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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棒抵达直肠深处,将那幽深小径开拓成康庄大道,三指抠挖后庭腹地,将那稚嫩肉洞调教为浪荡屁穴。

她们高潮了,一起爱慕着萧炎的两个美人儿,终于还是在萧炎面前,用她们的屁股高潮了,可惜让她们高潮的那个男人,不是萧炎……

晨曦的第一缕光线映照在萧炎脸上,他觉得有些刺眼,皱了皱眉头,缓缓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两位让他心生愧疚的动人女子,若不是为了他,以云韵与纳兰嫣然的境界实力,重振花宗不难,何须跟他一起东躲西藏过日子?

何况云韵还是与薰儿,彩鳞齐名的大美人……

萧炎扶着额角问道:“昨晚我刚察觉到不对就晕过去了,后来都发生了什么?”

纳兰嫣然叉腰道:“昨晚那邪火在你体内乱窜,若不是老师替你压制,小命早就保不住了,就知道惹老师生气……”

云韵淡淡说道:“没嫣然说的那样凶险,我替你疗伤的时候,这妮子在外边守了一宿,看你没事了才安心。”

萧炎起身,郑重朝两位女子躬身行礼道谢,师徒二人屈膝还礼,只是那屈膝的姿势,怎么看怎么别扭……

云韵:“昨晚没惊动魂族已是万幸,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说着便当先朝林中掠去,萧炎与纳兰嫣然对视一眼,连忙跟上。

行至一峡谷,一行三人听得兵器相击的响动以及呼喊声,便小心翼翼地摸过去看个究竟,待看清楚交战双方,云韵挣扎片刻,朝萧炎细声道:“前边被围困的是我花宗弟子,那些追杀他们的恶徒想必是魂族的爪牙,幸好他们境界都不高,我昨晚消耗太大,你与嫣然应付足够有余,谨记别留活口,以免走漏了风声。”

纳兰嫣然撒娇道:“老师,学生昨晚一宿未眠,也累得很啊。”言下之意便是,虽然没被肉棒插过,但学生的屁股也很疼啊!

萧炎笑道:“好了好了,知道你矜贵了,这些人境界最高的也不过是斗灵,正好可以活动筋骨,我绝不放跑一个便是。”说完便从纳戒中取出巨尺,腾空而起,如神兵天降般往追兵砸去。

待萧炎远去,纳兰嫣然哭道:“老师,那些追兵才是我们花宗的弟子啊。”

云韵黯然道:“为师知道,为师知道……”

一番激战,尘埃落定,萧炎只用了半柱香时间便将追兵清理干净,神清气爽地说道:“怎么样,我出手还算干脆利落吧,一个也没放跑,他们甚至连说话都来不及就被解决了。”

一位刚被解救的男子上前向三人抱拳道:“属下任褚,参见宗主,少宗主,这位想必便是炎盟之主萧炎公子,援手之恩,我等没齿难忘。”

萧炎:“任兄不客气,如你所见,我现在仅是斗皇境界,跟你家宗主可差远了,对了,为什么你们会到这儿附近?”

任褚:“我们偶尔看到宗主留下的暗号,特到此地等候,不曾想竟是碰上魂族巡逻的爪牙,差点就葬身于此。”

萧炎:“外边的情况怎样了?”

任褚:“这……这……”

云韵:“但说无妨。”

任褚:“加玛帝国日前已正式向魂族称臣,加刑天为表诚意,还献出从前与萧炎公子交好的夭夜和夭月公主,魂族命人将两位公主绑在炼药师大会的会场上,任由出云帝国的士兵们轮奸,迦南学院斗皇境界以上的强者均被屠戮殆尽,若琳,琥嘉,韩月,韩雪几位女子沦为性奴。”

萧炎一把按住任褚胳膊,问道:“那我表姐箫玉和表妹箫媚呢?她们有没有逃出来?”

任褚:“萧炎公子,你冷静点,魂族的人说,箫家的女人只配当生孩子的母猪,我最后一次见到两位小姐时,她们已经都怀上身孕了,可即使是孕妇,还是要被魂族的畜牲们轮奸……”

萧炎悲愤喊道:“终有一天,我萧炎要讨回公道,到时候谁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云韵:“以后总有机会把她们救出来的,我们都赶紧回去吧,如今多了这些花宗弟子,你去前边探路,我和嫣然断后,尽量避开魂族的眼线。”

萧炎应了声是,便走在前边,刚还规规矩矩的任褚一不留神,忽然从后搂住云韵与纳兰嫣然纤腰,在两个美人儿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各亲了一口,笑道:“不愧是花宗的人,真香。”

师徒二人,敢怒,不敢言……

异空间内,萧炎安顿好一众人等,便急匆匆往家里赶,新婚小别,本无大碍,可离家的缘由是为了另一位女子,则另当别论了,薰儿还好,彩鳞那张巧舌如簧的小嘴指不定要说出什么风凉话来,他已经做好今晚睡客厅的准备了。

踏入家门,果然不见两位娇妻相迎,待他蹑手蹑脚地摸入房中,意外地看见大床上罗帐高挂,红纱内人影绰绰,却是看不真切,萧炎犯了嘀咕,这大白天的挂罗帐是干嘛,而且他怎么不记得这罗帐有这么厚?

萧炎刚想掀开罗帐看个究竟,内里却传出爱女稚嫩的嗓音:“爹……爹爹你回来啦?啊,啊,别……别进来,潇儿今天刚来了天葵,啊,啊,娘亲和薰儿姐姐正替女儿清理呢……”

天葵?

萧炎不禁感叹,女儿终究是长大了,往后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也得注意避嫌了。

想起女儿前日在婚宴上的娇俏装扮,萧炎欣慰之余又有些懊恼,这么可爱的女儿,将来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萧炎若是掀开罗帐,便会看到不必等到将来,他的爱女此刻正在便宜魂族长老魂虚子,而他的两位娇妻也没闲着,分别在便宜古漠与魂千陌。

三位与萧炎最为亲近的大小美人,不着寸缕,并排躺卧在绣有“囍”字的被铺上,各自张开大腿,双手挽住膝盖内侧,任凭魂族的长老们抽插骚屄,这只是【淫魂录】中最寻常的性爱体位,不寻常的是身为父亲与夫君的萧炎正伫立在房中,一幕红纱彷如将床里床外隔开两片天地,床外温情脉脉,床内肉体横陈,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感将淫娃荡妇们推向从未攀登过的高潮巅峰,偏偏却不能像平常那般放浪淫叫,三位女子饶有默契地咬着指头,唯恐被外头的萧炎听出端倪,揭开最残忍的真相,看见她们最不要脸的淫态。

萧炎:“我和纳兰嫣然寻得云韵踪迹,虽有波折,但还算有惊无险,回来的路上碰巧遇上花宗弟子与魂族爪牙交手,我便顺道出手解决了。”

薰儿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刚萧炎说顺道出手解决的时候,她也顺道被古漠的肉棒顶至子宫的尽头……

萧炎:“薰儿你怎么了?”

薰儿:“其实……啊,啊,其实今天我也来天葵了,难受得紧……”

萧炎:“哦,这样呀,那你也多加休息,说起来最近在那遗迹中修行,那幻象虽是难熬,但确实获益良多,今天出手一招【焰分噬浪尺】便击倒了五个魂族。”

彩鳞忍不住呻吟道:“啊,啊,啊,啊,啊!”刚萧炎说击倒五个魂族的时候,她被魂千陌那灌注了斗气的肉棒连续抽插了五次,都不带停的!

萧炎疑惑道:“彩鳞你也来月事了?”

彩鳞羞恼道:“不行么?难道你希望我在这种时候再怀上?”

萧炎自知在彩鳞面前怎么说都理亏,只好绕过这个话题,继续说道:“这回还打探到不少消息,加玛帝国和迦南学院都沦陷了,魂族这笔血债,我萧炎以后一定向他们讨还!”

萧潇:“啊,啊,爹爹别说了……求您别说了……女儿好……啊,啊,好辛苦,哦,哦,呼,呼,爹爹……您先出去好么?这里不方便……”萧炎对魂族的恨意有多深,魂虚子对萧潇的插入就有多深。

萧炎闻言,悻悻然退出房外,三个女人一起来了月事,他一个大男人杵在床前确实不太方便,只是他刚关上房门,魂族的三位长老又继续方便地奸淫着他的妻女。

一天一夜,房中的三个钱罐,已被金币填得满满当当,床上的三个骚屄,也被精液填得满满当当……

纳兰嫣然从房中的暗格中掏出一个本子,翻至空白的一页,凝神提笔,重若千斤。

她素来有记事的习惯,短则几天,多则半旬,有要事,也有琐事,要事不多,琐事不少。

墨汁在白纸上染开,娟秀笔迹描出一段段不堪回首的回忆。

被魂帝制住身子后回来已是半旬,夜不能寐,每每入梦皆是和老师一起被魂族凌辱的惨状,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萧炎至今无恙。

老师每日晚出早归,我不知道她晚上在哪里过夜,也不敢问,也许……是我不想问吧。

我想将此事暗中告知薰儿,可路上带回来的那些人寸步不离地监视着我和老师,我根本找不到机会。

老师那里每天都会夹着一根棒子,她说那叫【销魂棒】,是极好的东西,她说这话的时候,在哭……

老师身子愈发疲惫,有时候回来后一睡就是一整天,茶饭不思,有一回她勉强吃下一点,转头却吐得干净,我打扫时发现除了米饭菜肴,还有一些白色的粘液,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也吃过……

我觉得老师变了,她待我还是像从前那样,可我知道,从前的那个老师已经不在了。

那天无意中敲开老师的房门,我看到她正在试穿魂族为她订制的衣裙,好看得过分,也暴露得过分,她问我,如果萧炎看见她穿成这样,会不会动心?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一件事,我一个女人看着都动心了。

不知为何,我开始怀念被魂帝凌辱的感觉,自慰已经无法再满足我了,我的手指不如他……

我已经受够这种惶惶不可终日的感觉了,今晚就开始让他们调教我吧,我再也不忍心看着老师一个人受罪了。

或许,是我盼着受罪?

梳起马尾长辫的大家闺秀,一身碧色短裙,被魂帝牵着奴隶项圈上的锁链,一步步爬入遗迹中的环形大厅内,曾经心比天高少宗主,如今形如母犬的性奴隶,不正是云韵的爱徒纳兰嫣然吗?

当纳兰嫣然看着那七扇透着阴森气息的大门,瞠目结舌,久久无语,她当然知晓那七个看似文雅的取名意指何事,她又不是没读过书!

一扇大门缓缓打开,纳兰嫣然扭头望向淫薰宫,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再也不需要对薰儿示警了,那个总是在危难中从容不迫的聪慧女子,身着一套镶嵌有三枚宝石的色情裹胸绳裤,正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与那位古漠长老交媾!

三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围拢在四周,纳兰嫣然依稀辨认出正是薰儿最为亲近的三位族人,分别是她的父亲古元,她的大哥古青阳,她的忠仆凌影,新婚妻子在族人残魂的注视下,羞耻地被夫君以外的男人奸入淫穴。

薰儿:“漠叔,漠叔,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边,求您不要射在里边!”

古漠一手狠狠拍在薰儿弹嫩的左侧股肉上,笑道:“嘿嘿,错了,今天你应该求老夫射在里边才对。”

薰儿:“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错了,请漠叔惩罚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薰奴里边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侧股肉上,说道:“射在你的贱穴里叫惩罚么?那叫恩赐,调教了这么些日子,连个性奴都当不好,小姐,老夫对你很是失望啊。”

薰儿:“呜呜呜,薰奴也不想这样的,啊,啊,被漠叔你连续肏了两个时辰,薰奴都快站不稳了,还哪能想别的。”

古漠:“还知道被肏了多久,说到底还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这一管,再嘱咐别的族人轮奸你。”

薰儿:“噢,噢,射出来了,莫叔射到薰儿里边了,薰儿好喜欢漠叔,好喜欢被漠叔玩弄。”

又是一扇大门打开,堕仙楼内,银发飘逸,小医仙仿佛一具提线木偶般被丝线缠绕着膝盖与腕口,大腿往外张开,整个身子吊起半尺,骚屄恰好对着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荆棘幼苗,娇躯上一套蔓藤裹胸绳裤宛如活物,将乳肉高高勒起,将阴唇狠狠掰开,淅淅沥沥的淫水犹如甘露般浇灌着胯下土壤。

没想到除了那位神机妙算的萧薰儿,就连这个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还没折腾成这般模样,纳兰嫣然心中惊骇之余不免生出一种唇芒齿寒的悲凉,她看得出来,这位让无数魂族强者饮恨的女子斗圣,正在性刑的调教下发情,一发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觉了纳兰嫣然的视线,小医仙睁开美眸,浅浅一笑,旋又变幻出一副欲求不满的神色,细细娇喘,胯下淫水如烟雨洒落。

荆棘幼苗许是吸足了春水的养分,忽然便生机盎然地茁壮成长,绿藤一路往上,径自扎入银发女子骚屄中,不消片刻,几片殷红花瓣随春水排出,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医仙的淫穴内开花结果了?

不断收缩的阴道挤破了果实的外壳,汁液淌落,刚还竭力维持着清冷形象的小医仙终于彻底丧失了理智,旁若无人地高声叫床,那恬不知耻的淫语连纳兰嫣然听着都觉得脸红。

小医仙已经无药可救了,她治得了别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门打开,辱鳞阁内咋看之下空无一人,仅是在房中最显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两个做成木屋形状的窝子,像是寻常人家饲养宠物的地方,内里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

纳兰嫣然不禁纳闷,既然没人,魂族这是让她看什么?

她的疑惑没持续太久,萧炎身边女子中公认实力最为强悍的彩鳞缓缓爬出了她的兽窝,虽说身具远古魔兽的血脉,可此刻的彩鳞,低眉顺眼,仅以三片红鳞遮盖三点,肥美的大屁股上还插着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头被魂族驯服的母兽啊。

既然彩鳞从大窝中爬出,那旁边那个小窝岂不是……?

纳兰嫣然简直不敢往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实不会因为少女的思绪而改变分毫,当那位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随着母亲爬出兽窝时,纳兰嫣然终于明白老师回来时为什么是那样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彩鳞作风霸道不假,可她们都打心底里宠着萧潇,如今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穿得跟母亲如出一辙,乖巧得教人心疼。

萧潇依偎着母亲,似乎忽然想起遗漏了什么,又再度退回窝中,叼出一根尺寸略小的肛塞,可怜兮兮地让母亲帮忙插入小屁股中。

纳兰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骂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说得没错,她们确实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老师也会跟她们一样,被调教成畜牲。”

纳兰嫣然气得直哆嗦,可却又无从反驳,因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实,她的处境,确实比这对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鳞领着萧潇,爬到一个盛满白浆的盘子旁,双双压下俏脸,舔舐盘中那还掺杂着腋毛的精液浓汤,萧潇刚舔了几口,便被那味儿熏得呕吐不止。

魂帝:“萧潇,这可是老夫吩咐厨子专门为你们这对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这样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亲说道说道么?”

大小性奴闻言一惊,连忙乖乖一起将呕吐残渣清理干净,当然,是用她们的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门打开,纳兰嫣然终于在那个名为戏韵斋的房间里,见到那个她最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师,她叫云韵,从前的花宗宗主,现在的魂族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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