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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慢着,这还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样?”

古漠:“姑爷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专用于惩罚女子的刑服与刑具,这次下边的人联名上书,便是要恢复古制,以这种重刑处罚她们几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子,以小姐等人修为境界,倒不会落下什么伤病,就是……就是场面会有点难堪……”

萧炎眼珠一转,说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

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谢过姑爷深明大义。”

萧炎:“只是我们长途跋涉至此,为逃避魂族追截,只带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至于这刑具与刑服什么的,自然是遗落在古族旧址,这样吧,就让她们公开向族人道个歉,刑罚什么的暂且记着,以后再说。”

难怪答应得这么爽利,原来打的是这主意。

古漠:“这个……不瞒姑爷说,老夫当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纳戒里随时都带着刑具,这点很多族人都是知晓的……”

萧炎脸色转瞬变得极为难看,纳戒空间这么宝贵,你拿来装刑具?可这说出来的话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难言。

薰儿牵住萧炎右手,柔声道:“萧炎哥哥,薰儿知道你难受,可漠叔所说不无道理,这次也确实是我们疏忽,如果能解开族人心结,薰儿愿意受罚。”

萧炎眼角扫过一众女子,问道:“你们也愿意受罚?”

彩鳞等人相继默默点头,算是应下。

萧炎:“既然你们都没意见,好……好吧,可萧潇这孩子总不能一起受罚吧?”

萧潇嘟起小嘴:“爹爹,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好不,女儿如今长大了,要陪着娘亲和薰儿姐姐一起受罚。”

萧炎心中感叹,是啊,女儿前些日子来了天葵,确实是长大了,脸蛋越发俊俏,身段越发标致,也越来越像她的母亲了……

周围不知不觉间起了浓雾,如仙气萦绕,仅能依稀辨认出小镇房屋轮廓,萧炎忽然觉得意识有些模糊,飘向远方,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许,他真的累了吧……

古漠朝一众女子做了个隐晦的手势,便搀扶着萧炎向雾里走去,那里的族人在等着他,只不过,是魂族的族人……

阴霾的天空洒下连绵细雨,点缀在小道青石板缝隙间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儿联袂登场,倾尽天下绝色,她们宛若一个个从梦中走出的仙子,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献出最优美的胴体,呈现最色气的风姿,对自己施以最淫秽的性刑,给男人带去最真实的抚慰。

她们已尽数服下小医仙最新配制的媚药,下体两腿之间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着甘露,如同科场上的书生渴望着高中,如同灾区里的饥民渴望着米粮,如同青楼上的娼妓渴望着临幸,她们别无所求,只求一棒。

姑娘们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气刑服,骑上了最淫虐的木马刑具,她们已经不在乎所谓的身份与尊严了,她们是魂族的性奴隶,身心皆堕,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丝轻纱,仙气袅袅,裁剪却是最下贱的露乳短裙,色气满满,镂空蕾丝紧紧收拢住腰身曲线,分别悬挂绣有“薰”“仙”“鳞”“潇”“韵”“嫣”“妍”“妃”字眼的药囊,一为催情,二为镇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览无遗,一对对各具风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轻摇,坦坦荡荡,落落大方,短裙飘逸,蕾丝花饰层层叠叠,错落有致,裙撑极高之余,裙摆却是极短,几乎扬至水平角度,让本就不多的布料更显捉襟见肘,即便是寻常站立行走,也丝毫无法遮掩下体的要害部位,何况美人们如今的姿势体位,远远谈不上寻常二字,裙底下别说内衬,就连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亵裤也不见踪影。

上边露得明白,下边露得精光,三点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娇躯,这般节省布料的短裙简直是为了方便男人们奸入凌辱而存在,就连脱下的步骤都省去了,说是刑服是最恰当不过了。

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调却是契合着众女各自的气质,让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侧神志不清的萧炎,当然不会去思考刑服色调为什么不一样这种问题,他只觉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儿,他的红颜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无怪乎连漠老这样德高望重的长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于穿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妥,无所谓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么错?

让大伙儿看看他身边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么错?

当那抹天青色从浓雾中转出,伴着漫天细雨闯入眼帘,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叹,淫如萧薰儿,人间真绝色。

她的完美是不讲道理的,那是从容貌,身段,气质,学识,性格,天赋,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遗憾的,把初夜献给了萧炎这小子,只不过世事难料,祸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错了夫婿,又哪至于堕入淫道,沦为性奴,让天下男人享尽艳福?

一个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惨的下场,会是怎样一幅美不胜收的画卷?

萧薰儿交出了一份男人们梦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来,木马与美人,总是最相配的一对,沉重的铜球扣在三寸金莲上,将修长大腿拉得笔直,同时也将跨坐在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进欲望的浊流中,两根肉棒形状的特制木棍前后夹攻,自下而上分别捅入萧薰儿的骚屄与屁眼,随木马行进而轮番锤打两处肉穴,前路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泞,春潮淅淅沥沥地从马背流泻至脚踝,把两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铜球洗刷得焕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对藕臂反绑在后腰,腕口勒出数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挣脱绳索的束缚却依然做着徒劳无功的挣扎,皆因与身上的几处敏感部位比起来,这点疼痛可以说微不足道,山间小道,崎岖不平,木马行走其中难免颠簸晃荡,胯下的两根木棒本来就已经被魂族调整至足够突入双穴深处,当棒首顶至极限,即便是最细微的起伏对萧薰儿而言都是一场不折不扣的灾难,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过能让一位斗圣也无法忍受,调教师们的手段当然不止于此,两根细不可见的金属丝线死死缠住乳环,另一头则系在马头上,只要萧薰儿的骑姿稍有不正,两颗奶子便要饱受那撕扯之苦,锥心之痛,可坐在马背的那两根木棒上,能在发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难上加难,又哪有心思去兼顾姿势是否端正?

她厌恶自己,厌恶被魂族这样调教却依然能当众高潮的自己。

薰儿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湿了一路。

即便穿着这般色气的裙装,骑着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旧是这般完美,这般的教人一见倾心。

白裙裹素,银发如雪,小医仙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寒面容,也终于染上了人间的烟火气,她在发情,以一种完全放纵自己的姿态,随波逐流地,不加掩饰地发情,让魂族以各种残虐手段反复调教的同时被迫修行【淫魂录】,由【厄难毒体】所催生的淫气侵蚀全身经脉,让她的敏感度以数倍增长,甚至都不需要身体接触,光是落在奶子与私处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没想到天天被人当马一样骑的荡妇仙子,居然也有机会骑上马,虽然是女人们最不愿意骑上的木马。

同为骑乘,小医仙的姿势却与薰儿大相庭径,身后木架垂下四条绳索,分别套在腕口与膝盖内侧,将她整个娇躯以中门大开的羞人姿势悬挂在马背上,别说这故意暴露下体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难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于午夜暗巷,为招揽嫖客而公然作践自己的勾栏娼妓,一枚布满鬓毛的滑轮流连于三角花园外,被机括带动着高速回旋,恰到好处地划入阴户,扫过阴唇,撩拨阴蒂,犹如农户那架在河边的水车,从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拨拨淫汁,抛往前方,滑轮外侧上的鬓毛采自数种性欲旺盛的高阶魔兽,分别再辅以不同功效的媚药浸泡,最后根据女子小穴形状而排列在滑轮上,故而调教师中有一女一轮的说法,像魂族为小医仙打造的这枚滑轮,五彩斑斓,粗中带细,软硬相宜,每一根鬓毛上都洋溢着浓郁的野性交配气息,算是有钱也买不着的极品,毕竟寻常势力哪会为了玩女人而去寻觅围猎处于交配期的高阶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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