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为什么会咋样……”极度的压抑与委屈，那种立身深渊之侧摇摇欲坠的感觉终于让我有些崩溃了，泪水夺眶而出，大声嘶吼着，“明明是我的身体……为什么！！！”
“娜娜老师！娜娜老师！怎么了！开一下门啊！”
门外传来小枫焦急的呼喊，原来他假装走远后又一次悄悄折返回来，而专心于探索昨夜问题的我并没有发现。
“……没事……”一把扯掉眼眶中软弱的泪水，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无力感不断在心口盘旋。
犹豫了半晌，看着镜中发丝凌乱眼眶微红的自己，一种前所未有的脆弱感让整个身体都显得如此沉重……
……谁来帮帮我……不管是谁都好……
曾经最为倚仗最为骄傲的东西在此刻显得毫无作用，曾经的灵巧再也不复存在，我看着镜中的自己，笨拙得像一个乍才学语的孩子……
“……小枫……你等一下……”笨拙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犹豫了片刻，塞进了一旁的衣柜之中。
拿起一件睡裙套在身上，看不见身体淫乱痕迹的感觉似乎让心里好受了些。
走到门口，打开门来，看到的是一脸焦急的小枫。看起来也是哭过的样子，那种患得患失的惶恐神态我只在第一次遇到他时见过……
“……老师……”他试探着问询一声，见我面无表情，呼吸也有些急促，“……娜娜……出了什么事情吗？如果有事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的错……不是我龌龊的想法……”
看着小枫局促解释的样子，我的内心却实在是有些麻木。
方才的诸般尝试已经耗尽了我的心力，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回应他什么。
看着他摇头晃脑结结巴巴拼命解释的样子，我轻轻搂住了他的腰，将脸颊靠在他怀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我内心的不安与无助……
“不怪你……小枫……先帮帮老师好吗……”染泪的眼眶我见犹怜，小枫又如何能够拒绝。
错愕而惊喜地答应了一声，似乎是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原谅他。
事实上我并未就此原谅他，但也没有太多怪罪，也许更多的是一种埋怨的酸涩。
作为老师，哪怕一切的起因是徒弟不当的欲望，但无论如何最后的结果也不应全归罪于他，这是作为老师、也是作为当今第一魔女的责任与担当；但作为恋人，尽管明知道他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但昨夜的表现却实在是让我有些失望，我可以理解他内心的欲望，甚至也愿意在一定程度上去接受；我有那种掌控全局的自信，坚信一切不过是一场游戏——可当最终清算的时刻，我才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无力，什么也做不到……
心中真正的恨，是对自己、对命运的恨。
我并没有失去理智，方才的崩溃平息后，我无比后悔自己的放纵与大意。
惊绝的天赋让我成长至今一路顺风顺水，早已经忘记了危险为何物，一步步落入了这个甚至不知缘由的圈套。
曾经夜里与小枫相望对视听着他讲的淫堕故事，虽然我也有过一些幻想，但绝不意味着我真的愿意失去现在的一切……
可如今的一切已经超脱了我的掌控，长久的傲气与自持被现实击得粉碎。
我知道小枫的水平也许根本帮不上什么忙，但此刻我是无比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我的身边，哪怕是能陪我说说话也绝好过一个人孤立无援……
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阖眼安憩的我，嘴角挂起了一抹难得的安心笑容……
“娜娜……”小枫见我破涕为笑，轻轻抚平我凌乱的发丝……宁静的触感在二人间荡漾，心中的苦闷与委屈也似乎在渐渐被抚平。
“娜娜……我能怎么帮你……”良久，我红着脸推开小枫。小枫挠了挠后脑勺，突然正色认真地问。
“唔……你个混蛋……那东西现在真的起作用了……”我没好气地白了小枫一眼，放松下来的我嗔怒地锤打着小枫的胸膛，引得他有些哑然——他恐怕也从来没见过自己老师的这幅样子……
我在他心中应该还是个威严满满的老师……嗯……一定是……
“昨晚他……”小枫瞥了一眼角落的黑人，有些紧张，“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知道……”摇了摇头，“但是这个……这个……”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飞速升温……
在清醒状态向徒弟男友露出这种东西的剧烈羞耻感让我有些抓狂，但我还是强忍着羞涩捏起睡裙裙角一点点提起，知道雪白的肌肤一点点露出，在小枫直勾勾的目光中，现出那羞耻万分的精致淫纹……
“这个……我没有办法祛除它……”才现出小腹全貌，立刻便松开了捏住裙角的手。
小枫失望的目光看得我气从心头起，一把拍在他的脑袋上，“还想着那种东西，不知道我在跟你说很严肃的事情吗？！”
“唔……”小枫吃痛地捂住脑门，却没有再不正经，“……我好像有些印象……昨晚……他喂下老师剩下的药水之后，这个东西就形成了……”
“只有药水吗？”
“唔……当时好像……好像他还射……射在了里面……”似乎是想起那副香艳万分的画面，小枫目光突然变得有些躲闪……
“……你的记忆要比我清晰许多……”叹了口气，我大抵能猜到昨夜的小枫恐怕也受了影响，大概是一种放大内心欲望的法术。
我确信此刻的小枫是没有任何异常的，但他的记忆确实比我要完整很多。
零星记得药水是小枫拿过来的，还是用那肮脏的飞机杯……
唔……
rue……
一想到此处便有些想吐，好不容易稳定下心神，我盯着小枫，也没有再去追问。
大概他也为自己淫贱的作为感到羞愧吧……
不能告诉他，就让他好好被折磨一会儿！
长舒一口气，拢了拢肩头的发丝，正色说道，“小枫，我从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法术，你有什么印象吗？”
“没……没有……”小枫思索片刻，给出了与我相同的答复。尽管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但得到答案的时候仍不免有些失望。
“那可能我们需要去王都找我的老师了……”我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才抚平的发丝又变得一团乱糟。
“老师的老师？！”小枫有些惊讶。
“嗯……老师她懂的东西比我更多，也许会有解决方法也说不定……但在此之前……我必须解决了他……”目光望向角落的黑人，我的眼神前所未有的冷冽……
小枫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没有如开始般有什么明显阻止的意思，但仍是有些担忧。
“娜娜……万一他说的是真的……你的老师也无法解决的话……”小枫看起来忧心忡忡。
“那你不是会更兴奋？”嗤笑一声，没有再理会小枫，开始准备高位魔法。事到如今，必须先保证安全，其他的一切都是以后考虑的事情……
“……娜娜你这是？”小枫似乎有些诧异，以他对我的了解，以我的实力杀一个普通人是用不了这么大阵仗的。
“……直接杀了他……也许有些线索就要丢失了……我会搜索他的灵魂，然后将其彻底湮灭……”我向小枫解释着，说完没有再去言语，而是站在原地合上眼阅读着这个肮脏灵魂中的信息……
“Fuck！母狗！你干了什么！”
灵魂状态的他甚至无法凝结为实体，只能模糊传来断续的意识。
我没有去理会，对我来说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Bitch！停下！停下！停……下……停……”呼声越来越微弱，他的灵魂被不断撕扯成一块块碎片供我阅读。
“库鲁部落……奴隶贩子……药水……卡莲……被我抓来……唔……”明明是不应该有情绪波动的空明灵魂状态，但阅读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从灵魂中传来一阵强烈的滚烫……
“忍住……混蛋……”这东西居然已经开始影响到我的灵魂……
不能再等了……
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他的记忆里什么都没有……
一整个晚上只有肏我……
唔……
混蛋！……
“呼——”回到身体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整个身体一阵酥软，香汗淋漓，仿佛刚从锅里捞出来的虾米。
小枫赶紧接住我。
在他的嘴里我才知道就在我施术的片刻里，我的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染上了大片绯红，汗水不断渗出，娇躯不停颤抖，宛如蒸腾在温泉中……
身体深处不断窜起的空虚与瘙痒让意识回归的我有些难受，好在并未像之前那般强烈，兴许是禁制的缘故。
我赶紧加固了一番，才发现小枫直勾勾地盯着前方，似乎在看着什么……
看着他痴愣的样子，从他怀中探起身望去，方才站立的地板上赫然是一小片浓厚的白浊……
“你混蛋！”
脸瞬间红得像猴子屁股，一把推开小枫，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气恼与羞涩交错在心底，指着小枫的手也渐渐放下，理智告诉我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咕……”我分明听到了小枫吞咽唾沫的声音……
“你个王八蛋！昨天他真的没骂错！”口不择言的我甚至用上了昨夜黑人羞辱小枫的话术。
“快陪我去洗一下啊笨蛋！”
我看着小枫的痴汉样一阵恼火，真的是正经不了三分钟，“我现在没办法控制到那一片区域……不快点解决的话……真的会怀孕的……”
看着我都要哭出来的样子，小枫才终于收回目光。
“真……真的……？唔……我去准备热水……唔……娜娜你等一下……”小枫小跑着出了门，留下了我一个人在房间内等待。
看着地板上方才渗出的那滩精水，不知为何，我竟伸出香舌舔了舔嘴角……
“悠娜，你在干什么！”回过神的我暗骂自己一声，但终于不再像开始那般害怕。
尽管我有自信小枫不会……再怎么样也不敢嫌弃自己，但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仍是让人心安了不少……尽管他那副猪哥样真的很让人恼火……
但至少这个黑人的灵魂已经被我撕碎了……以后大概就是个植物人了……
不管你有什么计划，我都不会让你得逞……尽管尚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决不能让他活着……万一他还有什么后手……一切都完了……
犹豫片刻，挥了挥手，将黑人失去意识的躯体送到了地下室。眼不见，心为净。
但以防万一，还是在那边部下了监视魔法——必须保证一切不脱离自己的掌控……
现在这样的情况已经容不得再有差错了……
希望老师有办法吧……她一定有的……老师那么厉害……
可是要怎么跟老师解释呢……扯了扯裙角，在房间内来回踱步，又一个问题让我万分苦恼……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那个黑人已经死透了……灵魂都被撕碎了……抿了抿嘴，这样劝说着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安心，兀地又开始有些烦躁……
看着落地镜中的自己，白发红瞳，肌肤胜雪，身段有致，称一声倾国倾城绝不为过……
希望一切顺利……心里叹息一声，不愿再去思考……
希望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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