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仙被人如此调侃,气得天花乱颤,换作从前,一个连斗王都不是的蝼蚁哪有胆子在她面前放肆,可更让她羞愤的,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萧炎,这偏偏基本上就是实情。
管事兴许是看出点什么,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在小医仙娇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响亮的耳光,待听到一声讨好的娇吟,知道小医仙服软,方才停手。
栅栏后头,众女子瞧着小医仙低眉顺眼,双颊酡红,均是面露讶色,这哪是疼,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个清冷入骨的小医仙已经被调教到这种程度了?
就在众人惋惜之际,小医仙忽然猛地一抬头,星眸中尽是欲罢不能的挣扎,她终于也要出丑了……
管事嗤笑着勾住小医仙大腿根部一枚圆环,缓缓从骚屄内拉出一根细小银棒,棒身上每隔一寸,便镶嵌着一颗材质不明的宝珠,大小各异,颜色不尽相同,每拉出一颗宝珠,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琼浆玉液,沿着银棒滴落。
小医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夹,死死啜住最后一颗珠子,细声抽泣道:“不要……不要全弄出来,给我留点脸面吧……”
管事:“都是当上性奴隶的女人了,脸面什么的,早晚也要丢光,照我说呀,长痛不如短痛。”说着手上便使劲往外一抽,随最后一颗珠子从下边那张小嘴里吐出,胯下淫水一泄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儿不遑多让。
管事将银棒递到火光前,高声说道:“大伙儿看仔细了,这淫具上共有六颗珠子,取的是六六无穷之意,分别涂有六种烈性媚药,溶于穴内春水中,而药方正是由这位仙子,哦,应该说魔女所配,而每一颗珠子的大小则是为了契合小穴的形状,可以说是她专为作践自己而设计的淫具呢,这女人呀,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小医仙的脸面,也随着最后一颗珠子的离去而丢得一干二净。
萧炎心中不屑,这个女人行事作风倒是有点像从前的小医仙,可这般下作,为取悦魂族居然不惜为自己打造淫具,实在让人可怜不起来。
想是这么想,可萧炎胯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许……
萧潇与母亲被锁在同一个格子中,见薰儿与小医仙相继受辱,怯声道:“娘,女儿不想被爹爹看着搞那地方,当真是羞死人了……”
彩鳞黯然道:“为娘又何尝愿意在他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可如今我们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说什么都晚了,为娘为你爹爹受这种罪,理所应当,只是苦了你,你还这么年轻……”
萧潇:“魂帝主人说了,只要女儿诚心诚意陪着您当性奴隶,就是替爹爹赎罪,被玩得越惨,功德越高,娘,别难过了,女儿再也不会说这种任性的话儿了。”
彩鳞惊道:“你怎的就听信那个老匹夫的话了?”转念又想,自己这个性奴母亲又有什么资格指责性奴女儿?
听了魂帝的话女儿兴许还能好过些,柔声道:“潇儿乖,是为娘想岔了,我们……我们是替爹爹赎罪……”
萧潇嫣然一笑:“最近女儿的客人越来越多了呢。”
两道媚声忽然惊起,母女二人,如愿被搞。
管事那对很不规矩的魔爪,很不规矩地搭在丰满有别,形状相似的大小屁股上,笑道:“这里可以给大伙儿透个底儿,这对仙子之所以锁在一起,皆因她们是血脉相连的母女,这位母亲身份可不简单,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这个位置的,容貌实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错了队,选择与我魂族为敌,不过也算聪明,这会儿投靠我们魂族还不算太迟,总算逃过了灭族之灾,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么一个大美人亲自上门想必也没有平安回去的打算,当性奴也在意料之中,让人猜不到的是旁边这个小美人,居然藏在贡品里一路跟来,着实把我们都吓了一跳,说什么都要跟着母亲一起受罚,我们族长念其孝心,又确实是个不输其母的美人胚子,便亲自出手将她调教成小性奴,成全了她们的母女情分,现在已经是一对人尽可夫的母女性奴了。”
看众们一个个不禁感叹,当女儿的孝心一片,难得,这个年纪便有这般诱人的的身段,更难得!
一枚小巧滑轮悬挂于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丝线穿过滑轮,两端分别绕在两枚特制的夹子上,而这两枚淫虐的夹子则恰好钳在母女二人私处的阴核上,滑轮的高度以及丝线的长度迫使她们不得不尽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脚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软,丝线拉扯夹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惨剧,比起薰儿与小医仙的淫具,不可谓不简单,可这阴损的设计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管事当然不会让母女二人好过,装模作样地擦了擦那并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这么一会儿,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说着,他居然若无其事地整个人坐到萧潇背上……
这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赫然是压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两声凄厉至极的悲鸣随之奏响,各有韵味,萧潇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绷直的丝线嵌入股缝,巨大的拉力传递到夹子上,拉扯着小女孩敏感私处上最敏感的部位,而这枚特制的夹子,越是受力便夹得越紧,萧潇没有哭,她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无法用任何言语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实在无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么坏事才让她和母亲遭这种罪,丝线另一端的彩鳞也难逃一劫,整个人被吊离地面,相当于以最脆弱的阴核承受全身的体重,饶是以彩鳞的坚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鳞没有叫,她已经叫不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看着爱女,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才会连累萧潇遭这种罪。
母女二人的惨状,便是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地痞们,也感觉头皮发麻。
潮吹了,她们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纵然心中不情愿,她们的身子还是义无反顾地在那个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个男人却在心中念叨着,叫你们向魂族投降,淫娃荡妇,咎由自取!
萧炎胯下的帐篷,又鼓起了一点。
纳兰嫣然打了个冷颤,望着身侧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师,欲言又止,被萧炎亲眼看着当众发情,老师大概也不好受吧。
云韵似乎察觉到爱徒的不安,侧过脸来,强颜欢笑:“别担心,为师在呢。”
纳兰嫣然:“老师,这些年里,你为他做了这么多,事到如今,却连个名分也没有,会觉得心有不甘吗?”
云韵:“他当年也救过为师啊,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连你这丫头都愿意为他当性奴了,我这当老师的总不能比学生还小气吧?”
纳兰嫣然细声道:“学生不一样,学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师你怎么了?”
云韵:“嗯……嗯……那个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让人好难受,嫣然,怎么你的脸色这么古怪?”
纳兰嫣然:“学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刚折腾完隔壁的母女俩,这会儿又摸着两个光溜溜的圆润屁股,径自坏笑着说道:“你们猜这两位仙子为什么会凑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说道:“看身材,大抵是对姐妹花吧?”
管事摇了摇头。
又有人说:“瞧着年纪相差不远,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摇了摇头。
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说道:“莫非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约成奴,当是一时佳话。”折扇一开一合,好一副斯文败类的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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