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生最先恢复过来。
他又拿起摄像机命令道:“起立,立正”.有了前面的经验,两名裸体女生知道抵抗是徒劳的,顺从地爬起来站直了自己的身体。
“跳舞。”狐狸眼在后面乱喊命令。宫彩彩和小芹是青姿高中的学生,虽然也学过跳舞,不过绝对不是在这种场合跳的。
“他妈的!跳!”
刷的一声高个子的皮带又来了。
小芹终于忍不住这无休止不断升级的对肉体和精神的污辱,再次眼泪流出,哭喊道:“你杀了我吧!”
“老三”,刀疤脸喊住了准备大力鞭打美人赤裸肉体的高个子。
他打了个手势,手下心领神会地去四周收集器具。
他对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哭成泪人的两个女生道:“很有骨气啊,好,老子最喜欢啃硬骨头,把她”,他一指小芹,“拖出来”.高个子上去拽着小芹的头发把雪白裸体的小芹拉到的游泳池边上靠着水泥墙壁立着,虽然小芹哭着抵抗,但是还是三下五除二把小芹的双手给绑在背后。
其他人这时回来,竟然取回了几个工地照明的白帜大灯。
大灯开了很久,光线刺眼,几百度的高温,连着电线被放在小芹脚下。
小芹还有点迷糊,不知道要干什么。
高个子抱起小芹,竟然往大灯上放去。
“刺拉”一声,大家似乎能够闻到小芹娇嫩的脚丫被大灯烤胡的味道,“哎呀……”小芹惨叫一声,反射地缩回这只脚,但是另一只脚不可避免地落在另一个大灯上,又是“刺拉”一声。
高个子和狐狸眼看得哈哈大笑,他们只是从旁边扶着小芹维持她的平衡,任由光着屁股的姑娘在滚热得大灯被烫得乱跳。
大灯从下面照射上去,把小芹哭喊的脸庞,抖动的乳房,乱蹦的光腿和两腿间的阴毛、阴道照得毫发毕现,初中生大声呼好,“跳的这是什么舞啊,哈哈”,同时开始录像。
“唉呀……放我下来,……我跳舞,我跳舞。”刚强如小芹终于开始求饶,在此之前,那怕是被人捅屁眼的时候她也是尽量不发一声的。
“晚拉”刀疤脸狞笑道,“我就喜欢看这种舞”,说着,他转向在一旁惊呆了的宫彩彩,“这个美人要不要也跳这种舞蹈啊?”
“不……我自己跳,我自己跳,”宫彩彩吓得语无伦次,终于忍住羞耻开始摆动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开始跳舞。
矮墩子拿出一个录音机,开始放音乐,竟然是霹雳舞的音乐。
宫彩彩小时候霹雳舞跳得很好,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能跳?
不过在刀疤脸的威逼下,终于开始跳霹雳舞。
只见光裸的雪白的身体柔软地扭动着,向污辱自己的流氓献上卖力的服务。
流氓们准了很多舞蹈音乐,宫彩彩不得不跟着音乐变换舞步,只见长发飞舞,光屁股摇摆,乳房抖动,光腿飞踢,脚丫时时打击地面啪啪作想,宫彩彩一会跳霹雳舞,一会的斯科,一会印度舞,一会新疆舞,一会芭蕾舞,一会民间采茶舞,看得色狼们哈哈大笑。
那边的小芹总算被放下来,已经哭得不成样子,两脚受伤,根本站立不稳。
刀疤脸发话道:“真讨厌,让她开口笑”.几个色狼当然知道怎么做。
他们把小芹的裸体按躺在地上,由狐狸眼下手,既然把工地上的一跟钢条往小芹的肛门里捅。
柔软的肛门哪里是坚硬的钢条的对手,很快钢条就长驱直入小芹的直肠,疼得小芹放声大叫,因为表情古怪,真有点象开口笑,周围的流氓则嘻笑不已。
旁边的宫彩彩同时则光着身子不停地跳舞。
凌晨,流氓们又恢复了体力,第三次把两个一丝不挂的女生轮奸。
宫彩彩小芹被折磨了一夜,已经毫无力量,象死人一样任由色狼们从各个角度、各种姿势、各个肉孔里向自己的裸体注射精液。
最后一个流氓从他们的肉体上爬起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连喊都喊不出声了。
老大一声招呼,五个流氓竟然一起拿起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开始围着她们撒尿。
尿柱当头淋下,顺着头发、脸庞流遍宫彩彩小芹的乳房、脊梁、屁股和阴部,两人互相抱着一动不动,跟早先受的污辱相比,被尿淋已经不算什么了。
更让她们受不了的在后头。
初中生大咧咧蹲在宫彩彩身上,在她的胸脯上竟然拉了一泡屎,然后要小芹狗爬下,掰开她的屁股说要把自己的屎塞进她的屁眼。
虽然小芹的屁眼被连续开发,但是还没有大到那种程度,塞来塞去除了弄得小芹一屁股屎外什么也没塞进去。
狐狸眼看出兴趣来,笑道:“你弄错方向了,应该从嘴那头塞。只要让她吃下去,早晚要到屁眼的。”
几个色狼哈哈大笑,都兴奋起来,纷纷拿了屎往宫彩彩、小芹的嘴里塞。
两个女生已经被污辱一夜,万念俱丧,不料几个流氓总有层出不穷的侮辱人的把戏让她们一遍遍地受不了。
但是她们已经没有体力,在微弱的抵抗下每人都被迫吃了一嘴初中生的屎而且当面咽下去。
“老五岁数小,童子屎大补的。”狐狸眼到最后还不忘嘲弄。终于五个色狼扬长而去,留下光身裸体抱头痛哭两个女生。
两人哭了一会儿,慢慢回复过来,检起被撕得希烂的衣服勉强披上,互相搀扶着走出工地。
这是天刚朦朦亮,两人几乎是光着屁股尽力回到宿舍,幸好假期的校园人少,又是早上,没人看见。
两人进了洗澡间不停地呕吐,使劲地刷牙、洗澡,希望能把一夜的侮辱彻底洗掉,但是无论如何把身体外面洗干净,身体里面已经无可挽回地被彻底弄脏了。
宫彩彩和小芹累坏了,洗完之后一头扎在各自的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小芹忽然觉得有人在弄自己的乳房。
她猛地醒来,发现刀疤脸赫然坐在自己的身边,她大惊,刚要呼喊被人一口捂住嘴,一夜的熟悉使她知道这是高个子的手。
边上床上的宫彩彩也被狐狸眼和矮墩子制服。
“我们私配了你们的钥匙,不反对吧?”狐狸眼嘻皮笑脸地说。小芹看看窗外,已经又是晚上了,真的希望这是在做梦,可惜不是。
“来,让她们看看她们自己的表演。”
刀疤脸道。
初中生嘻嘻哈哈地拿出一盘录像带,打开宿舍里的电视机,开始放录像。
录像里真的是小芹和宫彩彩,在工地的地下室里被肆意侮辱着,从一开始被强奸到最后淋尿吃屎,四五个钟头一刻不差。
“要不想让全世界人都抢着买带子看你们表演,你们知道应该怎么作吧,哈哈”.听了这话,小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的恶梦才刚刚开始。
当夜,绝望而投降的两个美女被扒光了衣服,在自己的宿舍里,裸体任由五个流氓玩乐。
她们雪白的身体或者被人抱在怀里,或者被人压在身下,狭窄的阴道,屁眼被一次次暴光、污辱,高傲的头颅被人摁在胯下蹂躏。
宿舍的铁床被干的急嘎乱响。
两个光着身子的高雅女孩被人从下铺干到上铺,从上铺干到下铺,又干到地上、桌子上、椅子上,浑身里外沾满精液。
五个流氓又强迫她们学习性交、口交的技术,直到凌晨,宫彩彩和小芹光着屁股跪在地上,用刚学的技术,用柔软的舌头舔着刀疤脸和狐狸眼的龟头和马眼,直到他们把精液射在她们脸上。
随后,两名裸体美女被迫开着厕所门当着大家的面拉屎撒尿。
这一切都被录像。
最后,五个流氓拥着两个美女一起进了小小的浴缸,一边洗澡一边继续玩弄。
在小小的空间里,两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无处躲藏,只能任人凌辱,暗中饮泣。
随后的日子里,宫彩彩和小芹在录像带的威胁下成为五个流氓泄欲的玩物。
不但在自己的宿舍里毫无隐私可言,随时会被他们进来,扒光衣服摁倒在床上强奸,还要随时听电话召唤,上门去把衣服脱光让人玩弄。
在KTV包间,在五个流氓的老巢,甚至深夜的小巷尽头,池塘里,甚至公共厕所里,到处留下两个聪明能干但是无可奈何的美丽姑娘赤身裸体被人性交的镜头。
深夜,五个人还把两个女生带进青姿高中的大礼堂,在舞台上打起雪亮的聚光灯,让两人光着身子表演,让小芹画漫画,宫彩彩则演奏钢琴,同时总有人在拿阴茎捣进姑娘们的阴道。
画漫画与演奏钢琴是两个女生的爱好,但是赤脚踩在舞台上,光着屁股被人从背后性交着,还要同时弹琴、画漫画,这实在是她们难以承受。
有的时候,五个小流氓还把两人当作礼物来招待自己的狐朋狗友。
两个女生被强迫光着屁股唱歌、跳舞、弹琴,在流氓们的怪叫声中口交甚至手淫,然后在大庭广众之间被人摁倒强奸。
在换人的空隙,小芹看着身边宫彩彩长发零乱,雪白的肉体被长满黑毛的流氓的裸体凄惨地压着,修长的光腿在空中乱舞,光脚丫肮脏不堪,脚趾忽而紧绷,忽而叉开,阴道被阴茎狠狠插着,柔软的屁股被压得扁扁的,不知羞耻地露出肛门,她就想: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啊?!
叶麟同学如果醒过来了,我又该怎么办?
而宫彩彩,有的时候看着小芹被流氓们虐待,短发在脸边乱摆,满头大汗,咬牙闭眼一声不坑地默默承受着对阴道、肛门或者乳房的污辱,她就想:如果叶麟同学没有昏迷,他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这种日子持续了半年,终于五个流氓在黑帮火并中被打败,老巢被烧,所有的录像一起被毁。
五个流氓里三个当场被烧死,刀疤脸被捕后枪毙,初中生被人打成残废后惨遭阉割,成了个乞丐,不知所终。
大概是恶行的报应吧。
宫彩彩和小芹终于摆脱阴影,继续顽强地生活。
因为宫彩彩的零用钱比较多,所以,她们悄悄地去找了个私人医生修补了处女膜,这样家人同学都不知道她们的这段悲惨过往,当然昏迷的叶麟就更不知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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