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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守溪让小禾停下吮吸,让她坐在自己怀里,这姿势倒像是矮林守溪许多的小禾被揉进了他怀里,坚硬的长龙则顺势捅进了少女蜜径。

“小禾吸了那么久,下面都湿透了,有没有很想要啊?”林守溪将小禾璀璨银发揉乱,又去捏她可爱的耳朵。

这清丽绝伦、天生稚气的少女本就惹人怜爱,脖子上的项圈则为少女增添了一种楚楚可怜的气质,再加上在小禾身躯活动时锁链叮叮当当的响声,总让林守溪感觉自己在玩什么奇怪的禽兽游戏。

小禾不答话,只是仰面吻住了林守溪。

香艳的红唇紧紧贴着情郎,粉舌缠绵,香津暗渡,吻的滋滋出声。

林守溪一边与小禾深吻,一边揉弄那同样小巧但是结实挺拔的嫩乳,细捻可爱的乳珠。

玩惯了丰硕肥美的玉兔,小禾这对幼小灵巧的小兔子倒也可爱。

“别摸了,快点动。”小禾傲娇地道,那腿心的饱胀和炽热感让她整个身体都像被情欲点燃了。

林守溪轻笑,“小禾都已经迫不及待了啊?”

“再废话,我就把你踹下去。”

“好好好,可是夫君坐在这里,不方便呀。”林守溪亲吻小禾的额头,循循善诱,“要不然小禾老婆自己动?”

“还真是求人不如求己。”

小禾有点嫌弃,她双腿弯曲跪坐,纤腰一摆,便引发巨大的快感,少女舒服得眯眼,小猫般“呀~”了一声,绵软娇媚的颤音让林守溪的肉棒更粗更硬了。

林守溪也被这一摆弄的很爽,心想小禾的小白虎果然是人间尤物。

少女娇小的翘臀不断撞击林守溪结实的大腿,让清脆的拍肉声连成一片。

锁链随身体起伏而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与“啪啪啪”的撞击声形成完美的合奏。

林守溪握着小禾一束雪发,不时操纵少女臻首与自己亲吻。

在激烈的撞击中,小禾感到自己的身体同思维一起渐渐酥软融化,只想化身为面前少年的奴隶,乞求他给予自己无尽的欢乐。

“身心,都要给他了…”小禾迷惘地想着,腰臀一刻不停地起伏扭动,让潮水般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地淹没她。

“滋…唔…”

娇美的唇又被封住,林守溪低头榨取少女唇舌的美好,顺带按着她幼嫩光滑的肩膀,好让小禾不至于玉体娇酥而倒下。

少女酥嫩腴软、层层相扣的肉穴死死地锁着林守溪高挺怒龙,将那根巨物引进自己神秘圣洁的花宫。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伴随小禾悠长的魅音,嫩穴深处涌出无数甘泉,让林守溪感到舒适极了。

林守溪用手指梳理少女银发,怜爱地亲吻小禾的脸庞。

因高潮而发软无力的小禾依偎着林守溪,“嗯啊嗯啊”地无意义呻吟着。

粉胯间那条依旧狰狞的恶兽并没有丝毫软化,反而更嚣张了,龙首一擦一擦地刺激她的玉道深处的嫩蕊。

林守溪解下墙上的链子,把这锁链缠在小禾纤细腰上。然后托着小禾软嫩弹手的娇臀,拥着她下床。

“嗯?”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白毛少女因突然腾空而更加抱紧了林守溪,双腿缠着他的腰,她迷惑地道:“干,干嘛呀?”

“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少年微笑着吻了吻少女的唇。

小禾娇气地哼道,“可别被我榨得走不动路,要本陛下背你回来。”

林守溪失笑,拍了拍少女可爱的小翘臀,“小禾到时候可别好哥哥好夫君的乱叫。”

“看你得意的,本陛下今天奉陪到底。”小禾报复般地夹紧了小穴,看着林守溪似快意似疼痛的表情,颇有些解气。

“小禾现在还带着锁链呢,哪有宠物这么对主人说话的?”

“呸,大变态,还想我叫你主人不成?”林守溪的话让小禾想起刚才高潮时脑海里一闪而过的羞人念头,忍不住骂到。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是这锁链在捣鬼?小禾暗暗想道。

“昨天晚上不是叫的很欢吗?”

“那是,那是…”小禾狠狠地瞪了林守溪一眼,“那是本陛下被你这个奸邪面首给蛊惑了,你倒还敢再提?”

少年微笑,“行吧,那就让小人好生服侍陛下,服侍到陛下乖乖叫主人。”

林守溪推开房门,每走一步那肉棒便在小禾嫩穴中跳一下,惹得少女哼哼唧唧地浅吟低唱,娇躯颤抖,连带着锁链晃荡,这清脆的声音在宁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

“小禾,你看,这楼梯好高呀。”

“嗯?”少女迷迷糊糊的,顺着林守溪的声音,看着身下的漫长阶梯。

圣壤殿主殿的设计颇有一点奇幻意味,极长极高的阶梯很像民间故事中的天梯,纵横交错间连接着每一个房间,大殿的最高处是楼梯的尽头,那里是皇帝的寝宫,也是林守溪与小禾现在所站立的地方。

“这楼梯一共有多少阶呢?”

小禾娇声娇气地道,“我怎么知道?谁天天没事数这个?”

林守溪“哦”了一声,然后道,“那我们今天就数一数。”

小禾刚想说你真无聊的时候,却听林守溪又补充道,“每走过一阶,小禾就泄一次。”

“啥?!”小禾骤然警觉,这楼梯这么长,这么也有个成百上千级吧。哪怕她战力超人,也没有这么厉害。

林守溪含笑道,“小禾不愿意吗?害怕被夫君玩到昏过去?”

“哼哼哼,是我先昏过去,还是你先射到硬不起来,可不好说。”少女一时兴起,嘲弄道。

“那就来比一比,小禾可不许求饶。”林守溪淡笑,他也很想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你别求饶就好。”白毛少女自信极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沿着天梯一级级的做爱,这阶梯每一级都很宽很长,容纳平躺的两个人可谓绰绰有余。

少女婉转动听的呻吟、肉体碰撞的脆响、锁链晃动的声音在空旷寂静的主殿中交相辉映,形成美妙的乐章。

林守溪与小禾经过的每一级上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在某一级时,“啊?可,可恶,你怎么用手?”

“只说小禾泄一次,没说怎么泄啊。”

“混账!你给我滚开!”小禾抬起脚,就想踹林守溪,却被林守溪灵活地躲开了。

林守溪可怜地道,“小禾还想踹夫君啊?这么高的阶梯,摔下去很痛哎。”

“大色狼大变态,摔死你算了!”白毛少女大怒,又踢向林守溪。

这一次,林守溪没有再躲,而是稳稳拿住了少女玉足。

少年饶有兴致地亲了亲小禾柔嫩粉白的足心,笑道,“小禾老婆真舍得让夫君摔死啊?”

“什么舍不得?没了你,我直接接手师尊、楚皇后、楚楚姐和慕姐姐、慕妹妹。”

呃…林守溪想起慕师靖也说过类似的话,难道自己的每一个妻子都有类似的梦想?

“可惜不能让小禾如愿了。”林守溪轻笑,然后牵起少女脖颈上的锁链。

“小禾还玩不玩呀?”

“我,”少女目光闪烁,想说奉陪到底,但是感到嫩穴玉道隐隐有些吃不消,而眼前这个家伙却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算了,今天你走运,改天再来。”

嗯,气势不能输。

“好好好,谢小禾老婆垂怜。”林守溪也不戳穿少女的外强中干,只是笑了笑。

林守溪四处看了看,奇道,“这里这么多房间,小禾都进去过吗?”

“没,除了书房、寝宫,其他地方基本没看过。”

“那我们一起看看,权当散步。”

这里的房间构造也是很奇妙的,建造圣壤殿的人对此施加了某种空间法术,让内里的空间要比外面看上去大很多。

林守溪与小禾进入了一处房间,却发现这一间屋子的装饰与圣壤殿其他地方截然不同,除了一张床、一副桌椅和一些书籍、卷轴之外,便别无他物了,屋子的墙壁、地板与天花板都是一样的雪白瓷砖,泛着莹莹的光。

两人面面相觑。

林守溪迟疑地道:“我们好像,进到别人的屋子里了?”

“这里是圣壤殿主殿呀,按理来说,除了我,不会有别人住在这里的。”小禾也很疑惑。

“呃,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出去吧,乱闯别人的房间,总归不好…”

“也是,回头我问问时姐姐。”小禾点头,她扫视了一眼房间,眼尖地发现墙角有一堆卷轴,其中一个打开了一点点,露出墨画的少年脸庞,看着有点眼熟。

“咦?这是…”小禾上前捡起卷轴,“哗”的一下展开,却愣了愣。

卷轴上,身穿剑裳的少年手持长剑,对漆黑的天空挥剑,斩出一道白色的裂缝。少年清秀俊美,犹如天神。

这卷轴上画的显然是林守溪。

“怎么是我?”林守溪很诧异。

他拾起另一个卷轴打开,却发现那上面画的也是自己。

只不过这一幅的画面不同,画中的少年靠着树安睡,微风拂起他额旁的发,安详的睡颜很是惹人喜欢。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然后默契地打开了角落里的全部卷轴。

然后发现,每幅画上画的都是林守溪,有挥剑的样子,有睡觉的样子,也有读书的样子……

林守溪与小禾清晰地分辨出画成的先后时间,画技从一开始的青涩笨拙到后来的炉火纯青,看得出来,画画的人的水平是在不断上升的。

这些画的笔迹娟秀雅致,很明显是个女子。

小禾狐疑地看着林守溪,“喂,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们在外面沾花惹草了?还偷到圣壤殿来了?”

“嗯…”林守溪沉默着,其实他已经差不多想到这些画的作者是谁了。

“这还有一副呀。”小禾发现床上还有一个卷轴,那一卷显然深得主人满意,被郑重地用丝线包好,放在枕边。

哗!

林守溪与小禾呆滞地看着卷轴上的画面,茂密的树林间,清秀的少年与清圣的神女对坐在树下的石头上,两人面前摆着一卷经文,似乎是在论道。

那经文画的密密麻麻却极有条理,以小禾和林守溪的视力,能够看清楚那极小却极工整娟秀的每一个字——全都是“林守溪”。

少年不消说,当然是林守溪。神女则是……

圣壤殿神女之首——时以娆。

“林守溪,从实招来。”小禾森森地对身边的少年说道。

林守溪想了想与楚映婵的感情被小禾知晓时的修罗场场景,下意识地找借口,“其实也没什么…”

锃~~小禾晃了晃手中锋芒毕露的长剑。考虑到两个人现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林守溪觉得下体竟有点发凉。

“嗯…是这样的…”

林守溪大概讲述了一下当时与时以娆一起面对邪神的经历,然后很有求生欲地省略了双修、抄经文、约为道友的环节。

“只有这些?”小禾完全不信,抽过一张白纸擦拭剑身,然后轻轻一刮,白纸便干净利落地裂成两半。“林守溪,你想清楚。”

林守溪看着被切成两半的白纸,总觉得小禾在暗示什么,于是把剩下的情节也说出来了。

小禾嘲弄道:“果然嘛,我就说不可能这么简单。”

当听到意乱情迷的两个人交欢时,小禾冷笑不已,讽刺道:“林公子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还瞒了这么久,我们一点都不知道。”

“这其实…”

“在她背上抄写经文?还约为道友?你可真够有情趣的。”

“我……”

“如果不是今天被我撞见了这些画,你是不是打算把这事永远烂在肚子里?”

“……”

林守溪终于讲完了与时以娆的故事,他眼见着小禾的脸色越来越冷,越来越阴森,少女手中长剑的剑芒也越来越亮。

心想恐怕难逃一劫了。

于是静静等待小禾的审判。

听完故事的白毛少女却没有像林守溪想象中那样大发雷霆,只是幽幽道:“哎,怪不得时姐姐对你这般念念不忘呢。换了我,也经不住这种桥段啊。”

“念念不忘?我?”林守溪有点困惑。

小禾见林守溪这幅样子,不由气恼,“你不是很机灵、很懂女人吗?现在怎么倒像个木头了?时姐姐这肯定是喜欢上你了呀。”

“怎么能断定时前辈喜欢我呢?”

“废话,你闲的没事会给一个不在乎的女子画那么多画吗?”

“可是她对我和以前一样淡然啊。”

“难道非要她主动来找你求欢?人家要不要脸了?”

“呃,对时前辈,我真的没什么想法…”林守溪一本正经地道。

“你拿了时姐姐的身子,却不声不响的,什么表示都没有,合适么?”

“当时情况紧急,顾不了那么多啊。”

“时姐姐为你画了这么多画,你一点触动都没有么?”

“我…”林守溪张了张嘴,无话可说。要说没有触动,那是不可能的。

那个总是高高在上、漠视众生的漠视神女,居然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白毛少女柳眉倒竖,威胁道,“我不管哦,你要是不把时姐姐带回来给我做妹妹,以后就别上我的床,听清楚没有?”

林守溪困惑:“小禾不是很讨厌我花心吗?怎么又主动怂恿我了?”

“谁管你啊,我是心疼时姐姐。”小禾傲娇地道,“好端端的神女,不仅被你给糟蹋了身子,还被你偷走了心。”

“那小禾,不生气?”少年小心翼翼地问道。

“生气!很生气!”小禾终于端不住那贤妻良母、从容大度的风范了,她一把将林守溪按在时以娆的床上,恶狠狠地道:“今天我要让你走不出这个房间!榨干你!看你以后还出不出去勾三搭四地鬼混!”

嗯,这里是时以娆的房间,在时前辈的床上,和小禾做……林守溪被小禾推倒时,突然有了这个奇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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