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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及人的观念里,勾引有妇之夫是不道德的,但和半神性交实在太有诱惑力了,此外和维修斯性交过的人多如牛毛,不差她这一个。

埃及人惯以蜂蜜混合鳄鱼粪,塞进阴道里避孕,但维修斯是无法让女人怀孕的,似乎就没必要准备了。

夜渐声,忙了一天的奈菲莉都困了。

“奈菲莉,奈菲莉。”

突然她听到窗户后面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向窗外看去,裸男维修斯在下面找她的房间。

“维修斯,维修斯。”另一个宿舍的窗户打开了,两个不要脸的女人上身伸出窗外,摇着双乳向他打招呼。

女人永远是女人的敌人,她也把薄纱包裹的胸部露出窗台,向他招手。

他看到了她,助力几步踩着墙就爬上了她三楼的窗户,她后退让他进来。

事到临头,她才开始有些怕了起来,他力量太大了,万一被他弄伤了呢。

“可以,不错。”维修斯用希腊语说。

原来他是会一点希腊语的啊。

“坐。”她拉他坐在床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埃及啤酒。

这个房间除了床就是一个柜子和狭窄的过道,虽然地方很狭小,但鸵鸟求偶必须跳舞,猎豹求偶必须追逐,鸟儿求偶必须吟唱。

性是肉体的交流,也是‘Ka’的交流(Ka,古埃及人灵魂的一部分,代表生命的力量,可以理解为埃及版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也为了使他们的Ka同步,她觉得还是得跳舞。

她拿起西斯特鲁姆,摇晃着节拍,扭动着身姿,将自己妖娆的曲线展现在维修斯的目光里,只可惜狭小的房间限制了她的舞姿。

在她舞蹈时,维修斯的阳具渐渐坚挺起来了,很好,他的Ka开始进入状态了了。

可惜这个日耳曼人不懂埃及的风情,他应该一起来跳舞,相互摩擦身体,当两人的身体和Ka都准备好时,就可以开始交合。

她跳得有点燥热了,他只是在床上看着,都不懂得来互动。

她放下西斯特鲁姆爬上床,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口交起来。

埃及人的风情,男女是相互挑逗、口交的,但她知道希腊、罗马人的世界,男人给女人口交是十分忌讳的事。

埃及人平等的性爱才是最好的,她为自己是埃及女人而庆幸。

好在维修斯并不是不开化的木头,在给他口交时,他的双手开始拨弄她的奶头,性的刺激让她的Ka也欢喜雀跃起来了。

她的阴道开始分泌粘液,准备要和他交合。

口交时她看着他的脸,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他确实很好看。他的鸡巴青筋暴起,尝起来一楞一楞的。

‘叮铃~叮铃~’她假发上的几个铜吊坠相互碰撞着,发出悦耳的声音。

维修斯把她拉起来,她顺势躺在床上,他的鸡巴向上翘起,让她很期待,这根鸡巴比她以前体验过的都大。

他撩起她的薄纱裙,双手按着她的腿弯,她的小腿被按得向天翘起,臀部也上翘,他的鸡巴瞄准了洞口,慢慢挺进来。

“啊~”她轻轻呻吟着,屄里的肉被慢慢分开,长长的鸡巴逐渐深入,顶到了底。

'啪啪啪啪~'她的屁股被他的大腿不断撞击着,他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还好没有塞鳄鱼粪避孕,否则肯定会被他硕大的鸡巴捣碎的,那就要吃苦头了。

“啊~”她呻吟着来了高潮。

他停下来,她以为他要歇一会,可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

她的腿弯被他的双臂箍着,她的屁股被他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肩稳定自己。

‘啪啪啪啪~’

‘叮铃~叮铃~’她被他肏得假发的吊坠乱响。

维修斯不需要休息一般,毫不停歇地肏,她被肏上高潮后再也下不来,似乎这场性交永远不会停下来,感觉要被肏坏了,这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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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奈菲莉去食堂吃早饭腿脚不太灵活,她的大腿后侧有些淤青,她的屄都肿了。

“勇士。”塞纳给她递包子时说。

“什么?”她疑惑地问。

“胆敢一个人面对我的主人,你是勇士啊。”塞纳说。

似乎塞纳也不介意她和维修斯做爱。

“一个人不行吗?”她问。

“除非她和母牛一样强壮。”塞纳说。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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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维修斯做爱很爽,有点爽过头了,身体吃不消,奈菲莉不想体验第二次了。维修斯似乎也是尝个鲜,没再来找过她。

断臂女孩,竟然真的没死,一天天康复起来,开始能下地走动。

女孩很开朗,一点不为独臂难过,好似过了最难的关卡后,再没有可以让她发愁的事一般。

得亏维修斯有过人的武力,否则他的下场难以想象。

今天庄园里奴隶们正在筹备婚礼,难道维修斯真的要娶独臂女孩了吗?那么索菲亚怎么办?

她带着这些疑问去参加婚礼。

食堂里外摆了好多桌子,上面都摆上了水果、蜜饯、葡萄酒,食堂前有个演讲用的大理石台阶,维修斯拉着他的娈童波特在那里说话。

一大群宾客、奴隶围着听他说话,欢呼。

然后维修斯又把他的妻子索菲亚叫上台,把索菲亚和波特的手相握。

宾客和奴隶起哄欢呼,然后坐到桌子上等待开席。

奈菲莉被安排到门客那一桌上,同桌有一个戴了很多金饰的希腊、埃及混血女人艾莲娜。

“艾莲娜,刚才维修斯说了什么?”她问。

“奈菲莉医生,我的恩主刚才把小波特释放为自由人,并把他收为养子了。”艾莲娜回答。

“我们不是在吃婚宴吗,是维修斯娶独臂女孩了吗?”

“哈哈哈~”艾莲娜笑了起来,说:“刚才恩主和索菲亚离婚了,然后把她嫁给了小波特。”

可以这样的吗?

“维修斯为了娶独臂女孩,和索菲亚离婚的吗?”她问。

“不,这么大的家业,那个女孩怎么可能有能力管理,最多就当个情人罢了。”

“那他为什么要和索菲亚离婚?”她追问。

索菲亚的名声虽然不好,但多数是维修斯糟蹋出来的,另外她经营如此大产业的能力,和她为女人做的那些事情,还是令她十分敬佩的。

马尼亚和索菲亚只是被维修斯的光环盖住了,她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强大的女人。

“因为恩主想要让马尼亚和索菲亚的血脉延续下去,波特拥有马尼亚的血缘。”艾莲娜回答。

还挺复杂的。

菜肴陆陆续续地端上来,奈菲莉开始胡吃海塞,离开这里后,可就再也吃不到这些风味独特的食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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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马上要进入雨季了,奈菲莉的学期也完结了。

这次的学习是十分值得的,马尼亚·维斯塔神庙有其独到的医术。

她在房间里收拾整理笔记。

‘哆哆~’

她一看门,是马尼亚祭司和塞纳在门口。

“祭司。”她站立来打招呼。

这位两鬓花白的女祭司总是面带和蔼的微笑,同时也给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庄严。

她跟随老师见过很多埃及女祭司,但达到马尼亚这样浑然一体气场的祭司,还真没有。

“一定要走吗?”马尼亚祭司通过塞纳做翻译和她说话。

“是的,埃及有人在等着我。”

祭司点点头,说:“我本想劝你留下,但...,算了。我6岁离开父母,进入神庙服务,最让我惋惜的事,我有一些年轻可爱的女信徒,分娩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也因此害怕,一直没敢生育。直到现在,我虽没有生育,却迎接众多生命来到这个世界,我了却我的遗憾,感觉人生圆满。”

祭司说着一抬双手,感觉她的气场再次升华,令人心生膜拜之情。

“我的女神维斯塔在你们埃及没有对应的神,但维斯塔女神会保佑你的,祝福你也能完成你的心愿,完成你的天赋赋予你的使命。”

听了马尼亚祭司的话,她深深地向她行礼。

祭司走了,塞纳对她说:“祭司让我带你去找我的主人,上最后一课。”

找维修斯上课?她一头雾水,来不及戴假发了,她光着头跟着塞纳往外走。

她跟着塞纳来到海边,维修斯和索菲亚正在海边演奏着曲调怪异的明快音乐,他们如今是父亲和儿媳的关系了,但好似也没有什么改变。

维修斯的琴技非常好,这是她没想到的。

塞纳走上前对维修斯说话,他表情好似有点不耐烦,但还是放下琴走来。

“教你什么,我能有什么可以教你呢?”塞纳把他的话翻译过来。

她和塞纳跟着他在庄园里散步,突然他弯腰在草地上抓了只螳螂。

“尼罗河?我就教你这个吧。”他又在草地上抓了几只螳螂,然后走到驴子喝水的水槽那里,把螳螂按在水里。

这是要干什么?

几只螳螂中有两只屁股里有深灰色的触须慢慢钻出来,片刻之后,七八条长长的灰触须从螳螂屁股里完全出来了,在水里相互纠缠,她才发现那是虫子。

“虫子开始交配了。”他说。

没有虫子的螳螂从水里爬出来逃走了,而两只有虫子钻出来的螳螂则在水里垂死挣扎着。

“它们生的虫卵很小,在水里完全看不见。”他说。

“塞纳,*&@。”

塞纳听了话去牵来一头驴子过来。

“这个驴子喝了这个水,它的肚子就会和螳螂一样被虫子吃空。”他掰开一只螳螂肚子的壳,里面被吃的空空如也,这令她毛骨悚然。

驴子要去喝水,奈菲莉一把牵住驴头,叫到:“不能喝!不能喝!”

“你看到了虫子,觉得不能喝。”他用手把看上去很硬的虫子从水里拿起扔在地上。

“现在呢?这水能不能喝?”他问。

“不能喝。”她回答。

“你永远都不知道你喝下的水里有什么,所以要用滤水灌,或者用火把水烧熟,课上完了。”他从水槽里捞了一把水甩在她身上,把她吓得要死。

奈菲莉想起来在木乃伊工坊学习的那段时间,她要剖开死者的肚子,把肝、肺、胃、肠挖出来,分别装进四个罐子里,在挖肠子时她经常见到白色的虫子。

维修斯向她展示的事,让她的一些逻辑连贯了起来,然后,她突然感觉肚子隐隐疼起来了,我肚子里有没有虫子?

她急得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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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离开阿格里真托了,奈菲莉坐着庄园的马车,向港口前进,神庙渐渐消失在视野里。

住的时间久了,就慢慢发现这座城市的不同。

比起埃及的首都亚历山大城,这里非常的干净,没有亚历山大城的屎尿味。

路上来往的驴马,屁股上都用布袋子兜着,她听说了随地大便的人被维修斯强迫吃屎的事。

这座城市没有贵族,只有一个家庭的三个人可以在这里嚣张跋扈。

来自世界各地,各种肤色的小家小户都能来这里谋生,噢,犹太人除外,不知道为什么,但这座城禁止犹太人进入。

这里禁止给奴隶戴镣铐,主人只能通过其他方式来约束奴隶,街上人们的笑脸比其他城市要多,市井气息非常浓厚。

神明统治的城市是这样的吗?虽然从维修斯身上,她感受不到一点点神明的气质。

带着马尼亚祭司赠送的礼物,她背着大包小包,登上了开往亚历山大港的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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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宇宙最初一片混沌,只有黑暗无边的原始之水,叫努恩(Nun)。

后来,水中浮现出一座原始之丘(一般认为是四角锥形状的石头,又称“奔奔石”,据说金字塔就是参考“奔奔石”的形状建造的),在这里诞生了伟大的太阳神‘拉·阿图姆’。

拉(Ra)是太阳神中午的名字,此时也是太阳神力量最强大的时候,拉的形象是头顶日轮的鹰首人身,日轮常被一条眼镜蛇环绕。

太阳神拉是九柱神之首,是古埃及神话中最重要的神。

太阳神早晨的名字叫凯布利(Khepri),其头部是圣甲虫(屎壳郎)的形象。

这是因为古埃及人无法理解太阳每天升起的自然现象,他们通过观察发现,当泛滥的尼罗河水消退以后,肥沃的土地呈现出来,此时圣甲虫就会爬出地面。

这个过程就好像从原始之水努恩中浮现出了原始之丘,然后又诞生了太阳神一样。

于是古埃及人就把这个现象融入了他们的创世神话里,把太阳升起想象成圣甲虫像推着粪球那样推着巨大的太阳升上天空,所以早晨(诞生之初)太阳神的形象就是圣甲虫。

无疑,拉实在太孤单了,拉用手自慰,并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

于是,两个新的神明从他嘴里诞生出来,分别是大气之神舒(Shu)和雨之女神泰芙努特(Tefn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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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酒啊!

当我的爱人到来,我满怀爱意地凝视她,将她拥入我跳动的心房,拥入我的臂弯;我的心充满神圣的喜悦,因为我属于她,她也属于我。

啊!

当她的柔情使我的爱得以圆满,阿拉伯的芬芳(来自阿拉伯的香膏)用甜蜜浸润我;当她的双唇印上我的双唇,我沉醉其中,不再需要美酒。

当我们拥吻,她的双唇微启,我飞向云端,心醉神迷!

这是何等的幸福,何等的圆满,何等的美妙!

——古埃及情诗

我与我的闭合之手结合,我拥抱我的影子作为姐妹/妻子,我把种子倒入我的嘴里,我从自己身上生出两个神,一男一女。——《智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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