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好吃吗?
和爸爸的肉棒又有什么区别呢?
萧潇实在是无法理解这种欲望。
她的父亲萧炎的肉棒还算干净,至少不会让人作呕,而这些乞丐的肉棒散发出的味道和外表都令人无法忍受,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母亲和姑姑会对此表现出如此强烈的渴望。
但萧潇的心底也不免升起来一丝好奇,母亲和姑姑如此着迷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味道呢?
难道真的很好吃吗?
这样想着,萧潇也期待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目前彩鳞,而彩鳞的眼神再此时也恢复了过来,她低头对视上了萧潇的眼神,瞬间她就从萧潇的眼神中读出了她的疑惑,彩鳞欢欢蹲下,抚摸着萧潇的秀发却一言不发,只是迷惑的笑着。
彩鳞白皙修长的手指穿过萧潇柔软的秀发,抚摸着属于女儿的头皮,彩鳞的手指轻柔却又带着一丝暧昧的情愫,萧潇感觉到彩鳞手指的温度和柔软,一种舒适的感觉从皮肤上传来。
然而,那种迷惑的微笑和暧昧眼神却让萧潇心中涌起一丝不安,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彩鳞此刻的兴奋与期待。
最后她说道:萧潇,你会明白妈妈的兴奋的彩鳞的声音如同天籁,萧潇却从中听出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兴奋,这让她心中越发不安起来。
她不明白那些又脏又臭的乞丐和他们恶臭的肉棒到底有何值得期待的?
可是看着彩鳞那灼灼的眼神,萧潇也不禁隐隐地产生了一丝期待——或许,那些东西真的很美味吧?
接着,彩鳞站立起身,修长的白皙双腿和红唇衬托着她的妖娆妩媚。
她朝着其余的几个女人点了点头,紫妍和其余人看到彩鳞的示意后,立刻明白过来,纷纷朝着周围乞丐走去。
他们的眼神变得迷离而贪婪,仿佛饥渴的野兽终于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般——那些乞丐下体的肉棒似乎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最美味的糕点。
这时候,萧潇才如梦初醒,她清楚地看见彩鳞和其他女人脸上那兴奋难耐的表情,以及朝着乞丐们走过去时轻轻摆动的细腰和圆润白嫩的臀部。
她们的动作,就像是猎人发现猎物一般迫不及待想要享用。
萧潇这才明白,彩鳞口中的兴奋到底是什么——那是对肉欲的渴望,是对性爱的最原始的期待!
然而,萧潇却依旧无法理解,她还是想不明白,那些东西到底有何吸引力,竟然能让她的母亲和姑姑们如此兴奋不已,迫不及待想要享用。
事到如今,也剩下亲自去品尝一番才知道了。
萧潇又看了眼四周的乞丐们,一些乞丐的眼神也一直放在她的娇小的身上,萧潇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接着她又转头看向周围的其她人,粗略的扫视一周看见她们都已经迫不及待服侍那些乞丐后。
萧潇最后才看向了自己的母亲彩鳞正跪倒在那些恶心的乞丐中间,而那些乞丐们则迫不及待地将他们那些比武器还粗大的肉棒拿出来,围绕着彩鳞。
彩鳞的脸上是迷醉的神情,她张开红唇,伸出舌头像是在舔舐什么美味似的,但萧潇清楚地知道,她舔舐着的只是那些肉棒散发出的怪异气味。
彩鳞修长的手指轻抚着那些肉棒,深色的眼珠里满是期待,她恨不得立刻将那些肉棒吞入口中,享受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彩鳞伸出红润的舌尖,一点点的从龟头舔舐过柱身,最后来到肉棒的根部。
她用指尖抚摸着肉棒下面的两个囊袋,感受到囊袋中储存着的精华。
嗯…这个肉棒的主人应该有几个月没洗澡了,包皮垢已经开始堆积,而且散发出一股很浓重的恶心气味。
但是,这种强烈的恶臭味道并没有让彩鳞皱眉,相反,她的眼中闪着欲望的光芒。
彩鳞伸出红色的舌头,沿着茎体一直向上爬行,最后来到龟头下面的包皮垢最丰富的地方停了下来。
她像享用美味佳肴一般,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挖出包皮垢,然后放入口中细细品尝。
那些硬硬的包皮垢上面覆盖着黄白色的脏物,散发出恶臭微酸的味道,让人作呕。
但是,彩鳞却闭上眼睛一副陶醉其中的模样,她的舌尖舔舐过包皮垢,细细的清理着最敏感的龟头下方,然后一点一点的将包皮垢送入口中咀嚼。
接着彩鳞用舌头仔细的舔过龟头下方所有地方,舌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划过每个脏兮兮的褶皱,将所有的包皮垢一一清理干净。
然后,她将多月未洗澡积累的包皮垢一点点的舔入口中,细细品尝着这份美味。
入口的一瞬间,那股极度腥膻的气体就涌上心头,熏的彩鳞身体一阵反胃。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呕吐,想要将口中的东西吐出,但是彩鳞却死死的将包皮垢含在口中,努力的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
彩鳞细细的品尝着,那股恶臭的气味让她的鼻子和喉咙都产生一股强烈的恶心感,接着便是一股酸水从喉咙中涌上,她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呕吐出来。
但是,彩鳞却极力的抑制住自己的身体,她的心里却因为咀嚼着这份恶心的美味而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欢愉。
包皮垢的质感也同样十分恶心,那是一种粘软却又有嚼劲的感觉,似乎要粘在她的牙齿上,让她根本无法吞咽。
但是,彩鳞却吃的很是快乐,她细细的咀嚼着口中的包皮垢,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处于极度反胃的状态,但是她的心里却因品尝这份禁果而感到兴奋无比。
彩鳞闭上眼睛,她的身体虽然被这股强烈的腥臭气息熏的难受,但是她的心里却因为完成这份淫荡任务而高兴异常。
她细细的品尝着口中恶臭的美味,尽管她的身体已经处于极度的不适,但却因此获得一种禁断的快乐,这种身体的抗拒与心理的兴奋完全不同,形成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彩鳞细细的品尝着口中的包皮垢,她的身体虽然被这股强烈的腥臭气息熏的难受,但是她的心里却因为完成这份淫荡任务而高兴异常。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浮现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塔戈尔大沙漠的蛇人部落美杜莎女王和炎盟夫人,她那高贵的身份和美如天仙的面容,在世人面前简直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而现在,她这位高高在上的美杜莎女王,这位在蛇人部落的至高无上,世人面前炎盟最高贵的夫人,却正跪在这群社会最底层的下贱乞丐们面前,口中满是包皮垢的恶臭味道。
这种天差地别的反差感,让彩鳞感受到了更为强烈的快感,这种身份和地位的鲜明对比,让彩鳞兴奋无比。
她一边细细的咀嚼口中的包皮垢,一边想象着如果蛇人部落的子民们看见女王殿下此刻的样子会是何等的震惊——他们心中的女王,永远高贵威严,端庄优雅,但现在她却满口包皮垢跪在最下贱的乞丐面前,这种形象的对比让彩鳞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羞耻与快感。
这种身份的反差,这种形象的鲜明对比,就是她这十年来的淫荡任务经历中偶然悟出的——她渴望践踏自己的身份与地位,渴望玷污自己心中的至高无上,她渴望通过如此淫荡下流的行为来达到精神上的极致快感,这种精神上的快感远比肉体上的要强烈得多。
彩鳞的身体在这种极致的精神快感下颤抖不止,她的小腹剧烈收缩,双腿之间流出一股淫糜的液体,滴落在这污秽的地面上。
她嘴里仍旧在细细咀嚼着那股恶臭的包皮垢,但她的脑海已经被这种精神上的高潮占据,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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