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医仙忍不住呻吟道:“求……求你们了,也……也插插仙奴吧……”
古漠一边奸淫着薰儿,一边嗤笑道:“哟,这守身如玉的毒宗宗主居然主动求欢了?这怎么成,再说我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肏得起你这位心比天高的仙子?”
小医仙:“仙奴之前的清高都是装出来的,其实仙奴比谁都下贱,老爷只消看看堕仙楼的钱罐子就知道了,嫖过仙奴的男人不比薰儿少……”
古漠:“这儿可不是你的堕仙楼,你要被嫖,也得问问两位新娘子不是?”
彩鳞与薰儿刚想说些什么,不成想魂帝与古漠竟是在这个骨节眼上同时发力,一发顶入子宫,因高潮而两眼翻白的两位新娘子自然而然地齐声喊出一句不要。
还能这么玩?魂族一众长老终于憋不住,哄堂大笑,你瞧人家新娘子都说不要了,难道还能厚着脸皮在人家新房里卖春?
小医仙欲哭无泪,心底不禁绯腹道,彩鳞是蛇人族也就算了,薰儿你一个大家闺秀怎的也这般不中用,只不过被调教了半旬,便连街角的暗娼都不如了?
还有萧潇那小妮子,坐在萧炎身上自己动,好像……好像真的很舒服……说起来,相识了这么久,自己连萧炎的嘴都没亲过呢……
小医仙的理智逐渐迷失在情欲风暴中,迷糊喊道:“萧潇,你爹爹的肉棒让姐姐插一下可好?姐姐下边都痒死了,就插一炷香的时间,噢,半柱香也行。”
萧潇循声往去,俏脸上满是歉意,腰臀却依然在父亲身上起伏不止,倒不是力有未逮,有着斗宗修为的她即便再累也抱得起萧炎,实在是她的骚屄舍不得松嘴啊!
父亲的肉棒彷如有着某种让人着魔的魅力,诱惑着她的小穴一次次吞下乱伦的苦果。
正惨遭强暴的彩鳞关切地朝女儿问道:“潇儿,插了这么久,啊,啊,啊,还没高潮吗?别忍着,对……啊,啊,对身子不好,你看,为娘……为娘都高潮好几回了……”
萧潇双手捂住脸颊说道:“在爹爹和娘亲面前高潮,啊,啊,女儿……好难为情……”
彩鳞刚想安慰女儿,屁股便重重挨了魂帝一记重掌,只好喊道:“啊,啊,你这样子可是会惹主人们不高兴的,让为娘和薰儿姐姐教你如何高潮可好?”说着便朝薰儿打了个眼色。
萧炎两位娇妻的烈焰红唇,分别啜住了萧炎爱女鸽乳上的红梅,舔舐吸吮。
萧潇打了个冷颤,大腿一软,身子随之重重跌坐在银枪之上,让父亲的肉棒顶入子宫,一插到底。
一股无法用任何言语形容的绝顶快感始于私处,袭向心头,漫入灵魂,萦绕四肢,少女彻底忘却了礼教伦常,她胡乱地扯下红色发带,解开代表纯真的包子发髻,然后……高潮迭起……
萧潇:“高潮了,我不知羞耻地高潮了,啊,啊,呜呜呜,我是坏孩子,是在爹爹胯下高潮的坏孩子,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感觉?娘,有什么东西从爹爹肉棒里射出来了,啊,啊,好烫,这……这是精液?爹爹在女儿子宫里内射了!啊,啊,啊,好多,好多,娘,爹爹还在射,啊,啊,去了,去了,女儿要淫堕了!”
云端坠落,萧潇娇喘着趴到在父亲胸膛上,落红似泪,染透被单上那个“囍”字,一枚子宫形状的粉色纹路铭刻在腹部,她终于和母亲一样,彻底沦为性奴了……
彩鳞与薰儿峨嵋高蹙,潮红的身子在肉棒的撞击下溃不成军,萧潇高潮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高潮了,萧潇被内射的同时,两位新娘子也被内射了,萧潇淫堕的时候,两位新娘子早已淫堕了……
新房之内,四位气质各异的窈窕女子,为了同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沦为四位淫态各异的妖媚性奴,竞相淫叫……
一夜宿醉,萧炎艰难地撑开眼帘,挺起腰板靠在床头,他揉了揉额角,望着身边熟睡的两位娇妻,想起昨夜婚宴上的喜庆,嘴角扬起笑意,他终究还是娶了她们,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可转瞬又想起小医仙眼底的那抹幽怨,以及云韵那番身子不适的托词,怅然一叹,他终究还是辜负了她们。
彩鳞与薰儿被身边的动静惊醒,双双睁着睡眼惺忪的美眸坐起身子,萧炎轻轻搂着两位娇妻,笑道:“时辰还早吧?累就多睡会儿好了。”
彩鳞白了萧炎一眼,说道:“还早?都晌午了,我的好夫君。”
薰儿掩嘴巧笑:“许是萧炎哥哥昨晚太劳累了吧。”
娇妻在床上说劳累一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种香艳的场面,萧炎摸着后脑勺尴尬一笑:“昨晚喝多了,迷糊中好像是射出来过……”
薰儿眯了眯眼,揶揄道:“萧炎哥哥可曾记得,是射在薰儿里边,还是彩鳞姐姐身上了?又或者是我们俩都让你射进去了?”
萧炎闻言,望着两位娇妻纤薄的睡裙,腹中生出一团燥热,胯下那头凶兽不由自主又抬起了头。
薰儿却仿佛没看见一般,拉起彩鳞巧手,笑道:“时候不早了,姐姐陪我去准备午饭吧。”
彩鳞:“午饭不是有厨子……”随即会意,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道:“嗯,妹妹说得对,是时候准备午饭了。”
看着两位娇妻携手出门,摇曳生姿,明摆着使坏捉弄自己,萧炎有苦难言,哪有你们这样当妻子的,帮我口一下也好啊!
他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昨晚是射到了宝贝女儿里边……
不多时,彩鳞与薰儿便摆好了满满一桌丰盛的菜肴,望着围坐在餐桌旁,其乐融融的妻女家人,萧炎打心底里觉得幸福,正当众人起筷之际,木门却被人毫无征兆地一把推开,一位意想不到的少女闯入屋内,怒目圆睁,正是纳兰嫣然,萧炎曾经的未婚妻。
纳兰嫣然:“萧炎,你还有心思吃饭?”
萧炎皱眉道:“我一家人吃个饭怎么了,纳兰嫣然,你别无理取闹好不。”
纳兰嫣然:“老师为了寻觅异火,独自一人外出探查了你知道不知道?”
萧炎:“云韵?我没拜托她寻觅异火呀……”
纳兰嫣然:“还装傻是不?如果不是你托人传了那个口信,老师怎么会孤身离去?”
萧炎一头雾水:“我?我什么时候给云韵传口信了?”
彩鳞夹起一根鲜蔬,淡淡说道:“口信是我传的,我只是提醒他,萧炎有两位妻子就够了。”
萧炎惊愕道:“你说什么?”
彩鳞斜眼道:“莫非你娶了我和薰儿还嫌不够?”
萧炎顿时头大如斗,如果问彩鳞与云韵的关系怎么样,那答案就是不怎么样,当年古河邀请加玛帝国数位强者联手到蛇人族的领地争夺异火,其中就有云韵,两个大美人一来是碍于萧炎的面子,二来实力相当,表面上维持着相安无事,可心里那根刺却一直都在。
纳兰嫣然跺了跺脚,说道:“我这就去追老师,来不来随便你!”说着便朝彩鳞冷哼一声,头也不回,腾空而去。
望着彩鳞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萧炎无奈道:“以纳兰嫣然那性子,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我还是跟着一起去吧。”
薰儿悄声道:“魂族还在搜寻我们,萧炎哥哥且小心些,彩鳞姐姐这边就交给我吧。”
萧炎点了点头,便急匆匆地追着纳兰嫣然飞去。
房中角落里无端响起金币落入钱罐子的碰撞声,三位刚被魂族折腾了整整一宿的娇俏女子,翛然色变……
入夜,某个隐蔽的山洞里,萧炎百无聊赖地将薪柴投入篝火,铁锅中热气腾腾的肉汤香气四溢,他却毫无食欲,缓缓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纳兰嫣然:“老师前些日子接到花宗弟子传信,在附近这片山脉中发现疑似青莲地心火的踪迹,本想与你商议,可听到彩鳞的话后,便在昨晚独自出发了。”
听到青莲地心火的线索,虽不知真假,仍是让萧炎为之振奋,那毕竟是他曾经吸纳的第一种异火,尽管青莲地心火只在异火榜上排名十九,可在他心中的分量却不同寻常。
纳兰嫣然:“萧炎,老师为你做了那么多,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心里有多喜欢你,难道你会不知道?”
萧炎:“我……我……是我不好,是我亏欠了云韵……”
纳兰嫣然从纳戒中取出一瓶酒,仰头灌下,意味不明地细声道:“那我呢?你亏欠过我么……”
“你?”萧炎忆起往事,家中退婚一幕历历在目,他还记得长老们贪婪的目光,他还记得少女冷漠的嘲弄,他还记得父亲的无奈,他还记得自己说过那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萧炎摇了摇头:“我萧炎亏欠过你纳兰嫣然什么?”
纳兰嫣然又灌下一口酒,说道:“你当然没有亏欠,是岩枭亏欠我的。”岩枭便是萧炎在炼药师大赛上曾用的化名。
萧炎:“虽说隐藏了身份,可我不记得对纳兰家的大小姐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纳兰嫣然:“你表现得那般出色,又替爷爷疗伤,明知道我会因此喜欢上你,却一直不说破,不就是为了在三年之约上狠狠打我的脸,为你萧家争口气么?你敢说不是在报复我的退婚?”
萧炎默然无语,有些事,他骗不了自己……
纳兰嫣然苦笑道:“你做到了,你成了举世瞩目的英雄,我却成了大陆上最大的笑柄,哈哈,我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笑我自不量力。”
萧炎:“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个英雄么?连你都是斗宗了,我还是个斗皇。”说着便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
纳兰嫣然:“其实今天是我生日。”
萧炎:“什么?”
纳兰嫣然:“我说,今天是我纳兰嫣然的生日,我却只能跟你在这儿喝闷酒!”
萧炎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那个……祝你生日快乐?”
纳兰嫣然只想一剑砸死他……
纳兰嫣然灌下第三口酒,马尾长辫在地板上甩动着俏皮的影子,醉意涌上脸庞,在篝火映照下娇艳欲滴,她细声道:“你……你可以为我再戴一次那枚面具吗?我想再见一次岩枭。”
萧炎沉默良久,终是从纳戒里取出当年那枚面具,架在鼻梁上,抱拳说道:“纳兰小姐,许久未见,别来无恙?”
纳兰嫣然端详片刻,嫣然一笑,借着醉意竟是一把抱住萧炎,哭道:“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就这么扔下我不管了,当年是我任性,折了萧家的颜面,可我也是为了家族,为了云岚宗啊,我都没见过你几回,又怎么可能答应嫁给一个陌生的男人。”
萧炎微微一叹,他何尝不知道纳兰嫣然的苦衷,可期间的是非对错,又岂是一两句话能道明白的,他不讨厌怀中的少女,可也没到喜欢的程度,只是他实在不忍心推开这个失意的大小姐。
纳兰嫣然:“你亲过老师,对吧?那你也可以亲我一下么?”说着便仰起脖子,献上朱唇,萧炎只需轻轻点下,便可一亲芳泽。
亲还是不亲,萧炎陷入两难,他是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岩枭,也是如今这个身负重担的萧炎。
幸好远处的一声巨响替他解了围,山洞中相拥的暧昧男女被忽如其来的变故惊醒,尴尬地放开了彼此,若不是当年那桩事,现在的他们已经是夫妻了吧……
纳兰嫣然咬着指头说道:“可能老师就在那边,我们快去看看吧。”
萧炎:“好,也有可能是魂族守在那里,咱们还是小心为上,从林子里过去比较好。”
两人小心翼翼摸到发出巨响的山谷,却惊愕地发现满地都是魔兽残骸,其中不乏八阶魔兽,一位身着浅绿色飘逸长裙的高挑女子,手捏剑诀,孑然一身,呆呆望着不远处的青莲底座,不是云韵是谁?
纳兰嫣然大喜过望,一下子便扑入云韵怀中,哭道:“老师,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跑出来,我都担心死了。”
云韵扶着爱徒香肩,转头望向不知所措的萧炎,低眉柔声道:“怎么你也跟过来了?”
萧炎笑道:“我也担心你……”
纳兰嫣然:“老师,那边真的是青莲地心火?”
云韵别过脸去,略显慌张说道:“也许吧……”
萧炎放开感知,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沉吟道:“跟以往不太一样,不过确实像是青莲地心火,即便不是,也有助于我破境。”
纳兰嫣然:“那你赶紧去吸纳吧,我与老师为你护法,刚闹出的动静不小,万一真引来魂族的人便前功尽弃了。”
云韵不自然地说道:“还是查探清楚些……噢,算……算了,嫣然说得对,我们替你护法吧……”
萧炎觉得今天的云韵有些古怪,可也没多想,眼前的异火对他来说至关重要,况且听到彩鳞说出那样咄咄逼人的言语,云韵心中能释然才是怪事。
他一个箭步掠至莲台前,盘膝而坐,像当初那般运行焚决功法,炼化异火。
云韵咬着香唇,神色复杂,握剑的右手不自觉地颤抖,忽然又像想通了某件事一般,深呼一口气,轻抚爱徒发端,眼眸中尽是悲悯。
纳兰嫣然:“老师,怎么了?”
云韵:“没什么,今天是你生日,老师都没准备贺礼。”
纳兰嫣然:“嫣然什么都不要,只要老师平安就好。”
云韵张了张小嘴,却什么也没说,便在这时候,萧炎忽然一声嘶吼,随即沥出一口鲜血,晕倒在地,不省人事。
云韵师徒连忙上前扶起萧炎,却发现他眼神涣散,嘴中大口大口地呼出热气,没过片刻已是气若游丝。
纳兰嫣然急道:“老师,他这是怎么了?没见过这种症状呀,他这是炼化失败了吗?”
云韵却明显比纳兰嫣然要镇定,把脉后说道:“这异火不是真的,此处是魂族设下的陷阱,嫣然,你先到外边候着,别让人进来,为师先帮他稳住伤势。”
纳兰嫣然闻言,连忙出去守住谷口,一位黑衣老者悠然从莲座后转出,鼓掌道:“云宗主演了一场好戏,老夫佩服。”
云韵咬牙道:“若不是跟这群魔兽厮杀,我又怎么会让你有机可乘,若不是你以他的安危要挟,我又怎么会向你屈服,若不是你以【控魂决】操控我的身子,我又怎么会演这场戏欺骗他和嫣然?我只是奇怪,你是怎么算到我会孤身前来,又是如何得知他们跟在后头的?”
老者笑道:“你以为彩鳞她为什么会给你带那句话?”
云韵一愣,思量片刻,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难道彩鳞她……不,不可能,这不可能!”
老者:“没什么是不可能的,例如今夜之前,云宗主可曾想过要当性奴?”
云韵哑口无言,她确实想过为萧炎战死,却从未想过为了萧炎委身于魂族。
老者哈哈大笑:“云宗主贵为斗圣,难免自视甚高,只是跟老夫回去后,便要习惯下贱的日子了。”
云韵痛苦地半跪在地,恭敬说道:“韵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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