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覆地的快感让时以娆险些跌倒在地,她只得一边扶着画架娇喘魅吟,一边打起精神稳住握笔的手,在白纸上着墨。
其实时以娆的画技早就炉火纯青、出神入化了。这春宫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的,更何况还有实物可供观摩,以她的画技自然是信手拈来。
可是……漠视神女那素来无喜无悲、古井无波的心境此时却好像完全消失了,时以娆只感觉身后少年坚实的冲击将她内心的平静撞的粉碎,海水涨潮般的快感与嫩面发烧般的羞涩淹没了她。
“不…”神女哀婉地呻吟,雪白画纸上的墨渍是那么刺眼,她第一笔就错了。
“时姐姐怎么回事呀?第一笔就画歪了?”小禾笑眯眯地问道。
“我…不是…啊…”林守溪的撞击让时以娆连一句完整的辩解都说不出来。
小禾仿佛很高兴,“时姐姐乖乖受罚。”
少女看着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又皱眉道,“你们俩这个姿势,我怎么打时姐姐的屁股啊?”
“要不算了?”林守溪为时以娆求饶。
“不打屁股,还可以打胸嘛。”小禾将目光转向时以娆颤巍巍摇晃的凝脂硕乳,心头顿时一股无名火起,怎么你们这些狐狸精一个个都长了两坨这么大一堆肥肉啊?
“啊?”时以娆双目紧闭,等待少女的手掌。林守溪操控着时以娆的腰肢狠操神女娇穴,也觉得刺激无比。
小禾纤手高高扬起,“啪”的一声,在时以娆酥乳玉峰上留下了一个鲜红的掌印。然后换上了一张新画纸,“时姐姐可以继续画了。”
时以娆应了一声,调整心态,可当她低头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形状完美、丰盈饱满的雪兔,在林守溪双手中不断扭曲变形,他好像是在揉面团一样,将白嫩的肌肤揉出潮红的印记,与小禾的掌印交错。
漠视神女从来不知道,原来揉捏胸脯也会带来这奇妙甜美的快感。
时以娆运转圣壤殿的凝神静心口诀,强行摒除胸口与胯下的刺激,看着镜子里与少年交欢的美人,在那张白纸上作画。
画人先画躯干,时以娆打算先画林守溪,对这个让她魂牵梦绕的少年,她已经画过无数次了,很熟练。
当少年的身形活灵活现地出现在画纸上时,小禾与林守溪也为神女大人精湛的画技赞叹。
然后就是,被少年操弄的美人了。
时以娆抿着嘴,眼眸中水波流转,那笔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
小禾奇道,“时姐姐怎么不画了呀,拖延时间也是要挨打的哦。”
神女轻声道,“让以娆酝酿一下。”
圣壤殿的漠视神女、闻名神山的冰山美人,现在正在被一个后辈从后面狠撞,还要一边画自己的春宫图。
这种事情…时以娆感到眼前一阵昏暗,快感的电流在身体里炸开,无论她如何平心静气,都撑不住了。
“嗯…啊!”神女突然高声长吟,清澈的仙泉从白虎泉眼涌出,溅射到了画纸上,打湿了已经画好的少年。
水墨荡开,人销画毁。
“这…”时以娆呆呆地看着画,害羞极了。
小禾故作遗憾地道,“哎,这次是时姐姐自己不争气呀。”
啪啪!连着脆响两下,时以娆如脂似玉的乳峰上又添了新掌印。
时以娆来不及多想,她发现自己已经被林守溪抱了起来,玉背贴着他的胸膛,双腿被他沿着腿弯抄起,神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这姿势倒像一只被猎人抓住的珍贵雪蛙,事实也的确如此。
浑身腾空的时以娆不得不靠着林守溪,获得一点踏实感,她感到身子一坠,那粗长的巨龙便再一次从下往上地刺进了她冰清玉洁的身体。
激烈的抽送让时以娆玉体乱颤,酥胸甩动,腿心泉眼处仙泉飞溅,清冷暗含妩媚的呻吟回荡在殿堂中。
小禾眼见时以娆俏脸春红,被林守溪操的花枝乱颤,于是板起脸,冷声道:“时姐姐别光顾着享受,快画,不然我就把时姐姐脱光了,套上链子拉去游街,让人知道圣壤殿的漠视神女居然偷男人。”
殊不知这样的言语让时以娆感到更刺激,清圣端庄、纯洁无瑕的漠视神女哪里见过这阵仗呢?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酥倒了,全部的心思都凝聚在胯下那根不断进出她身体的粗壮家伙上,只想它再快些,再用力些。
充满春情的销魂魅音一声盖过一声,与肉体碰撞的脆响连成一片。
“唔,滋…”时以娆偏过头,索取林守溪的嘴唇。
两个人吻在一起,滋滋作响。
林守溪仿佛是要把怀中的美人顶穿,他越发用力,每一次都撞在时以娆清丽胴体的最深处,敲击神女神圣的花宫。
旁观了许久的小禾其实也心痒难耐了,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在渐渐空虚发热,想要林守溪来抚慰她。
于是这只小白虎便跪在了林守溪和时以娆身前,粉唇一张,香舌微探,便吻上了两人身体的链接处,仔细舔着那肉棒与雪户,连着汁液也卷入口中。
“啊!啊!…”敏感处被小禾舔舐,时以娆呻吟更急,林守溪也畅快舒爽。
小禾瞬时起了玩心,她一手探进自己嫩穴捣弄,另一只手却沿着时以娆光滑大腿,顺势向上滑过腿根,深入丰臀沟壑,然后狠狠一刺。
三穴齐开的漠视神女立刻就失控了,她高声浪叫,春潮狂涌,死命地夹着林守溪的肉棒,仿佛要把少年滚烫的浓精榨取出来。
她成功了,林守溪已经处于极限,这一夹便直接让他精关大开,热流喷洒,顺着春潮逆流而上,冲刷神女花宫。
作为始作俑者的小禾也未能逃脱,她跪在两人身前,被交合的春水结结实实地淋了一身。
林守溪毫无风度地坐在了地上,时以娆顺势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喘着气,都沉浸在刚才的绝顶体验中。
“小禾,怎么能…那样?”时以娆羞于启齿。
白毛少女娇笑道,“时姐姐刚才舒不舒服呀?”
时以娆羞涩颔首。
小禾打量着时以娆绝美胴体,却是突发奇想。她一把从林守溪怀里抢过时以娆,然后把她按在了床上,让她背对自己。
林守溪诧异地看着小禾。
小禾笑眯眯地按着时以娆白璧无瑕的美背,说:“时姐姐的处子让夫君摘了去,时姐姐的后路第一次就让我来取,好不好呀?”
“啊?”时以娆与林守溪俱是一愣。
“别,别这样…”神女哀羞求饶,对端庄古典的她来说,后路什么的,还是太超格了。
“小禾…”林守溪亦想制止,虽然都是自己的妻子,但总觉得这很怪异。
可小禾已经取出了她从慕陌月那里搞来的双头龙,慢悠悠地装上,然后将另一头对准了时以娆精巧的庭眼。
“这是陌月制作的神器哦,触感和真的一样,肯定让时姐姐舒舒服服的。”
心知难逃一劫的时以娆努力平复心境,有些愧疚地看了林守溪一眼。
她固然性格保守,但也觉得如果真要被人采摘后路,那人也应该是她认定的夫君。
可眼下却要被夫君的另一个妻子、自己的妹妹欺负了,这算什么事啊……
林守溪无力地道,“你,对以娆温柔些…”
“时姐姐乖哦。”小禾玩笑般地哄道,纤腰一挺,那玉质的阳具便撑开时以娆细小的臀缝,一入到底。
“啊——”时以娆长吟,后庭谷道初次被人采摘,她无力思考更多,只觉得痛苦异常。
她脸庞苍白,光洁的额头和秀挺的鼻梁上冷汗密集,只是咬着牙强撑。
林守溪望着时以娆的模样,心中很是怜惜。
他以往玩弄众女后面时,总是很温柔的。
小禾太粗暴了,那样不仅没有快感,反而会留下疼痛的记忆。
“以娆,你,放松些,别夹了。”林守溪轻声道。
小禾嘲弄说:“林公子心疼时姐姐呀?”
林守溪正经道:“夫君自然是心疼你们每一个人的。”
时以娆无心去关注两人斗嘴,只是按着林守溪说的逐渐放松身体,觉得疼痛舒缓了一些。
白毛少女轻哼一声,抓着时以娆纤美的腰肢,学着林守溪平日的样子,开始撞击时以娆光滑挺翘的圆臀。
慕陌月制作的双头龙不愧是神器,那嫩腔的紧致水润与咬人完美地反馈给了小禾。小禾若不是也用双头龙玩过几次,此刻想必已经高潮泄身了。
小禾感叹道:“时姐姐干起来真爽呀。”
能回应她的只有时以娆嘤嘤呜呜的呻吟。旁观的林守溪有些吃味,那个位置原本是属于自己的。
小禾一边挺动下身,粗壮的玉龙捣弄神女幽径,一边双手如风般拍打时以娆两边臀瓣,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纵横交错的红印。
几乎晕厥的时以娆红唇微启,对她来说,比被小禾后入更刺激的是,她的夫君正在一旁看着她被后入。
所幸小禾并没有坚持太久,她很快就高潮着缴械了。
这时候,林守溪也走上前来,将两个人分开。他拿着那双头龙,说,“这个没收了,都怪陌月,把你们都带坏了。”
小禾坐在床上,靠着墙,美目眯起。
“圣壤殿的皇帝与第一神女在一张床上等林公子临幸呢,林公子还在等什么?”
“小浪货。”
林守溪失笑,将小禾按倒了。
圣壤殿里两位至高无上的存在,今天却要在一起服侍同一个男人了。
时以娆端详着已经黏在一起的林守溪和小禾,突然觉得人生魔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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