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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她开始神圣而神秘的献祭仪式之前,还有一件更为平常的事情,那就是查明厨师为她准备了什么来代替被禁止食用的鲟鱼。

厨师颇不高兴地承认,他已经决定要做到万无一失,彻底避开肉食。

他告诉女祭司,她将吃到一顿简单而精美的晚餐,有洋葱碎坚果大麦饼。

女祭司茫然地看着厨师。

“洋葱?我不能吃洋葱!”女祭司尖声叫道。

有故事称伊西斯的乳婴狄克提斯在伸手去够一丛洋葱时掉进河里淹死了,这实在是不可思议。

但祭司们远离洋葱,厌恶洋葱,小心翼翼地避开洋葱,因为它是唯一一种在月亏时自然地蓬勃生长的植物。

它既不适合斋戒,也不适合节日,因为会使食用者口干舌燥,并会使他们流眼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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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4~17日 平民娱乐节

平民娱乐节是在公元前220年公开确立的,当时的监察官盖乌斯·弗拉米尼乌斯(Cayo Flaminio)建立了一个竞技场。

为了向他致敬,这个竞技场被命名为弗拉米尼乌斯竞技场,在那里进行表演。

后来,到了共和国时期,卢迪剩下的主要节目被转移到马克西姆竞技场。

平民娱乐节,完全对应于九月的罗马卢迪。

这两个罗马卢迪的构成实际上一模一样,包括马戏表演、竞技比赛和献给朱庇特的宴会。

区别在于,平民娱乐节的罗马卢迪由民选保民官负责,而九月的罗马卢迪由权贵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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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1日 禁海日

这一天开始,由于糟糕的天气和不利的海上条件,不建议航行。

在这个名为“禁海”的时期,连接罗马和地中海最遥远港口的最重要的海上航线不通航,直到好天气来临,具体来说是第二年的3月10日。

就在这个日子的几天前庆祝的伊西斯船节,祈求女神对航行的祝福。

有些月份非常适合航海,有些月份则令人怀疑。

根据自然法则,有些月份船队难以通行。

从5月27日昴星团出现开始,直到牧夫座出现的9月14日,航行被认为是安全的,因为夏季的温暖可以平息狂风。

而从这个日期一直到11月11日,航行开始变得危险。

因此,从11月11日至第二年的3月10日,大海处于被封闭状态。

因为白天变短,黑夜变长,乌云密布,天昏地暗,雨和雪加剧了寒风,这些因素不仅阻止了海上航行,也影响到陆地上的旅行。

——《军事原理简编》

尽管有这些建议的存在,但并没有法律禁止航行,因此,在冬季坚持出海是一项高风险的业务,只有经验丰富、渴望利润的商人才能负担得起。

大海是罗马的强大盟友,大海可以在短时间内远距离运输商品和军队,然而,如果发生暴风雨的话,大海也可能变成最可怕的敌人。

在古代,许多船只在地中海沉没,其中一些令人印象非常深刻,比如一艘从加的斯出发开往罗马的大型商船布费雷尔号(Bou Ferrer),在阿利坎特的海岸遇难。

船上装载着三千多罐产自贝蒂卡最好的鱼露,还载有铅块,这是尼禄皇帝的一笔重要货物。

目前的假设认为该铅块的最终目的地可能是这位皇帝的豪华“金宫”,然而船却不幸沉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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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8-20日,连续举办三天集市,为了让那些远道而来参加平民娱乐节的居民,在享受节日的同时,可以顺便买到他们需要的商品。

卡拉斯在船上,看着2艘战船驶向那不勒斯海港。

罗马举办的罗马卢迪节,有钱人都涌向城市参加庆典,这正是打劫的好时机。

可以直接抢到金银财宝,如果抢到几个值钱的俘虏,那就更好了,可以勒索大笔的赎金。

当然,他不能使用埃及战船了,罗马的海军虽然羸弱,尤其缺乏在禁海期作战的能力,但罗马陆军却十分强大,托勒密王朝并不敢公开得罪罗马,所以他用几艘去除了所有标识的海盗船袭击罗马城市。

自从三个月前,他在奴隶市场上买到了努米底亚英雄塔哈卡纳,他的实力进一步增强了。

努米底亚被罗马击败后,大量廉价的黑奴被贩卖到罗马各地。

这个塔哈卡纳拥有伟力,更神奇的是他受的伤会在多日后痊愈如初,黑奴战士把他当成神灵膜拜,在掠夺中释放的黑奴,很快就会成为他忠诚的狂战士。

罗马占领努米底亚后,埃及托勒密王室对于和狼子野心的罗马做邻居感到十分忧心,所以答应了哈卡纳,帮他把解救的黑奴战士悄悄运回努米底亚,为其复国提供帮助。

他们已经成功抢劫了意大利南部的沿海城市:洛克里、科森扎、布森图姆、庞贝,今天是最后一站,那不勒斯。

卡拉斯看到盔甲在移动,他知道塔哈卡纳带着他的亲卫队下船了,他甚至还着翻译,他要去找另一位传奇复仇,辛布里的维修斯。

不应该用本名称呼辛布里传奇吗?

为什么用维修斯这样典型的拉丁角斗士名字。

黑奴都极其愚蠢,既然对手这么厉害,王不见王,各自发展不是很好吗?即使有了神力,黑奴也不过就是群没脑子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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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uang~ duang~ ”

维修斯被莫名的声音吵醒了,他走出了房间,马尼亚被肏累了,睡得很熟。睡在他们脚边的波特跟着起来了。

看门人也起来了,跑过来,以及睡眼惺忪的塞纳。

“这声音是怎么回事?”维修斯问。

“这是钟声,我觉得是海盗袭击,主人,请你穿装甲吧。”看门人说。

“嗯。”

“要不要叫醒女主人?”

“不用,让她睡。”

塞纳和波特就着月光,给维修斯穿戴起来。

走到前厅,希尔达和卢普斯也走出来了,这二人已经睡一起了。

新买的两个辛布里战俘壹和贰站在了院子里,考虑到以后可能会有很多奴隶,记名字很难,维修斯给他们起了这样的代号。

“族长,????!”希尔达说。

日耳曼没有奴隶制,他们更愿意叫他族长。在维修斯看来,这就是矫情,族长不一样奴役族人吗?换个称呼和手法,就不算奴隶制了?

“开门。”维修斯没理他们,这些菜鸡跑出去就是给人送人头的,看看门装腔作势一下就得了。

“关门。”

门重新关上了,维修斯开头看看天空,月黑风高杀人夜,他听到脚步声向自己靠近。

“啊哈~ ,维修斯,@¥&%*”一个群黑人跑到,把前后路口堵住,围住了维修斯。

冲我来的?我又干什么坏事了?维修斯很纳闷。

黑人在夜里真是有种族天赋加成,就像一群凭空移动的盔甲和武器围着维修斯,很怪异。

一个半黑的混血人走出来,拿出了一张莎草纸,用拉丁语读了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终于摆脱了奴隶身份,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想邀请...”

“@¥&%*”为首的黑人生气地打断翻译。

混血翻译赶忙换了一张莎草纸,重新读起来:

“辛布里的维修斯,你的族人在战场上送命,在牢笼中哭泣,而你这个拥有神之祝福的辛布里人,却还在给罗马女人做奴隶。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努米底亚的塔哈卡纳。我是个受族人尊敬的英雄,而你是个背弃族人的奴隶。”翻译读到这里,手指向领头黑人。

领头黑人摘掉了头盔,原本凭空伫立在空气中的盔甲,现在好像无头骑士。

维修斯心想,你妈逼的,你这么黑我看得到什么?但他猜测,可能是被自己卖掉的那个黑人。

“我不理解,你明明可以成为日耳曼人的王,而要留在这里做罗马人的奴隶。我和你一个在南边,一个在北边,我们可以联手打败罗马的。我现在来到这里,就是要问你,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去保护你的同胞?为什么你甘愿让罗马女人骑在你肩膀上?”翻译继续朗读道。

我的同胞?

维修斯想了一下,中国现在是在汉朝吧,汉朝不需要我保护啊。

如果是指这具身体的同胞,自己连句日耳曼话都不会说,实在没有认同感。

古代的战争故事终究是演绎,背后最深刻的逻辑就是人太多了,资源不够分配。

要么战争导致人口减少,要么生产力提高产出,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但这样的话语,他用拉丁语不容易表达,他也不觉得黑人能听得懂。

生产力如此低下的年代,不剥削如何能享受奢侈的生活?

维修斯不想直接去剥削底层人民,他直接剥削罗马贵族来得更快,他为什么要去推翻被他剥削的人?

确实,这个黑人的理想比他更崇高,但他不认为人民在他的统治下,就会比在罗马人的统治下过得好。

自挂东南枝的崇祯,难道不够爱人民?

不够勤政、节俭?

他连家里多几个奴隶都懒得管,统治这门艺术,不是靠杀人就能办到的啊。

“既然你要去拯救自己的同胞,就不该来这里,我饶你一命,你走吧。”维修斯说。

经过翻译的一阵传话。

“哈哈~ ”翻译嘲讽地大笑一声,塔哈卡纳刚才明明没有笑过,显然是翻译自己在演绎,“我不能容忍和我一样拥有神力的人如此窝囊,这是对神力的亵渎,我要杀了你,夺走你的神力,再杀了那个罗马女人马尼亚。”

“我在世间,不守护日耳曼人,不守护罗马人,不守护金银财宝,我只守护美好的东西、美好的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去解救你的同胞吧,不要无谓地死在这里,这里不会有人为你哭泣。”维修斯说完拿起长铁棍,准备战斗。

经过翻译的传话,维修斯看到塔哈卡纳的武器一动,他冲向一个黑人喽喽推出棍子,它还没反应过来,头盔和皮甲间的空隙就被击碎了。

如果不是他们都穿着护具,维修斯还看不太清该打哪里。

潜身扫棍,两个喽楼的脚踝被打碎了。

塔哈卡纳攻到了,盾牌砸在维修斯脸上,后背铁甲被大刀砍出了火星。

维修斯一阵眼冒金星,抓住一个倒地喽喽扔向背后,血水溅过来。

转身站起,塔哈卡纳的大刀自上而下劈过来,双手推棍,架住了他的手臂,棍子推到了他喉咙上。

趁他后仰,点棍刺向他的喉咙。

一个喽喽冲过来举盾帮他挡住了这一击。

维修斯的腿后被割了,转身后扫打断了两条腿,吃痛的他凶性更起。

左护臂架住塔哈卡纳的劈砍,右手挥棍砸过去,又一个喽喽举盾跳来接下了这一棍,喽喽被打飞出去,塔哈卡纳一脚正蹬踹,维修斯被踹飞出去了。

一个喽喽趁机挥剑刺来,被一支弓箭射中面门。

维修斯左掌拍地,竖了起来,扫棍打爆了两个头。门缝里壹和贰冲了出来,捡起地上的盾牌和武器,护卫在维修斯的身后,门又关上了。

第一次被人打倒,维修斯恼羞成怒,转身抡棍向塔哈卡纳砸过去。

duang~ ,塔哈卡纳拿的是金属盾,他被砸得撞在墙上,盾牌和长棍发出嗡嗡的颤音。

转身再砸,再砸,再砸,巨大、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在这个巷子里爆开。

维修斯扔掉弯曲的铁棍,抓住塔哈卡纳变形的金属盾牌扔开,他的左臂已经断裂,断裂的白色胫骨从手肘处刺出来。

“维修斯,@¥&%*”塔哈卡纳祈求着说。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维修斯从他右手里夺过砍刀,抓着他的脖子拖向海边,在海里把他分尸了,只留下他的阳具做纪念。

脑袋都一劈为二,这样总不可能复原了吧。

维修斯站在海里,海风把海浪吹得很急。他看到海中停着一艘船,海港里停着二首船,细微的哭喊声从那里传来。

维修斯洗了一下血水,走回家门口,黑人喽喽已经跑了,壹和贰站在门口。

“回去,关门。”维修斯把塔哈卡纳的阳具扔给他们,说。

他拎着砍刀跑向海港那边,今夜的杀戮才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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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哈卡纳完了,两艘船的努米底亚黑奴也都完了。一个身影刚刚从一艘船跳到另一艘船上,那不是人可以跳跃的距离。

身首分离的尸体不断跌落船下,海面下鲨鱼群盘踞着享受这番大餐。

卡拉斯的主舰离开了那不勒斯。

辛布里传奇,维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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