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了她下面半天,那个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里面又干又紧。我随便干了几下就射了。完事以后她居然——对我立正敬了个礼!还一脸冷笑着问我:先生,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另外两人顿时笑成一团。
“老兄您息怒,她性格如此。有这种姿色的女人,要不是因为不识抬举,也不至于会被发配到这里。”
“她算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那样对我说话?她还以为她是个高高在上的军官吗?”
“他自己不想再用那个女人,就叫来整个别墅的男人,把那个女军官的手脚分开捆在大厅的两根柱子上。府上只要是个公的有一个算一个,挨个上了那个女军官一遍。”
“包括我养的狗和马。”
“那个女人发出的嚎叫声,连对面我家都能听见了,我特地又赶回到他府上,看到两条猎狗正一前一后地在上那个女人。我叫他赶紧把那女人的嘴给堵上。”
“现在想想,我倒是觉得有点后悔呢,可惜没能听到从她那张臭嘴里发出的声音。八条猎狗足足干了她四轮,她还是那么一副嚣张的眼神。所以,我又叫人牵来马——”
“之后,我俩坐在旁叫一边喝酒一边欣赏。他手下的人给那匹纯血跑马注射了春药,马的阳具竖起来足有她的小臂粗,再加上那个女人的阴道又很紧,他手下的人站在两边把那女人的阴道口硬生生掰开也没能塞进去。后来还是我想了个办法,把马腹紧贴在那女人的背后绑好,马鞭就搁在女人的阴道口,然后用鞭子猛抽那匹马。没想到那匹马还挺争气,嗤地一声就捅进去了,弄得满地都是血。”
“你布置的时候,这个臭女人还在死死瞪着我,看的我心里都发毛。”
“那个女人确实能撑。春药的药劲太大了,马像疯了一样地横冲直撞,差点把绳子都拉断了。前几分钟她都被操得都翻白眼了,嘴里还骂个不停。马把她的那对豪乳顶得上下翻飞,我来了兴致,就瞄准那对巨乳赏她了好几鞭子,她才稍微闭上嘴。他坐在那个女人侧面,一直在抽那匹马。最后,那匹马上了那女人将近三十分钟,那时马的阳具在她肚子里每划拉一下都能带出一摊血。可谁知,那女人被搞成这样,解开以后还——”
“——还有力气骂我,揪住我的裤子。”
“我倒是很佩服她。她失血那么严重,还能有保有意识。”
“我当时就发怒了,也不觉得困了。”
“又不是你自己上的,有什么好困的?”
另外两人又笑作一团。
“这个女人大概还不明白我是什么人。落到我手里的女人,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自打进入我家门的那刻起,她们就是我家里的一块肉,我想怎么宰割就怎么宰割,想怎么炮制就怎么炮制。”
“之后我替那个女人紧急处理了伤口,又给她喂了一些营养剂和生血剂。那时才上半夜,他叫上我和他一起带着那个女人乘马车去了另一个地方。”
“我们本来要把那个女人绑起来,可谁知那个女人居然要求穿上军服自己走。她的胸罩和内裤之前都丢在楼上房间里了。她就只穿着军服,然后径直走出大门,进了马车,端坐在那里。”
“她竟然还能如此从容?我想这个女人是不是已经有所觉悟了?”之前说话被打断,一直不吭声的那个男人终于开口,语气十分钦佩。
“当然了,她以为她自己担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
拉姆没有军队,这个女军官只能是来自三大国的拉姆驻军。
这个正在说话的男人应该是一个专门替达官贵人物色女性的跑腿。
而另一个喉音很重,嗓子含混的个胖子,他必定是一位颇有权势的商会官员。
这个跑腿的虽然一直在奉承其他二人,但从他的住处就在那位商会高官的豪宅隔壁来看,他的身份虽比另外二人低,但也不是寻常人。
“那个地方有点远,路上花了大半个小时。他可是一路都没闲着。”
“我那时火气还旺着呢,那个臭女人,都快要被操烂了,还跟我装什么清高。”
“他一上车就把那个女人从座位上拽下来,叫她跪在地上。”
“当然了,她凭什么跟我们平起平坐?”
“他叫那个女人翘着屁股双手撑地,然后点上一根烟,把脚搁在她的背上。过了没一会儿,他用脚踩着那女人的脖子把她的脸压在地上,然后对着那女人撅起的臀部一屁股坐下去,结果坐到了地上。”
“那个不知死活的臭婊子!她肯定是故意的。”
“说不定——也可能是你太重了?”另一人听到这里,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赛门想,这个拉皮条的虽然身份要低另外两人一等,但从他一直在拿那个胖子开玩笑来看,他的身份不会比这个商会官员差太多。
“胡说!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女人。”
“他问赶车的伙计要来一根赶马的鞭子,然后扒下那女人的裤子塞在她嘴里,让她保持刚才的姿势,对着屁股猛抽,直到我们到了地方为止。”
“这算是便宜的了,这种鞭子跟我的收藏比起来简直就是玩具。”
“快要到地方的时候,他把烟头摁灭在那女人的屁股上,叫她把裤子穿上。她把裤子吐出来的时候我看到,那么结实的军裤,在她嘴里的那部分几乎被咬烂了。”
“她让我押着那女人,跟着他进了那间公会会馆地下的一间暗室。”
“那是公会的一间惩戒房。等我打开门,点上炉子的时候,那个不可一世的烂货一下子就傻了。”
“你管那叫惩戒室?那就是个刑房,我们那里的设备只怕都没你的齐全。”
赛门明白,拉姆警察是不允许私设刑讯室的。
这个拉皮条的必然是一个驻军高官!
一个能够私下调动驻军女军官且又在拉姆境内有着住处的驻军军官,他的身份范围已经缩的很小了。
值得注意的反倒是他为什么要对两个拉姆人低声下气?
“整个下半夜我们都在招呼这个娘们儿。我装作不知道她的底细,拷问她是什么身份,从哪里来,在军中有什么特殊任务。”
三大国的驻拉姆军队穿一样的军服,行拉姆军礼,说标准尼尔语,以示平等。所以之前她并未暴露出太多有关其真实身份的信息。
“我也很配合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让那个女军官以为我们都不清楚她的事。”
“算他脑子转的快,他当时大声地对我说,女人是一个中间人介绍来的,他不清楚这个女人的底细。”
“之后你们做了什么?”一直不做声的男人听得来了兴致,追问故事的细节。
那个说话最少的那个男人应该远比这二人的身份地位都要高,赛门心想。
“后来?简直是意外惊喜。我中途就离开那了,之后一直没回去。我渴了,让他来说吧——你给我们说仔细点儿。”
那个胖子停了下来,咕嘟咕嘟地开始喝水。
“那么,接下来的部分就让我来说吧。”
这个军官也喝了点水,然后一口气说了20分钟。
内容大致是这个女军官非常高傲,不肯坦白。
他们就扒掉她的军服,把她绑起来。
然后用了各种各样的刑具来折磨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开始一声不吭,用了重刑后才发出惨叫。
他们后半夜都在逼这个女人交代她的身份和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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