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不行,不行……呼,呼,放我下来……不能再做了……”
直到最后,小兔子终于被耗光了所有精力,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当中。
一双灵动美目此时宛如死水,无论李三怎么抱着她的膝弯,打开她的双腿,将她赤裸的娇躯,湿润的处子蜜穴,还有凄惨无比的肛门展现在柳二龙面前,却怎么也没有反应。
理智已然被无尽的快感蒸发,只余下躯壳还在忠实的履行本能反应。
李三抬起她,又落下,她便配合的煽动阴唇,挤出一股汁液,真的如同人偶一样,只有被玩弄的份。
就连喉咙发出的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仿佛磨损一般。
“嘶——又,又射进来了……哈啊,哈啊……呼,呼——”
最后,小舞只是沉默着,接受了最后一发精液灌入。
倒灌出来的精液溢出,反涂到李三的肉棒之上。
挺拔秀气的翘臀,已然变成了承装精液的精盆,到了承受的极限。
俏皮活泼的少女已经昏迷,淫乱放浪的母畜也已驯服。
此刻探到在李三怀中的,只是一具只会反应,空余躯壳的淫肉罢了。
狰狞的阴茎滑出到了极限的肛穴,喷出残余的精液。
噗呲——噗呲——噗呲——
如今淫兔雌伏,好好地将这匹刚烈的胭脂马,娇蛮的小美人教训了一顿的李三却是紧紧皱眉,压制住了自己沉浸在佳人缠绵的冲动,勉强站起身来,缓缓向着面前走去。
草丛中,有两只长靴探了出来,紧紧绷直。
浑圆的小腿此刻松弛无力,似乎是紧紧绷住,到了某个极限后,又放松下来。
反复几次,终于耗尽了所有气力,这才不慎探出草堆,露出了香艳的端倪。
这里,还有一匹更加刚烈,却也更加淫熟的烈马尚待他驯服呢。
他拨开草丛,果然看见了乳球半露。蜜穴隐没,玉手耸动的柳二龙,茫然地抬起头,看着自己。
“居然真的来了……哈哈,看得开心吗?”
“咕……你……”
柳二龙还没说完,就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看样子是挺开心的咯。”
啪——
一声钝响,柳二龙只感觉有一根什么东西打到了自己脸上,还带着热乎乎的温度。
她不由得屏息闭目,双唇紧抿。
只可惜那玩意似乎不肯放过她,慢条斯理地在她脸上来回徘徊,左右抽打。
一张花容月貌,眉目风情的妩媚脸庞,就这么被来回玩弄。
讲道理那玩意碰到自己脸上时,轻飘飘的,压根谈不上什么力道。
然而自己的脸颊与那玩意碰到的地方火辣辣的,窜起一簇火苗,一直烧到了心里头去,把肺里的空气都烧干了,不由自己地偏过头去。
短短几个呼吸,就让这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暴烈龙娘,一时间竟有了窒息的感觉。
“唔——呕,呼,呼——”
柳二龙终于还是没忍住,张开口大声呼吸着,往自己的身体里注入宝贵的氧气。
然而,随之而来的,就是近在咫尺的微妙气息。
那浓郁的气味,湿漉漉的液体,沿着那狰狞的形状,贴着自己的脸,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的滑腻触感,就这么顺着空气,一路进入到了柳二龙的体内。
柳二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每一口气都是他的味道。
浓郁到粘稠的液体,腥臭的气味,任何女性闻入的第一口都会捂鼻远离。
然而柳二龙嗅到的第一反应,就是再度深吸一口——仿佛那股令她避之不及的气味,此刻又突然变成了与空气旗鼓相当的重要,重要到与自己性命相关,连一点一滴都不肯放过,尽数贪婪地吸入。
柳二龙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般面贴肉龙,琼鼻耸动的模样,是何等的驯服,何等的……淫贱,仿佛一条已然调教妥帖的美人犬,正朝着主人献上殷勤似的。
或许她已经意识到了。
意识到自己的棱角是如何被这个看似莽撞的男孩一点点削去,磨平,变成他忠实的走狗与泄欲对象,意识到了自己是如何一步步沦陷在他的陷阱当中,最终成为无法自拔,罪恶深重之人。
或许她只是不想承认。
柳二龙深深地吸,浅浅地叹。
就好像水被掺杂,空气被玷污,于是一切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无声息的沦陷了。
她的本能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即将无可救药地屈服于这根可怖可畏的肉棒之下,觉醒沉寂了二十余年的快感,回想起身为雌畜的本能与快乐。
自己只是在徒劳的自虐而已。
将原本拥有的功能和欲求从自己身上切割开来,将它丢进自己再也看不见的角落,好像这样就从来就不存在一样。
就像她的伴侣能做到的那样,她以为自己也能做到。
然而,当沉眠的本性再度苏醒,柳二龙这才意识到,自己从来不是无知无觉的顽石。
她是火焰,是猛烈,凶烈,热烈的火焰,不顾一切的燃烧,哪怕把自己都一同点燃也无妨……直到将一切都燃烧殆尽,只留下雪白的灰。
她只是还不愿承认,放不下自己身为老师,身为长辈,身为凡人该有的尊严和耻辱,所以她面色扭曲,徒劳无功的拒绝着。
然而她的本能比身体诚实一百万倍。
在她拒绝之前,就将她按倒在肉棒之下,拴上了绳子,急切地嗅着上面浓郁的雄性气味,嘴角流出饥渴的涎水。
“有那么好闻吗?现在又没有人抢你的。
“曾经在她眼里稚嫩青涩的男孩,带着某种天真般戏谑的残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那比起自己还矮上一头的身材,此刻看起来是那么高大,连同那根硕大的肉棒,都仿佛遮天蔽日一般,夺去了所有的光,把自己笼罩在那层淫虐骚臭的阴影之下。
“瞧你那眼神……一刻离不开我的鸡巴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柳二龙这才发现,不是眼前被肉棒遮住了。
是自己的眼神,从头至尾就没离开过那根肉棒,以至于自己忽略了其他的一切,将自己沉沦在阴影当中。
“怎么样?好看吗?之前不是一直躲着它,不想让我掏出来给你看吗?”
李三坏笑着左右摇摆,看着眼神发直的柳二龙目光随着自己的肉棒移动。
向左,又向右……盯着龟头的目光炽热无比,仿佛要把他吞进肚子里一般。
马眼渗出的汁液一点点淌落,滴到她鲜艳的唇角边,她却喉头耸动,一副渴到不行的模样。
这根肉鞭抽打过这头雌畜,抽服了这条媚犬,足够让她摇尾乞怜,殷勤献媚。
眼前的艳妇,露出了前所未有的痴淫媚态。
贴身的皮衣早已裂开,露出深邃的乳沟和半露的乳球,令人食指大动,恨不得扑上去好好品尝。
裂开到小腹的深V缝隙中露出杂乱稀疏的阴毛,上面还残留着晶莹的体液。
紧绷的裆部湿开了一大片不规则的痕迹。
原本站起来就显得丰熟妖艳的身躯,跪坐再地上时,那堆积起来的媚肉更是惊心动魄。
尤其是那对乳瓜,和更胜一筹的肥臀,仿佛要把裤子撑破一般。
两瓣丰腴熟臀被皮裤勾勒出摇摇欲坠的模样,散发着乌黑油亮的光泽。
那分量,足以让任何男人腰间一软,咽咽口水。
光是想象她坐在自己身上的那副光景,都让人一呲牙,有种坐断了腰的幻痛。
难以想象这个淫妇母猪摇摆着乳瓜,一对肉磨盘坐在身上扭动时,该磨断多少铁杵,吸干多少白浊。
“看哪……这就是干过你的鸡巴哦。”
“呼,呼,呼……”
鼻尖抵着棒身,微曲的龟头点在自己额头上,留下恶心湿润的印痕。
柳二龙的呼吸急促,面色晕红。
作为人的理性在抗拒着,可身为兽的本能却已然苏醒,不由分说地强令她对着男人的阴茎口水直流,摇尾献媚,不允许她再如同过去一般逃离自己的欲求,压抑自己的欲望。
直面自己庞大阴暗的一面,柳二龙心生恐惧,为这潜藏在自己体内,阴郁妖艳,贪婪饥渴的一面而恐惧。
她已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任由淫神肆意嘲讽,光是嗅着肉棒的气味,满满的幸福就从心底涌起。
“光是嗅到味道,就让你这么兴奋吗……”
李三抓起熟妇的头发,强硬地把她的脸拉起来,轻巧地粉碎她维护自己尊严的最后一点努力,欣赏她嗅到鸡巴上残精的味道就发情的骚样,和残存的理智徒劳挣扎的神色。
光是看着这样媚态百出,情欲纠葛的脸,就让他的肉棒再度硬了起来。
“还是说,光是我的精液还不够……一定要加上小舞的味道,师娘,你才足够兴奋吗?”
柳二龙身体一僵。
李三却很享受这一点。
这才是调教的本意,践踏她最后一点尊严,从已然淫堕的她的理性当中,故意唤起残余一点反抗的理智,然后欣赏她挣扎,最后却颓然堕落的场面,并沉溺于这场黑暗的献祭,享受其中支配同类,绝对的权力欲望被满足带来的、与性爱不相上下的快感。
这是身为邪神的恶趣味,也是被称作大陆上数百年来最为深重的天灾的原因。
不知道有多少人被这种做法折磨,凌虐,直至变成残渣。
光是被淫神淫堕后唤起理智,被折磨后再度放弃思考,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所有思维粉碎成渣,与淫乐相抵触的思维都被碾碎,无法成为淫神合格的狩猎牧犬,沦为只会高潮的行尸走肉的女人,便不计其数。
“闻闻看嘛,这可是小舞的味道哦。”
不顾柳二龙的双手无力地敲打着自己的腿。李三抓着她的头,将自己又兴奋起来的肉棒插进了她的嘴里,令她双眼翻白,娇躯颤动。
“光是看有什么意思?来,尝尝……这可是好妹妹喷在我身上的味道哦……”
“我们这才哪做到哪啊?光是那天晚上,玩的比在她身上还要激烈百倍吧?”
“我想想……除了后面,还有嘴,对,就像现在这样,师娘你喝掉了我多少精液啊?哈哈。那是你吸着我鸡巴样子,可比现在带劲多了。”
“对了,还有这对大奶子,真是好骚啊……跟两个大枕头一样。当时你可是捧着它夹住了我的肉棒吧?小舞还是太瘦了点,哪有您这么过分……啊!不想我说,所以吸我的肉棒反抗吗?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师娘你第一次做的可比她好太多了。有些花样我怎么劝小舞都不肯帮我……您就不一样了,难道是这些年偷偷练出来,给老师准备的?嘶——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啊!”
“咕,咳……不,咳咳……呕,咕,呜呜……”
柳二龙咕哝着谁也听不清的淫语,无力地挣扎着。
然而,小穴深处传来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反应,和不自觉收紧,拉长成马脸,再也看不出妩媚艳丽的面庞,却忠实地反映出了她的想法。
也不知道辩解给谁听,反正,在李三过激地抓着她的头,使用着她的嘴时,她依旧抓住每一次红唇吐出肉棒的间歇,分辨着自己的清白。
浑然不管自己紧紧吸着李三阴茎,吞吐着肉棒的骚媚淫贱模样,到底能有多少说服力。
“我不是……咕,咳……都是,都是你……咕……都是你的,错……我只是……咕,哈啊,咳咳,呕……”
“啊啊,都是我的错。”
她却没有想到,会有人会真的把她这番可笑荒淫,丑态百出的自辩听进去了。
正相反,李三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都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我对师娘你年年不忘,淫心不死,又仗着您的心软与偏爱,得寸进尺,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你……”
激烈的水声中,柳二龙只来得及吐出这么一个字,就再度被占满了口腔。
她只得用一双凤目,愤怒地上视着男孩。
可在李三的眼里,她的目光中,除了愤怒,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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