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门笑道,“我明白,琳花懂的很多,但要是能没有保留地和我分享就更好了。”
“主人,不用跟这个贱人兜圈子。用你手里的鞭子叫她开口就是,何必罗嗦。”汉娜把住了赛门正插在自己内裤中使坏的手,明显是有点不快。
“嗯,一年前,欧涅对我说,”赛门回到了正题,“琳花手下的情报部门虽然总的来说收支稳定,一直是处于赚钱的状态,而且收入的增长还相当稳定。但是——”
赛门考虑了一下,大概是在组织他不太擅长的词句。
“欧涅是这么说的,‘资金的收支净额很稳定,但资金流量却一直在增大。’意思就是说——”
“赚的钱越来越多,花的钱也越来越多,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汉娜用最通俗的说法替赛门表达了意思。
“差不多吧,欧涅替我算了笔账,他把总的花销和收入平摊到琳花手下的每个人头上。结果发现他们用掉的经费简直是天文数字,相对的,他们每个人赚到的钱也多到不可思议。琳花,可以解释一下吗?”
被锁在墙面上的琳花没有作答,她眉头微皱,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别瞎想了,我没有偷,也没有派人去偷你的帐本,这些都是欧涅平时从各种各样的细节中推敲出来的。”
赛门咧着嘴,一脸的赞许之意。
“比如,派人在码头上监督从外面流入的物资,在车站和沃瑟大叔核对以你的名义租用的,往返于贫民窟和市区的马车有多少班次,又或者是,跟踪你最信任的手下——比如,蜜儿——看看她们的工作量是否正常。”
直到这时,赛门才终于在琳花的脸上找到了他期待已久的表情,或者说是反应。
琳花的脸色开始显得有些紧张,同时又夹杂着一点怒意。
“别紧张,欧涅做事很有分寸的。”
赛门挣开汉娜的手,托着她的臀与她一道站起。
“他当时推测,你很有可能是在偷偷地扩张自己的实力,吸纳更多的人手。”
“如果仅仅靠这些就能把琳花的收支算出个大概,这个欧涅可真是个人才。”
被赛门托起后,汉娜没有把松开的皮带再扣回去,索性褪下了外裤。
“看来以后要提防的人又多了一个。”
“哈,欧涅不只是聪明,他还很勤劳——跟他那个好朋友可不是一路货色。”
赛门不由地想起了当初推荐欧涅出任自己首席幕僚的莫顿,“这点还真得好好谢谢莫顿。”
“欧涅说得没错,我确实是在扩编人手,但那是因为——”琳花承认了赛门所说的内容,但又试图解释。
“因为‘业·务·发·展·期·的·正·常·需·求?’吗?”赛门打断了琳花,一字一顿地说完了这句话,好像非常拗口似的。
“……是的。如您所说,主人。”
“哈哈哈,笑死我了,赛门,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词儿?”汉娜笑得乐不可支。
“……欧涅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赛门瞪了汉娜一眼,“他说若是我去质问琳花,顶多也只会得到这样的回答。而且,欧涅认为随着实力的增强,适当地扩张一下势力的确是必须的,而且也没什么不妥,说不定琳花只是顺其自然罢了。”
“那你现在觉得呢?”汉娜背对着赛门走向一直闲着的朵拉和芭堤雅。
“现在?我现在真后悔那时撤掉对蜜儿的跟踪和监视。”赛门忿忿地说。
要不然也不至于费了半天力气却只换来一闷棍了。
“赛门先生!请您——”激动之下,琳花大概是忘了自己的双手正被固定着,身子向前一冲,结果被两腕的皮铐和铁链给拽了回去。
“请·我·听·你·解·释,对吗?”赛门摆出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这次可是我自己想到的。”
“啊呀,我的好主人,你还是不死心呢,这样的女人不使一些手段是不会老实的。”
汉娜摘下自己的胸罩,露出了看上去十分骇人的双乳——左乳上的乳头残缺不全,只剩半个。
右边的乳头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明显地留有遭受过穿刺和灼烫的痕迹。
汉娜走到琳花正对面的墙边——那里也有一副和琳花那边一模一样的束具。她将手放在皮铐的位置,示意朵拉和芭堤雅动手。
朵拉和芭堤雅先是观察了一下赛门的态度,在赛门点头后,她们才壮着胆照着琳花那样将汉娜依样捆束在了墙面上。
“把脚铐也带上吧,我可不想看到某个贱人用她那双小细腿来挡鞭子。”汉娜冷笑着望向对面的墙壁。“或者是冷不防蹬一脚之类的。”
朵拉和芭堤雅相视一眼,各自为汉娜和琳花带上了皮脚铐。
这是赛门和汉娜“协商”后的方案。
汉娜最开始的提议是由她来动手,赛门看着就好,顺便还能给芭堤雅和朵拉做个示范,让她们好好学学这种事情该怎么下手——汉娜心里清楚,只要真正逮到机会,芭堤雅和朵拉对琳花绝不会放水。
只是,她的盘算落了空。
赛门坚持,尽管琳花有不忠诚的行为,但他也无法容忍其他人对她下手。因为他和琳花两年前就有过约定,不会再让“其他人”欺负琳花。
——这下算是惹恼了汉娜。
“两年前?呵,哪里来的天真小男孩儿?居然还会相信这种不作数的——难得我好心把自己的位置腾出来让给那个贱人!”
“汉娜!眼下还是先别急着‘贱人’长,‘贱人’短的。说起来,你还没告诉我琳花她到底做了什么?”
“那你是希望我说‘婊子’吗?”
“汉娜,别闹了!我现在在问你,琳花她之前到底去了哪儿?做了什么?还有,我被打晕的那次,你肯定也看到了什么,对吧?”
“嗯——”汉娜眯着眼盯了赛门一会,然后用夸张的演技故作姿态,“哎呀哎呀,我现在还真就一下子想不起来了呢,主人。”
“我没心情——”
“这样好了,由芭堤雅和朵拉——”
“我说过了,琳花只能由我亲自——”
“对我下手。”
“亲自来——,嗯?”
“同时,你必须原样照搬她们的手法,用在琳花身上。怎么样,很公平吧?”
“这个——”
“这没什么好犹豫的,我的傻……主人。”汉娜扑向赛门,把他按倒在床上。“就让我们一道来见识见识,我和琳花,到底谁先松口。”
“……哈,我就是喜欢你这点,汉娜。刚才的这种口气——你真的有把我当主人吗?看来之前一段时日我是疏于对你们这些女人的管教了,今天可得好好地给你们补一课。”
赛门被汉娜嚣张的态度吊起了兴致——也只有汉娜敢在赛门的面前如此放肆——他拽着汉娜相对完整的那颗乳头,将她拉近到身旁,然后重重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掌。
“这样才对,我的主人。”这一次,赛门终于在汉娜面前几乎从头到尾地做出了每一个正确的选择。
作为认可,喜笑颜开的汉娜给了赛门一个拖欠许久的热吻。
(尼尔1900年10月4日晚9时,拉姆市,贫民窟边际地带。)
“报告!玛格丽塔博士即将登车,可以返程。”
在这棚户连绵、照明匮乏的昏暗之地,借着黯淡的星光,一个警察正以十分笔直的“站姿”(没错,站姿,而不是军姿。因为拉姆市没有,也不允许拥有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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