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心上人如此夸赞自己的容颜,除了让小舞小脸通红,也让她心里美滋滋的。
你要说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不想真个品尝这男女之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那必然是胡说八道,没看见小舞怨气那么重吗?
但是你要年纪尚轻,青涩稚嫩的小舞真的把自己的贞洁交出去,哪怕是自己心中挚爱的哥哥,你说她心里不打鼓,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说归说,倒也真听着李三的话,没有走到这最后一步。
“好……好吧,算你说的有道理。又不愿和我说,这些年,折腾死我了,那,那怎么又想起来帮我,帮我那什么了?”
“唉,算是我忘了使徒这事儿。本来这内媚术,哪怕是等你到青春期开始发育了再解封都嫌尚早,非得要酿到成年之时解封才算大功告成。可惜你得了魅骨使的位置,淫纹既刻,情欲自燃,这火力一大,却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现在什么时候解封算是恰到好处,我心里也没个把准。”
“哼,活该,都是你自己做的孽。”
“是是是,我这不是在找法子弥补嘛。欲火烧心,又想保住这一坛佳酿,虽然很难,总也有办法可想。只是得让我看看火候如何……”李三轻笑一声,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小舞身上占着便宜。
小舞的柔术虽然说是近战难逢敌手,可在李三面前,却也只有不依地缠着他的身子,抱着他的脖子喘气的份。
李三一手伸进小舞衣襟里,把玩着那娇嫩挺立的乳峰,一手却伸了下去。
小舞感受着李三的手指如蛇一般灵敏,轻车熟路地向下探索,却不是平日里经过的路径,而是曲径通幽,一直深入到了另一个羞人隐私的地方,刺激得小舞一声娇呼。
在面红耳赤地承受着侵犯的同时,她这才明白这些年自己所受的“训练”,是为了什么。
只听见李三轻声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说道:
“痒……吗?那我们不妨试试,隔”穴“瘙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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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清,竹清!竹清你等等我……唉呀,等等我……”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响声慢慢缓了下来,最终无可奈何的停在原地。
那个曼妙的身影在阴影重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气,似乎连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值得她全身心的做好准备。
就在身后那个急切的娇呼声即将接近的时候,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脚步倾转,回过头来看着身后追上了的丽人。
那是一个生于黑夜中的女人。
包裹着丰满躯体的紧身衣是黑色的,披散在肩头的秀发是黑色的,就连那双黯淡无光的双眸都是漆黑的。
她是那么的适合黑暗,似乎生来就应该漫步于阴影之中。
可那从胸口处裸露出来的肌肤又是那么雪白,那道诱人的沟壑又是那么深邃,足以让每一个男人都口干舌燥,心生欲念,只恨不得狠狠的亵玩这清冷的黑夜美人,与她度过每一个肉浪翻滚的漫漫良宵。
可她的眼神又是那么哀伤,那么绝望,几乎不可见的淡淡黑色雾气包裹她的娇躯,更越发显得她孤寂凄美,像是久久徘徊不去的倩女幽魂。
她就这么沉痛而又无奈地停下脚步,说不出是痛恨着什么,抑或是怜悯着什么,注视着那个逐渐靠近,娇俏可人的少女。
“呼,呼……竹清,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我都快累死了,哈,呼……”
追上来的少女扶着腰,喘着气,抹了抹脸上的汗水,将因奔跑而凌乱的秀发向后一捋,露出那张清丽动人的清纯小脸。
即使为了掩饰身份,而换上了与平日里素雅风格不一样的黑色制服短裙,这位仙子似乎也能将其穿出优雅从容,落落大方的大家风范。
那种从小养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高贵气质已经深深地铭刻进了她的举止中,让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显得风姿绰约,光彩动人。
然而这淡然微笑着的少女,却也正是朱竹清心里抹不去的阴影,流着血的创口,是她迄今为止从未遭受过的奇耻大辱,也是她绝望沉沦的刻骨阴霾。
“竹清啊,平时你就不声不响的消失,不知道跑到哪个角落里去呆着去了。今天可不成。主人让我转告你,就在今天,他要你履行约定,好好地服侍他一次呢。唉,看到主人对你这么念念不忘,连操我的时候都不忘吩咐我来个你带话,真是让我羡慕死了。今天和我一起走吧?”
佳人轻声细语地吐露着来意,贝齿轻吐,像是平日里向友人发出一同出行的邀请,说出来的,却是淫乱低贱的秽语。
看着她顾盼生姿,温婉可人的模样,一双秋水也似的眸子含情脉脉地凝视着自己,若无其事地期盼着自己落入淫狱深处,这让朱竹清感觉自己胸口仿佛裂开了一个大口子,几乎心痛得难以呼吸,每一口吸入的空气都带着铁锈般的甜腥,与湿润的酸涩,彷佛有漆黑的潮水淹过脚背,涌上胸口,没过头顶,残忍地将她溺毙在漆黑的海底中。
在朱竹清眼中,如今的琉璃公主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曾经那个带点娇气,真挚善良的灵魂早已远去了,留下的只不过是一个被那个男人扭曲过的心智,一具活色生香的甜美穴奴。
新生的兽欲穿上这具美艳的皮囊,谄媚的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不知疲倦的沉溺于无穷无尽的肉欲,满怀热情地成为那个恶魔的帮凶。
而这一切都是她害的。
这个想法盘旋在朱竹清的脑海中,真像是凝结成了束缚灵魂的咒语,箍得她不得安宁,痛苦万分。
她知道不应该这么想,这一切与她无关。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这么思考,诘问着自己不存在的过失。
他说得没错,这是足以攻破堡垒,摧毁防护的悔恨,让她溃不成军,在崩溃的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可它让我清醒。
朱竹清咬紧牙关,将冰冷锋利的痛楚缓缓嚼碎,吞咽,任由绝望割开她的食道,让痉挛的刺激沿着神经末梢上行,令意识遍体鳞伤地从刀山中走过,恶毒的理性狠狠地把发情的本能从身上撕扯出来冷眼嘲笑,用来对抗日益高涨的肉欲。
她近乎残忍地禁止自己歇斯底里,强迫自己行走于无光之夜中,所有的恐惧,悲鸣,痛哭,怨毒,沉淀在这副美艳的躯壳中,发酵成肮脏卑劣的浊酒,疲倦重伤的精神力伴随着这种折磨而生根发芽,盘根错节地盘踞在她的怨毒阴郁中,生长出虬枝龙爪的枝叶,结出刻骨怨毒的果实。
“我答应他什么了?”
她张开口,声音好像许久没用过一样,随着声带的震动而扬起浓密的灰尘,那沙哑的声线变得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你要去就去啊,和我有什么关系?”
“唉——竹清,你忘了吗?你答应过他,要是我最终决定倒向他,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那竹清你要不做抵抗,在床上全心全意的和他做一次的呀。”
宁荣荣撅起小嘴,看样子有些不满朱竹清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我说竹清,你不是想食言吧?”
“有那种事情吗?我怎么会和那种淫贼定下这么蠢的条件?他自说自话也就算了,宁荣荣你也和他瞎起哄什么?”
朱竹清扬了扬手,漫不经心地敷衍着对方的话语。
“别说我没答应那种条件,就算我答应了,那也得看我的心情吧?今天不巧,我心情很差。好不容易打完斗魂,要回去休息了,你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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