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师镜对这床第之事懵懂无知,只当好玩,便由着林守溪作弄,清冷的唇顺着心意高吟低唱,婉转动听。
自林守溪晋入神境,不仅当世修为第一,房中功夫亦是大有长进。
林家大院中其余众女从来不过尔尔,连百战不殆的小禾都不复往日威风,常常被他操到乖巧求饶。
可这慕师镜却不同了,两人在激烈交欢中已经泄身数轮,换了慕师靖此刻已经开口求饶了,可慕师镜非但没有力竭露怯,反而越发精神抖擞。
她此刻被林守溪按在石桌上,两条美腿架在少年肩上,他不时用脸庞磨蹭这道门仙子光滑紧致的冰嫩腿肌,林守溪抱着慕师镜双腿大力抽送,粗壮肉棒每次拔出都翻起一圈嫩肉,再狠狠冲刺进去。
今夜的林守溪格外勇猛,死城之夜那晚杀意滔天的道门少女现在就在他身下任他操弄,让他有了奇特的满足感。
或许自死城之夜起,他便将这清冷少女印在心间了。
“嗯,哦,嗯。”慕师镜冷淡矜持的性格让她始终放不下面子去吐出那些淫词荡句,可这清淡雅致的单调呻吟已经足以令林守溪欲望沸腾。
“来了。”
林守溪又将一股浓精灌进清冷少女的花穴,慢慢将那虽然半软仍旧尺寸可观的巨物抽了出来。
慕师镜那饱满雪缝悄悄合拢,将林守溪的精液、自己的潮液都完整地含了进去。
“还来吗?”
慕师镜望着林守溪,玉嫩软足轻轻磨蹭着少年刚射过的肉棒,她有点喜欢用自己的脚去挑逗林守溪,这让她有一种主人训教宠物犬的感觉。
佳人在卧,任己赏玩,林守溪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可是他却隐隐有一种力不从心之感了。
这感觉他很熟悉,多年前与小禾同床时便经常有这种感觉,小禾也时常以此嘲笑他。
当然他后来晋入神境,全都找补回来了,这无力感便再也没有过。
不想今日在慕师镜身上又重现了。
“要改变一下策略。”林守溪默默想道。
“你在想什么?”慕师镜疑惑道,她不知道林守溪此时的盘算,“你若困了,便休息吧,我不勉强。”
“镜儿这么迷人,我怎么会困呢?”林守溪已经有了主意,他微笑道,“我只是在想,我们这样干巴巴地做爱属实无趣,不如玩些不一样的?”
“你说。”慕师镜眨着明眸,她很期待。
“这些,都是师靖、楚楚、小禾和小语她们喜欢的玩具,也有一些她们没玩过的,我们不妨试试。”
林守溪从虚空中取出一件件样式各异的器具,这些器具做工精湛,灵气充沛,显然品质极好。
“有趣,”慕师镜从中挑出一枚玉色小珠,这珠子晶莹剔透,表面光滑,触摸时却又粗糙,光华内敛,似有无穷道法。“这是什么?很漂亮。”
“这叫灵罗珠,用处么…”林守溪笑而不语。
“怎么?”少女疑惑。
“镜儿不妨自行体验一下。”
林守溪握着慕师镜的手,将那灵罗珠推进了她雪嫩小缝,慕师镜倒也没有阻止。
今夜林守溪带给了她无穷无尽的新体验,她期待林守溪还有什么好玩的。
“就这样?感觉没什么特殊的,有点难受而已。”慕师镜夹着灵罗珠,坐在石卓上的翘臀挪了挪,感受腿心的异物。
“啊!”
少女突然惊呼,腿心的圆珠竟然像是活过来了一样,反复滚动,粗糙的表层刮得她嫩肉战栗,慕师镜整个人都绷紧了。
“这就是,你说的用处吗?”
慕师镜抿着唇,心中默念道门宁神清心咒来压住腿心的刺激,第一次接触这类玩具的她,却是很快不堪重负,一股晶亮玉液冲出腿心,溅射在林守溪身上,那灵罗珠也消停一会儿了。
“镜儿感觉如何?”林守溪笑道。
“确是有趣,来吧,让我试试这些东西。”慕师镜微喘。
“镜儿莫要心急,灵罗珠,还没完呢。”林守溪抚摸慕师镜红润仙颜。
“啊!”
这一次,那灵罗珠滚得更快了,不止如此,慕师镜还感到那珠子表面似乎放出了微弱电流,刺得她穴壁微麻。
这灵罗珠在林守溪意念指示下于慕师镜穴中翻江倒海、兴风作浪。
变大变小,变热变冷,滚来滚去。
慕师镜感到自己腿心嫩肉似乎变得更敏感了,那恼人珠子带来的强烈快感直冲脑海和全身各处,慕师镜拼命默诵宁神清心咒,压制那源源不断的快美之念。
林守溪当然不会让慕师镜如愿,他又拿起两枚灵罗珠,按在了慕师镜胸口两枚粉嫩红豆上,那灵罗珠竟然自带吸力,林守溪松手后稳稳当当地黏在了少女酥胸上。
胸口新增的刺激让慕师镜方寸大乱,她在强忍快要溢出红唇的呻吟时,却又发现林守溪又将两枚灵罗珠黏在她最是敏感之一的足底。
这下慕师镜可真端不起清冷仙子的架子了,她放声长吟,浑身颤抖,清冷玉穴水流不止,这还不算完,因为林守溪趁她抬臀之际,又将一枚珠子塞进了她冷寂后庭。
“林守溪!你……啊!”
强烈的刺激让慕师镜说不出话来,她的呻吟急促,完全没有适才的从容冷静了。
待到高潮来临,慕师镜浑身无力地躺在石卓上,像极了秀色可餐的美人鱼。
林守溪抬手将六枚灵罗珠收起,他对桌上娇慵无力的少女笑道,“镜儿还玩吗?”
“来。”
慕师镜抿唇,她却是被激起了好胜心,多年前的那场死城之斗,虽然她全面压制了林守溪,但其实并没有分出胜负。
慕师靖或许不在意这件事,可她是很在意的,这已经成了她的心病。
今夜,她一定要与林守溪分个胜负。
“那镜儿自己挑选吧。”林守溪笑眯眯地说,让这对床事一窍不通的小仙子自己选择玩具,有一种别样的乐趣。
无邪的少女不知林守溪险恶用心,她看着那堆奇形怪状的东西,素手一指,说:“那个夹子,干嘛用的?怎么还有链子?”
慕师镜所说,是一对用链子连接的夹子,那夹子上有小小啮齿,并不锋利,也能带来轻微的刺痛。
“这个啊,这个是我喜欢给小语用的,镜儿要玩吗?”林守溪取过夹子,在慕师镜眼前晃了晃。
“师尊喜欢?”慕师镜是极崇拜宫语的,视宫语为母,“嗯,用它。”
在慕师镜不解的目光中,林守溪托起她两座玉峰,用夹子分别夹住了那两颗幼嫩蓓蕾。
“呜,有点疼。”慕师镜嘤呜。
“啪!”
林守溪突然在慕师镜骄人雪峰上扇了一巴掌,那对美胸便晃荡不止,在锁链的束缚下却又不能尽情舒展,每当乳房甩动幅度过大时,锁链便通过乳尖将整座雪峰扯回来,其中自然少不了刺痛。
慕师镜能明白为什么林守溪说这东西喜欢给师尊用了。
以师祖山的宏伟壮丽,配上这链子,哪怕轻轻一拍,那波涛汹涌的景象亦是极为诱人的。
“镜儿再挑。”林守溪取下夹子,抚摸慕师镜胸上掌印,温柔道。
“那个狐狸尾巴,为什么有一串珠子?”
“镜儿真会挑。”林守溪取过白色狐尾,他指尖捋过绒毛,解释道,“这东西是经常用的,小禾她们时常喝酒行令,输者便要戴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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