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而回应彩鳞这般低贱话语的,是琥嘉冷笑着毫不犹豫的三记响亮耳光,直抽得彩鳞的脑袋左右晃动,连眼泪都禁不住流了出来。
“贱狗,喜欢主人打的耳光吗?”琥嘉继续冷笑着逼问道。
“呜唔………呜唔呜唔❤………”彩鳞妩媚又动人的脸蛋被琥嘉扇得双颊红肿,但喜欢受虐的她,却感觉舒服得神魂颠倒,边疼得流着眼泪,边含住湿漉漉的口球,露出谄媚讨好的笑容,脸上掠过阵阵恍惚神情,已经完全屈从于快感之下了。
“呵,不要脸的贱狗!”听着彩鳞如此谄媚又低贱的奉承,琥嘉顿时露出了更加轻蔑乃至嫌弃的表情。
“琥嘉小姐………彩鳞小姐还是今天婚礼的新娘,还请您下手轻点………”就在这时,身为婚礼主持的雅妃,向着稍微有些玩过了头的琥嘉轻声提醒道。
“噢,对,差点儿都忘了,今天是贱狗的婚礼呢。来,贱狗,见见你的好老公吧。”琥嘉直起膝盖,似笑非笑地从地上站起身来,收起腰间挂着的长鞭,轻抬起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亮光,紧接着,一根闪耀剔透的水晶马鞭肛塞出现在了她的掌心之中。
之所以如此称呼,是因为那马鞭的握柄末端,乃是水晶制成的肛塞,而琥嘉掌中的马鞭又是调教用的流苏散鞭,既可以将末端的肛塞插进女奴的屁眼里,当成母马的马尾,又可以将散鞭挥动起来,狠狠教训不听话的女奴。
“哈哈哈哈哈哈哈,先是高跟鞋,现在又是马鞭,这些母狗们的老公真特别啊!”
“哈哈哈哈哈,好!对付这种受虐癖母猪就应该狠狠地打!”
“…………”
见识过了前两场小医仙和萧薰儿的婚礼后,观众们已经对各种奇葩登场的“新郎”见怪不怪,甚至这种别样的羞辱还极大激起了他们的热情,此刻,宾客们都开始兴奋地起哄、嘲笑起来。
“跪下去!贱狗!”琥嘉手持着散鞭,唇角流露出一丝冷笑,俨然一副调教女王的样子,她轻蔑命令的话刚说完,便已抬起脚来,高跟鞋狠狠踩在彩鳞的玉背上,强迫她完全弯腰跪下,鼓胀滚圆的乳房被压得微微扁平,连洁白的秀额都贴到了地面。
“贱狗,你的骚屄已经完全湿了吧?”琥嘉戏谑询问着,右脚高跟鞋踩住彩鳞的玉背,身体向前弯下腰来,不由分说地便反握住手里的长鞭,左手将握柄末端的水晶肛塞用力捅进彩鳞丰腴的臀肉间,当成假阳具使用,隔着情趣的蕾丝内裤,刮蹭着彩鳞已经微微湿润了的肉穴。
“呜❤!………呜唔❤………”彩鳞美目迷离、脸颊潮红,下意识并紧了腴美的大腿,舒服得发出阵阵娇喘之声,琥嘉还没戏弄几下,她的股间就已经开始渗出了晶莹的蜜液,从雪白的腿根子处流淌而下。
“接下来,有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就在琥嘉用水晶马鞭肛塞亵玩着彩鳞的下体时,雅妃轻柔的话语响遍了全场。
“哼…………贱狗,你的戒指呢?”刚想狠狠将肛塞连带着蕾丝内裤都插进彩鳞小穴里面的琥嘉停下了动作,似还没玩够的轻哼了声,然后抬起右脚,用高跟鞋踩了踩彩鳞的玉背,一脸轻蔑地向她询问道。
“呜……呜唔唔呜…………”
“呀,主人玩得太开心,都忘了给你这条贱狗摘掉口球了。”听着彩鳞的呜咽声,琥嘉才似想起了什么般,谑笑着弯下腰,摘掉了彩鳞檀口中已满是涎液的红色口球。
而随着口球脱落,一枚婚戒也紧跟着掉了出来,原来,戒指竟是被放在了口球的后面。
“呵…………那么本主人,也把戒指拿出来吧。”琥嘉看着掉在地上的戒指,轻佻地笑说着,左手中指间的纳戒发出微光,随后便见,一枚闪耀的婚戒,骤然出现在了她左手间握住的水晶肛塞马鞭的握柄与散鞭的交接处。
“看起来,贱狗的狗爪子和狗腿都动不了呢………那要怎么给你的好老公戴上戒指呢?”琥嘉微笑甩动着左手握住的马鞭,视线在彩鳞的身上反复游离,看了看她被反绑到身后、装进了漆黑紧束单手套里的双臂,又看了看她被包裹得像马蹄般的小腿,似在挑选着自己下一个想要玩的地方。
“嗯………有了。”琥嘉稍微思索了小会儿,最后展颜一笑,想到了某种有趣的玩法。
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戒指,单膝蹲在彩鳞的身后,然后左手分出点余劲摁压住彩鳞的腴美翘臀,右手捏着戒指,坏笑着往彩鳞的屁眼里面塞入进去。
“呜?!主人………那里………不行………”感受到菊蕾的微微扩张和异物的挤入感,彩鳞羞得满脸绯红,轻轻款摆着雪白的翘臀,像小狗摇尾乞怜般,对着琥嘉哀求起来,但回应她的,只有“啪啪啪”几记屁股受到的狠狠拍打,以及琥嘉冰冷轻蔑的辱骂。
“贱狗,不许乱动!”
琥嘉冷笑中带着几分戏谑,用笔直修长的食指,将戒指缓慢推入进彩鳞的肛门深处,然后,她又将水晶肛塞马鞭以握柄末端朝天的方向放置在地上、固定住,这便做成了一个凶恶屹立的简易假阳具。
“贱狗,用你的屁眼把戒指吐出来!戒指要刚好落在你老公的身上,不然就罚你重来!”
琥嘉谑笑着说出了游戏规则,靠着括约肌的蠕动,把肛门里面的戒指挤压出来,落在肛塞上,虽然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彩鳞的菊穴可是经过了失乐园长期的开发和调教,要做到这种程度,还是不难的。
“是………主人………”彩鳞脸颊羞红,穿着厚底高跟靴,又缚住双臂戴着紧束单手套,艰难地保持着脆弱的身体平衡,从跪姿换成了蹲姿,双腿下蹲开立,让肛塞的头部恰好地对准自己粉嫩的菊蕾。
“唔唔……”随后,彩鳞合上美目,轻抿着粉唇,夹紧了柳腰,开始控制括约肌的活动,在留影石的投影里,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屁眼就像呼吸般翕动起来,忽收忽松,仿佛不停地往外挤压着,看起来,将戒指从肛门里挤出,对彩鳞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是,这个游戏显然是没有这么简单的。
“啪!”
只听得一声鞭打在肉上发出的脆响,琥嘉站在彩鳞的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冷笑着,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此前收起来的长鞭,而她刚刚挥出的那记狠厉鞭击,目标正是彩鳞已饱受摧残的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胸部忽然遭受到鞭打,彩鳞痛得娇躯剧颤,腰肢反弓,美目霎时间瞪得滚圆,惨叫了起来,两条美腿也因此而颤抖不已,险些就要狼狈地跌倒在地。
“怎么了贱狗?主人可没说不会打你呢…………赶紧给我好好站稳了!!要是摔倒,就罚你在公共厕所里当厕奴一个月!!”琥嘉冷笑说着,随后,话语变得逐渐狞厉起来。
“是………主人………哈❤………”听了琥嘉的话,彩鳞吓得努力稳住颤抖不止的双腿,谄媚应承着,乳房受到的鞭打疼痛很快在受虐癖的体质下转化为了极为强烈的快感,令得彩鳞在快感之下小穴又忍不住湿润起来,并从口中发出了娇媚的喘息声。
“啪!”“啪!”“啪!”………
琥嘉开始甩起了鞭子,对着彩鳞的奶子抽打下去,直打得两只滚圆鼓胀的雪白奶脂留下许多道楚楚可怜的鞭痕,而彩鳞双颊潮红着,每次被鞭打都令她忍不住娇躯剧颤,以至于舒服得难以控制自己屁眼的收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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