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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匠和从屋子里走出来,在往腰上系他的腰带。

“你的妻子卖淫多少钱?”卖果人问道。

“3枚银币。”皮匠抢先回答。

“太贵了。”卖果人说。

“只有我这样富有男子气概的人,才能物有所值,像你这般虚弱的男人,花一枚铜币在街边找妓女口交一下就完了,没必要为脱下裤子又立马穿上的事花费太多。”皮匠说。

“你个这比发情的公羊还臭的皮匠,我的男子气概比你的两倍还要多。”

“那你上啊,我在门口听着你可以性交多久。”

“我还要做买卖呢,没空白日宣淫。”

“胆怯就证明你的虚弱...”

皮匠和卖果人互骂着走出门去。

把院门关上,卢普斯走进房间,看到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肚子上射满了皮匠的精液,她的阴道口有淫靡的白浆,看到这一幕,他的阳具勃起了。

“钱够了吗?”妻子问。

“够了。皮匠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的朋友里,他最厉害了。”

既然皮匠的性能力强,那么他的精液就能催情。卢普斯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入妻子的口中,然后他压到她身上和她湿吻起来。

精液在夫妻俩的嘴里来回传送,卢普斯阳具硬的很,皮匠的精液真的能催情。

他脱去了兜裆布,阳具挺进了妻子的阴道,和她激烈地性交起来。

阳具是武器,妻子的阴道刚刚被别人的阳具攻陷,现在他用自己的阳具收复了,并且和妻子瓜分了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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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五人应邀入住了都市执政官位于庞贝的花园别墅。别墅要比那不勒斯的大很多,3/4的面积是花园,种了很多果树绿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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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晕船的缘故,马尼亚难得地放了男人们一天假,没有要求性交。

次日,马尼亚和维修斯出去逛街、游玩。庞贝的街道有点色彩斑斓,墙壁上有各式各样的涂鸦,无论是何种涂鸦,大多有着硕大的性器官。

‘庞提克斯的爱情生活相当贫瘠,他的左手就是他的情妇。’握着阳具的手的涂鸦和这么一行字,引起了马尼亚的注意,她莞尔一笑。

马尼亚边走边看着墙上的涂鸦,一个疲软的阳具涂鸦和一段小诗又引起了她的注意:‘然而我抱着她,徒劳无功,完全松懈,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给床带来负担。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个女孩也很想要,但我已经尽力了,不能再继续。’

“哈哈哈哈。”马尼亚笑起来。

“怎么了?”维修斯问道。

马尼亚不知怎么跟他解释,她只好照读一遍给他听。

‘盖乌斯的妻子无人问津,直到他外出时请了一名护院。’这一个涂鸦就更难和他解释清了。

比起那不勒斯,庞贝的绿植很多,酒吧、沙龙、妓院也比较多,这里确实是有钱人的度假胜地。

马尼亚看到,穿着男人托加袍的贵妇躺在轿子里招摇过市。只有一种身份的女人会穿男人的托加袍,那就是妓女。

律法规定没有男人的陪伴,女人不能独自进入戏院、酒吧、竞技场等娱乐场所,而妓女不受此法的限制。

于是有些富裕的妇女为了自由,申请成为妓女,这样她就能不受管束地出入娱乐场所。

当然,这种情况她就需要保镖陪护,毕竟她已经无法控告他人强奸了。

马尼亚发现地上有阳具路标,她好奇地顺着路标走,走到了一个妓院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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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没人知道她是维斯塔祭司,所以她大胆地拉着维修斯走进了妓院参观。

妓院的墙壁上画着各种性交姿势的壁画,只要指点壁画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性服务,而不会因为语言障碍导致误会。

墙壁边上站着很多裸体男女供人挑选,这里男女嫖客都接待,卖淫的男、女、小孩都有,各色人种都提供。

马尼亚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性交的叫床声,她满足了好奇心后就和维修斯走出了妓院。

庞贝的妓女真是无处不在,除了妓院,走街串巷时常看到靠在门边的穿托加袍女人,这种是私娼。

罗马卢迪使大量乡村的富人涌进城市观看盛会,正是妓女们赚钱的好时候。

“好喝的果汁,健康的果汁。”

马尼亚听到叫卖声,循声看去,路边有一个摊贩被很多女人围着,她走过去看。

一个推车上有一个木制器械,摊主把西瓜、无花果塞进滚轮挤压,果汁就哗哗流下到竹子制作的杯子里。她想到了维修斯想要竹子的事。

“三杯果汁。”马尼亚说。

“六枚黄铜币。”摊主说。

卖的还蛮贵,不过马尼亚不在乎这点小钱,做个手势,小波特付钱给了摊主的妻子。

“摊主,我要买这个竹子的苗,哪里有卖?”马尼亚问。

“我家就有,我现在很忙,明天我带出来,你可以明天过来买。”摊主边说,边压榨果汁。

摊主的妻子,用竹杯把果汁接好,拿到推车下又添加了东西,递过来。

马尼亚接过竹杯喝了一口,添加的是葡萄酒,口味很不错。

她觉得这摊主脑子是灵光的,她在别处还未见过卖这种饮料的,这一天下来估计能赚不少钱。

他们喝着甜美的果汁,继续逛。看到一个拉丁老男人带着两个奴隶,拿着棍子气势汹汹地对面而来,他们绕过了维修斯走过去。

马尼亚回头看这些人要干什么,却见他们是向着卖果汁的摊贩而去的。

“卢普斯,你果然在这里做这些败坏道德的勾当。”老男人拿棍子指责摊主骂道。

马尼亚走过去,在拿到维修斯要的竹苗前,她不想这个叫卢普斯的男人就这样被打死、打残。

“父亲!是谁告诉你,我在这里做买卖的?”卢普斯大声叫道。

“是赫尔墨斯(掌管告密的神)告诉我的!他告诉我,我的儿子又在做坑蒙拐骗的缺德事了。”老头拿棍子指在卢普斯鼻子前骂到。

卢普斯涨红了脸,张手把妻子护在身后,咬牙切齿地叫到:“我做买卖哪里缺德了?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我又不继承你的财产,为什么三番两次阻拦我的买卖!”

“你是不继承我的财产,可你做这种骗人的行当,就是污染了家族的姓氏,这是什么?”老头把推车里的陶罐拿出来在地上摔碎,葡萄酒流了一地。

“律法禁止给女人喝酒,女人都是放荡的东西,喝了酒的女人尤其放荡,你怎么敢卖酒给女人喝?有你这样的弟弟,让你的哥哥还怎么选举?我当初就不该承认你是我的孩子,应该把你贬为奴隶的!”

“我宁愿做一个奴隶,也不想做你的儿子!”

啪~ ,老头一棍子敲在卢普斯的头上,“那你就做奴隶吧,我现在就把你卖做奴隶。让你种地你不好好种,让你做木匠你不好好做,让你娶妻你娶个妓女。你这种样样缺德的懒鬼,卖一个金币都没人要!”(父权制下,父亲有权把儿子卖做奴隶,即使儿子已经成年。)

“我买了!”马尼亚大声说。

场面立即安静下来,大家看着她。

老头愣了一下,打量着马尼亚和维修斯,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干涉我教训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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