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彩羽不能变化这男女的特征啊。”
被人打量私处的雪瓷羞恼极了,“看什么看?”
“我这便惩戒雪儿。”宁长久笑道。“我每打一下,雪儿便数一下,还要附上一句雪儿知错了,一共五十下,明白吗?”
“宁长久,你莫要欺人太甚。”雪瓷怒道。
“哦…那便请师尊做主。”少年对师尊大人说道。
拉着陆嫁嫁静坐旁观的叶婵宫则说,“一百下吧,好叫雪瓷知晓利害。”
然后她转头在陆嫁嫁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陆嫁嫁点点头,飞一般地逃出去了。
雪瓷懊恼极了。
宁长久也不再多说,他将这美貌非凡的白毛少年按在膝上,抬手便是一记狠扇。
啪!
“啧,虽然大小变化了,手感倒没有不同嘛。”宁长久感受着掌心的反馈,点评道。
使用了幻彩羽的雪瓷将骄人的胸脯与臀部都隐去了尺寸,故而宁长久有所感慨。
“一下,雪儿…知错了。”雪瓷抿嘴,审时度势之下决定暂且忍让。
“好,那夫君就继续了。”
啪!
“二,雪儿知错了……”
啪!
“三……雪儿错了……嗯哼……”
啪!
“四……别打了……哼嗯……别碰那……雪儿,雪儿错了……”
啪啪啪的声音在屋内响个不停,那娇小的嫩臀,在宁长久的抽打下晃着粉艳的臀浪,他甚至抽出了她的腰带,拧了拧再抽上去,打得少年伸长脖颈娇啼不止,小腿踢了许多下,那下体玉阜更是抽个不停,仿佛有水要将冲出,抽打倒是算不上疼痛,但这耻辱的姿势和那一声声呻吟似的道歉,还是一点点将神官大人的羞耻心击溃了。
“嗯哼……雪儿知错了,夫君饶了雪儿吧……别打了……”
“啊……四十七,雪儿知错了……”
“啊…五十…雪儿知错了……”
……
当那一百下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时候,雪瓷的头无力地垂下,她的双腿也摆累了,只是轻哼道:“一百…雪儿知错了。”
宁长久揉着雪瓷红彤彤的臀瓣,问道:“真的知错了?”
“嗯…”雪瓷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啪,啪。”叶婵宫拍了拍手,似乎是在鼓掌,“很好。”
雪瓷抬眸看了师尊大人一眼,弱气道:“雪儿知错了,师尊大人饶了雪儿吧。”
叶婵宫温言道:“既是如此,你们可以继续了。”
“嗯?继续…继续什么?”雪瓷迷惘。
而宁长久则把雪瓷摆成了跪趴姿势,让她像母畜一样高高翘起娇臀。
“既然雪儿装成了男人,那便享受一下男宠的待遇吧。”
雪瓷心中一惊,可宁长久却已经挺着粗长肉龙抵上了她后庭花径。
她还未来得及出声,身后少年已经举枪狠刺,整条长龙都没入了女神官的后路之中。
后庭被突袭的女神官骤然浑身紧绷,下意识地夹紧玉臀,急声道:“别,别,那里…那里不行…”
宁长久按着雪瓷秀背,笑道:“夫君也不是第一次用雪儿的后面了,怎么今日这么害羞呀?”
刚刚屁股被狠扇了一百下,又在叶婵宫面前被侵犯后庭,这让雪瓷羞极了,那后庭谷道中火热长棍带来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她夹紧了庭眼,使得宁长久也眯起眼睛,呻吟出声。
显然宁长久并未打算停留,他一边按着女神官的背,让她无力抗拒,一边开始大举让胯下长龙一次又一次的进出雪瓷谷道。
“啊…啊!别…嗯啊!”雪瓷红艳的唇吐出一个个毫无意义又美妙动听的音符,宁长久入侵带来的疼痛很快化为绝妙的快感,她下意识地扭腰摆臀,迎合身后的少年。
这房间里此刻倒发生了一幕极怪异又极香艳的景象。
宁长久按着清艳的银发少年,激烈侵犯少年的后庭,少年声若天籁,白玉般的肌肤泛起粉色。
操弄少年模样的雪瓷让宁长久觉得很是刺激,冲刺几百下之后欲火越发高涨,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下地顶着雪瓷稚嫩后庭,每一次都要将肉棒齐根没入那精巧花眼,操得雪瓷浪吟不止。
随着宁长久一声低吼,他深深地顶入女神官后庭最深之处,将雄精灌满了她粉润谷道。
激射后的宁长久压在雪瓷纤细背上,雪瓷娇喘不止,她再也无力维持清艳少年的模样,变回了高挑女子的本来相貌。
宁长久伸手握住雪瓷一只被压扁成云团的丰挺酥胸揉玩。调侃道:“雪儿还是女儿家的样子好看。”
“嗯…嗯哼…”雪瓷闭着眼,无力地承受着少年的把玩。
这时候,陆嫁嫁回来了。
“师尊…”陆嫁嫁刚一进门,就被屋子里壮观的景象给惊住了,宁长久与雪瓷也侧目看向她。
叶婵宫起身牵过陆嫁嫁,温声道:“你也加入他们。”
“啊?”陆嫁嫁一愣。
师尊大人对宁长久和他的神官与剑仙解释道:“世界还没有完全从过去的灾难中恢复,这离不开太阳的光辉。你们三人是太阳的主神与副官,也许你们的交合可以让世界恢复的更快一些。”
“可是…”陆嫁嫁清丽绝伦的脸庞已经满是红晕,与姐妹同床这种事她不是没有想过,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可是却没有想到要被师尊大人旁观,这让本就极含蓄知羞的她如何能放下脸面呢?
“嫁嫁,既然师尊这么说了,嫁嫁还犹豫什么呢?”明白陆嫁嫁个性的宁长久决定亲自劝说这位剑仙师父。
“嗯…”陆嫁嫁慢吞吞地靠近宁长久,而少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陆嫁嫁拥入怀中,爱干净的陆嫁嫁嫌弃地推开满身狼藉的宁长久,她下定决心,扯开了腰间玉带,自己解下了雪白的剑裳。
在宁长久、雪瓷与叶婵宫的围观下宽衣解带,陆嫁嫁很快就后悔了。
仙颜满是红晕,美眸含情脉脉,那娇羞妩媚的样子不仅让宁长久心动,连雪瓷也芳心轻颤。
“还…还要脱吗?”陆嫁嫁身上还剩下了小衣与白袜,可是她已经不能忍受这样羞人的行为了。
“我来帮嫁嫁师父。”宁长久将陆嫁嫁按到了床上。他决定改天找个机会让陆嫁嫁单独表演给他看。
宁长久就很干脆了,他三下五除二地扯下了陆嫁嫁仅剩的蔽体内衣,将那对宁家大院最高耸最壮丽的圣女峰释放出来。
清傲的女剑仙全身都因为强烈的害羞而变得粉润,她洁白双臂下意识地在胸前交错,护住那瑰丽的风光,可却不知这样将酥胸挤压的波涛汹涌,更加惹眼。
“你为什么不去脱嫁嫁的袜子呢?”叶婵宫歪着头,问道。
宁长久不知道该怎么跟叶婵宫解释这个问题。
“这叫犹抱琵琶半遮面,师尊是天神,自然不能理解他们人间的情趣了。”雪瓷调笑道。
女神官靠着墙,双手抱胸,雪白嫩乳在手臂压力下四处溢开,她下身犹自缓缓流着宁长久灌输的精华。
“哦…”叶婵宫露出一个“学到了”的微表情。
被雪瓷与叶婵宫这样点评,陆嫁嫁浑身都绷紧了。
正如雪瓷所说,她软玉美足裹着白绸软袜,十趾因为紧张而扣着,足弓与足底弯出好看的月弧。
在陆嫁嫁一丝不挂的绝美胴体上,这双白袜是唯一的遮蔽与点缀,却使得清圣端庄的女剑仙显得色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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