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奴……雪奴要夫君的大鸡巴哦?~ 要相公的大鸡巴肏人家的菊花嘛?~ !!”
我几乎完全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我那高冷俏丽,宛如寒霜腊梅一般的师姐,那剑法绝伦,在剑阁中一代翘楚的傲娇千金,被吴池这种下三滥偷看洗澡险些将他一剑断臂的飒爽师姐,竟然会露出比妓女更胜一筹的淫荡表情,说着这样肮脏下流的淫话……
“雪奴,你还真是不知羞耻啊,竟然这样索求为夫的鸡巴,我记得当初你可是要一剑插穿我呢!”
吴池又缓缓转动剑柄下缘,看着那多次险些要了自己小命的血鸾飞燕剑在这个昔日冷艳的剑阁千金娇嫩多汁的菊花蕾里一点点转动,贪婪的眼神露出兽欲的目光紧盯着身下美人那正对着自己露出一脸骚浪的俏脸,不禁肉棒大动,他胯下的大屌一边蹭着师姐的娇颜,一边故意羞辱着师姐。
“人家~ 哦哦……当时~ 不知道相公那么会玩女人嘛?~ 雪儿早知道才不会对你那么冷淡呢~ ”
“哦?那你说我比起那楚子阳又如何啊?”
我听到吴池的话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燃起最后的希望,师姐……雪儿……
“……相公莫要提他嘛……”
我清楚的看到师姐的眼角一紧,声音有些不自然,这也许是她内心中最后一丝不可被触碰到的禁地,但随即而来的画面却让我彻底瘫坐在地,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哼,雪奴你不说实话哦!”
我见吴池冷笑一声,竟然胯下肉杆一转,将臭烘烘的肉棒抵压在师姐的鼻孔处,那本就硕大的龟头竟然直接把师姐秀气的瑶鼻都彻底遮挡住,从他的视角看去,就好像这高冷千金的脸上长了一根大鸡巴一样淫荡。
师姐瞬间就感到鼻息处尽是那骚臭至极的气息,她下意识的一嗅,这一闻不要紧,一股浓烈的淫臭骚腥之气“噌”的一下钻进了自己的鼻腔,师姐一时间大脑发晕,呼吸间全是肉棒传来的臭气。
而与此同时,吴池开始放弃研磨剑柄,而是握住剑柄下缘猛的向上一拉,我耳边清晰的听到“噗滋”一声起瓶盖的声音,那把断剑竟然直接从师姐的肛门里拔出!
露出下方一个椭圆形的洞口,菊蕾一时间无法闭合,向上喷出一股股来自少女肠道内部温热的气息,吴池看着那粉嫩的腔道里不断蠕动的细腻肠肉和红润如血的肠壁更是兴奋的舔着嘴角,他对着那同样浸泡在少女菊蕾里三天之久的断剑剑柄竟然吐出舌头,将上面残留的黏液舔进嘴里,然后不等师姐的反应,又向下用力的一插!!
“噗!”
那刚欲收缩的菊蕾发出“噗嗤”的一声屁声,菊纹又被大大的撑开,再也看不到一点皱褶。
少女发出一声娇吟,下一秒迎接她的就是一连串的活塞工作,师姐平日里最心爱的佩剑成了那吴池手中淫虐师姐肛穴的玩具,剑柄一次次被插进师姐紧凑的后庭中,再一次次拔出,这极致的快感让师姐爽的几乎失神,她白眼狂翻,鼻涕都要流到了嘴里,脸上那根臭烘烘的肉棒不断传来的雄浑之气把师姐的大脑仿佛都要占据,在那一刻,我的青梅竹马脑子里只剩下这根耀武扬威的大鸡巴,再也没有了半点其他东西。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师姐香舌外翻,瑶鼻冲天,被吴池淫虐的宛如一头待宰的母猪,什么剑阁千金,什么高冷雪梅都丢到了九霄云外,肛门里一股接着一股的剧烈快感,就好像要把她的场子都从屁穴里拽了出来,更好似脱粪一般畅快。
这半年来,吴池从没有碰过自己的蜜鲍,而是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放在自己的后门上,从轻触菊蕾到手指进入再到灌肠,直到最后一次接着一次的开肛爆射,而现在连自己引以为傲的佩剑都塞进了肛门里,一次次被羞辱,一次次被征服,从最初极度的厌恶到最后的无法抵抗,少女在欲望的海洋里越沉越深,直到她已经忘记了现在到底是被控制着心神还是主动淫堕。
“说!我和楚子阳比,你到底喜欢哪一个!”
吴池突然发出一声爆呵,吓得我都不禁哆嗦了三分,他噗滋一声拔出剑柄,然后翻身而上,矮胖的身体和师姐相对,屁股对着师姐的脸蛋上方,肉棒开始来回蹭着师姐那因为剧烈抽搐而不断痉挛到无法合拢的肛穴,龟头在菊蕾的皱褶上来回刮弄,粘稠的肠液将青紫色的龟帽变得更加湿润,好像在欢迎这根象征着男人阳刚之气的大屌肏进少女含苞待放的菊蕾中!
而师姐眼中则只剩下一个长满了肛毛的肮脏肛门和一副晃晃荡荡的大卵袋,那里面装满了要灌进她们母子子宫里的浓稠男精。
不要……不要……雪儿……不要说,求求你……我双手捂住耳朵,跪在门前,尽可能的把所有声音都挡在耳外,我最后的那份尊严和自信被彻底击溃了,我暗恋了十年之久的女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此刻在我心里却让我变得如此痛苦且无助……
“哦哦哦……咿咿……是你哦?……当然是相公大人了嗷?~ 哦哦……他哪里能和相公比呢~ 哦哦哦……快点……咿咿……给我……雪奴忍不住了??~ 雪儿的菊花蕾要大鸡巴填满呢~ ”
吴池咽下一口唾液,也是频繁喘着粗气,她一手继续扣挖着师娘淫水乱喷的嫩屄,一边用拇指压低自己正冒出先走汁的龟头,让马眼一次次亲吻那一张一合,菊纹来回收缩的菊蕾。
“给我说的再淫荡点,你这小骚蹄子,娘的,明明是个处女,但却骚成这样,比你那婊子娘还要浪,真不知道你那师弟看到会是什么反应,是不是该后悔爱上了你这个小淫娃!”
我听着吴池羞辱的话语,心痛万分,就算我现在冲进去又能如何,师姐和师娘已经成了他的胯下玩物,更是心甘情愿的被他淫玩,但我的心依旧阵阵作痛,我无法接受这个荒诞的现实,在我没有见到师姐和师娘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结果显然而见,吴池赢了,赢得很彻底。
“齁齁~ 雪儿……想要吴池相公又粗又大的大肉棒~ 肏雪儿的屁……屁眼~想要主人把姬如雪下流的骚腚眼肏翻嗷???!!!”
不……不……雪儿……我的雪儿……我脑子里就好似被灌进了浆糊一样昏沉沉的,大脑里一时闪过师姐那娇俏可爱的容颜,一时又转变成现在她这副下流淫荡的骚浪模样,一会又变成她在雪地里含情脉脉看着我,一会又变为她撅着屁股求吴池淫玩的放荡……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姬如雪,哪一个是我爱了十多年的青梅竹马……
“如你所愿,小骚货!”
吴池将那勃起到极点的肉屌对准师姐含苞待放的肛门,龟头一点点向下压去,将刚刚恢复如初的菊纹一点点碾平,感受着龟帽一点点被那紧致到了极点的菊蕾缓缓吞入,师姐疼的直咬牙,娥眉紧蹙,樱唇紧紧的抿在一起,两颗本就凸起的奶头也因为受到刺激而更加坚硬,即便现在她一身美肉早就被这吴池调教的敏感到了极点,但每次被这烧火棍一样的大家伙贯穿自己的后庭花,都宛如刀子刮骨一般疼痛。
而一旁为人母的师娘则丝毫没有半点心疼,反而在一旁鼓励。
“雪儿,放松,让主人快点插进去,相公肏完你,还要接着肏为娘呢~ ”
我看向师娘那张完全被欲望吞噬的脸庞,裤裆里的肉棒都胀的发痛,凭什么!
凭什么吴池这混蛋可以夺走我的一切!
我的家,我的名望,我最心爱的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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