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溪的黑色裙子和内衣已经被林玄言暴力地撕开扯下,此刻的少女被脱的全裸,莹润雪白的胴体散发着白晃晃的光。
林玄言抓着季婵溪内衣轻嗅几下,笑道,“小婵溪可真香。”
“嗯…变,变态…啊,色狼,哦…”季婵溪在林玄言的撞击下边喘边骂,也不知是不是急眼了,突然冒出一句“禽兽”。
林玄言在少女摇晃的玉色美乳上扇了一巴掌,“大小姐忘了自己上回丢人现眼的模样么?”
季婵溪一听,不禁愠怒,一身修为涌出,双腿缠着林玄言的腰,竟然生生夹到林玄言丝毫难动。
“那回你勾结邵神韵,假冒陆姐姐骗我,还用春欲散灌我欺我,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倒敢先提?”
林玄言僵着身子,面色扭曲,季婵溪紧致的嫩穴仿佛会咬人一样,简直要把他的阳具绞碎。
他只得服软,“是夫君不好,小婵溪能不能放松些呀,要断了。”
“断了更好,省得你祸害良家女子。”
嘴上这样冷淡,腿上力道却是温柔了。季婵溪像八爪鱼一样抓在林玄言身上,俏脸蹭了蹭林玄言的脸。柔声道,“婵溪错啦,我们去床上。”
林玄言再一次领教了季大小姐的厉害,他托着少女优美翘挺的雪臀,抱着她上床。
季婵溪灵巧地扭了个身,将林玄言按在身下。
“看你刚才认错态度好,本小姐主动一回。”
“夫君还疼。”
“你想怎样?”
林玄言趁机道,“我要婵溪的小嘴。”
“行呀。”季婵溪微笑道,“要是你等一下还能硬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
林玄言认真道,“夫君会努力的。”
这种男下女上的姿势,让季婵溪得以尽情舒展着青春靓丽的身姿,她上下坐弄着,腰臀的曲线美得难以言喻。
犹如夜色中的精灵,让林玄言看的痴迷。
两人简直忘了时间,亦不知此身在何处,眼里只剩下彼此。
季婵溪缴械了数回,那花唇微微充血,肿胀,腿心间躺出雪白的浊液,此刻花唇再次被肉棒杵挑开来,几次抽弄之后,春水更如失禁般潮涌出来,弄得林玄言双腿皆是。
林玄言抓着她的嫩乳狠狠揉搓着,每每捏住她乳尖之时便如打蛇七寸一般,她那湿腻紧窄的花腔更会紧紧收缩,如小嘴般吸吮肉棒。
若是平常这种感觉自然舒爽异常,但是此刻林玄言同样丢了数回,甚至有些不敢触碰她的乳尖。
季婵溪当然也意识到了林玄言的怯懦,高潮中娇喘呻吟的少女饶有兴致地看着林玄言,眼里满是挑衅。
林玄言心中亦是无奈,小白虎难道真的是不可战胜的么?
季婵溪从林玄言的身上抽离出来,林玄言的肉棒早已不复最初的坚硬,已经微微软塌了下来,上面犹自混杂着白浊玉液。
“啧,看来婵溪的小嘴不能给夫君用了。”季婵溪悠哉悠哉地道。
“你…等着。”
林玄言张嘴再三,只道出了这一句软绵绵的狠话。
季婵溪很想双手叉腰、仰天大笑,但还是顾着夫君的尊严,故作疲软,“嗯,倒也不是没有进步。”
林玄言未说话,却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
“林玄言那没良心的,死那里去了?”
妖尊大人?林玄言与季婵溪对视了一眼,认出那人。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姐姐,他自然有他的事做。”
这个是南宫。
季婵溪露出冷笑,她鄙夷地弹了弹林玄言微软的阳具。
这倒不是对南宫有意见,而是那所谓的三尺剑藏于南宫,季大小姐每每想起,只能表示你们真会玩。
林玄言也委屈,这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
门外的邵神韵冷哼道,“能有什么事啊?八成是和季婵溪那小浪蹄子躲起来卿卿我我了。”
季婵溪闻言大怒,若不是林玄言眼疾手快,死死按住大小姐,只怕她就冲出去和邵神韵比比高下了。
南宫接着说,“我带姐姐四处转转也好。”
两个人的脚步渐远,林玄言才放开季婵溪。
季婵溪骂道,“哼,床上比合欢宗还浪的女人,倒也好意思骂别人浪?”
林玄言无奈道,“小婵溪和神韵真是冤家路窄啊。”
“谁叫她欺负我?”季婵溪冷冷道,“迟早有一天,我的修为要超过她,把她五花大绑,用鞭子抽烂她的屁股。”
林玄言摸了摸季婵溪的头,“小婵溪这雄心壮志还是埋心里吧,妖尊大人修为盖世,我怕被她听去,你又遭罪。”
……
一行人在失昼城逗留了几天,准备回家。
邵神韵和南宫暂时还不想走,季婵溪似是因为那天的豪言壮语,抛下林玄言跑去修行了。
结果就是,来的时候莺歌燕舞,走的时候形单影只。
“这一家子啊。”
林玄言在哭笑不得中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途经剑宗,林玄言想了想,还是下去见见语涵。
他如今也已到见隐境界,想悄无声息地溜进剑宗还是很容易的。
不走正门有两个原因,一来是和一些故人见了尴尬,二来是语涵可能使小性子不让他进门。
剑宗的气候和人间是不太一样的,这大概是因为剑宗在高山之上,现在居然已经开始下雪了。
剑宗是没人了么?宗主门前积雪,怎么没有人来扫一下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玄言踏进了碧落宫。
裴语涵正趴着案上睡觉,一堆文书随意摆放,甚至散落在地。
“这傻师父…”林玄言摇摇头,准备帮裴语涵整理一下,信手拿起地上的一张纸,扫了一眼,却发现那纸上写着些字。
字迹清晰娟秀,显然是语涵写的。
首先是“师父”与“徒弟”,二者之间划了一条线,“师父”下面写着“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庇护之恩”,“徒弟”下面写着“骗子”,又有“骗情,骗色,骗至交好友,坏我道心”,
“五百年权当云烟,如今师父归来,我自当继续尽徒弟本分,若他还敢再回来,我自当以剑惩之。”
那些字有的水墨晕开,是被女子的眼泪打湿的。
林玄言叹了口气,凭他的本事,不难辨认这些字已经写了有些年头了,算算时日正是叶临渊重新回到剑宗的时候。那个时候语涵一定很纠结吧。
他又拾起一张时日相近的纸,上面写着“语涵,你当明是非,衡利弊,知羞耻。纵然心中难以放下,也不该过多执念”。
这一张与刚才那张显然是连着的,而不同的是,刚才那张满是皱痕,这张却布满了裂痕。
大抵是一个被揉成一团、一个被撕碎后又用神力拼起来了。
林玄言哑然失笑,除了这两张,其他的纸上就没有写什么有趣的内容了,都是一些剑道感悟和应酬文字,偶尔也有一些人生思考。
他将文书整理成堆,放在一旁用镇纸压住。取过那两张“骗子”与“执念”,看了又看,笑了又笑。
裴语涵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的师父没有抛下剑宗,她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宗主、天下闻名的小剑仙。
行侠仗义、饮酒欢歌,偶尔教训一番上门提亲的浪荡子,日子一天天过着,等到师父师娘问她“有没有看上哪家的才俊”时,她抱着自己从圣人遗迹里寻得的三尺神剑,对师父说“语涵此生,唯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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