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样好舒服~好快~又~又要来了~~嗯~~”
“小萱…”他轻唤一声后,那只手开始大幅度的抠弄,妍萱的身体都跟着震动起来,由他紧贴阴户的手掌所泛的液光,可以想像她的下体一定被他抠弄得发出阵阵水渍声。
“嗯~嗯~~要~要到了~~民~~”
一阵猛烈的加速,妍萱的身子紧绷,看起来高潮随时要到了。
突然间,他的手掌大力抠了几下后,用力往上一提,又紧紧按在那不动了。
她到了吗?
“民…不要…怎么又…”
“小萱,你都还没让我舒服,怎么可以自己先到?”
“我等下…再帮你…好不好?先给我…”
“我手已经酸了。”
“骗人…你又故意…”
“真的啊。你想继续,除非…”何宇民双手勾着妍萱的大腿一提,同时调整了下半身的角度,让那根又细又长的肉棒,棒身紧贴着妍萱湿淋淋、微微张开的的阴裂处。
“不可以,我不能再那样…”她紧张地用一只手去握住那根肉棒,让它跟阴部分开点距离。
“小萱,我跟你说,我有带‘套套’来喔,这样总可以了吧?之前你不是说,有隔着‘套套’没有直接碰到,可以算按摩吗?”
“不是的,那是因为那时候…不可以再进去了啦…”
“小萱…拜托啦,就这最后一次了,让我进去。”
“不可以啦…我等下再帮你用手好不好?还是…再用嘴巴?”
“就说刚刚已经用过了啊。而且你忘了,我一次要比一次还久,光用嘴巴和手,要弄到什么时候?你记不记得那次在我家,第四次时连没有戴都差点射不出来。”
“民…你不要再说了…”她虽然嘴上拒绝,但原本推开阴茎的手,此时好像松开了,让它又贴回那湿溽的小穴缝上。
“而且你看,我特别买你最喜欢的颗粒的耶。”那家伙手伸到后面,不知从哪拿出了一片铝箔纸包着的小包装。
“你…”
“小萱…再帮我戴上吧?”那是…保险套?
他们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犹豫了一会,她接过那片铝箔纸包装,双手把它撕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半透明的圆圈圈。
她把那个圈圈,小心地套到他的龟头上,用单手虎口圈着,温柔地慢慢往下套,不一会,整个细长的肉棒已经包覆了一层半透明的薄膜,仔细看,上面还有一点一点的,应该是他所说的颗粒。
“再用点口水润一下吧?”何宇民说。
“不…不用了…那边已经!…”
“那你自己坐上来吧。”
“…”
“快点啊,你再拖下去,等下真的有人起床要来上厕所。”
好像被这句话戳中弱点,她缓缓从他身上爬了起来,转身面对着对方,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伸下去扶着他的肉棒,跨开腿小心地坐了下去。
“嗯~~”当那根肉棒接触到妍萱下体时,她发出一声呻吟。
进...进去了吗?
她两手勾着对方肩膀,两只脚丫子垫高,让屁股还悬着,身体还没完全的坐下去。
“喔…好久这种感觉,里面好滑好烫喔。”
“嗯~”又一声闷哼,妍萱慢慢将身体降低,半根肉棒没入了体内。
“怎么了,太久没进去,要适应一下吗?”妍萱眯着眼,望着对方,微微的点头,然后深吸了口气,让身体完全沉了下去。
“噢……”几乎是同时,两人发出长叹,那根肉棒,已经完全进到妍萱体内了。
“啊…好…好深…”妍萱搂着对方的脖子,身体也紧紧贴了上去抱住对方。
“喔…嘶…小萱…里面…好紧,好暖喔。”
“嗯…顶…顶到了…”
“很舒服吧?来,自己动一下啊。”
“民……”妍萱稍微后退,用着像是在恳求的眼神看着对方。
“嗯?”何宇民眼神往下,看了一下两人紧贴着的下半身,似乎示意坚持要她自己来,没想到妍萱搂着他的脖子,真的开始自己扭动屁股。
“嗯…嗯…嗯…”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两人交合的性器,这样的姿势一般人可能无法完全插入,但那家伙细长的阴茎,我想就算是两人这样面对面迭坐的姿势,他的龟头可能也已经抵到了妍萱阴道的底部了。
我没有办法想像,如果再换种姿势,那不就会深入到…
“民…”
“怎么了?”
“想要……”
“想要我动啊?可以啊,先亲一下。”
“…”妍萱用柔情似水的眼神看着对方,然后张开薄薄的双唇,从里面吐出了她那短短的小舌头。
“我是说舌头吗?我要你亲我。”
“民…不可以…嘴巴碰嘴巴的话…”
“为什么不可以?我不是你老公吗?”
“那…那不一样,是...‘椅公’,不是老公。”
“还不是一样。不愿意啊?那你就整晚自己动好了。”
“民…”妍萱似乎再也忍不住了,长长的睫毛闭了起来,靠过去主动吻了对方的嘴巴。
两人如同开关打开一样,开始激烈的湿吻,而紧贴的下半身也是,靠着两人一上一下的挺动,让交合的性器做起了活塞运动。
等等,妍萱她刚刚说的‘椅公’,我好像在那里听过,对了!
就是刚开学那阵子,从女孩子聊天的过程中听到的,原来她们说的不是‘蚁工’,而是…
我记得第一次听到,还是从暐榕她们那群口中说出的。
这么说,榕她也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当作她的…‘椅公’,所以她后来才会对我这么好?
而我,却辜负了她的心意,还因为一连串的错误,亲手将她推入了火坑?
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原本想藉由偷窥他们的性爱来转移注意力,没想到因为这两个字,瞬间又把我带回到刚刚那个令我心碎的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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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他们,还没出来欸。”妍萱站在卧房门口说。
“啊?”
“我想…我也先去外面的淋浴间洗好了,可以吗?”
“喔,好。”
直到轻轻的一声“喀擦”,妍萱出门后,我才意会过来她刚刚说的那句话:‘他们还没出来’。
还没出来,为什么那么久还没出来,他们在到底在里面做什么?
阿堂他到底在干嘛?
榕榕她,已经被他…
明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也不想去知道那过程,但他们这么久还没出来,我真的好担心,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意外?
不行,还是得去看一看。
迅速从床上爬起来后,看到四周一片狼藉,每张床上的被褥都凌乱不勘,尤其是阿堂他们的卧床,我注意到在那掀开一半的被子底下,床单上有一大圈湿溽的痕迹,那是榕刚刚被他…用手指弄到潮吹所留下的痕迹。
这样,会被大家看到的,我顺手把被子盖好,才踏着紧张的步伐,继续往厕所走。
到了门口,尽管竖起耳朵,却听不到半点声响,里边静悄悄的,他们到底在干嘛?
人真的还在里面吗?
那扇厕所的门上,有一个由上而下、长条形的透光孔,上面嵌着一格一格的毛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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