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车的时候,只见娘亲正坐在寰家兄弟的中间,她闭着眼,可能因为车里有些燥热,那淡雅知性的脸蛋上浮起一层淡薄的红晕,娘亲本就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纪,美艳的不可方物,她将一头秀发和往日一般扎成一个宝髻,眉间缀以花钿,一根父亲亲手送给她的翡翠钗簪没入青丝之中,再加上娘亲那本就美艳万分的娇媚容颜和与生俱来的仙韵足以让所有男人为其倾倒,此刻她穿着我最熟悉的一袭镶嵌着阴阳符文的道袍,因为她正襟坐在车上,所以宽松的道袍将她本就丰满多汁的曼妙躯体束缚的更显玲珑多姿,尤其是胸前那美妙的弧度极为雄伟,道袍上方的领口不知为何比平日里敞开不少,白皙光滑的肌肤上带残留着细微的绯霞和稀薄的汗珠,精致的锁骨下方隐约露出一道微微可见的诱人沟壑,随着马车的颠簸,我甚至可以看到娘亲胸前一对巨乳上蹿下跳,一时间我都无法直视,只能侧过头掩饰尴尬,而坐在身旁的姚玲儿见我一副窘态反而不住的掩面窃笑。
我也不知这这座位到底如何安排的,娘亲怎么就跑到他们二人之间而坐,我瞥了一眼娘亲,她倒是没有半点尴尬,只是一直闭着眼,嘴里好像还默念着功法,身边仙气飘飘,俨然已经进入了静止修炼状态,寰家兄弟倒也没什么异常,只是坐在两侧,寰冲一手打开窗帘吹着口哨看外面的风景,另一只手放在座位后面也不晓得做些什么。
寰宇则百无聊赖的用他那黑乎乎的小手搓着脖颈,我看他那短粗黝黑的脖子估计都没比这马车的车轱辘干净多少,一时有种作呕感,赶紧瞥开视线。
闲着无趣,我只能屏气凝神,也默念之前学到的功法,结果可能是昨晚折腾到半夜,浑身好像散了架一样用不起力,困意一来,这眼皮就开始打颤,期间只模糊的听到那几个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和稀稀疏疏的动静,一时间,我以为是因为过度劳累而幻听了,也没在意,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哎!少爷,您醒醒?”
“他睡着了?”
“嘿嘿,早就( )干了。”
“快,搭把手,对,把( )……架起……”
“( )还真沉……”
“嗯……别当着( )的面……哦~~”
“别装了,刚才不是( )你很爽吗?”
“别这样……乱( )喔喔~~”
“呼……将这厮……头放……( )”
“( )好多水……哈哈……我肏( ) !!”
我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只觉得一觉醒来,脑袋昏沉沉的,那感觉并不是正常苏醒才有的状态,就好像被人家一闷棍砸晕了一样,鼻子还痒痒的,依稀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异香,脸上还残留着不知道汗水还是什么液体的水渍,腥腥的。
我揉了揉睡眼朦胧的双眼,娘亲依旧正襟规坐在我身前,寰家那二兄弟和姚玲儿却不知去向,马车一路上的颠簸之感也没有了,我有些朦胧的掀开轿帘,映入眼帘的已是一片漆黑,只有若隐若无的月光从车窗的缝隙中钻进来,看起来我这一觉睡到了晚上。
“娘亲,我们这是到哪了?”
我看着面前依旧处于修炼状态的娘亲问道,心想娘亲怎么一到车上就一言不发。
“师娘,师弟,我们找到了住宿的地方,你们也下车吧。”
打断我声音的是寰宇,这小子别看身材矮小,但力气是真大,我看他掀开车帘,背上几个大包袱,左手还举着火把,顺着火光,我可以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驶向一排民房,我想搀扶娘亲下车,回头一看娘亲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车里,一道香风拂过鼻息,娘亲已经瞬步到我身前,我这才想起娘亲早已是分神期的高人。
“走吧,我们去借宿一晚。”
娘亲莲步生花,手里端拿着一根白色拂尘,黑白相间的道袍在晚风中被轻微的拂起,露出她那皎白笔直的小腿,飘然间好一副仙子的空灵之感。
这是一个不大的村落,大约只有七八户人家,在这山脚下显得格外突兀,娘亲倒是不在意这里的拮据,反而颇为大气的让寰冲给了村长不少银子,看着白花花的银锭,那本来黑着脸的村长马上换了一副热烈欢迎的好客模样,将我们几人引领到了一间还算干净整洁的屋子,车夫吃过饭选择在马车里对付一夜,但问题随即也就来了,这屋子不算大,是以前经常上山的猎户一人所住,所以只有一间内房,看着那孤零零的一张床,我自然是犯难。
“我和玲儿在屋里睡,琪儿,你们三人就在客厅里将就一夜吧。”
娘亲并没有犹豫,拿起随身物品就和姚玲儿一前一后的进了内房,姚玲儿对着我们做了个鬼脸,嘣的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我们三人发呆。
“师弟,既然师娘都发话了,咱们就在这对付一宿算了。”
“对,修道者,本就要克服万难,方能成正果嘛~”
我也懒得听这两个家伙胡咧咧,一手拽过一张桌子,将被褥铺在上面,翻身就躺了上去,虽然不如家里的床榻舒服,但好歹比露宿街头上,而且到洛京少说也要半月有余,熟悉熟悉就好了。
那二人见我一副冷淡样子,颇为无趣的嘟嘟嘴,也找了两条椅子睡了过去。
灯一关,屋内漆黑一片,由于下午睡了一阵子,我倒是没什么困意,再加上这桌子实在睡得不习惯,我只能干睁着眼睛数绵羊,期间那两兄弟的鼾声此起彼伏,更让我心烦意乱,一想到娘亲前阵子被这两个狗东西淫玩,我心中更是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翻身而下,趁着月色结果了这两个杂碎,我在内心纠结了片刻,还是打消了这愚蠢至极的想法,干脆闭着眼默念道法,结果不出一个时辰,我还真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梦中我又依稀梦到了父亲,只不过这一次他只是背着身,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也听不见他说话,我只能一个劲的向他的方向奔跑,但却永远触及不到他的身影,直到最后我终于气喘吁吁的来到他的面前问他为何不回答我,父亲却转过身,但那张脸却不是我的父亲,大漠孤刀,韩少功,而是一脸猥琐淫荡的寰冲!
“呼!!!”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双目圆睁看着天花板,身上全被冷汗浸透,我抬起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坐直身子,透过月光,屋内依稀可以看到周围的样子,我刚要躺下松口气,却突然发现,寰家兄弟的鼾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我慌忙翻身下桌,果然,一旁的两条长椅上已经没了那二人的身影,只剩下散乱在一旁的被褥,这大晚上的,难不成两个家伙还能一起去茅厕?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心里暗道不好!
我也顾不得换外衬,匆忙穿上鞋碎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间内房,这屋子虽然不大,结果正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在娘亲的房前,我上前一把就按住了那家伙,结果只听得一声女人的娇呵。
“哎呦,哪个不长眼的!”
我一听,这不是姚玲儿吗?
这小娘皮大半夜的不睡觉,在房前转悠个什么,那姚玲儿被我突然按住肩膀,吓得一回头本能就甩来一巴掌,我捂着火辣的脸也是诧异的望着她,姚玲儿穿着一件红色的鸳鸯肚兜,露出刀削般的香肩,胸脯虽然不大,但也极为好看,像一对小包子一样鼓鼓的耸在胸前,我依稀还能看到她小巧的肚脐下方那无比平坦的小腹,再加上她下身只套着一条单薄的亵裤,还裤子还没有完全提上,一小撮黑森林都被我收入眼中。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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