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终于在嘴上放过一马,这匹性感的雌兽却好似恋恋不舍一般舔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暴露在空气当中,这才惊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似的收了回去,扯断最后一根银丝。
摸着这规模惊人,分量十足的美乳,宁荣荣不禁惊叹于怀中娇躯的艳丽淫媚。
“好大……而且好好摸……难怪服用了那什么水仙玉肌骨之后你都不让我碰你了。皮肤滑滑的,我都快要嫉妒死了。”
“没有……”朱竹清喘息着辩解。
“我只是……只是最近有点不舒服……没有躲着你的意思……嗯~”
“是因为躲着我才不舒服的吧?”隔着内衣,宁荣荣也能感受得到里面那两颗蓓蕾逐渐苏醒,顶着自己的手掌心,更别说横跨两座乳峰,逐渐亮起来的猫状纹身了。
她侧过头,好似普通女孩对着闺蜜一样咬着耳朵,调戏自己这个临时的发情女友。
“早让我来,我早让你舒服了……你看你憋得多难受,穿这么严严实实的。”
“看着冷冷清清一个姑娘,怎么被亲一下就主动倒在我怀里了?如果让戴老大知道只要把你摁倒,他那个怎么追也追不到的冷感未婚妻,就会变成对哪个男人都可以的婊子……一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朱竹清张了张嘴,却找不出反驳的话,又无奈地闭上了。
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宁荣荣在某个晚上,自己自慰到浑身脱力时笑嘻嘻地凑过来时,她就知道上了这个人的恶当。
无数次,无数次的夜晚,自己一个人难以发泄的欲望,都在这个被淫神扭曲的女人身上得到了满足与慰藉。
层出不穷的花样,体位,甚至是挑起自己性欲的话语,都让朱竹清不情不愿地沦陷在肉欲的深渊之中。
可偏偏她能分享这个秘密的,只有这个对罪魁祸首言听计从的奴隶。
为什么?
理由简直不言而喻。
她甚至清楚为什么宁荣荣锲而不舍地阻挠自己跟戴沐白的关系。
不只是他,任何一个接近她的男人都会被宁荣荣以闺蜜的身份挡出去。
她图什么?
不就是生怕她那个主人调教的母猫发春了,失去理智抓住男人就跟他做爱,白白让其他男人得了便宜,这才像母犬一样,寸步不离地守着自己,给她的主人看管着这身淫肉。
若不是对戴沐白烦不胜烦,朱竹清也不会默认了她的举动。
可这具躯体早就被男人毫不留情地开发过,尝遍了肉欲的滋味,如今又被淫神的刻印一点一滴侵蚀,早已堕落成了嗜欲的淫兽。
所谓的体面都是强装出来的。
若不是夜夜与宁荣荣耳鬓厮磨,娇躯摩擦,自己怕是什么时候爬着走出寝室,变成对着肉棒流口水的失控淫奴都未可知。
雪乳上的猫状淫纹亮了起来,一对猫眼盯着自己似的,猫嘴好似微笑,阴恻恻的,嘲笑她无力的反抗,就像那个男人一样。
每时每刻,她都能感受到胸前传出道道热流,改造着自己恨不得切下来的那对巨乳,乃至于蔓延到全身,无可逆转地把自己一点点拖入姻缘,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爆发,让自己失控发情,小穴瘙痒,水流不止。
“你到底……怎么、做到的?”朱竹清喘息着询问宁荣荣。
“每次外出,我都偷偷跟着你……却怎么也找不到你那个主人。我都忍不了……你更是忍不住才对。可你明明没有……为什么你看起来跟没事一样?”
“哼,你慢慢猜吧。”
宁荣荣自然不会告诉她,她心心念念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那个人,就住在距离她不到几十米的寝室内,只需要走上几步路,就可以和那个兔耳的下贱婊子一起被操到飞天,自然不会担心欲求不满的问题。
她可爱地磨着牙,假装恶狠狠地吓唬着朱竹清。
“竹清,你不乖哦,看起来还是得好好训练才对……这次就给你一点教训吧。”
宁荣荣亲了一下朱竹清的嘴唇,好似示威一般轻轻咬了一口。
令人惊讶的时,那个对高大威武,痴心不改的白虎皇子不假颜色的朱竹清只是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分,居然乖乖地张开嘴,含住了宁荣荣的舌头。
“唔~嘶~哈啊,哈啊,让我,让我尝尝,竹清你的嘴里,有没有其他男人的味道……咕,嘶,唔~唔……”
“又在……瞎说——唔~嘶哈,嘶哈……又伸进来了,头晕晕的……”
捧着对方的脸,宁荣荣好似在认真品尝着朱竹清的舌头一般。
朱竹清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上,却是不见半点反抗。
看那副眼神迷离,欲拒还迎的模样,竟是被同性吻得起了情欲!
“咕,咕……竹清,还是这么甜呢……”别看宁荣荣一副文文静静,纯洁无暇的模样,可现在她却灵巧无比地卷起小舌头把津液舔了个一干二净,顺带扫了扫自己的嘴唇。
粉红的薄唇涂抹上了一层晶莹的光泽,配合那副与外表完全不相符的骚媚神色,此时的宁荣荣淫媚得无以复加。
“要是对主人也这么顺从就好了,明明他这么喜欢你……”
“那个还是算了,别提那个混蛋,扫兴……咕~”
朱竹清看着不依不饶吻过来堵住自己嘴的宁荣荣,那张清纯无暇的俏脸近在咫尺,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颤抖,心里满是无奈。
不管宁荣荣抱着怎么的心思,但能与自己一同做如此羞耻之事的人,还真就是非她莫属。
对那人忠心耿耿又怎样?
知道自己失贞淫堕的人就这么多,不找宁荣荣,难道去找渺无踪迹的那人或者那个兔耳使徒吗?
不发泄身体里满溢出来的淫欲,朱竹清怕是连自己什么时候失控都不知道。
一想到这,朱竹清对宁荣荣又多了几分歉意。
一开始还是宁荣荣先来找的她,自己百般抗拒,还是没抵御住小腹中窜起来的欲火,半推半就着跟宁荣荣做了第一次。
一回生二回熟,两人互磨肥鲍,一同高潮去了不知道多少次。
不管那个能把自己操成发情母猪的男人,如今的朱竹清,倒是和宁荣荣做起来放的最开。
旁人看两位美人形影不离,相映交辉,只当她们感情甚笃,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她们还是在床上玉腿厮磨,抵死缠绵的关系。
没有了精液的滋润,自己不仅修炼速度有所下降,连带着小穴深处都饥渴得颤动起来。
不仅日常生活中暴躁了不少,在床上更是没少把宁荣荣弄到昏迷过去。
别看每次都是宁荣荣主动,到了后半程,残留的记忆力里都是自己骑坐在宁荣荣身上,上下甩飞一对巨乳淫虐着不堪忍受的宁荣荣的景象。
她知道宁荣荣是因为她主人的任务,开发她逐渐变得淫乱的躯体。
甚至连借助宁荣荣之手,是为了消除自己的抗拒,让自己更加顺从,有助于接受调教,让她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淫荡这件事情,她也一清二楚。
可每次自己从绝顶的余韵中醒来,看着一团狼藉的床单,和小穴流汁,双目失神的宁荣荣,朱竹清的负罪感就越发沉重。
明明已经夸下海口,要把她从那个男人手中救回来的……可恶!
为什么!
追查没有一点进展就算了,为什么无论用手、被荣荣弄到去了无数次,小腹里面……还是越来越疼,越来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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