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冷冰冰的女王气质一去不返,此刻的圣罗就好似榨精上瘾的魅魔般,稚嫩玉雪的小脸上露出了魔女似的愉悦表情,对不听话的调皮大鸡鸡给予最恶劣的惩罚,小巧可爱的幼趾轻推慢捻,如同精灵公主般在社交晚会上跳出惊艳四座的舞姿的玉足灵活地舞动起来,腕足处的白丝因不停地扭动压出褶痕,趾头时而堵住龟头缝儿时而松开,让浓浊的精汁似她掌控般喷出至雅致的丝袜上,玷污白色的纯净,染上淫秽的精污。
但萝莉却依旧不满足于他只是如此浅薄的反应,不甘心地噘起刚刚才从被口暴后的苍白变得红润的粉唇,弯下柔韧性十足的纤细腰肢,主动倚靠上迪克的胸膛,似在撒娇一样,想让他能够更深刻更暴力地去抚摸玩弄她的小穴,泛着甜汁唾液的唇瓣亲上了男人那满是胸毛的肥脂里,亲吻他那乌黑塌陷的乳头,樱花色的唇瓣落在黑漆漆的陋点上顿时有一种鲜花扎根泥土的荒谬感产生。
迪克愣愣出神,随即脸上露出了些邪笑,伸出于埋在孩圣罗心间不同的另一条手抱住了她丝滑柔顺的纤丝银发,用力地将她的脑袋埋进自己那肥油堆砌而成的肉山中,埋下脑袋猛嗅起她发丝间如沉浸花田般奢华细腻的甜香,手肘触碰香肩,感受着她无法呼吸娇躯无法自抑的战栗,低沉地问道。
“小圣罗可真熟练啊,是不是在没有见到我的时候被哪个野男人偷吃过了?”
听到他的话,圣罗的嘴巴因为被肉脂堵住而无法说出话来,呜咽着无言反抗,玉雪粉颈猛地摇晃起来,像是在焦急地告诉他才没有!
我的男人只有你一个。
“那就是说,你偷偷想着我自慰练习了很多次?哈哈哈,小圣罗可真是一个坏女孩啊,竟然如此迷恋下官的大肉棒吗?被我插就这么让你高兴吗?”
圣罗的反应先是一阵沉默,但感受到身体里的氧气在逐渐消失,渐渐的她终于无奈地在胸口里用力点了点头,迪克这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她。
但与此同时,他也将手从萝莉的胯下抬了起来,顿时圣罗露出了困惑不解的表情,她默默地抬起亮晶晶的大眼睛望向迪克,原本在深吸着新鲜空气的嘴巴像在闹别扭地抿在了一起,欲求不满地用小脑袋蹭了蹭男人的下巴,用甜腻的声音说。
“为什么不继续了?你不是说想要吃掉我吗?”
听到怀中小人小恶魔似的娇软无力的话语,迪克倒吸了口气,被软嫩小脚踩着的硬朗肉棒差点就忍不住射了出来,看着她那张满色喝醉酒般的桃红小脸,心知她这是被玩得情动了,一开始还有点不情不愿的态度完全看不出端倪,这都要拜他这一年来若即若离地调教所赐。
让幼小高贵的圣洁公主堕落的成就感于男人那可悲的劣等心中弥漫,他光是压制住欲望就已经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因此在思考了几秒后,他便扑通一声朝后重新倾倒在了床上,两百多斤巨物的下坠瞬间就让弹性十足的宽床如地裂般塌陷,然后随之而来的回弹将乖巧地坐在他跨下前面的圣罗轻盈的娇躯腾空了那么几秒,嗓子里传出可爱的惊呼声。
她精心梳理的长发本就被迪克摧残得凌乱,因这么一下顿时就散开来倾斜而下,落至腰腹的位置,看上去美艳动人,迪克见了不等她埋怨就回复了刚才的问题。
“你的小穴都湿成那样了,自然要进行下一步了,好了,赶紧坐上来吧。”
迪克伸出手,将两根沾满了清透的汁液的手指展示给圣罗看,指节的前端像是被什么粘液洗刷过了了般在灯光的照耀下亮晶晶的,在晃动了几下后他便恋恋不舍地将其伸进了嘴巴里滋溜一声舔干抹净。
圣罗看得长大了嘴巴,小脸樱红地低头望向自己的胯下,原来那里早就已经被她体内分泌出来的穴汁给打湿,镶着花边的洁白内裤吸收了萝莉充足的养分变得湿漉漉的一塌糊涂,早已看不出来当初的纯净,取而代之的是被水渍浸过后的淡灰湿痕,甚至还在不断地渗透出来过滤出晶莹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呜呜…”
这让她那原本就容易害羞的脸变得更加羞耻了,脸蛋继续埋进了胸口没法抬起来。
直到男人冷哼了一声她才如梦惊醒般回过神来,连忙怯懦不安地双手提起裙子,将穿在身上的沾满爱液的内裤轻轻掰开,露出了一个入口处在不断散发着淫靡热气的湿漉漉的玉嫩雪丘,甜蜜的汁液不断地从小缝的蜜裂处流淌,哪怕是女孩最脏的地方也依然漂亮得让人为之凝视欣赏,恨不得立刻将其把玩一番。
圣罗四肢趴在床上,像动物似的张开双腿爬到了男人的肥肚上,有着让人惊叹的柔软屁股,两片挺翘的臀瓣磨蹭着黝黑狰狞的肉棒,她这几乎可以忽略地重量对迪克这个肉垫来说自然可以忽略不计,隔着层白丝传来的小屁股软乎乎的触感让迪克欲罢不能。
眼见男人迫不及待的视线,圣罗羞红了脸,然后就在他目不转睛的注视下伸出手将那根足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的肉棒顶端庞大的龟头拨到自己还在淫汁泛滥的娇嫩小穴似在紧张地开合着的蜜缝狭小的入口上,紫色的眼睛里露出脆弱而动摇的神情,怯生生地怎么也不敢坐下去。
“还是和以前一样在做之前说点什么吧,别告诉我你忘记了啊?”
就在这时,迪克突然“好意”提醒她,两条足足比圣罗大腿还要粗上几圈的胳膊环绕至脑后,眼中抑制不住地冒出淫恶的欲火。
圣罗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想到了那个每次男人将要插进她的身体时都会强制她说的话,顿时感到受伤地稍稍垂下了眉毛,大脑清醒了几分。
她知道,自己的这副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身下这个可恶的男人的形状,而且已经适应再也无法变回来,大概以后哪怕和夏尔老师生孩子时也会想到这个男人吧,这个让她记忆铭心的,用卑鄙的手段在和喜欢的人融为一体之前就强行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第十次、甚至百次千次,将每个女孩宝贵的诸多美好玷污,是让她即使到死也憎恨的男人。
但这也是她不成熟所犯下的错,是她想要和老师在一起所受到的磨难,如果不渡过去的话,她可能再也无法和老师结婚。
会这么想追根究底还是圣罗早已麻痹了自己的神经,同时也是迪克在可以把她往错误的方向引导,阻止了她从没有资格和老师待在一起的哭喊着想要自杀的冲动,如果不让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在做错事的话大概现在在这里的只会是一具芳年早逝的萝莉公主的尸体吧。
想要在结合之前从这个可恨的男人身上学到更多,想要把他当做夏尔老师的试验品来学到更多将来取悦老师的知识。
夏尔老师、再等等圣罗、我很快就能来见你了。
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圣罗捻起裙子褪至腰间,将整个下半身裸露在空气中,抬起紫水晶似的水亮眼睛笔直地凝视着迪克,这个让她哭让她痛的下流男人,维斯多利亚区区一个无所作为,连一丝温柔也不给她的外交官,却是唯一进入过她身体里的第一个男人,无数次的水乳交融过后眼神里竟然有了些爱意,她缓缓沉下了细腰,肉棒顶端的龟头撑开湿润的花瓣被吞了进去。
从女孩那宛若最高级艺术品般的漂亮脸庞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简直就像是异界的女神,银发从她纤细的肩膀滑下,领口和袖口嗅着高雅的花朵,淡色的衣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单薄的布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微微隆起的胸部从多余的布料中显现,她羞涩泛红的脸颊、柔软的嘴唇、睫毛下方因不安和喜悦还泛着泪水的紫色眼睛,这一切都太过于美丽和细致,让人无法负荷的纤细和柔美带给迪克贯穿脑髓的冲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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