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两肩上凸显的倒钩,遮住半张脸的网格面纱,艳丽诡秘的艳妆,紫黑色的丰唇,挑起嘴角的嘲讽笑意,又给这位蛇蝎美人增添了几分致命的危险。
她从黑暗中走来,踏着猩红的血液,孤身一人行走在这阴森的小巷中。
彷佛每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都隐藏着几双绿幽幽的目光,时时刻刻地跟随着她,在她身上每一处裸露的肌肤上流连着,贪婪地舔舐着每一处丰满的嫩肉。
她微笑着回应他们,行走于这黑暗又血腥的长夜之中,性感放荡,风姿摇曳,带着一种恭谨的傲慢。
几只被惊醒的蝙蝠拍打着翅膀飞起,飞过破旧或者华丽的房屋,死亡或者苟活的人们。
亘古不变的紫月照耀着罪人们,这座坐落于地下魔窟的血腥都市,似乎永远不会沉睡,不容于世的恶徒们狞笑着拉开残杀与暴虐帷幕,享受着血液喷洒在脸上的腥热触感。
鲜活的生命如同高潮的快感一样转瞬即逝,修罗杀场却是一场永不散场的筵席,等待着食物与食客的彼此互换,等待着从未饱足过的饕餮盛宴。
“哈啊,哈啊,哈啊……”
一只手扶住墙壁,他艰难地站了起来,用另一只手堵住了伤口流出的鲜血。
听着脚步声,他警醒地抬头,看清来人的相貌,又赶紧谦卑地低下头去,艰难地挪开伤腿,让开了一条道路。
妖冶女子点了点头,渐渐走近,漫不经心地扫过一眼。
在他的脚下,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一大片尸体,看体格,不乏有比他更凶神恶煞,孔武有力的人。
那些尸体有的双眼怒睁,临死前尚且不甘置信,像头愤怒的熊,有的还带着残暴的笑意,背后带着深深的伤口,像只嗜血的虎。
可他们却死了,豺狼虎豹,野兽们的尸体躺了一地,只有瘦弱的鬣狗活了下来,踏着他们的尸体,撕咬着他们的肌肉,豪饮着他们的鲜血。
没救了。
她看着最后的凶手满足了嗜血的欲望,清醒过来后才慌慌张张的,撕开尸体上已经发白的伤口,用手收集着近乎干涸的鲜血。
污血从他的指间溢出,流淌得到处都是。
已经没用了。
她暗暗摇头。
这可是杀戮之都,苟活只是权宜之计。
就算用这些血液补上了每日供奉杀戮之都的血腥玛丽份额,也是杯水车薪。
以他的伤势,走出这个小巷,恐怕就会被人杀死吧。
只是现在刚刚沉浸在生还的亢奋下的他还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喉结动了动,弓起腰,饥渴地盯着那女人一双裸露的长腿,却不敢有丝毫冒犯。
女人不动声色地看着他突然开始烦躁的翻找尸体,从最底下刨出来一个瘦弱的女人,腿上还挂着撕破的裤子,嘴里还夹着刀片。
看起来就是这个女人一开始打算色诱男人伺机暗杀,却把周围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在这里,小小的一次狩猎,很快便会发展为混乱的战场。
很显然,这一次乱战,胜利者不是她。
所以现在她要承担起她的代价了,气息微弱地苟延残喘,被活下来的鬣狗肆意享用,最后在残暴的强奸中咽下最后一口气,榨干最后一分价值,留下几杯冒着热气的血腥玛丽,结束自己的一生。
她司空见惯了。
跨过七零八落的尸体们,她打算离开这片战场。
“唔——”
突然间,像是突发头疼了一样,她捂住自己的脑袋,闷哼了一声摇摇欲坠。
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才让自己没有倒下去。
手指死死抓住了青砖指间,若不是带着长手套,那些她视若珍宝的美丽指甲几乎要翻过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起头,面纱下的眼神失去了往日的冰冷与嘲弄,只有不解的迷茫与带着恐惧的痛恨。
“搞什么——发生什么了?”她强忍着什么,喃喃自语着,那一个个字像是咬着牙从她嘴里蹦出来似的。“晦气,谁又被那玩意盯上了吗……呵,算你倒霉吧。”
“啊——该死!我都逃到这里了,那个鬼玩意怎么还不放过我!”两腿微微颤抖着,她艰难地支起身子。眼角浮起青筋,一蹦一蹦的,那张妖冶倨傲的脸扭曲起来,带着某种被强压而下的痛苦和一抹难以琢磨的憎恨。低声诅咒着远方某个让她回忆起自己那深入骨髓的绝症,不知名的混蛋。“不管你是谁,快去死吧……武魂殿那帮混蛋也好,被他抢了女人带了绿帽的家伙也好,快弄死他吧。啊——小兔崽子!你到底拿了多少……也是个不知死活的!”
“该死,我也该死,当初我要是不那么不知死活……啊!害的我这么痛,去死啊,快去死吧……趁你还……操!杀,杀了你……我发誓,要是学了我逃进杀戮之都,我一定,一定杀了你!啊……!”
“使者,使者大人……?”
一只肮脏的手出现在她眼前,指间尽是积攒的污泥和凝结的血污,散发着汗液和血混杂的刺鼻气味。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琼鼻微蹙。只是这略显柔弱的姿态,反倒激起了面前男人的恶意。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那只手,紧紧握着。
“使者大人,您,没事吧……?”
我他妈当然……
她抬起眼,却看见眼前那一双灼灼的双眼。
那毫不掩饰的欲望熊熊燃烧着,彷佛要穿透那层面纱,痴迷地品味着那张妩媚的脸。
下身挺立的阴茎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直直地指向面前的艳丽母狗。
这头肮脏血污的鬣狗,朝生暮死的蝼蚁,脸上还留着畏缩谄媚的残余,却放肆地握住了面前女子无力的柔荑,隔着手套反复揉捏品味着那一抹柔弱。
蠢货……刚活下来,就得意得不知所以了吗……
“大人,您看起来……神色不太好啊。”妖冶女子无力地挣扎,没有吓退面前的男人,反而助长了他的胆量。他咽咽口水,上前了几步,抓着她的皓腕,一把把她拉到眼前,用自以为和善,实则猥亵的语气,安抚,不,试探着女子的底线。这座尸体与铁血丛林里,容不得片刻软弱。尤其是在他这种食腐生物面前,忍让退缩,只会让他欲壑难填,得寸进尺,这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是身体不舒服吗?”
偏偏我现在……滚……离开我!
“别这么……哎,太见外了。您这个样子,怎么去办事呢,来……我给您看看……”
不要……碰我……我现在……
“哎……别动,让我,让我看看。没事的……操,别动!贱人,穿这么骚一天到晚赔着男人,估计骚逼里都是臭的,装什么……给我,撕开!”
“撕拉”一声,皮革被清脆的声音响起,掩盖了女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呢喃。胸前低胸的护罩被扯开,一对丰满的奶子弹跳了出来,随着女子急促的呼吸而起伏着,冷汗划过从脖颈一直羞红到胸前的肌肤,反射着诱惑的油光。为这淫艳的场景晃花了眼,男人只是怔了一下,便埋首到这对奶子之中,粗暴地啃咬起来。
“啊!不要……嗯啊!痛,好疼,啊啊~别,别咬~啊~”
女子哀切的恳求丝毫没有打动男人的心。
即使是他还没逃入这个鬼地方之前,他也从来没有顾及过身下女人的感受。
何况面前这个女人是他此生仅见的妖媚,平日里仗着自己使者的身份无人敢动,迈着两条大长腿到处走来走去,每次都看得他肉棒硬的发疼,早就对她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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