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缠丸小姐开始了呢。”阿米娅一边刺激着我的阴茎一边说。
“可以了,阿米娅,”我小声说,“已经三次了。”
“还差得远呢,今天的博士需要处理的性欲很多喔。”
“才没有。”
这是嘴硬。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嘴硬。
大概我还是不想承认我认为缠丸很性感。明明看起来和红豆那家伙差不多笨。
或许比红豆还笨。但谁叫她身材那么好呢?红豆那扁平瘦小的身体实在让我没兴趣。
不过那天我还是在她面前射了。这件事我打算带到棺材里也不跟别人说,尤其不能告诉阿米娅。
我是不是有点怕阿米娅?我突然有这种感觉。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阿米娅轻轻咬了一下我的耳朵,完全打断了我的思考。
湿热的舌头又伸进了我的耳洞,让我完全投降了。下体仍然硬的吓人,阿米娅仍然用那虽然缓慢但不可反抗的足交刺激着它。
缠丸胯下的男人不知道又高潮了几次,实际上根本看不出来。缠丸的身体落下去的力量太大了,那种疼痛引发的惨叫已经把高潮的叫声完全淹没,让人分不清他那一次惨叫的时候还有射精的快感。
我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阿米娅今天的脚和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美妙,我在椅子上慢慢瘫软了下去,完全靠在了阿米娅的腿间,享受着升天般的快感。
然后,男人的声音渐渐暗淡。但缠丸仍然时不时大笑着,继续那残忍的做爱。她高潮过吗?我问自己这个问题之后才发现,我更应该关心的是对方死了没有。
他死了吗?
现在没有死,离死也不远了。缠丸正如自己所说,进行着一场“至死方休”的决斗。而我也没想到居然真的能靠做爱杀死一个人,还是说他最后是被缠丸的身体砸死的,或者之前的殴打就已经打坏了内脏,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了。
在阿米娅的足交之中,我隐约听见了男人在惨叫过程中拼尽最后力量的恳求:“饶了我!”“救命——”“停下....”“我什么都会说的...”“不....”
听着他的求饶,我有点同情起来了。作为一个男人,真的可以忍受这种死法吗。我不知道。
“博士好像很害怕呢,别怕啦,缠丸小姐不会对自己人做这种事的。”
所以对别人就可以这么做吗?
终于,在我也尽情高潮,高潮到意识模糊的时候,缠丸对着那已经一动不动的男人的身体又蹂躏了半天之后,随着她豪放的“啊啊啊!”叫了一声,可以推测她终于满足了,她这才慢慢站了起来,捡起旁边的内裤,并没有穿,而是走到男人身边,用脚踢了踢他的脸,确认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呼~~”她长长舒了一口气,咧嘴笑了,虎牙闪闪发光,红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喜悦,但慢慢的那恐怖的笑容又“退化”成了之前的可爱笑靥,“哈哈,哎呀,好像又做过头了。嘛,小哥你也很舒服的吧,本来就是决斗嘛,不要怪我哦。”
缠丸有点歉疚地帮男人把裤子穿好,扶到一边的墙上让他靠着坐在那里,似乎期待他会死而复生的一样。
录像结束的同时,阿米娅和我也完事了。灯光亮起,阿米娅已经躲了回去,乖巧的坐在后座,似乎什么都没发生。杜宾小姐看我的坐姿相当颓废,不满的看了过来,阿米娅只是可爱的对她眨了眨眼。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手底下藏着的已经用过的针管。
她刚刚给我打针了?
我有点后怕,怪不得我能射这么多次。
但我没有问她,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问。[newpage]在这之后我并没有见过缠丸,甚至第二天观看录像之前我还特意在屋子里找过她。但最后只有永远活泼可爱吵吵嚷嚷的古米主动过来找我聊天。古米是个罗德岛作战时存在感不高的角色,但日常生活里她永远是第一个让人注意到的。
但我没什么心思和她说话,四下看了看,在确认缠丸不在这里之后,我有点失落也有点放心下来。这一天的录像很普通,就像昨天那淫秽的内容只是一场梦一样,只有自己注意到了而已。
从放映厅出来的时候,我被杜宾叫住了。
她凛冽的声音一喊“博士”,我就紧张了一下,好像没做作业的学生被老师抓住。是发现了我昨天和阿米娅的事情吗?那可坏了,不知道预备小队的其他人怎么看我啊。
“博士,凯尔希医生刚刚告诉我,明天你有作战任务。”
我放松了。
“好像很开心嘛。”杜宾打量着我,“觉得我的课太枯燥?”
“没有没有没有。”我赶忙否认。
杜宾哼了一声,塞给我一个文件夹,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每天都要处理一大摞这种玩意。
“自己看吧,晚饭之前同行的四个人会去你的办公室,你把具体任务再讲给她们。”
“嗯?为什么不直接给她们?”
杜宾没有回答,转头走掉了。
我纳闷的挠挠头,不过罗德岛奇妙的低效管理我早就体会到了——或者说过于依赖我的管理。
明明很多事情都不需要经过我的。
而且我也不需要吃晚饭。当然我没必要跟杜宾说这个。我只需要阿米娅和她的墨绿色注射液。
晚饭之前,办公室里陆续来了人,都是女性。白金、空、蓝毒
我翻着档案,第一个很熟悉,是我面试的人,那个腿特别长的冷傲美女,白金。
“干员白金来自卡西米尔。除此之外,其它由干员白金自由申报的所有信息,可信性大多存疑。即使是医学体检中的胸围与体重等数据,同样应干员白金(以种种方式要挟)要求,进行了非公开和假数据处理。”读完档案,我抬头看着她,白金静静的看着我,似乎不理解需要她说什么。
“非公开和假数据处理。”我重复了一遍最后一句话。
她似乎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需要解释。
“啊,女孩子嘛,秘密总是很多。”白金说话似乎比她的外表要亲切不少。
不过这可不是让我满意的答复。话虽如此,其实也没必要纠结于此,既然罗德岛其他管理人员都认可了她的做法,就说明没什么好担心的。于是我和她聊了两句,我发现她很有趣,并不是一般的杀人如麻的狙击手的性格。“卡西米尔还……真挺无聊的。唉~想到自己几乎快要被罗德岛的生活俘虏,我居然会有些生气呢。”
这时候进来了两个人,我都是第一次和她们说话:蓝色兜帽和藏青紧身裤的粉色短发的娇小女孩,代号是“蓝毒”。另一个是很难形容穿的究竟是魔术师的服装还是魔法少女的洋装的金发女生,代号是“空”。
蓝毒在罗德岛名气很大,专门负责干员的中毒处理。空——她在什么地方名气都很大!这么说有点夸张了,空自己的说法是:“我只是个有一丢丢名气的偶像哦,不要把我当成什么明星啦。”
我看着她显然是经过训练的那种闪闪发光的眼神,倒是觉得她的确做偶像很出色。
最后一个人,让我不由得哀嚎了一声。
一头红发,明亮的双眸,开朗的声音,毫无疑问是红豆。
“晚上好啊,博士!”红豆朝气蓬勃地走了进来,大咧咧的和我打招呼,“身体怎么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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