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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娅从不把其他女人的肉体和尊严当成一回事。

那些常年习惯了走街串巷,飞檐走壁的女飞贼,就算容貌不是特别出众,身材也绝非凡品,因此大受有钱人的欢迎。

海娅手里的皮肉生意越做越大,以至于后来,帮派中的女人凡是略有姿色的,只要被海娅相中,都逃不过出卖肉体的命运。

那些想要入伙贫民窟帮派的女人,更是必须先服从一次海娅的安排的“生意”,才能正式入会。

汉娜就是在那个时候入的伙。

汉娜原本是一个活跃于内城区的夜莺(女性夜盗),她本领过人,总是单独行动,更重要的是她有着卓绝的姿色。

她平日里经常出入于各大社交场合物色适合下手的对象,不到20岁的汉娜拥有着让成年女性也嫉妒不已的身材和美貌,因此时常被不少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搭讪。

汉娜从骨子里鄙视那些只知萌荫于父辈,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性格张扬的汉娜总是在公开场合无情地拒绝、斥责他们,让他们大丢面子,不过,这愈发激起了他们想要得到汉娜的欲望。

就在那时,汉娜遇到了一个商会的年轻人。

他年轻俊朗,有才干,富有,风趣,身材匀称,和那些成天只知饱食终日、脑满肠肥的货色截然不同,汉娜坠入了爱河。

随着一段时间的交往,在一个夜晚,汉娜向这个心目中的王子献出了自己宝贵的处女。

和这个年轻人在宾馆中享受完一番云雨后,汉娜拥抱着身边的爱人幸福地睡去。

汉娜做了一个噩梦,她梦见自己被一群狼团团包围。

狼群冲上来吞噬着她的肉体,而她的爱人却在一旁冷嘲热讽。

汉娜猛然惊醒后发现,噩梦才刚刚开始。

一丝不挂的酮体;被分开绑在床柱上的四肢;房间里手持各类淫具的成群男人;站在一旁冷笑着的白马王子。

不绝于耳的淫语和谩骂;前赴后继的强奸和虐待;花样百出的淫具和手法,还有整间被包下一个星期的宾馆。

她痛骂那个欺骗了她,并将她带入地狱的男人,换来的却是周围人们的嘲笑。那个男人不过是那些公子哥儿雇来的演员。

她也曾激烈地挣扎,撕咬。换来的却是一个固定住嘴巴的口圈和来自男人们恼羞成怒的虐打。

一个人,两个人,三个,直到她记不清有多少人在自己的身上发泄了欲望,其中不乏有她之前一再拒绝的那些登徒子。

最后,她放弃了抵抗,麻木地任凭他们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鞭打,抓捏,抚摸,拳打脚踢,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弃用眼神表达自己不屈的意志。

闻讯而来的男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女人。

那些女人中只有一个是天生拥有特殊的性癖,更多的则是那些姿色平庸却深深妒忌汉娜的女人们。

她们虽然不会轮奸汉娜,但她们的语言和眼神更加恶毒,手段更加残忍。

她们使尽浑身解数来疯狂地折磨这具让她们嫉妒得发狂的肉体,要不是男人们的阻拦,她们早就把汉娜撕碎了。

汉娜被从一个房间转移到另一个房间,迎来一波又一波不同的男人和刑具。

她只有极其少量的休息时间,很少的食物和水,这些天她很大程度上是依靠男人们的精液活下来的。

大多数人发泄完欲望后很快厌倦了遍体鳞伤的汉娜。

他们的对残花败柳不感兴趣,离开宾馆后去寻找新的猎物了。

汉娜的身边只剩下三四个比较“专情的”男人,这几个人不只是被汉娜拒绝和斥责过,还曾在对汉娜动手动脚时吃了大苦头。

人数的减少并不代表暴虐的程度有所降低,汉娜光是听着他们的对话,就能感受到无尽的绝望。

他们中有的建议带几条狗来,有人建议使用非法的禁药,还有人建议把一直没有对他们彻底屈服的汉娜转移到其它用于玩女人的秘密据点中去。

最后的建议得到了其他人的认同,他们七手八脚地把汉娜捆得严严实实,抬上一辆全封闭的马车,将已经不堪凌辱的汉娜偷偷地转移到外城区,送进了一个专门为有着施虐嗜好的富人服务的地下会馆。

如果说之前的一个星期是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之后的一个月就是近乎永恒的地狱。

这些男人对汉娜的仇恨远远超过了性欲,他们在汉娜身上试遍了几乎所有他们能想到的刑罚。

乳房被贯穿,指甲被拔去,身体皮开肉绽,阴道和肛门被撕裂,汉娜的每一日无不是在生不如死的痛楚中度过,但她从未屈服。

唯一的一次乞求,还是在神志不清的剧烈痉挛中请他们杀了自己——当然,对此刻的汉娜来说,这无疑是一种奢求。

最终,汉娜找到了机会。

某一天,那几个富家子弟正在尝试一个新订制的布满铁钉的刑架,他们把汉娜的身体紧紧地固定在两面钉板中间肆意虐待。

汉娜站在地上,身体被前后两面钉板牢牢地夹住,每一次挣扎都会带来一阵痛苦。

男人们看到汉娜的身体表面被铁钉顶出了无数凹陷,就忘了捆住她的双手。

趁着男人们尽情肆虐,汉娜偷偷地拧松了背后的一根长钉。

当汉娜被放开时,她全身上下都是被尖钉扎出的刺创伤,男人们万没想到平时连肚子都吃不饱的汉娜居然还有反抗的力量。

她用尖锐的铁钉杀死了这几个折磨她已达一个月之久的男人们。

因为他们无法想象,一连几天,汉娜强迫自己吞下了每一滴能够找到的精液,哪怕是在墙上,地上,她也全部舔进了肚子,没有放过一点一滴,才聚集起了这些体力。

那些男人的身份都不普通,全部都是拉姆商界政界官员家中的公子,其中一个还是拉姆市警察总长的独子——这是汉娜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的。

尽管逃出了地狱,但是汉娜曾经熟悉的城区已经不复存在了,那个自己业已“声名在外”的社交圈子只会众口一词地把矛头指向自己。

到时候,无论是警察的侦讯,还是众人的目光,都不是伤痕累累的汉娜所能承受的,摆在汉娜面前的只有一条路。

本领高超,美色过人的汉娜在道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进入贫民窟提出要入伙的事,立刻就引起了轰动。

海娅热情地接待了她,还为她的疗养提供了足够的时间和舒适的环境。

汉娜想不通贫民窟的老大怎会是一个比她小6岁的可爱小女孩,不过她实在是无法拒绝这优厚的待遇。

让她无法预料的是,那个看上去如同天使般的少女,指派给自己伤愈后正式入伙的第一个任务居然是去服侍某个男人。

汉娜当然不肯答应,可是仅仅只过了一天,那个从没有向任何男人低头的汉娜竟然屈服了。

既是因为海娅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也是因为汉娜觉得自己的心实在是太累了。

在一个旅馆的阁楼中,汉娜的每一寸心灵都被那个名叫海娅的小恶魔碾得粉碎。

海娅为汉娜精心准备了整套服装。

从凹凸有致的上身到修长笔直的双腿,汉娜都穿着性感到连她平时在社交舞会上也不愿穿的衣服。

汉娜被固定在一张椅子上,在黑暗到仿佛没有尽头的旅馆阁楼里,静静地等待自己身体的买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男人从旅馆的二楼走了上来。

在黑暗中,汉娜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他颤抖的身躯和喘息声中感受到他的欲望和愤怒。

他点燃一盏提灯,逐渐走近汉娜,在她的耳边说了一句话,这让汉娜更加彻底地绝望——“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受你照顾了,贱人。”

三天之后的月会上,海娅当众宣布汉娜“正式地”成为了他们中的一员,汉娜拖着千疮百孔的身体参加了集会,她永远无法忘记当时周围男人们的眼神,那和以前她在地狱里所见到的别无二致。

自那以后,汉娜时不时地会被海娅指派去做一些特殊的“任务”。

她虽然不情愿,却无法拒绝,也无法逃避,因为在这贫民窟之外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但是汉娜的内心依旧高傲,她拒绝加入任何门会,自己单干。

溜门撬锁的功力几乎无人能及汉娜分毫,她一手包办了整个城区帮会里八成的偷盗任务,建立起了帮派中第一个由女人领导的门会,成员也清一色的都是女人。

汉娜的势头一时无人可挡,她张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人,但帮会里没有几个男人敢和她正面发生冲撞——直到日益与海娅不合的琳花也被派到南区来抢自己的生意。

从琳花的口中,赛门知晓了一个他从来都不认识的海娅。

那个熟悉已久的美丽天使,一下子变得无比陌生。

赛门几乎不知道以后该怎样面对这位自己倾慕已久的青梅竹马。

琳花理解赛门内心的矛盾,不停地劝慰他:海娅越是用与平日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赛门,就越是能说明海娅对赛门的爱意。

她希望赛门不要辜负海娅的一片真心。

昨夜,赛门忍不住问琳花。他很奇怪琳花要如何才不会去记恨这个如同魔鬼般的女人。

琳花显得忧伤而又无奈,她当然恨过海娅,但是她同时又深深地自责。

她一直以来都把海娅当作是自己的妹妹,海娅会变成今天的样子,琳花自感要负有莫大的责任。

当年,为了说服商会持续出钱扶持没有任何政府财政支撑的贫民窟,海娅她居然瞒着所有人把自己的初夜卖给了商会里的某个握有实权的恋童癖,那一年,海娅才12岁。

就在琳花察觉到一切,赶到旅馆的阁楼时。

那个已经享用了海娅处女的变态,正无视着海娅凄惨的哭叫准备在她身上尝试阁楼中存放着的各类工具。

建造这个旅馆本来就是商会中的体面人为了在贫民窟里寻欢作乐而掩人耳目的。

过于豪华的套间和充满恶趣味的阁楼充分满足了他们低俗肮脏的品味和性癖。

琳花无法视而不见,她主动提出要用自己来替代海娅。

那时的琳花17岁,身体和气质远远要较海娅来得成熟。

那个恶俗的商人一听到琳花已经17岁了,就连连摇头,因为他对成年女性不太感兴趣。

琳花苦苦哀求那个商人,希望能分担海娅的痛苦。

最终,商人勉强答应让琳花来服侍他。

可惜,琳花虽然不是处女,并有过一两次性交的经验,但她完全不会任何技巧,也不懂得如何去低声下去地奉迎男人。

海娅当然更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她可爱俏丽的脸庞和幼小紧窄的身体,以及被贯穿处女膜时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已经足以让那个变态的恋童癖得到最高的满足了。

琳花毫无迎合的冷淡态度让那个商人极不愉快地结束了乏味可陈的性交。

他一边责怪海娅没有守规矩,一边气急败坏地离开了。

不过商人就是商人,虽然闹得很不愉快,但他还是如数支付了所有钱款,条件是海娅要用自己上次还没来得及享用的另一个洞的处女再为他服务一次,海娅别无选择。

海娅痊愈后,她和琳花的关系就急速恶化。

唯一让已经听到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赛门觉得欣慰的是,海娅此后再没有出卖过肉体。

但她开始经手帮派里的皮肉生意也差不多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想到这里,一阵下身传来的快感打断了赛门的思绪,他在琳花体内的冲刺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尽头。

等到二人起床已经是上午7点多的时候,屋外传来一个听上去年纪很大的声音,告诉他们衣服和早饭已经放到了房间门口。

简单地清理了身体后,赛门和琳花换上了旅馆的人为他们准备的整套服装——都是些拉姆城区中寻常可见的衣物,但十分干净、合身。

穿戴好后,赛门和琳花共进了早餐——早餐当然也是十分清爽可口。

席间,赛门显得心事重重,他隐约感觉到自己已经非常接近了,可就是还差那么一点东西来贯穿整件事的脉络……

“在这里住一晚花费的钱,我们俩在一起干一个月也挣不到呢。”

为了缓解赛门过于紧张的情绪,琳花很罕见地说了一句俏皮话。

尽管不太成功,但这还是让赛门觉得勉强自己的琳花有种别样的可爱。

就在这时,赛门的心房与墙壁上的精美挂钟同时发出了叮咚一声。

赛门突然找到了那个催动整个贫民窟所有人命运的关键齿轮。

细想来,还真是好笑。

海娅所做的一切也好,琳花和汉娜受的罪也罢,亦或是自己和大伙儿终日奔波劳累,无不是为了这个让几乎全天下所有人都趋之若鹜的东西,而自己居然现在才意识到。

它的威力无与伦比,可以让纯洁之物堕落,可以颠倒黑白伦常,可以让人不顾一切,可以让这个世界变得如此的不合理,不公平。

讽刺的是,这个东西最初被发明出来的目的,恰恰正是为了实现所谓的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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