅一个呼吸的功夫,密密麻麻的海草便逮住了大腿,将腿肉勒的凹凸不平,彻底并拢在一起。不光如此,它们还在快速向下游走,势有将双腿彻底包裹住的意思。
“松开啊...!”
蓝毒小腿肌肉立马绷紧,奋力向外张开。可她又哪是这些海草的对手?两只小腿宛如螳臂当车,毫无悬念的并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这些群海草还格外关照了蓝毒裸露的嫩足。那一圈圈从脚底绕过的蓝色贴合的毫无间隙,就好像穿了一双踩脚袜。
“啊啊啊啊...!”
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那阵刺痛仿佛愈演愈烈,宛如一阵电流从脚心瞬间贯穿至大脑。
蓝毒难受的左摇右晃,并拢的双腿时而高举挺直,时而又放下在楼梯上反复摩擦。可海草非得没有松开,反而还有越缠越紧的趋势。
“蓝.蓝毒!”
格劳克斯挣扎着想要过来,但更多的海草已瞄准了她。双臂被高吊的痛觉让格劳克斯无法移开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海草肆虐。
她本以为自己也会和蓝毒一样,双腿被缠个密不透风,可没想到海草居然率先找上了上半身。
“呃...”
只见海草在肩膀飞快的来回穿梭,又奋力从与身体彻底贴合的腋下挤过。
被缚住的双臂再次被触动,格劳克斯疼的冷汗直冒,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海草俨然攀上了小有规模的酥胸,先是紧密的勒过住胸部上下部分,然后又从乳沟勾过,捆出一个横着的8字形,不算饱满的双峰一瞬间胀大一圈。
海草继续向下,开始在腹部、腰部缠绕打结,最终在厚实的外套上勾勒出整齐且规律的蓝色绳网。平日里格劳克斯总是裹在厚实外套下不露山水的娇躯一下被绑的凹凸有致。
呃...好难受,都感觉要喘不过气了!
由海草编制成的绳网好似束腰,不仅勒的格劳克斯全身肌肉紧绷,甚至进一步控制住了呼吸。
但是,更让她绝望的还在后面——
海草在腰部持续收紧的同时,其中最为粗壮的那根却脱离而出,竟一下子从胯下钻过。
它无情的在少女最为隐私的那个部位勒过,随即攀上了手肘部分。
“啊啊啊啊——”
那个瞬间,远超蓝毒的惨叫彻底爆发。从未体验过的酥麻一下洗刷了格劳克斯的意识。
她哀嚎着,大腿不由自主的夹紧,最终缓缓的软在地上。可海草并没有放过格劳克斯的打算。
从胯下绕过的海草就这样从手肘内穿过,随后长驱直上,连脖颈都没有放过。
这下,格劳克斯只要稍微有点动作,就会拉动下体勒紧的海草,给她带去又一份无法忍耐的酥麻;除此之外,缠住脖子的海草也相当要命,哪怕格劳克斯只是轻微的点头或是摇头,都会招来同样的待遇。
少女们已彻底绝望,她们俨然失去了所有的手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卷入海草的浪潮,最终被包成密不透风的人茧。
——然而偏偏在这个时候,成群结队的海草突然中道而止。
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不见,海草们竟悄然原路褪去,重新依附于墙面。仿佛无事发生,狭小的楼道只留下被层层紧缚的两人楞在原地。
怎么回事!?明明对方稳操胜券,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撤退了?
蓝毒还留有一只手臂可以自由活动,略带麻痒的阵阵刺痛依然在脚心不断盘旋,但显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了。于是,蓝毒挣扎的想要直起身子。
只可惜双腿上的拘束实在厉害,那一圈圈错综复杂的海草不仅看的人头皮发麻,也紧的让膝盖都无法弯曲。
脚心无法踩地,光靠单手,蓝毒也力不从心,只好求助于同样被绑住的同伴。
“小格劳!你情况怎么样!?站的起来吗?”
回应她的依然只有一阵轻微的喘息,通过暗淡的源石灯,蓝毒看到格劳克斯大腿内敛小腿外翻,腰杆笔直的跪坐于地。
她姣好的脸庞已是一片惨白,额头布满了细汗;含在嘴里的棒棒糖也不知所踪。看的出来,格劳克斯还是第一次经历如此极限的捆绑,导致她痛苦万分又束手无策——虽然她已无手可用就是了。
良久,格劳克斯终于有点适应这身拘束,这才缓缓开口道:
“大意了...没想到它们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出手。”
“你说,它们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收手?小格劳,我有一种不祥的猜测。”
“你说吧,反正情况已经够糟糕的了...”
“你看看,我还有一只手可以活动。小格劳你也差不多,双腿除了沾点冥痕外,并未被海草缠住。很显然,是它们刻意为之。”
“你的意思是...那些家伙故意整我们?玩一手欲擒故纵?”
蓝毒不说话,只是苦笑。这下格劳克斯的脸色更显苍白了,她望向头顶上的那片黑暗,仿佛喃喃自语:
“呵...居然这么恶趣味。”
正如蓝毒所言,格劳克斯手臂的拘束固然严密,但双腿却相当自由——前提是不算上那根呈现股绳作用的海草。
而蓝毒又偏偏留下一只手没被绑住,这不就是在告诉两人:我留了机会给你们,请二位尝试逃跑吧!
这可真是个恶劣的游戏。但事到如今,她们难道还有其他更好的选项吗?
两人互相对视,不约而同的点下头。
格劳克斯背对墙面,臀部一点一点的向上摩擦。肩处以及手肘撕裂般的剧痛导致她做不成大幅度的动作,如今只能倚靠下半身的力量了。
只是,勒过股间的海草确实难以忽视。格劳克斯每一次用力,无疑是将它更加没入自己的下体。即使隔着衣物,格劳克斯依然能清晰的感受那那玩意正在自己下体反复摩擦。
由于海草将胸部勒的胀大,哪怕格劳克斯只是做出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带动酥胸自由晃动。那软绵绵的酥麻以及下体的刺激都使格劳克斯情不自禁的想呻吟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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