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来……那里不是,能进去的地方……小混账,快把那玩意,弄出来……啊!”
“我才不要……师娘你快松开,我忍不住了,我要进去,我要射在里面!”
“怎么可能让你进去……啊啊啊啊,你听人说话啊该杀千刀的!你——!”
说到这里,柳二龙残余的理智一个机灵,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炸响。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情况已经无可挽回,那,让他射进后面,
算不算我依旧保持着贞洁?
这样的念头一出现,就让她吓了一大跳,只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念头甩出去。
可心思一起,这个想法便像毒蛇一般,将她的心脏缠绕起来,注入阴暗的毒液。
看似什么都不在乎的柳二龙,其实对某些东西比任何人都在乎。
现在她的精神已经不太理智了,只能艰难地转动着思绪。
可就算是在她还清醒的时候,都能羞耻地帮着男孩发泄欲望。
更别说,对爱人的执着日积月累下来,已经变成了一种扭曲的心病。
让她病态地孤守了二十年,病态地将自己的一切交给对方,病态地甚至用尽根本不像自己的手段去勾引对方。
看似少女般热烈的爱意下,其本质,是漆黑病态的疯狂。
甚至连对弟子无底线的溺爱,一大半都是出自于这种扭曲的爱屋及乌。
所以柳二龙可以毫不犹豫地忍着羞耻,替李三手交,乳交,素股,吞精……等等等等,无条件地忍受他的一切凌辱与猥亵。
可只要李三真要做出将阴茎插入小穴的意图,她就立刻起了杀心。无条件的溺爱到零容忍的暴怒,两者之间的转换甚至不超过一秒。
这根本就没有道理可讲。
可在,有一个荒谬无比,却异常符合柳二龙那病态的思考回路的想法出现时,原本坚定不移的柳二龙便动摇起来。
没有一只耳朵是真正被嘴说服的。
只要前面守住就好……
他是小刚的弟子,是他唯一的弟子,倾注了他大半生的心血。
只要小穴不被插进去就好……
我们都中了毒,不想办法解除,连魂力都没办法恢复,更别不要说拖久了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症状。
只要不被中出,还能为他保留,为他诞下子嗣就好……
其他的老师随时都可能会来。必须做出决断。至少,让少年先射出来,只要能带着我离开这里,其他的一切都好说。
只要还能留在他身边……就好!
只要心动了,就再也忘不掉了。
“哈啊,哈啊……师娘,怎么了?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没,没什么……你,你……你,进来吧……”
“什么?”
柳二龙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微如蚊喃。
若不是李三凑近了听,还真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不过即使如此,他依旧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追问了一句。
“师娘,你声音大些,我听不见。”
“我,我说,你进来吧……”
“进来什么啊?师娘,你说得干脆一点啊。”
“你!”
柳二龙锤了锤地板,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可满面羞红,气喘连连的毫无威慑力。
那柳眉倒竖的一瞥,倒像是娇嗔般,带着放不下的矜持,和抹不去的媚意。
她咬了咬下唇,一副恨得牙痒痒地模样,可目光刚和李三一接触,就刷地一下移开视线,扭过头去,把从发梢中露出来的,红得发烫的耳垂留给他。
“唔……我是说,如果,你实在憋得难受的话,你可以,可以进来……把你的那个,那个东西,放进来……”
“什么东西啊?师娘你说话吞吞吐吐的,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啧,现在还在跟我装傻!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万一被发现了,我们俩都吃不了兜着走!别闹小孩子脾气了!”
“小孩子脾气?”
李三一把攥住了柳二龙的奶子,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此时是柳二龙最为虚弱的时候。
百般算计,自己终于找到了师娘那看似坚强忠贞的外壳下,唯一的破绽。
好不容易能有一个不引起激烈反弹的机会,正是要收获的时候。
若这个放她走,等她日后清醒过来回想到不对之处,再来找自己兴师问罪吗?
就差一步了……绝不能退缩!
非要让这匹暴龙越过那条不可侵犯的界限,留下不可挽回的印记,让她日后想都不敢想起来,慢慢慢慢地沦陷下去,开启恶堕成发情的巨乳母猪第一步!
“明明都被学生弄到去了几次了,还装出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吗!”
反正事后能以“媚药发作神智不清”搪塞过去,李三发了狠,一边蹂虐着柳二龙的乳房,一边用力挺腰,在她的悲鸣声中,一下一下地顶到深处,开垦着封闭的菊穴。
每深入一分,都伴随着一分的松动,和柳二龙压抑地呻吟声。
在摧残着柳二龙的肉体时,李三的眼中逐渐亮起淡淡的暗紫色,看起来邪异无比,连同着嘴里的话语,一同灌入了柳二龙摇摇欲坠地理性深处。
“小孩?我们这不是,在做大人该做的事吗!嗯——!”
“你胡说什——咿!”
“师娘还在骗人呢。明明说好让我进去的,里面还是夹的这么紧。”
“那……那个,其实,其实是,”眼看的少年的语气越发不善,柳二龙又急又乱。
若让他发现了自己走错了门那该怎么办?
不会恼羞成怒,捅进前面去吧?
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脱口而出的,却是让她下一个瞬间反应过来,差点让自己钻进地缝里的无耻淫语。
“那个……那个,是你的太大了。师娘,师娘不太适应,有点怕……”
“哦——”李三故意拉长了语音。“原来师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啊?没和老师做过吗?”
“做,做过几次,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柳二龙支支吾吾,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可都说到这里了,她不得不硬着头皮,接着吐出那些惊世骇俗地谄媚之词。
“小刚……小刚他很传统的,结婚之前很少,很少碰我。我们就做了几次,就是,就是他,也比不上……呜,也比不上你的大……”
“哦——原来如此,原来师娘觉得老师没有我的大啊。那师娘这么怕,我们可以不做啊,反正师娘心里挂念的,也只有老师吧。”
“不,不是的……”
底线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
罪行轻微时心惊胆战,可一旦开了头,越是罪无可赦,就越是无所畏惧。
它就像一个水坝,只有被封锁起来的时候最有效,连踩了个边都害怕。
可一念之差,便如同开闸泄洪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到最后,连自己都变得麻木,冷漠,完全是另一个人了。
柳二龙就是如此。
就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内,她还是那个外人看来忠贞不二,从一而终的俏寡妇,连碰到鸡巴都被吓了一大跳。
可现在,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话语,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是自己说的。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