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和宁荣荣解开心结,心无挂碍,和继承了灵猫幻境,得到了星罗皇后的传承这两件事。
即使没有后面服食灵药的奇遇,又失去了贞洁修炼速度大幅下降,也已经拥有了令人惊艳的天资与心性。
假以时日,必能成就一代封号斗罗,心灵之道的大成就者。
区区一个咒语,绝对拦不住朱竹清,迟早会在不远的将来,会被朱竹清彻底破除。
这也是为什么魅骨使明知他对朱竹清的看重,知晓使徒对于淫神的重要性,却也依旧要对她痛下杀手的原因。
无他,只因为如今的朱竹清,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但身为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玩弄心灵的精神大师,转世重生的淫神,又怎么会留下这种破绽?
所谓 “短策”,其目的一是暂时锁住朱竹清,用以争取时间修行,成长。
等到实力恢复,自然能从容面对任何情况,至于其二……也不过是作为后面的铺垫。
他就是看准了那副百折不挠的性子,那个心里藏着事,外刚内柔的脾气。
“如果,如果你当初没有放弃……没有逃出皇室自我放逐……”
不再提起,不代表已经过去。相反的,是在发酵,淤积,是在默默的积攒着力量,等待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在寻找一线生机,你却能如此自甘堕落,放浪形骸……”
为什么经历过了宁荣荣的事情,她仍旧不愿意和订婚的未婚夫坦诚以待,仍旧不愿意好好沟通,解释误会?
“若是那天你不是在别人床上,而是遇见了我,和我并肩作战,我,我就不会……”
这样的想法,时不时还从她的脑海里中掠过,
在朱竹清更深层次的心底里,仍存在不自知的怨气。
不是不能原谅,
男生们调侃时说起的风流往事,女生们开小会时无意间的玩笑,自己独处时的胡思乱想……
而是不想原谅,
她不愿意睁开眼,不愿意去观察他的本性,无视他的努力,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他宁愿相信那一夜在床上淫靡放浪,纵情享乐的花花公子,就是眼前的邪眸白虎。
否则她要怎么面对?
面对那一夜,在窗外痛苦愤怒的自己?
失去了贞洁,被玷污的自己?
于是朱竹清不再想要超过邪眸白虎,不再生活中的每一个地方给他挑刺。
那不成熟,太幼稚,是自己还不甘心,还对他有所希望的表现,是将自己过去的怨气发泄出来,然后柔弱地等待命中的王子幡然悔悟,痛改前非,等待着,等着自己的原谅,让坚持,让付出,让一切的一切没有错付于人。
可我不原谅。
所以原本应该出现的那个争强好胜,冷漠毒舌的朱竹清消失了,淫神好整以暇地观赏着她竭力说服自己,说服自己已经脏了,不值得,配不上未来的星罗皇帝,礼貌的将人拒之千里,然后缩回自己的壳里,用自哀自怨,自怜自伤,自卑自弃,包裹成一个貌似大度,看似淡然的朱竹清。
看着她自己说服自己,
自己欺骗自己,
自己催眠自己。
我说过了,他愉快地想,我最强的本事从来不是催眠。
于是两人就这么陷入了一个尴尬的怪圈中。
只要戴沐白知道真相,知道了朱竹清的困境,能鼓起勇气,跨过障碍,就还有改善印象,挽回一切的机会。
可朱竹清冷漠疏远的态度,让他畏而却步,不敢唐突,只能用些讨好姑娘,不痛不痒的小花招。
可这虚情假意的泡妞把戏,在朱竹清看来,显得如此幼稚可笑,反而加重了她的厌恶和偏见。
再加上没有决意就无法破除的 “不可论”,双重保险,让朱竹清把真实的想法深深的埋在心底,不曾向任何人表露半分。
除了宁荣荣以外,受伤太重的她,已经决意不向任何人卸下自己的所有防备。
而这捉摸不定,喜怒难测的态度,则更让揣测不出她真实心意的戴沐白举棋不定,畏畏缩缩,越发退缩。
他们就这样,困在精心编织而成的无解悖论之中,背道而行。
都怀揣着满肚子的委屈,怨念,恼怒,这对世代的姻缘,命中的爱侣,就这么形如陌路地,同行着走回了旅馆,发生了奥斯卡胖子刚刚看见的那一幕。
“那混蛋,不会,不会把怨念拿走的时候,就料到这一步了吧……肯定是!他肯定是故意的!”
她轻咬红唇,眼神急切,脸上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浑然不知自己俨然一副春情勃发,引人犯罪的勾人神情。
纤手在脊背上摸索着,“嗒” 的一声,便把托着巨乳的抹胸解了开来。
终于从闷热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两团白兔,只稍稍耷拉了一会,便神气十足地蹦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弹软,洁白无瑕,还带着刚经过运动后的汗液,显得格外油亮光滑。
少女的体香,浓重的汗味,腻人的乳香,交织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说不上好闻,却十足十能激起人性欲的淫靡气息。
从气闷的胸罩中解放出来,空气中还带着几分清晨的凉意。
被这凉意幽幽地一刺,本来就敏感的肉团更是让她浑身一个激灵,两点娇嫩的乳蕾兴奋地挺立起来,硬到她隐隐感到有些胀痛的地步。
两腿之间更是似有电流打过一般,不自觉地加紧,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尿出来一般。
“那家伙……那混蛋……绝对是,啊~” 她咬牙切齿地诅咒着不在场的某人,说是痛骂,倒不如说是撒娇,不,说是幽怨更加贴切不过。
“这几天赶路,嗯~都没,没弄,今天特别的……王八蛋,啊~!”
说着说着,最后一个尾音没压住,变成了高亢淫媚的浪叫。
她恨不得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多说废话,暗咬银牙,冷漠的幽冥灵猫结束了前戏,开始了自己淫荡下贱的自渎艳舞。
两只纤手颤抖着,一边一只地托起自己的胸部。
两只硕大的白兔超出了那双小手所能把握住地极限,她只能勉力掌握,任由满溢的腻白乳脂滑落出手掌边缘。
好像每一寸肌肤下面的神经末梢都苏醒过来似的,传递着让淫欲兴奋起来的冲动。
只是暴露在空气中,就让朱竹清腿软了半截。
更别提在掌中轻微地揉搓着,两团乳肉让她颤抖着,战栗着,几乎要畏惧那直刺入脊髓中的快感。
太……太过分了,慢一点,慢一点………朱竹清只能慢慢地揉搓着,尽量让自己指肚抚摸着乳房。
过于强烈的刺激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那修长的指甲美则美矣,比起弹软的乳肉,却太过于锐利了。
若是一不小心稍用些力,刺入嫩肉中,那是钻心的疼。
吃过几次苦楚后,她只能老老实实地抚慰着自己的嫩肉。
可她现在正在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哪能这么精确。
一不小心用大了力道,过量的快感便将她的脑子破坏的一塌糊涂。
往往需要几个呼吸的时间,朱竹清才能从这近乎疼痛的失神中苏醒过来,开始下一轮抚慰。
婉转的低吟声逐渐练成一片,偶尔才插入急促的几声轻喘。
这首淫堕的咏唱调终于渐入佳境,逼进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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