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你就睡这儿。”王二狗指着马厩地上的一块儿破旧草席对朱竹清说道,她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略有些麻木,然后朱竹清点了点头,低垂着脑袋,眼睛里的黯淡神采恢复了些许光亮。草席虽然破旧,但也算是块儿可以落脚的地方,总比关押在地牢里要好许多,让朱竹清已经足够满意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母马吃饭的地方,以后你就跟它们一样,在马槽里吃饭吧。”王二狗牵着朱竹清来到马厩外的马槽旁,这是用木头制成的长方形口马槽,看起来是之前的养马人随意放在这里的,里面还残留着些公马们吃剩的食物残渣。
王二狗从旁边拖来一袋马饲料倾倒进马槽里面,命令朱竹清低头全部吃下去。朱竹清看着马槽里由秸秆、米糠、豆粕等农作物混合成的马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咬紧了嘴唇,明显产生了十分抗拒的心理。朱竹清硬着头皮在王二狗渐渐冰冷的视线里直起身子微微向后仰去,倔强地偏过脑袋不愿意去吃这些低贱的食物。
“不喜欢吃马饲料是吧?那就给你喂点其他好吃的东西!”王二狗冰冷的声音中蕴含着怒火,他用绳子捆住朱竹清的手腕然后将她的双臂反拉到身后绑在马槽旁的石柱子上,从储物魂导器里掏出情趣SM马具式口枷戴在了朱竹清的头上,然后再用漏斗穿过口枷上的孔洞,打算给朱竹清强行灌食。
王二狗冷笑着走进马厩里,不一会儿推着辆水泥推车走了出来,里面装满了散发出恶臭的马粪,朱竹清的瞳眸里顿时透露出了极度的惊恐,身体害怕得激烈颤抖起来,开始摇着头有些哽咽地啜泣起来,“呜呜呜”地发出声音乞求王二狗的原谅,“现在知道怕了?给我吃下去吧!你这匹不听话的骚母马!”
王二狗一只手固定住朱竹清的脑袋,另一只手拿起小铲子从推车里舀出一坨马粪倒在她嘴里插着的漏斗上,开始不停地往朱竹清的嘴里面灌着马粪,“唔唔唔唔唔!!”朱竹清流出了悔恨的泪水,当湿漉漉的马粪进入到腔内的时候,翻江倒海般的反胃感几乎使她就要呕吐出来,但当她有这个动作之前王二狗已经冷冷地一脚踹在了她的小腹上,“赶紧给我吃下去!嚼出声来!”
“唔!!吧唧.....吧唧......”朱竹清疼得弯下了腰,但是随即便是害怕至极地吃起了马粪,屈辱地发出了咀嚼声,尊严什么的对于朱竹清来说已经完全顾不上了,她刚“咕咚”吞下一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喉咙里的恶心感,王二狗已经将第二铲的马粪倒入进了漏斗里面。
大约小半车的马粪被灌入了朱竹清的胃里面,从悔恨的眼泪到风干了的泪痕,她苍白的脸上神情变得渐渐麻木,完全失焦的瞳孔让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已经迷失了自我,嘴里面插着沾满屎渍的漏斗,呆滞地目视着前方,“喂喂,醒醒你这匹骚母马!主人给你一次机会,扇自己一百个耳光就大发慈悲地不让你继续吃马粪了。”
王二狗戏谑的羞辱话语让朱竹清眼里重新泛起了神采,她哭泣着赶紧连连点头生怕王二狗反悔,王二狗冷笑着解开了朱竹清的束缚,也不怕朱竹清不听话,只见她毫不犹豫地抬起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朱竹清在自己精致白皙的俏脸上落下了通红的掌印,疼得自己都有些歪起了嘴,流下了两行清泪,“没吃饱啊?再用力点!给我边打边认错!”王二狗板着脸,似乎不满意地怒骂道,让朱竹清被吓得浑身一颤,更用力地扇着自己耳光。
“清奴错了!清奴不该不听主人的话!清奴是下贱的母马!清奴活该被主人灌粪惩罚!”朱竹清一把一巴掌地用力扇下去,哭泣着以奴隶的身份向王二狗承认着错误,“啪啪啪”的耳光声持续了很久,等到她扇完以后,那张美脸已经肿得像猪头一样,看不出有半分绝色佳人的美貌。
王二狗一脚踹翻了马槽,里面的马饲料顿时全部倾倒出来,散落在肮脏的泥地上,“把这些饲料全部吃下去,然后把马槽舔干净就可以滚回去睡觉了。”王二狗冷冷地说道,朱竹清已经不敢反抗,顺从地跪在地上低垂臻首,大口大口地吃下混合着大量农作物的马饲料,满嘴尽是苦干的涩味,但比马粪要好入口多了。
朱竹清正苦涩地吃着马饲料,王二狗忽然抬起脚踩在她的头上,将她的脸重重地踩入了泥土里面再狠狠地碾压了几番,直到朱竹清肿胀的脸沾满了污泥才拽着她的头发从泥土里拔出来,“嘿嘿,现在倒是有点母马的样子了~”王二狗端详着朱竹清的脸庞,已经变得丑陋肮脏不堪,满意地点了点头,离开了马厩。
虽然没有王二狗的监管,但朱竹清已经是被折磨得肝胆俱碎,再不敢反抗王二狗的命令,像被驯服的母马一样吃光了肮脏的马饲料再用舌头把马槽清理干净,这才颤颤巍巍地回到了马厩里面,蜷缩在破旧草席上闭上了眼睛,但直到天蒙蒙亮朱竹清都没有成功入睡。
第二日,早早便来到马厩的王二狗带来了许多调教朱竹清用的装备,一夜未眠的朱竹清跪在地上支棱起身体向王二狗请安,倒是让王二狗有些意外地眉毛一挑,不由得嘿嘿直笑,看来朱竹清已经是学乖了,知道再敢反抗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下场。
不过朱竹清虽然表面顺从听话,但王二狗可是能通过第九魂环的力量判断女奴是否从内心里对主人认可服从,结果显然是朱竹清还没有被完全驯服,不免让王二狗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有幸的是这样对朱竹清的调教就可以更肆无忌惮一些了。
他将朱竹清的双手用手铐拘束在脑后,让她双手抱头,将腋下的羞耻模样全部展露出来,然后再握住朱竹清的雪白玉足给她穿上了特制的电击高跟鞋,鞋的后跟非常的高,几乎让朱竹清的美脚呈九十度站立,冰凉的金属鞋垫下方插有电极,可按使用者的喜欢调节电流强度和频率,而且高跟鞋的前端是五个金属趾扣,可以让女奴牢牢地穿着它完全无法自行甩脱下来。
王二狗对朱竹清解释道,这是为了训练她的腿部肌肉,一匹母马坐骑如果载着主人跑了没一会儿就累倒了,岂不是让人贻笑大方?朱竹清羞愤地紧咬银牙,但还是顺从地按照王二狗的要求进行了高抬腿训练。实际上朱竹清的腿型非常优美,不仅修长纤细而且有着流线型的矫健肌肉,平日里保养得十分细腻光滑,让人摸起来感觉手感极佳。
“抬高点!要刚好抬到水平的位置!”王二狗的监督十分严厉,他板着脸,手里拿着一条皮鞭,朱竹清的动作只要稍有偏差他就会毫不留情地一鞭子落下,而且给朱竹清特别定制的电击高跟鞋也不是吃素的,只要她的腿没有抬到足够的高度,高跟鞋就会放出电流,在王二狗的调试下其电击的强度足够可以让封号斗罗级别的魂师都感到钻心的疼痛。
“啪!”王二狗的鞭打十分有技巧,不偏不倚地恰好打在朱竹清的膝盖上,这样她的腿一时间没法抬到足够的高度马上就会被高跟鞋电得浑身颤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电流从朱竹清的脚底窝流窜遍全身,她的眼球不受控制地向上翻起,吐出着小舌,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鼻涕、眼泪和唾液全部不自主地流了出来,身体痉挛着,看起来狼狈至极。
“不许停!你这匹骚母马!继续抬腿!”王二狗狠狠地骂道,不给朱竹清任何喘息的时间,他疯狂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只当是在训练牲畜一样根本不在意朱竹清的感受。
朱竹清不断地忍受着鞭打、电击、鞭打、电击这样地狱般的循环虐待,在所谓的母马训练中已经被电得失禁了好几次,她发抖的双腿之间一片淡黄色的湿润,脚下的泥地已经被尿液浸湿,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王二狗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地讥笑着她,不时地用皮鞭往朱竹清的阴蒂上招呼,抽得她惨叫着尿液飞溅,直到双腿不支地跌倒在地上,从而触发了高跟鞋里的电击开关,被电得在肮脏的泥地上四处乱滚,不停地发出着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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