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被海娅介绍来的男人们指名的次数越来越多,用在自己身上的手段也越来越酷烈。
从前的汉娜早就已经坏掉了,现在的汉娜从一个视男人为蛆虫的女人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妻的荡妇,琳花却依旧是一座让男人渴望而不及的冰山。
但是很快,琳花就会切身体会到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世上所能承受的一切痛苦,我要让那个装模作样的臭女人去求男人们操她,折磨她。
一口气拿出四支恶毒的春药,汉娜激动地走向地下室,她此刻的心情近乎癫狂。
走进楼梯尽头的地下室,摆在汉娜眼前的是空无一人的房间,唯有炉火的残焰还在努力挣扎。
汉娜呆站在昏暗的房间门口,这才算是明白,什么叫事与愿违。
贫民窟的街道上,昏暗的夜光在错落的棚户之间洒下不规则的阴影。
一个裹着床单的身影正摇摇晃晃地扶着墙,艰难地行走在肮脏凌乱的路面上。
仔细看才能发现,那个奇怪的身影实际上是两个人的。
赛门趁汉娜离开之际,用最快的速度从墙上拔出匕首割断了缚住琳花手腕的皮带。
失去了意识和支撑的琳花跌倒在地,旋即清醒了些,但被折磨了两天的身体又饥又累,又酸又痛,仍就无法正常行动。
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将琳花抬起,背朝上地扛在自己的左肩上。
然后,用床单一裹,偷偷溜出了地下室,趁着汉娜还在二楼翻找,赛门穿过一楼的门厅,离开了汉娜的家。
赛门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还有能扛起一个人逃走的体力。
琳花的身材很纤细,不过那并不代表她很轻。
常年磨练出的结实而又充满美感的肌肉此刻正静静沉睡在琳花光滑紧致的皮肤之下,看不出有明显地起伏。
正因为此,琳花虽然比一般的女子苗条,身体却要来的更加有份量。
赛门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他的极限就快要到了。
此刻唯一还在精神上刺激着赛门的,就是掌中饱满结实的大腿,和紧紧贴在背后的丰满双乳。
他一边要动用全身力气前进,一边还要注意避开街道上的熟人。
入夜的贫民窟并不安稳太平,事实上夜晚才是贫民窟的居民最繁忙的时段。
夜盗正忙于在外城区收获,偶尔也会光顾一下内城区。
走私犯大多在贫民窟西南部的码头清点货物。
私贩徘徊于贫民窟和外城区之间的地带,兜售着一些非法的货物,或是看上去比较合法的赃物。
强盗和恶棍正忙着在国境边缘、郊区和外城区搜寻猎物。
比较偏保守的“合法买卖”大多都在白天的正常营业时间进行,比如海娅的酒馆之类。
回去的路似乎还有很长,事实上,赛门甚至不确定要回到哪里去。
去找海娅么?
显然不合适,带着琳花去和海娅解释,只会有反效果。
赛门自己有个住处,但那在贫民窟的北侧,实在是太远了,赛门没把握能带着琳花硬撑到回家。
赛门以往大多数时间都在海娅的酒馆过夜。
有时回去得太晚,海娅已经锁上二楼的门睡了,赛门就会在酒馆里找张大点儿的桌子将就一晚——然后第二天被海娅用一个轻吻或是揪耳朵叫醒,这取决于海娅那天的心情。
一个趔趄,赛门不小心踩到床单的一角,连带着琳花一起摔倒在地。赛门筋疲力竭,倒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这时,被甩到路边的琳花清醒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情景,琳花迅速理解了状况。她从床单上揪下一条碎布,替赛门包扎好右臂,然后和赛门互相依偎着缓缓站起。
“谢谢”,黑暗之中,传来琳花淡淡的声音。
赛门没有回答。
琳花拾起床单,和赛门互相把手臂搭在对方的肩上,彼此支撑着身体,然后用床单把两人完全赤裸的身体裹住,继续前行。
“去旅馆”,赛门突然想到了什么。
琳花轻轻地点点头,搀扶着赛门向不远处的旅馆走去,两个步履蹒跚的背影被一条床单紧紧地缠在一起。
贫民窟中有一家旅馆,一座常年无人光顾的旅馆。
旅馆是贫民窟中唯一的标准砖木结构建筑。尼尔风格的斜顶两层小楼与周遭高低参差的贫民窟棚户显得格格不入。
最重要的是,这里的主人是海娅。而且海娅一直在花钱维持着这家几乎没有任何营业活动的旅馆。
虽然是大半夜,旅馆的大堂内依旧灯火通明,而且用的还是拉姆今年才出现的电力灯。
一个老头儿正趴在柜台上打瞌睡,大概是听到了门口传来的动静,老头一下子醒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用一副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的眼神盯着门口的一对年轻男女。
这两人有气无力,面无血色,光着脚,身上还裹着同一条床单。
“请给我们一间二楼的房间,我们还需要洗澡的热水和食物。”琳花淡定地吩咐着刚刚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现身的旅店工作人员们。
和一个女人裹着同一条床单在街上裸奔是一回事,被一群人站在一旁围观那可是另一回事。
赛门颇有些尴尬,再加上脑子有点昏昏沉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倒是琳花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老头颤颤巍巍地从柜台背后的墙上取下一把装饰最豪华的金属钥匙,递到琳花从床单中伸出的手中,然后冲二楼的方向指了指。
琳花略有些惊讶地看着手中颇有份量的钥匙,轻轻点头致谢,然后扶着赛门一步一步地走入了二楼最里面的一间套房。
赛门彻底清醒时,自己正仰头躺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木盆中,受伤的右臂被包扎好搁在大盆的边缘上,盆里的水还飘散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突然,有些东西吸引了赛门的眼球,那就是这间房间的格局和布置。
“这,这也太豪华了吧。”赛门不禁打量着自己所处的这间套房,内心一边不由得发出由衷的赞叹。
无须仔细推敲这房间里的陈设、家具和装潢,即便只是从远处粗略地瞄一眼,也能感受到这间套房的耗费之巨。
自己所处的房间是一间内室,外面应该还有一间房。
而且,房间的一角居然还有一个向上的楼梯,那只能是通往旅馆的阁楼部分,只是赛门好像不记得在旅馆外面有见到过斜坡状的屋顶上存在窗口。
如果整间套房的装修都是这个水准,那这套房的成本都快要赶上旅馆的其他部分了。
不过赛门的注意力很快就从房间回到了浴盆里。
这个浴盆对一个人来说大得绰绰有余,两个人倒是正好,好像这浴盆从一开始就是为两个人同时入浴而设计的。
就在身侧,琳花此刻正微闭着眼,把头枕在自己的左肩。琳花裹着一条浴巾,好像是睡着了。自己则是一丝不挂。
赛门低头看了看,顿时就知道自己为什么裸着下身了。
他的下体此刻正高高耸起,完全看不出有气力衰竭的迹象。
一旁,水面上正漂着一条较短的男式浴巾。
赛门双手撑着浴盆的边缘努力想要坐直身体,同时又小心翼翼地不想吵醒琳花。就在赛门快要成功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二位,你们要的食物已经备好了。请问,咳咳——”外面的人清了清嗓子,“请问,现在方便让我进去吗?”
“不方便!”不等琳花张口说些什么,赛门一下子从盆中站了起来,用最大的嗓音发表自己的意见。
这三个字从赛门的口中喊出,声音高亢洪亮,看来他恢复得还算不错。
赛门的胸膛有些起伏,应该是刚才的叫喊用了不少气力。
他低头看了看身边刚被惊醒的琳花,又注意到琳花与自己腰部平行的视线所在,一屁股坐了下去,激起的巨大水花撒了周围一地。
赛门的脸色有点红。当然不只是因为此刻暴露的躯体,赛门此刻抱有的感情更多是对琳花发自内心的歉疚。
“对不起。”虽然有很多事想要问琳花,但此时除了这三个字,赛门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琳花慢慢地倒向赛门的怀中,抬着头无言地望着赛门,睁开的双目有如蓝宝石一般晶莹。
目光交接,赛门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到琳花的双眼,琳花的眼神清澈无比,好像内城区中央广场的喷泉一般。
既纯净无暇,又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中永不停息地喷涌,宛如淙淙的流水般不尽诉说着绵绵的情意。
赛门只觉得自己脑中的念头——此刻大多是情欲——都要被这双绝世的美目给望穿了,下身的鼓胀感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自己的大脑。
若不是此时的精力已近枯竭,赛门简直不知道自己会对身畔的尤物做出些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旅店里应该是没有其他的客人,房间外的人此刻也完全没了气息,旅店外隐约传来的微弱人畜声几不可闻。
房内,从窗缝间流淌入的微风伴着烛光窜跃,暗淡的灯火映照在水面和琳花晶莹光洁的身体上。
万千一切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仿佛这世界就只剩下这盆中的水和水中的二人。
时间点滴流淌,盆中的水早已凉了,可赛门一点儿也不觉得有丝毫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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