煌:受到阿格尼丝的邀请去玩啦,不用担心,晚上大概就在她那里住了。
萨拉:哦哦,请您玩得开心。
用手机给萨拉发了消息之后,煌便跟着阿格尼丝去了她在海港附近的家。
说是家,真实见到的话,这还真是一栋豪宅啊…
煌和阿格尼丝站在房子的外面,看着房子前方巨大的花园,各种颜色盛开的花朵点缀在精心呵护过的绿葱葱的草坪之上。
一条宽广的石板铺就的道路从门口的铁门处一直延伸到房子的入口处,光从正面看这就是一栋十分复杂而又精致的宅邸,正门的左右两边分别是一排木头桌椅,上方则用二层的结构当作遮雨的天花板,想必这样的设计便是为了不管晴天还是雨天都能坐在室外享用茶点,外面则是一道漂亮的木头栏杆。
进到房子里之后,则是一个大气的通往二层的楼梯,一层的左侧似乎是厨房,右侧则是餐厅与客厅,一进门的走廊处的大厅内张贴着许多古代的油画、摆放着大理石的雕塑以及修剪好的室内盆栽。
“就让我为您介绍一下吧,看这副油画中头发的画法是多么精致,在平面上居然能把卷发的轮廓描绘得如同立体一般,她身上穿着的蓝色公主裙用的染料在那个时代甚至和金子一样昂贵,衣服的褶皱和蕾丝边也如此精美。”
“再看看这副画,每当我吃饭前就会看看它,这上面近处的餐桌上罗列的香肠、肉排、奶酪、火腿、受缚待宰的鸡还有成堆的牡蛎,简直就像可以从画中取下来一样…虽说我不大理解为什么画面的远处则是一群逃亡的难民就是了,听说是古代人类世界的宗教典故。不过我看着只觉得饿就是了。”
“阿格尼丝大人,今天居然有客人吗?”
“嗯,抱歉,忘了提前告诉你。今天晚餐是什么?”
就在阿格尼丝对着墙边的油画高谈阔论的时候,一个女仆装打扮、长着长长的类似兔子耳朵的女孩子从厨房那侧走出来询问到。
“主菜是培根奶油意面和黄油海鲜浓汤,甜点和往常一样也是华夫饼。”
“不错呢,今天的餐前就喝那个吧,蓝色的那个。”
“好的。”
说罢,阿格尼丝又转头回来拉住煌的手,“那么,先来坐一会吧,毕竟离晚饭还有一段时间。”
不久,刚刚那个兔子耳朵的女仆就端来了两杯用高脚的鸡尾酒杯装着的两杯漂亮的蓝色饮料。
“这是什么?”
“鸡尾酒,把酒还有果汁混合在一起做成的饮料。对于许多国家来说,这种需要许多不同材料的饮料非常昂贵,这里面有来自伊贝琳稀树草原的龙舌兰心酿成的烈酒、法兰西斯的香橙味利口酒、尼尔兰的橙皮酒,提供酸味的青柠汁是用萨尔多产的青柠鲜榨的,杯口的海盐则是赫劳马尼亚产的。仅仅是运费加在一起,这一杯酒的材料的价格就比许多食材要昂贵。”
“那么,干杯,勇者大人。”,阿格尼丝小心翼翼地举起酒杯与煌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小酌了一口。
煌也端起来轻轻抿了一小口。
果然也很辣!
虽说没有早上直饮的烈酒那么辣,但是鲜榨青柠汁的酸味非常明显,龙舌兰酒有独特的发苦的香味,原本应该是咸味的海盐反而衬托出了一丝诡异的甜鲜的味道?!
味道的层次实在是太复杂,而咽下后酒精反冲的辣味又在鼻腔里久久不能消散。
“在等待之余,就来玩一个纸牌游戏吧,这个算是我很喜欢的小游戏。规则很简单…”
不知道什么时候,阿格尼丝就从桌下掏出了一副纸牌,摆在了煌面前。
抛去复杂的细节不说,简单来讲就是每回合出的牌的数字要大于等于上一张牌,如果没法出牌就必须拿走已经出过的所有牌,谁的手牌先空谁就赢。
结果,原本以为应该非常简单的,煌却神不知鬼不觉立马就输掉了。
明明直到游戏结束前与阿格尼丝的手牌数量都差不多的,结果突然被阿格尼丝的一张大牌卡住,手里又没有可能反制的鬼牌,结果一下子接了一大摞牌输掉了游戏。
“作为惩罚,请喝一大口哦。”,阿格尼丝笑着看向端起酒杯的煌。
第二局游戏,煌学会了刻意出大牌去卡对方的手牌,好不容易攒了一摞厚厚的弃牌堆眼看就可以塞给阿格尼丝了,没想到她却掏出了一张可以重置牌堆的鬼牌。
“可恶,怎么又输掉了…”
再喝了一口。
第三回合,学会了在关键时刻使用鬼牌之后,好不容易和阿格尼丝僵持到了终局的时候,双方要打出自己最后三张面朝下的牌,谁也不知道那些牌是什么数字,如果打出的牌比上一张牌小,那个人就要接走整个牌堆,简单来说就是完全比拼运气。
“怎么又输了啊,为什么最后剩的三张是3 4 4啊!!!”
煌最后一口干脆喝光了所有的酒。
“勇者大人的进步明明很快的,只是三局游戏就马上要追平我这个老玩家了。”,阿格尼丝夸赞道。
等到晚餐的时候,煌原本想在开始之前去一趟卫生间,却惊觉自己走路都摇晃了起来。
因为原本性格内向、不爱与人社交的原因,像喝醉酒这样现充的事情原本是一次都没发生过。
对于不会因为酒精喝醉的这个世界的少女们不同,煌犯了一个对于人类来说重大的失误,那就是在接近空腹的餐前一口气快速喝了太多的烈酒了,现在的他就连坐在马桶上都感到天旋地转。
“诶,晚餐已经好了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煌回到餐厅后,基本已经只剩下基本的理性来存在了。见到桌子上已经摆好的开胃菜就立刻坐下来囫囵吞枣了起来,甚至连味道都有点记不清。
整个晚餐期间,阿格尼丝一直都在炫耀着她的船队是如何在一年前的一次远征中从古代人类的废墟中发现了这些珍奇的名画,然后把它们带回来的,不过煌是一点也没记住,毕竟人喝醉酒的时候什么也记不住。
咚得一声,煌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倒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大床上。
在晚餐结束之后,阿格尼丝又给煌灌了一杯酒,而那之后煌就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了。
煌在床上挣扎着来回摇头,晃动着身体,同时感受到有人抓着自己的上衣正在一枚一枚解开扣子。
等到所有扣子解开之后,又是皮带的卡扣被打开的声音,随后裤子就被脱了下来。
阿格尼丝用手扶着煌的腿,把脸贴到了他的内裤上,吸着肉棒的气味一边贪婪地弓起自己的身子去摸自己的下体,不用说,她早就把内裤脱掉了。
换作以前,煌看见这样闻着自己肉棒的气味居然满脸通红发情到开始摸自己的下体自慰的少女的样子,肯定肉棒会立刻勃起到不行,但是现在喝醉了的他完全没有那方面的心思,身体只想在床上扭动,但是又被阿格尼丝压着。
阿格尼丝颤抖着身体把煌的内裤扒下来,盯着基本上没有勃起的肉棒,用手指轻轻去触碰它。
“这个就是没有勃起时候的样子吗…”,她戳了戳,然后用手握住,挤着里面还没充血的海绵体前后撸动了起来。
“快点勃起吧~肉棒先生~”
一边撸着甚至一边随性地哼起了词非常没品的小曲。
过了一会,肉棒受到来自阿格尼丝软软的手掌的刺激,本能地充血变长变硬了,甚至自己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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