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绑带同样被博士收至不能再紧,随着最外侧的拉链拉上,绑带层算是被封印在了里面。
为了配合这身华服,博士准备做点最后的点缀。于是他特意翻出一条项链,正当他向W展示着上面的点点钻石时,却遭到对方的冷眼以对。
事到如今,W可不会再觉得这只是没啥作用的装饰品。
——果不其然,银色的细链并没有卡扣,而是用了伪装成钻石的微型密码锁来相连。
细链刚好能够穿过后颈处的拉链孔,咔嚓一声,两头闭合。如此,想要脱下礼服,就必须解开项链,而想要解开项链,又必须得知密码。
当然,对W这个肉段子来说,这无异于天方夜谭。
大功终于得以告成,博士擦拭掉脸上的汗珠,仔细端详起这件亲手打造的“艺术品”。
礼服的层层白纱完全遮住了内部极限的拘束,即使被裹了四层束缚,W的腰肢依旧纤细,与丰盈的几乎撑开礼服的双峰相呼应。除了白色的小脑袋,唯有连接着天花板的锁链还暴露在外。
长长的裙摆拖到地上,把高跟鞋也一起盖在里面,她就这么昂首挺胸的站在那儿,从正面看,甚至都观察不到W的手臂。
要是给她披上头纱,盖住娇怒的俏脸,再来条披肩,遮住上半身,最后装上两条假臂做出捧花状。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位静待婚礼开始的新娘。
嗯...大庭广众下被伪装拘束的新娘,洁白华丽的婚纱下是被拘束的动弹不得的娇躯——这副光景,光是想想都让博士垂涎欲滴。
“看够了没有?”
W别无他法,只能怒目圆瞪的紧盯博士。
“嗯,还不错。”
“不错个屁啊...要杀要剐随你,干嘛玩这出?”
“呵呵,好歹也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好好打扮一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今晚...你不光是我的女仆,还是我的新娘。”
“呸!这种骚话和你的红颜知己们说!我听了只会觉得恶...咳咳,咳...”
W又羞又怒,情不自禁的提高了音量。但她似乎忘记腰上的束缚了,稍一用力,便被勒的咳嗽不止,上气不接下气。
博士则轻笑着伸出手,恶作剧般的将W的脸颊肉往外拉长。
“你还是省省吧,夜长着呢。小说故事里,那些任务失败的女刺客们的下场,你不会不知道吧?”
“呜呃,可恶...”
在礼服和胶带的双重包裹下,W连脖子都转动不了,只能含泪忍受这份屈辱。
死戴兜帽的!总有一天...我一定让你肝脑涂地!
“行了...不说其他的了,快把照相机交出来。”
“你休想...”
“嗯...按照约定,我应该给了你一个美妙的夜晚才是。”
“那真遗憾。对我而言,你血溅当场的夜晚,才称得上美妙。”
“那...既然这样,我们重新来过如何?”
说着,博士闲庭信步的走到W身后,双手自然的搂上纤腰——但由于隔着层层拘束,W倒是没太大感觉。
“W,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他妈...!?”
——这不是自己戳醒博士后,他说的第一句话吗?现如今...他居然字面意思的将场景重新来过!?
“不对不对。你应该问‘爽到了吧?’”
“你个烂人...!”
W气的咬牙切齿,尽管看不到博士的脸,但他毫无疑问是在狂笑,笑自己的落魄模样。
想不到,这家伙居然把自己以前玩过的小手段也偷去了...这招用来整人确实挺爽,但当自己沦为受害者时,还是会被气出一肚子火...
“那请问现在是否能交出照相机了?”
“交出来你就会为我松绑?”
“如果你是我,会这么做吗?”
“额...”
W的回答只是一阵尴尬的沉默。这显然是个非常多余的问题,哪有这么好心的猎人会放走到手的猎物呢?
看来....今晚是真的走不掉了。
W叹息感慨。而站在她身后的博士,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铁拍。
在黯淡灯火下,高举的拍子闪着明晃晃的寒光。
啪!
“噫!?”
臀部突然被抽打了一下,火辣辣的刺痛轻而易举的突破了白纱,直接在皮肉上爆发。
“你...!”
W淡红色的瞳孔猛然收缩,高挺的酥胸上下起伏。被这么一抽,任谁都会难以避免的提臀。这正好带动了下体的绳结,刺激着下面被神经毒素侵蚀的嫩肉。
痛死了!给我住手啊!
啪!
拍子不由分说的再度抽下,依旧不偏不倚的打在臀肉上。
忍住!忍住!说什么都不能在这死变态面前叫出声...
啪!啪!啪!
又是闪电般的三连抽,这次就连裙摆都被抽的凹进去了。
“啊啊啊啊啊...!”
——W终究还是没能撑住。她疼得摇头晃脑,娇躯止不住的剧烈颤抖。
下体只有纯粹的痛,那难以忍受的、如同被烈火炙烤的可怕痛觉。可偏偏她还被锁链吊的笔直,大臂处揪心的疼痛让W连挣扎都不敢。这无疑更激起了她的怒火。
“你要死是吧!?”
啪!
“我**妈!你再打下试试!?”
啪!
“干!别打那里!”
啪!
“等我脱困,第一个就...”
啪!啪!啪!啪!啪!
“呜...”
铁质的拍子如狂风暴雨般袭来,疼的她泪水打转,两只并在一起的双腿反复摩擦。感受到下体的刺痛愈演愈烈,W自觉咽下了到嘴边的“甜言蜜语”。
这拍子...绝对有古怪!矿石病发作都没这么煎熬!
“别.别打了!”
“那相机呢?”
“...不交。”
啪!
“啊——!”
这声惨叫称得上前所未有。化身巴别塔恶灵的博士毫无怜香惜玉之情,W浑身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更绝望的是,随着失控的娇躯被抽的弓起,下体的绳结也乘虚而入。
“额啊啊啊啊啊!”
凉飕飕的触感彻底涌入,就连两瓣内壁都被绳结硬生生给挤开了。
好紧,好难受...
“额呜...”
越是挣扎,绳结就勒的越紧;可绳结一旦勒紧,就难免会让人忍受不住挣扎。
这不完全是恶性循环了吗?
“啊...别...”
视野逐渐模糊,意识似乎正在远去。可铁链骤然紧绷,关节处脱臼般的痛楚又让她猛打寒颤,再度昂首挺胸。
豆大的汗珠划过脸颊,膝盖、腰部皆无法弯曲,早已酸的不行。看着地上影子再次高举铁拍,W多希望下一拍能打在自己脑袋上,好让自己昏死过去。
“额呜...”
气都呼吸不过来了...肩膀也好痛。手不会就这么废掉吧?
“还想不想继续了?”
预想中的刺痛没有如约而至,反而是博士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当我怕你啊...”
啪!
“噫——别.别打了...”
W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声音已全然沙哑,只见她俏脸涨的通红,高耸的双峰剧烈起伏。可束腰却毫无松动,胸口更是如火炉般闷的难受。
“呼——呼——”
随着W每次一小口一小口的呼吸,长长的睫毛不断滴下晶莹的汗水。
“是我输了,博士。帮我把刘海理一下,汗水流进来。眼睛睁不开了...”
“我没听见。”
“你...!”
W气的差点咬碎牙齿,但想到自己的卑微现状,她不得不屈辱的低下头。
“请.请帮我整理下刘海...博士。”
“这还差不多。”
博士确实照做了。只不过顺手还狠狠的捏了把W红嫩的脸颊肉。
“额——就没其他惩罚了吗?”
“要不...搔你痒痒?”
博士打趣的问道。双手却不老实的探入裙中,抚摸着那对胶带勒的更加紧致的翘臀。
啥?搔痒?
一想起博士狂舔自己腋下时那让人汗毛直竖的麻痒,W顿时心生难以名状的恶寒,白着眼道:
“得了...你还是继续打我吧。”
“唉~那还真是可惜。”
说罢,博士直接将裙摆往上拢起,将W的上半身彻底罩住的同时,又用绳子一同固定在铁链上。
毫无间隙并拢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只不过那上面没有一丝肉光透出,层层叠叠的胶带仿佛为W穿上了条不开叉的紧身一步长裙。
“别真的还来啊!?别...!”
隔着厚厚的裙纱,W的尖叫显得如此力不从心。她眼前只有白茫茫的一片,但不知为何,就是能感觉到身后拍子已悄然举起。
啪!
“啊——”
臀部位置唯有薄薄的胶带缠着,铁拍击打的声音无疑更显清脆。当然——传达到皮肉的痛觉也更上一层楼。
啪!
“呜啊啊——”
没了裙纱保护,吃痛的臀肉正不断抖动,带动起身下的绳结疯狂肆虐。
只是,随着身体的知觉逐渐恢复,那股刺激正逐渐转化成让人上头的快感,只想让人大声吟叫。
隐隐约约中,W甚至感觉自己下面有些湿了。
怎么会...难道我又要!?
那感觉果然又回来了,哪怕经历尚浅,她也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
“噫!卧槽别.别啊!”
并死的美腿近乎在疯狂搓动屈伸。有好几次,细长的高跟差点离地,可又被铁链限制,迫使W保持站立姿势。
该死的...竟然有点舒服。不行!绝对不能在此沦陷!
——博士自然不知道W此时正在想什么,他看着那对挺翘的臀部在面前晃来晃去,不由的皱起眉头。
在捆W时,他正好处于贤者模式。只是想着如何捆的紧,捆的严实,却忽略了玩法上的多样性。
他可不是因为尊重W的选择才放弃瘙痒玩法的。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完成捆绑,若只为了搔痒而特意解开部分束缚未免也太麻烦。
还是等明天争取早点结束工作,然后再和W好好玩玩吧...到那时,再搔她痒痒也不迟。
博士心里想入非非,冰冷的拍子却毫不留情的再度挥下。
啪!
“别额...!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喊惨叫轻易透过纱裙,扩散到房间的每一角。在绳结不间断的刺激下,私处已有一股蜜液蜿蜒而出。
“呜——啊~”
W脸色潮红,呻吟不自觉的走漏。
我居然又...居然又!居然让我这么丢人...死戴兜帽的!这件事没完...!
啪!
又是无比清脆的一声,如雨点般落下的拍击又马上中断W的思绪。
“交出照片!今晚就放过你!”
“你.休.想!”
哪怕咬的牙龈咬出血,W依旧一字一顿斩钉截铁的回答道——当然,这倒不是她铁骨铮铮,纯粹是因为有其他难隐之言。
那天夜里,她确实有拍照取证。但受限相机年代久远,以及光线不好,最终冲洗出的照片上只有一片漆黑,连个人影都看不清。
而W却依旧自信满满,拿着那种莫须有的证据去威胁博士。但她哪料到跨过无数生死的自己会栽在男人跨下!?
事到如今,那张黑糊糊的照片...实在拿不出手啊!要是让博士得知真相,自己耍了他这么久,无异于是将自己推下万丈深渊。
——于是,悲鸣哀嚎交加的漫漫长夜,依旧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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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当W再度睁开眼睛时,窗外已是乾坤朗朗。她习惯性的想抬手揉一揉眼睛,但肩膀处钻心的疼痛瞬间让她清醒。
想起来了...我被那个死变态下药,然后给绑了。
屁股依旧火辣辣的疼,让人只想提臀弯腰;而下面的两个绳结依旧卡在那里一动不动。
W多希望这只是场噩梦,可遍布全身的紧缚感又不得不让她认清现实。
下面好痛...不会肿了吧?死戴兜帽的...!居然敢这么整我!
看着身上几乎拖地的礼服长裙,结合昨晚自己的惨痛遭遇,W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毒药的效果虽然已过,但浑身上下的束缚却毫无松动。她刚想叫唤,却惊讶的发现舌头被一块海绵给死死压住了。而在最外头,一个硕大的白色口球轻易的撬开贝齿,将自己的嘴巴撑至极限。
经过一晚上的酝酿,口水早已泛滥成灾,此刻正从口球缝溢出,挂在嘴角形成晶莹的一串。
而在洁白的礼服下,W先后被绳子、皮革具、胶带先后绑了整整三层——这还不计算博士的一些其他小玩具。在它们的严密拘束下,W的双臂被反扭至身后绑成后拜观音,紧的连根手指都无法活动。
刺眼的阳光透过玻璃,洒遍全身。哪怕只是站着不动,如火的烈日马上就让W出了一声汗。
人呢...死哪去了?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不会等到晚上才回来吧!?
W又开始挣扎起来,这身密不透风的拘束固然难受,但一晚上的洗礼,她多多少少也有些适应了。
——但另一种磨难却是她怎么也难以接受的。
昨夜,W为了给即将迈上大人阶梯的自己壮胆,可是喝了不少酒的。如今随着意识逐渐清晰,积蓄的水分已彻底转化成尿意,此刻正在下方不断冲撞。
好难受!怎么办...好想上厕所!
W不是没想过就地解决,无奈胶带包的实在太紧,不光压的膀胱难受,更限制了液体排出。
到时候,自己两腿间都会夹杂着尿液与污汗。那股骚臭味...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恶心。
冷静...!得撑住!快想想特蕾西娅,想想小兔子,想想该死的博士和凯尔希...!
W双目紧闭,双腿一刻不停的抖动起来。为了分散注意力,她甚至在脑中盘算着如何将自己受的苦难加倍奉还给博士。
太阳升至正中,又落于西山。偏偏在这种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慢。
W几乎把所有能回忆的琐事、会唱的歌、听过的故事,以及将来的计划都想了个遍——可那扇门依旧紧闭,连个敲门声都没有。
“呜...呜...!”
那股冲劲越来越厉害,她再也憋不住了!
细长的高跟时而点起,又时而放下。W憋的小脸通红,摇头晃腚的根本停不下来,她就像个源石小马达,震的铁链“哗哗”响。
W顾不得其他的了,她只渴望有人能讲自己解救出去!哪怕对方是凯尔希也行!
“呜——!呜——!”
来人啊!来人啊!谁都好,让我上个厕所先啊!
只是,细若蚊鸣的呼救瞬间淹没在了口腔的海绵里,门外路过的干员依旧来去匆匆,谁也没察觉到房间里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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