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蕾丝是具有磨砂感的,而现在则很显然是很柔软的,应该是纯棉材质。
我把头放进被子里一看,果然,妈妈不知何时换了一条深红色的纯棉内裤。
我再注意了一下妈妈身上的睡衣,却还是昨晚那件。
为什么,为什么妈妈要换内裤?是因为太湿了所以换了一条吗?好像除此以外我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了。
我观察了一下,妈妈还没有睡醒。
我忽然觉得有点兴奋,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个难得的良机。
毕竟,妈妈最终还是让我在这里睡了,证明她对我还是关心大于责备的。
而我那本来就压抑着一晚上没有释放的性欲连同着这一大清早的晨勃一起,只觉浑身滚烫,燥热无比。
只要不做太过分,应该没事的吧?这是我心里冒出的念想。
在如深渊一般深邃欲望的驱使下,我的手不由地抬起,鬼使神差地缓缓贴放在妈妈那浑圆硕大的臀部上。
虽然说纯棉内裤显然没有蕾丝内裤看上去那般性感漂亮,但是它的触感我觉得比蕾丝要好得多。
当我手在上面抚摸时,它的柔滑、温热和对于臀部原本曲线与形状都原汁原味的呈现,都是蕾丝内裤所无可比拟的,更像是真的摸在妈妈臀肉上一般的感觉。
当我的手掌打开,小心翼翼地在妈妈屁股上最大范围的来回摸了很多圈以后,我都不知道吞咽了多少口唾液,那柔软饱满的感觉就像是在给我的性欲打兴奋剂一样,使我的性欲膨胀到超出我的极限。
我必须找个方式泄泄火了我想。
我深呼吸一口气,不发出任何一丝动静地抬起头观察妈妈的状况。
妈妈睡得很沉,气息很缓,胸部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着。
我轻唤了一声妈妈,没有得到回应。
我略微有些安心地缓缓躺下来,胆子跟着大了起来。
我再次深呼吸一口气,闭着眼睛鼓起勇气将手从妈妈内裤的两侧边缘一点一点伸了进去。
越是往里面伸时,越能感觉温热和柔软,还有那饱满的弹性。
在确认妈妈没有醒之后,我双手手掌缓缓打开到最大,覆盖上她的两片大肉臀,却也只占了一半的区域。
妈妈臀部的整个感觉和她的胸部是不同的,胸部更为柔软,而臀部则更为紧致与强烈的弹性。
即使是我双手用些力气向下摁,陷下去的深度十分有限,更多的则是感受到一股强烈的弹力把我的手指用力地向外推顶。
在两个大臀瓣小幅度地摁揉了一阵之后,我心跳得越来越快了。
一方面是一直担心妈妈会醒来的缘故,一方面则是由于那想要得到满足的阈值越来越高了。
我心里很清楚,这样下去的隐患也会越来越大,但我好像无论如何都愿意冒这个险。
于是,不肯满足于此的我,在我用肉棒紧贴在她臀缝的同时,将我的魔爪从妈妈的臀肉上一丝一丝地向中间沿着臀缝的两侧下移。
下移的时候,感觉我的整个心脏都跟着在往嗓子眼上移。
每当指尖离妈妈的小穴靠近一分,我的心脏就离嗓子眼近一分,快要窒息。
尽管已然进入过妈妈的蜜穴,但只要妈妈没有完全接受我,我便觉得每一次与妈妈的亲密接触都能让我紧张到呼吸不过来,手心出汗。
明明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对我来说却像是度过了一小时那么漫长。
终于,指尖经过坎坷漫长的旅途后感受到了来自于妈妈大小阴唇上那特别的柔软触感。
指尖所触碰的阴唇的中间是一条狭小窄长的细缝,便是妈妈神圣蜜穴之处。
令我感到诧异的是,妈妈的阴唇上居然还是湿的!
它们的每一寸都是湿乎乎的!
难道说,妈妈一晚上都是这么湿着睡的吗?虽然我不是很懂性知识,但我也知道这表示妈妈的情欲一宿都没有停止过。
这真是个让我感到特别兴奋的消息。这证明,妈妈是对我有感觉的!这让我胆子愈发大了起来,而我的紧张和不安感则是更少了些。
莫名膨胀的我选择将炽热如铁的肉棒隔着妈妈内裤湿透了的那块中间区域紧紧贴了上去。
这一瞬间,心里如千万只蚂蚁爬的瘙痒感瞬间消失了,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然而这样的满足注定就是那么一瞬间的。
只有几秒钟,那瘙痒感便再次卷土重来,而且似乎还带上了一倍多的蚂蚁,欲望也跟着增大了一倍。
只是这样用粗长坚硬的肉棒隔着内裤贴在妈妈肥厚湿润红嫩的阴唇上已然不够满足了。
(这一段还未完全完成,春节期间待补。)
……
周一上课的时候,关笑美便向我提议说之后排球的练习放在每天中午午休的这段时间来。
之所以这样安排,她解释是为了让她父亲在周末手术前能有最好的状态,所以晚上下课了就要回家照顾他。
我答应了她的提议,还和她说不用太担心,如果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喊我就是了。
这天下午放学时,我因为值日而比其他同学晚了些回去。等我离开教室时,已经没任何人在了。
当我正要走过行政办公楼时,我忽然发现林玉鸾正从里面走出来,走在我身前大约十米的地方。
她怎么来了?
又是找钱秃子的吗?
我心里不由地犯起嘀咕。
林玉鸾身穿一件卡其色大衣和一件棕色打底裤以及一双黑色短靴,她身子挺得笔直,步伐走得飞快,使得她那袭长长的卷发漾起阵阵波浪。
她这么急匆匆的样子,让我很是在意。
我四下望了望,由于还是在校园里,这时师生们几乎已经走光了,所以现在其实是四下无人。
我谨慎地跟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不想被她发现。
“铃铃铃!”林玉鸾包里手机忽然响起,吓得我身子一抖。
“喂?怎么样?”林玉鸾停下了脚步,将手机取出来接通,急切地问着电话的那一头,放慢了脚步,“怎么回事!怎么会一直联系不上?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多安插几个南江的接头人吗?”
林玉鸾十分不悦地生气地质问着电话那一头的人,听上去像是她的下属,语气特别严厉。
她听了听对面的回复后,焦急地骂道:“我他妈给了你一万块,让你联系上柳如雪有这么难吗?什么?她不想见我?怎么可能,她上次才欠我那么大的人情!等等,为什么我在蓝岛那边的事会传到南江那边去?”林玉鸾不时地用手比划着,相当不满,“该死的陆雨铃,早晚要她好看!”说完,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趁着这段时间已然在不知不觉间来到她身后了,与她隔着大约两拳的距离。
我打算给她来个小小的恶作剧——在她无奈地叹气时,我一巴掌覆盖上她挺翘的大屁股,用力捏了一下。
“啊!”林玉鸾被我的袭击惊得大叫一声,忙转身看我。
她一看到是我,既有那么一丝安心的表情,又满是嫌弃地啐道:“怎么是你?你刚才干什么啊!要不要脸!”
“在你面前要什么脸。”我冷冷地耸了耸肩,和她并排走着,“这话该我问你,你怎么又跑我们学校来了。”
“什么叫又?”林玉鸾刻意地向左移了一步,不过我立马又贴了上去,她仍是不快地说道,“我来找秃子不是很正常的事?难道我来这还要向你汇报?”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