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的,完,完,完全没问题?”玛格丽塔的回应听起来相当勉强且缺乏信心。
“动作上大致倒是正确——你从哪里看来的这些东西啊?”
“我看过这方面的书嘛……”玛格丽塔的动作没有停下。
“哇,哪里有卖这种书的,我倒是想知道呢。”
赛门把玩着玛格丽塔因“剧烈运动”而散落开、略带卷曲的银灰色长发,时而将它们撩起,看着它们从指尖散落;时而将它们束成几捆,在玛格丽塔的脑后将之摆弄成各种不同的发型。
“不是卖的啦……是家里的藏书。”
“藏书?”
“从‘书库’里随手拿了一些——逃到拉姆的时候太仓促了。”
玛格丽塔露出了怀念的神情,“‘书库’里有数之不尽的藏书,我那时候好傻的,逃出来的时候就知道拼命往箱子里塞书,连换洗的衣服和食物都没拿。”
“……”
“抵达拉姆边境的时候,我差一点就饿死了——可我最后还是把这些书一本不落地带进了学院。”
“……”
“我的朋友就剩下这些书了,我是绝不会背叛它们的。”有些累了的玛格丽塔终于停了下来,满脸落寞的她,低垂着脑袋,枕在赛门的大腿上。
“……辛苦了。”为某个自己颇为敏感的词所触动,赛门不禁感同身受。
“之后在学院里的日子也是,糟糕透了。既交不到朋友,男人缘的方面也……”
想起玛格丽塔之前不久还是处女身,赛门伸手将玛格丽塔脸颊旁的发丝拨开,轻轻地用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玛格丽塔,不,玛蒂。”赛门低下头,把玛格丽塔的脸拨转到正对自己的方向,“我没法娶你。”
“啊……不要……”
“因为我没有户籍,所以没法和你成为正式的夫妻。”
“啊?没,没关系的,我,我才不在乎呢,哈,哈哈——”玛格丽塔挣脱了赛门的手指,把脸埋向赛门的大腿内侧。
“但我不会离开你。我想过了,我会和你一起生活——等这阵子忙完。”赛门干脆利落地把她抱了起来,拥入怀中。
“这个?这个是,这个难道是求婚?”
“非要说的话,算是吧——也不能完全算是。”赛门无奈地笑笑,“不过今晚今晚就当作新婚之夜好了——喂,你别哭啊。”
“嗯,嗯。”玛格丽塔擦着眼角的泪花,“我明白的,没关系。”
“说到新婚啊——其实我们之前就做过了诶。”
“那个,我想想啊,应该是叫做——婚前‘行为’?”
“古怪的词汇——搞得我都有点想看看你那本书咯。”
赛门盘算着,到时候,就在城区里置一栋房子,把汉娜和琳花也接来。
汉娜一定很愿意呆在玛格丽塔博士的身旁;琳花么,就关押在——看来,一个“设施”完备的地下室总是少不了的。
“赛门,你姓什么?”就在赛门为“家事”思索时,玛格丽塔突然问了一个赛门多年都不曾认真考虑过的问题。
“这个,我没有姓的。”赛门挠挠头,努力地回忆起来,“我好像看见过父亲和一个——还有——但那时太小——后来又——”
“哦,对不起啊。”
“没什么啊,贫民窟里,孤儿多的是——而且大多数人连父母的面都没见过。”
“那个,说来挺荒唐,其实——玛格丽塔是我家的姓。”
“咦?玛格丽塔居然是姓?那你叫什么?”
“嘻嘻,我们俩很配呢——我没有名字!”
“这——怎么可能?”赛门不信。
“这是家族的传统。”
玛格丽塔颇为自豪,“说来话长——总之,只有家族中最顶尖的学者才会被授以‘玛格丽塔’的称号哦,一般几十年才有一个!”
“那,玛格丽塔如果是姓的话,岂不是会有很多‘玛格丽塔博士’?”
“不,‘玛格丽塔博士’只有我一个,其他人发表成果时用的是‘玛格兰道夫’——作为玛格丽塔的避讳。”
“哇,听起来好——厉害。”这已经不是赛门第一次为玛格丽塔的才能所折服了,“难怪我家里那几个女人这么崇拜你。”
“嗯,那些都不重要啦,接下来你要好好听我说——”
满脸羞红的玛格丽塔拉着赛门的手,小声地念诵起来。
“我,玛格丽塔,对赛门,不论现在,将来,或永远。”
“这是什么?”赛门有点摸不着头脑。
“请听我说完!”玛格丽塔十分严肃地喝止了赛门。
“……”从未见过玛格丽塔如此认真的样子,赛门闭上了嘴——这才是为世人所尊敬的她应有的、原有的模样吧?
“我,珍惜,信任,尊敬此人。”
“与之,一同欢笑,一同哭泣。”
“忠诚且深爱。”
“无论健康与疾病,贫穷和富裕,艰难困苦或安乐宁祥,我将与之一同度过。”
“如紧握的手。永不分开,互相守护;彼此拥有,生死相依。”
“战神在上,无往不利!”
慷慨激昂的颂词过后,玛格丽塔平静地望着赛门,期待着什么。
赛门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战神是查隆人崇拜的象征——这应该是查隆的什么习俗,有关男女婚誓的证言。
那么——
“……我爱你。”最后,搜肠刮肚半天的赛门选择了一句最简单的誓言来回应身边的佳人。
“——我也是。”玛格丽塔亦如此答复。
相见恨晚的男女彼此凝视片刻,便投入到如火般的激情中。
玛格丽塔率先抬起身子,把赛门的半身纳入下体,在平躺着的赛门身上移动着腰臀。
交换过誓言的玛格丽塔,仿佛瞬间洞彻了男欢女爱的精髓般,一边欢叫,一边扭摆腰臀,沉沦在肉体交击的欢愉中。
体力不及的她很快就腰酸背痛,但她没有停下,而是改用手臂支撑着床面,来维持腰胯的激烈运动。
套入,滑出。
夹紧,放松——当手臂也酸软到动弹不得,垂悬在肩下一动不动时,她又蹲坐在赛门的胯上,用双腿的力量来代替累得几乎瘫痪的腰肢,上下蹲坐,吞吐着赛门的依旧壮硕的阴茎。
赛门始终抚弄着玛格丽塔滚烫的肉体,从她的腰到乳房,腹部与臀,最后到大腿。
闭上双眼的他,惬意地享受着身下女子为他毫无保留的奉侍与献身。
紧握着玛格丽塔的大腿外缘,赛门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玛格丽塔下肢愈发剧烈的震颤——她正强忍着肌肉的痛楚与疲劳,只是为了取悦与迎合自己。
这便是玛格丽塔,一个不悉情事的普通女人为自己奉上的心意。
恰到好处的弹性触感,每一次肉体碰触时的绝妙感受。
为了不辜负这片好意,赛门没有打断她的努力,尽最大限度地享受着这份倔强的温柔。
他不停爱抚着她的身体,夸赞她的技巧与身材,道尽甜言蜜语来鼓励这个真挚可爱的女人,直到她一头栽倒在自己的胸口。
“怎,怎么样?”汗水铺满了前胸后背,玛格丽塔气喘吁吁,累倒在赛门的怀中。
“你做的很棒。”配合着玛格丽塔喘息的节奏,赛门从上到下地抚摸着她溢满汗水而又光滑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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