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嘴巴大大张着,嘴巴不时地发出啊啊的淫叫声,身体在夜莺父亲的冲击下,一下下往前拱动,满头金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随着每一次的拱动,头发一下下有节奏地甩动。
她的父亲也是全身赤裸地站在床沿边,一只手勾着妻子的大腿,将妻子的腰部不断向自己身体拉动。
另外一只手使劲地在妻子的胸脯上揉捏服务着。
父亲的身体紧紧贴在母亲的双腿之间,光溜溜的屁股有力地挺动着,像是在把什么东西不停地挺到她母亲的身体之中。
“噢呜呜呜……好舒服……老公……你再快点……我的男人……你顶死我了……呜呜呜”
父亲卖力地挺动着,还不是探下头去,亲吻着妻子的嘴唇。夜莺的母亲激烈地回应着。
夜莺看着血脉偾张,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往日里威严慈祥的父亲,正像一个怪力士一样,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平日温柔娴静的母亲,现在十足是一个放荡骚浪的女人,不停地向男人求欢。
夜莺只觉得喉咙很干,不知道已经咽下了几口唾沫了。
她觉得自己下身湿漉漉的,一种从未有过的酥软感在自己下身耻部里涌动,让她感觉面红耳赤。
一种不知从哪里涌出来的勇气支配了夜莺。
她继续悄悄往前走去,仗着自己躲在白雾中的感觉,她幻想着父母亲不会发现自己。
她就有种强烈的冲动,想看一下父亲到底是怎么让母亲这么舒服的。
夜莺的奶妈曾经给她讲过,成人之后,男人的那个撒尿的玩意,就是用来插进女人阴道的,而且插着开始会很痛,但以后就好了,最后会生小孩。
但奶妈并没告诉夜莺,男人插女人时,女人会很舒服。
至少现在夜莺是明明白白发现了,自己母亲舒服的欲仙欲死。
夜莺决定看个究竟。也有点邪恶的冲动,看看父亲的那根玩意儿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像海德那样,像小肉芽一样吊在两腿间晃来晃去。
夜莺移动着。她发现自己父母无法察觉她,于是她越来越大胆。
这时候,夜莺母亲坐了起来,“老公,我想上来”……
夜莺的父亲于是停止了运动,把阴茎从夜莺母亲的阴道中拔了出来。
然后爬上床,躺了下来,粗大的阴茎直挺挺地矗立着,龟头上和阴茎全身水淋淋的,满是夜莺母亲的淫水。
夜莺正紧张地隐身在两人床前,秉着呼吸。
夜莺终于近距离看到了父亲的那根阴茎,鸡蛋一般粗大的肉棒直直立着,表面满是青筋,顶端处的龟头像蘑菇一般膨胀着。
夜莺目测了一下,如果她母亲用手去抓的话,一只手都抓不完菇柄。
这跟海德那种小肉芽,完全是两种东西。
夜莺有点紧张,她不知道这么粗壮的东西,怎么塞到母亲的阴道里。至少她觉得自己那个小洞洞,塞一根手指头进去都有点困难。
但母亲马上就用实际行动教育了夜莺。
母亲有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父亲的身体,跨坐在父亲的腰上。
双手支着身体,屁股熟练地对准了父亲矗立的,往下一坐,哧溜一声阴茎就完全被她的阴道吞没。
两人显然是演练了无数次了,所以母亲能够做到熟练至极,根本不用瞄准。
看着那么粗大的阴茎滑溜无阻,全根没入母亲的身体时。
夜莺觉得自己的世界观被颠覆了,完全难以相信,母亲的阴道,居然能轻松容纳进这么粗大的家伙,而且看起来非常舒服的样子。
夜莺母亲这个时候,就是一副舒服的要死的样子。她一下一下地扭动了起来,哇呜哇呜地叫着。
扭了一会,夜莺的母亲体力就支持不住了。
喘息着趴在夜莺父亲的身上。
夜莺父亲鼓起力气,屁股猛烈上拱,没拱一次,夜莺母亲就张嘴叫唤一声,然后又怕叫的太大声吵到别人,赶紧捂住嘴,呜呜地叫着。
夜莺父亲挺动了几下,感觉不太受力。
自己妻子现在已经一副完全没体力的样子,摊在那里。
于是他把妻子翻了过来,阴茎对准目标,压了上去,阴茎长根而入。
父亲知道母亲已经到了临界点了,不再有所保留。他双手抱起夜莺母亲的肥嫩屁股,腰部快速挺动起来。
粗壮的阴茎一下下撞击着妻子的粉嫩肉壁,加大力度,一下一下地抽插着。
夜莺的母亲迅速沉溺在男人的快速抽插中。
濒临高潮的她压着嗓子叫着,下身不停地耸动着配合着自己男人的运动。
快速抽插了近百下,夜莺的母亲叫声大了起来,带着哭声:“唔呜呜呜……我要来了……要来了……快点,再顶一下……啊啊啊这里……啊啊啊……来了……来了”。
夜莺母亲的身体开始急速颤抖起来。
夜莺父亲知道妻子马上高潮了,而他自己也在喷发的边缘,于是不再忍耐,他全力抽插挺动了几下,最后重重撞击进妻子的肉壁之中,然后深深地压着妻子的子宫口。
腰眼一酸,准备已久的滚烫精液噗噗地从龟头喷出,对着妻子的子宫口放肆地喷射着。
夜莺母亲正在高潮边缘,感受到下身涌出丰沛的淫水。突然子宫口遭受到老公精液的浇灌,再也无法忍耐,高呼一声,整个人就瘫了下来。
躲在一旁的夜莺被这一切深深震撼了。她最后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父母房间偷溜回来。
当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全身就像火一般的烫热。她急急地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赤裸裸地躺在被窝的面上,手指颤抖着摸向了自己的阴部。
那里粉嫩光滑,一对粉红色的肉瓣紧紧挤在洞口,略带俏皮地往外翘起,就像她脸上那张总是微微翘起的嘴唇。
洞口顶处,一个肉眼颤巍巍,害怕却又勇敢地站立着,昭示着内心火一般的欲望。
她的手指颤抖着向肉洞中探了进去……
那天晚上,夜莺达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然而性欲的兴奋一过,她开始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是一名女巫!
作为一个贵族子女,她早早听人说过女巫方面的事,故事里的女巫就是邪恶的代表,灾厄的化身,只要有女巫出现的地方,那里就会有灾难。
她怕被人知道自己是女巫的事实。跟谁都不敢说,包括父母。
而正当她在愁着怎么跟父母说,父母亲却死了。
于是她只好把这个秘密深藏心底,往日开朗的夜莺,现在变得越来越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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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亮,夜莺便离开了营地,顺着大道朝银光城东边走去。
记忆中的家很大,除了一座两层楼的大房子外,还有一片宽广到足以淹没足迹的农田。
田边是条从山林中流淌出来的溪水,夏天能抓到不少螃蟹。
再往东便会遇到一道陡峭的山沟,家里人常说这底下可能藏着宝石矿脉,等到她出嫁了,就把里面最大的宝石给她当陪嫁品。
只是随共助会离开银光城后,夜莺才逐渐明白,自家的领地算是贵族里倒着数的,若放到其他地方,估计和一般的骑士领差不了多少。
水源是一条小溪,因此农田面积必然受限,至于山沟里的宝石矿,恐怕是家人一厢情愿的期待,即使真有,也没有足够的金龙来开发它。
不过当她数年后再一次踏上这片土地,记忆中的印象依然没有丝毫褪色,即使它看起来小了不少,长满杂草的田埂也不再无边无际,可儿时的思绪为了它增添了一份难以言喻的鲜活感。
她不禁有些理解,温蒂那句摆脱昔日的噩梦不意味着要和过去割舍的意思了。
接近府邸所在的位置时,夜莺不由得怔了怔。
她本以为这座无人打理的家宅会变得破败不堪,却没料到它不仅焕然一新,还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大了好几圈。
穿过庭院围墙,只见里面竟聚集了不少人,他们衣着简陋,甚至有一部分和乞丐无异。
几名仆从穿梭于人群之中,将一碗碗热粥发到他们手中,而人群也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感激之声。
这是在发放救济粮吗?
她顺着人们的目光望向大院尽头,一名男子站在住宅门口,正面带微笑地回应众人的谢意。
无论是穿着还是举止,都像极了一名优渥得体的贵族。
那人正是她曾经的弟弟。
海德.葛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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